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更好玩 人間卷 著手打擊光明教廷
    幾天一直飄飄灑灑地在下著雨,全然沒有往年一樣在秋天裡天高氣爽的那種溫情,同時還伴隨著一些輕微的寒意。

    菊花應該是秋天的寵兒,劉流想不僅僅是在於她那醉人的芳香吧。但是由於秋雨的不期而至,那些鬧市廣場上擺放整齊的菊花,是不是依然有許多人在觀賞她們的姣好姿容?劉流記得周敦頤說過:菊之愛,陶後鮮有聞。劉流想這個也許是周老先生說得不免有些絕對。菊花儘管不是什麼高貴的花,秋天一到,有些地方的山上開得漫山遍野都是,極普通,也極平常,可能不被有些人在意,但如一般喜歡菊花的人還是不在少數的。尤其是在大安,菊花的芬芳,也是給城市帶來了一份美麗的。想到這裡,劉流彷彿看到了秋雨中菊花的熱情怒放和她們楚楚動人的驕傲了!

    秋雨還是下得淅淅瀝瀝的,沒有歇停的意思,它不能讓人們滿天歡喜地將早已準備的肉餅擺到涼台上了,無法讓人們享受月華的流瀉、萬家燈火的輝煌和遠處月色下如醉如黛的綿延山野。但劉流想自己還是沒有必要遷怒於這纏綿的秋雨吧,自己只要心懷「但願人長久」,就一定會「千里共嬋娟」的!

    劉流感歎著眼前這一副壯麗秀美的山河畫卷良久,一直沒有回頭的他突然幽幽冒出一句:「不知如此山河在諸位手中能否得以保存多久呢?」

    幾人中除了劉邦之外,均是面面相覷,不知劉流這句話是何意思,最後還是陰沉著臉的朱七冷聲問道:「大人何出此言?」

    劉流慢慢轉過身來,掃了一眼幾人道:「諸位想必都是光明教廷的忠實信徒,我不想懷疑諸位的信仰,可據我所知,光明教已經在歐美紅林原上不受歡迎,至少在上層社會是這樣,北邊的英國和南邊的德國人中掌權的貴族們好像都是信奉的天主教派,他們可是對光明教派深惡痛絕,這種可以說危如累卵的情況下,我很擔心光明教能否熬得過去?」

    一石激起千層浪,劉流一番話猶如重重鼓槌擂在了幾個人的心間,一時竟無人接腔,他們不是沒有想到過這一點,只是獲取權力的興奮讓他們暫時忘記了這背後隱藏的東西,權力固然可愛,但要保持這權力卻需要相當的實力作保障,可光明教派已經沉淪幾十年,雖然積極的發展,但實事求是的說除了在中下層有些影響外,在上層社會可以說除了自己這寥寥幾家外再無其他人能夠給予他們支持。

    涼風習習,楓濤陣陣。本是如此優美的一幅畫卷,劉邦卻覺得夾雜著一陣寒意。夾在儒學和天主教兩大勢力之中,只怕是光明教派的教義還未讓人理會清楚就已冰消瓦解了吧,雖說信徒們都是誠心信奉,但真正面臨生死和信仰之間的選擇時,他劉邦沒有任何把握能夠保證這些信徒不會屈服。

    看見幾人臉色陰沉中隱含惴惴不安,劉流並不理會,繼續向下說道:「無論時英國人還是日耳曼人人,估計都不會願意看到一個光明教掌權的政權在自己身邊出現,這無疑於時對他們自己領地內的信徒們的鼓勵,所以他們一定會竭盡全力來撲滅這個政權,不知道諸位做好這個心裡和物資準備了嗎?」

    李泰來雙目低垂不再多言,這些問題不該由他來回答,而是應該由他身邊的這幾位一直大言不慚的傢伙來回答才對。只知道享受權力的好處,也應該想到這後面的危機,這本來就是一柄雙刃劍。

    強壓住心中的不安,雖然忙碌了一天一夜,但仍然時精神抖擻的虛密滿臉堆笑道:「大人必定有言以教我們。」

    搖了搖頭,劉流婉言推辭道:「對不起,這是你們的事情,恐怕本人不好插言。」

    「可是大人,您總不能看著我們被儒學派荼毒蹂躪而放任不管吧?」虛米含笑說道:「我們願意唯大人馬首是瞻,希望大人能給我們指明一條明路。」

    斟酌了一下,劉流一邊在原地踱步,一邊慢條斯理的說道:「我方才簡單的瀏覽了一下你們的想法,覺得在目前這種情況下,你們的想法恐怕有些難以實現。」

    「眼下,陰山南三城估計都應該已在我的控制之下。軍事行動預計已經進入尾聲,剩下的便該你們登場表演。眼下實際上整個地區處於一種權力真空狀態,我的軍隊不可能在這裡滯留太久,你們必須盡快進入角色,發揮自己應該發揮的作用。我個人認為你們的權力基礎過於狹窄,雖然我也希望你們能夠牢牢的掌握政權,但鑒於你們現在的實際情況,游離於權力中心之外過久,我很難相信你們能夠控制的住,尤其是組織起有效的管理以應對即將到來的外來干涉。」

    「另外我覺得你麼提出的宗教信仰也有待於商榷,光明教派現在在這片土地上的影響力不容樂觀,一旦引發儒學派勢力和殘餘楚國貴族勢力勾結起來,我想即便沒有外來干涉力量,你們的日子一樣也不好過。」-

    一番話如同冷水潑在興沖沖的幾人頭上,讓他們從頭涼到腳。對方分析指出的無一不是自己一方的軟肋痛處,長期被當權貴族排斥已經讓他們自身力量大大削弱,除了溫家因為偽裝較好尚有一些力量,其他幾家都是徒有虛名了,否則也不會在這等時候聯合起來。陰山南靖是劉邦的故鄉,劉邦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沒有想到,儒學派又大發了。

    「依大人之見,我們現在應對如何?」虛密、虛米二人相互交換了一下眼色,確信對方的確沒有其他意思,這才共同啟口徵詢劉流的意見。光明教是高女人的主教,幾千年了,他們一直是光明教的信徒。陰山南幾個府有800多萬高女人。

    「我的看法是,當前首要問題是組建一個穩固的政權,重新建立一支屬於你們自己的軍事力量以應對可能到來的各種風浪。你們提出的撤銷酋長制建立議政院是一個好辦法,但是你們設定的議政院限制太狹窄了,我建議你們可以擴大進入議政院參與議政的範圍。比如部分支持光明派的中上層平民和部分溫和派的吳派貴族。」劉流淡淡的道。

    頓了一頓,劉流接著又道:「恕我直言,光明教派在某些教義教規上一樣存在先天缺陷,這也許就是當初你們在教義之爭中失敗的根本原因,我想這個問題以虛米先生和諸位的聰明才智應該不用我多說,你們自己也十分清楚。我不希望你們重蹈覆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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