有了秦芳四個這樣美妙的爐鼎,幫助葉依星煉化,真能不顯奇效呢!
葉依星欣喜地感覺到,現在自己控制的才真正算是自己的能量,他雖然以前也能運用自己體內的能量,但是畢竟有那種外來物的感覺。
這就好比一個醫生能用手術刀動手術一樣,但是手術刀,畢竟不是他身體的一部分,是借用外物,用的當然不是那麼隨心所欲了!
葉依星知道現在還不是笑的時候,雖然煉化能量比自己預期的效果好,他原本也只是想借助秦芳她們進一步鞏固自己的身體的。
葉依星在灌滿了胡麗菁的松果體之後,並沒有繼續將能量灌輸到她的體內去,而是又將她松果體內的能量緩緩地收回。
做這樣的事情,葉依星現在已經是輕車熟路了。他收回能量之後,便將已經煉化好了的能量導入到丹田中。
然後,又將它們導出丹田。
葉依星這樣做,就想將一坨糅合好了的濕麵粉,丟進一大推的乾麵粉中,那坨濕麵粉就會沾上一些新的乾麵粉的。
葉依星這麼做,就是要將丹田里的能量一點點地放出來煉化,他可不想錯過今天這個大好的機會。
因為葉依星不可能叫人家秦芳、依琳和杜素芳天天來陪自己,影響不好不說,人家也有人家的工作!
另外還有一個原因,要想胡麗菁的腿重新長出,那絕對是需要可觀的能量的,他必須蓄積足夠的能量,才能真正開始!
就這樣,葉依星的能量在秦芳三人,還有胡麗菁以及他自己的體內循環往復,來回運行起來。
葉依星幾個人包括昏睡的胡麗菁都進入了一種肅靜的練功狀態,房間內一片寂靜。
在外面護法的胡老頭,在開始的時候,就聽見葉依星在與幾個美女胡扯,心裡又急有氣,看來葉依星這小子也不是啥好鳥,這個時候還在調情?
他這麼做算什麼了?根本就不把菁兒放在心上!
就在胡老頭忍無可忍,準備破門而入的時候,卻聽見葉依星說,胡麗菁進入了寧靜態,可以開始了的話。
原來如此,幸好自己沒有破門而入,不然那就糟糕了!
於是,胡老頭在慶幸之餘,也充分理解了葉依星了,與其枯坐著,倒不如與美女調調情來的爽快!自己年輕時要不是這樣的嗎?
還是不要去管他們年輕人的事吧!既然已經開始,拿自己就得好好護法了,這可是關係到菁兒一輩子的事情!
胡老頭於是將精神放在了關注病房附近的動靜中來。
不過,胡老頭畢竟是個高手,即使他不想注意房內的情況,他於是能感覺到麗裡面的能量波動的!
咦,好強大的力量?呵呵,這小子沒讓老夫失望!胡老頭在門口偷樂!
可是,過了好一會,胡老頭也沒有感覺到動靜,當然除了能量的流動之外,房內是一片死寂。
這小子不會是用啥古老的功法為菁兒治腿療傷吧?想到這裡,胡老頭更是不敢進去打擾了,這個時候,可是需要絕對的安靜!
「咦,他娘的誰在吵鬧!」胡老頭突然眉頭一皺,暗罵道,原來是按摩院斜對面的一家酒吧,晚上開始了營業,鼓聲咚咚,樂器隆隆,歌聲雄雄!
你們他娘的這不是要老子孫女和孫女婿的命嗎?!
胡老頭大踏步但又是沒有一點聲響地走下樓去,對著留守在按摩院,守候在大廳的幾個胡家人,輕聲吩咐道:
「你們幾個給我看好了,要絕對保持這裡的安靜,有誰不聽話,給我捂著嘴往死裡打!」
交代完畢,胡老頭一竄兩竄便竄到了那家酒吧內,他三步兩步地走到酒吧的歌舞廳,兩手高舉叫道:「都給我停下!」
因為胡老頭克制著音量,酒吧內聲音有噪雜,他的那一點點聲音很快便被湮滅掉了!
胡老頭一時急了眼,不管三七二十一,朝著一個穿著花格衣服,正摟著一個花枝招展的女子,拚命的扭動著屁股的青年的臉上,就是一巴掌!
「啪!」這一個耳光還算響亮,立即將震動當場,整個酒吧一下鴉雀無聲了!
那個青年捂著臉,正不知是怎麼回事,再見到扇自己耳光的竟然是一個邋遢的老頭子時,一股邪火便從他的心裡騰了起來。
可是,胡沒等他發火,胡老頭已經是凶神惡煞地眾人罵道:「老子叫你們停下,你們怎麼不聽?等下誰要還是敢再鬧再唱,老子就扇死他!」
看到胡老頭囂張至極,花格子青年的心裡開始打鼓了,他硬是將一腔怒火壓到肚子裡面去了!
「喂,你這個不知死活的老頭,趕來這裡砸場子!」
一個胸口長著一撮象豬鬃一樣的黑毛的彪形大漢,一搖三擺地從酒吧的內堂走了出來,對著胡老頭耀武揚威地喊道。
酒吧可是一個魚龍混雜之地,一般都是有彪悍的保安看場子的,胡老頭這麼做就等於是砸人家的場子了,保安的頭頭不出來才怪呢!
「啪!」又是一個耳光想起,人們還弄不清是怎麼回事,就看到剛才胡神乎其神的彪形大漢,捂著個臉驚恐地看著胡老頭!
「剛才老子的話你,沒聽見!你不想死,就再狗叫幾聲?!」胡老頭指著彪形大漢的鼻子罵道,他的聲音不高,但是卻帶著凌厲的殺氣!
彪形大漢知道是碰著硬樁子了,不敢再哼聲,只是那種眼睛往內堂裡瞟,眼裡是一副求援的神色。
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慌慌張張地從內堂裡跑了出來:「老先生請息怒!你老來我們酒吧噤聲,總得又個理由吧?」
酒吧老闆是一根社會上的老油條,一看胡老頭囂張的樣子,還有那一手打人的功夫,便知道這是個惹不得的人!
這並不是說這老頭惹不得,而是他的兒子或者女兒惹不得,要不是他的兒子或者女兒強勢,他一個糟老頭子,就算有幾手功夫,也不敢這麼囂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