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頓了下,卻是毫不心軟的繼續上下其手,「恨我自是最好,我便是想讓你恨的。」
陸雲袖如何都想不通,自己到底何時何地得罪過這般人物,要用這樣的方法來折磨自己。
她吟哦了一聲,在對方的撫摸下細細的嬌喘,嬌慵無力的扭動。
月色清輝,只恐他人偷看,芙蓉帳暖,哪得一人偷香。
這深沉的夜裡,床榻之上的情人,皆在相互擁慰。只有此處,似是而非。
男人垂首親吻著那綻放在夜間的花蕾,已經在方纔的挑逗下微微發硬,今日的陸雲袖已然不是初次,他也並未廝磨太久,感覺到身下的女子鼻息間逐漸粗重的喘聲時候,他便縱身闖了進去。
陸雲袖幾乎要叫喚出聲,終於還是咬牙挺了下來。她感覺到男人的動作時緩時快,時而重重挺進,時而淺淺廝磨。她的粉面上再度浮上一層紅雲,鼻息也漸漸濃濁,喉嚨陣陣搔癢,一股想哼叫的感覺湧上心頭,雖然她緊咬牙關,極力抗拒,可是任誰都看得出來,再也忍不了多久了。
男人壞笑了下,居然便這般退了出來。
陸雲袖慌忙睜眼,一臉莫名的表情——難道他便這般放過了她?然後便會離開麼?
「你不覺著,若是叫出聲來,會更舒服一些?」說完他一口含住香扇玉墜般的耳垂,一陣輕輕啜咬,下身更是不停地磨轉,雙手手指緊捏住玉峰蓓蕾,在那不緊不慢地玩弄著。
陸雲袖羞的揪住身下床褥,雙唇緊閉,死命地緊守著一絲殘存的理智,不願叫出聲來,她的一雙清澈眸子似開似合,斷斷續續的回答:「不可,若是讓外人曉得……」
男人似是故意而為,突然間,伸手捏住陸雲袖的鼻子,一陣窒息下,不由得將嘴一張,剛吸了口氣,哪裡料到他猛一沉腰,疾衝而入,強烈的衝擊感直達五臟六腑般,撞得陸雲袖不由自主的「啊……」的一聲輕聲長叫,險些尖叫出聲。
她慌亂不已的猛砸著對方,無地自容,剛想要閉上嘴,對方又再度挺腰,終於還是忍不住地叫喚了一聲。
陸雲袖被欺凌的兩眼淚漣漣的,生怕外頭的人聽著,又困擾在此時無法抽身,這種生死不能的境地,刺激的她愈加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