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洗手間洗了一把臉,水的冰冷讓戴以辰醒了幾分,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他微微的苦笑著。當他走出洗手間的時候,卻發現白敏佳在門口等著他。
就像專門在這等他的一樣,戴以辰瞥眼看了她一眼,就無視的越過她。不料,白敏佳從身後抱住他,緊貼在他的背上。
戴以辰厭惡的皺著眉頭,但他沒有動也沒有推開她。白敏佳見戴以辰沒有抗拒自己,她一陣高興,手在戴以辰胸前輕柔的撫摸著。她旋步移到戴以辰面前,身子幾乎要貼在戴以辰身上。她攀上戴以辰的肩膀,踮起起腳尖就要吻上戴以辰。
戴以辰卻不屑的一笑,伸手捏住白敏佳的下巴,慢慢往前推。眼神一冷,說,「我對你沒興趣。」
「那你余芷末有興趣?對自己的妹妹有興趣?」白敏佳被捏的生疼,眼睛卻是挑釁的看著戴以辰。
戴以辰一僵眼睛危險的瞇著,幾乎要白敏佳撕裂了一般,聲音裡沒有溫度,又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你跟蹤我?」
「我沒有跟蹤你,只是我都在你身邊你沒有注意到我。」白敏佳有點傷心的說。
「你最好給我安分點,如果芷末知道了這件事,我第一個殺的就是你。」戴以辰捏著白敏佳的下巴,猛地有力一推,她重重的撞在了牆壁上。白敏佳悶哼了一聲,背上的疼痛使她皺著眉頭。
戴以辰對她的殘忍她不是不知道,而是現在他像是要立即把她至於死地一樣,伸手握住了她的脖子。白敏佳的臉色即刻被青了起來。氧氣就此斷送。
在時在這燈光閃爍的空間裡,一道閃光在不受關注情況下,一閃而過,無聲又無息,不驚動任何人。
戴以辰眼裡的殺意連連上升,手用力的把白敏佳提了起來,「你要是再去傷害芷末,我現在就殺了你。我戴以辰不會打女人,但不代表我不殺女人。上次你的那巴掌我還沒有找你算賬呢!現在我都捨不得,碰她一根汗毛。你居然重重的給了她一巴掌,我沒有立即廢了你的手,你應該高興的去拜佛了。」
「哼,我打她又怎麼了,殺了我,你就不是像殺了黃曲那樣簡單了。殺了我,損失的是你,我不但能幫你解決集團的問題,還能讓你的天玄門,避免一場不必要的麻煩。」白敏佳因脖子被戴以辰握著,聲音斷斷續續的說著,頗有些艱難。
戴以辰的眼一斂,手中的力道也加大了些,「你怎麼知道黃曲?你到底是誰?」
「我是……愛你的人,很……愛。」白敏佳看不醒眼前的景物,缺氧讓她開始意識不清晰,也許是本能的她還是在亂說戴以辰不喜歡聽的話。
「我沒有興趣聽你說的廢話,說,你到底是誰?」戴以辰也越來越不耐煩,可能是酒精的作用,手裡的力道也不知輕重。
「你……先放開……我,我不能……呼吸了。」白敏佳以為這次自己真的快要掛掉了。這時剛剛那個經理跑了過來,急忙從抓住戴以辰的手。
雖說戴以辰是個財神,但要在他這裡把人給殺了,事情還是會很麻煩的,畢竟他做的也是正當生意啊。經理連忙道,「辰少,有事慢慢說哈,這種事不好玩。您就大人大量放過這位小姐吧,這樣大家都好辦事,對吧?」
經理示意保鏢馬上,掰開戴以辰的手。戴以辰喝了不少酒,被兩個大漢用裡掰開自己的手。他心中頓時惱火了起來,鬆開白敏佳,手就直接衝出去,給了一個保鏢一拳。
因為戴以辰的名聲他們都知道,他們也不敢還手,只有做出自保的姿勢。戴以辰也越打越起勁,雙手同時出拳又同時砍去,腳也不留餘地踢,兩個保鏢被打的連連的後退。
戴以辰眼裡的殺意和怒意,他們都看在眼裡,被打的也是很無奈。
經理見狀暗道不好,可礙於人家是文弱青年,不能上去勸架。他急忙掏出手機,快速撥了號碼。
白敏佳大口的呼吸著氧氣,時不時還咳嗽,身子無力的靠在牆壁上喘息著。等她恢復了體力,她慢慢的站直身子。看向正在揍人的戴以辰,她嘴角得意的往上提。急忙轉身離去,消失在人群裡,沒有人注意到。
不久,楊憶松就匆忙的趕來,戴以辰已經給還幾個人圍著,但是大多都是挨揍的份。楊憶松沒有看過戴以辰如此,他以前就算再怎麼不悅,也不會在這種場合打過架。如此失態,看他的招數,都是招招狠絕用盡力道。走道上慘落的碎物和漸漸多人群。
楊憶鬆快步上去,從身後制住戴以辰,抓住他的雙手,把他抱在懷裡。楊憶松的力道比戴以辰大,沒幾下就把戴以辰穩了下來。
戴以辰見被人抱著,不悅的回頭,見是楊憶松,他愣了一下,但也輕微的反抗著。楊憶松用力的圈住他,他也打累了,沒有太多力氣在去掙扎,也就慢慢的安靜了下來。
楊憶松見戴以辰終於安靜了下來,也鬆了一口氣。可又聞到濃濃的酒味,他眉頭一皺。
經理疏散了圍觀的人群,慢慢走了過來,看著滿地慘物無奈的歎息著,這都是戴以辰的傑作,不過人家青年也好脾氣的說,「辰少,有沒有受傷?」
戴以辰沒有回答,眼神裡沒有任何溫度和情緒。楊憶松立即笑著說,「今晚的損失記在我的賬上,我趕明給你劃過來。」
那經理也不好意思的笑著,「楊先生,怎麼會這麼客氣,這些都是小意思,您就不必掛心了。」
「那怎麼行,你畢竟也是拿人工資,不能讓你損失了,畢竟大家以後還是要見面,情面還是要顧的,你就別推辭了,就是不把我楊某放在心裡了。」楊憶松很紳士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