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鴻宇的速度絕對不是蓋的,很快就竄了回去,回來之後,叫了聲:「哥幾個,我回來啦!」
戰狼喜道:「鴻宇來了,可有靈丹妙藥嗎?」
行者道:「必須有。」
煙水寒嘴就是欠,又湊上前來說道:「放心吧,師父!就算是沒有,他偷也去偷人家些回來!」
鴻宇笑道:「你給我滾,思想有多遠你就給我滾多遠!尹君浩,你拿些水來給我用。」
尹君浩急忙端過來半缽盂水遞給鴻宇,鴻宇接過水,拿出丹來,放在那皇帝嘴裡,兩手扳開牙齒,用一口清水,想把金丹給衝下肚去,奈何丹太大,最後用筷子搗了好半天終於搗進去。
半個時辰過後,就聽到卡扎菲肚子裡呼呼的亂響,身體不能的撲騰。沈鴻宇擔心的說道:「師父,要是我的金丹不能救活他,那真是虧大了!」
戰狼信心滿滿的說道:「哪有救不活這一說,你沒看到這傢伙都有反應了嘛!看他這熊色,應該是起作用了,估計現在再給他做一個人工呼吸就好了。」
一看給一個半老頭子做人工呼吸,沈鴻宇打死不幹,連忙後撤,將那水寒推上前去,說道:「這種事情還是由水寒來吧!水寒的嘴大,人工呼吸起來也方便。」
話說這煙水寒也不是傻子,要是個美女需要人工呼吸的話,估計他會搶著做,可是給一個半老頭子做人工呼吸,他還真感覺噁心,滿腔肺腑的存貨就要往上頂。
煙水寒剛要開口拒絕,戰狼就說道:「現在你只有兩個選擇,一是給卡扎菲做人工呼吸,而是給這個利比亞皇帝做人工呼吸,你選擇哪種?不准不選,不選就給我滾犢子,滾回去等死去!」
煙水寒真想對戰狼大聲的說出我願意回去等死去,可是就怕回去之後媳婦葉書筠和他沒完,最後只能無奈的做出選擇。
經過慎重的思考之後,煙水寒鄭重的說道:「既然這樣,那我選擇第二種!」
「好,恭喜你,做出了最正確的選擇,現在開始給這利比亞的皇帝做人工呼吸吧!」戰狼激情澎湃的說道,同時遠遠的躲在後面的尹君浩長出了一口氣,要是煙水寒死活不幹的活,那就落在我身上了。
因為背了一路死屍,剛去廁所吐完回來的賈利勒一見屋裡的情況,趕緊止住準備進門的腳步,縮了回去,心中慶幸剛才他不在這,要不然這麼巨噁心的事情估計就要他做了,他可不是同志!就算同,也不會同這樣的半老頭子。
煙水寒給那卡扎菲做完人工呼吸之後,就跑到一邊吐去了,那死皇帝氣聚神歸,呼的出了一口長氣,便翻身而起,伸了一下懶腰,叫了一聲「師父!」
卡扎菲雙膝跪倒在地,趕緊的說道:「像我卡扎菲昨夜還是孤魂野鬼前來拜見師父,怎知道今天便能起死回生重返陽間,真是人生如夢呀!那只是一場遊戲一場夢~雖然你影子還出現我眼裡~在我的歌聲中早已沒有你~~~」
說著,那卡扎菲忍不住唱了起來,準備高歌一曲,來抒發一下心中的感激之情。戰狼聽了他的歌聲,汗毛都快站起來了,連忙打斷他,說道:「陛下,我理解你的心情,你不用再唱了,再說你也不用謝我,這些都不關我的事,你要謝就謝我的幾個徒弟吧。」
沈鴻宇看了戰狼一眼,心說還算你小子有良心,笑道:「師父說哪裡話呀?常言道,家無二主,你受他一拜也不算不虧呀。」
救活了卡扎菲之後,沈鴻宇他們吩咐那本寺的僧人,置辦了早飯,來為卡扎菲慶祝。眾和尚一見這個皇帝,個個都是緊張的很,搞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沈鴻宇跳出來,說道:「那和尚,不要這麼驚疑,這就是你們利比亞的國王卡扎菲,這才是真的。三年前被怪害了性命,是老沈今夜將他救活的,今日我們就進城去,要辨明邪正。快點將齋飯擺上來,等我們吃飽了好走路呢!」
眾僧一聽這話,哪還敢怠慢,當時就趕緊找來衣服,打來水,讓卡扎菲洗了洗臉,換了衣服,打扮一個普通的莊稼漢子,要不然就憑著他那一身行頭還沒到的黎波里那老妖怪就早知道了,說不定就跑路了呢!
都收拾妥當了之後,眾人吃了早齋,挑起行李,牽好馬匹,辭別了寶林寺的眾位僧人,朝著的黎波里就去了。
沈鴻宇問道:「水寒,這行李有多重?」水寒說道:「哥哥,這行李老尹天天挑著,老尹知道,老煙我也不知有多重。」
沈鴻宇說道:「君浩,你把那一擔行李分為兩擔,一擔你挑著,將另一擔兒給這皇帝挑著,免得被人看出了破綻,咱們也好早點趕進城裡。」
煙水寒歡喜道:「造化呀!當時背他回來,老煙還嫌費力氣,如今醫活了,原來是個替身,不如由他來幫我牽馬吧,行李就交給賈利勒挑。」
賈利勒在龐斑聽了那呆子的話,一巴掌拍死他的心都有了,就怕一巴掌拍不死他,反而被他拍死,只能無奈地接受了這個現實。看著挑著擔子的賈利勒,牽著馬的卡扎菲。
沈鴻宇笑道:「陛下,讓你牽著嗎,小賈挑著擔子,我們跟著走,實在是有些對不住你呀!」
那卡扎菲一聽沈鴻宇這話,慌忙跪下,說道:「師父,你就是我的重生父母,不要說挑擔了,我情願為你當牛做馬,服侍師父,一同上極寒之地去。」
沈鴻宇笑道:「去北極就不需要你了,你只要挑這四十里地進城就行了,體驗一下生活。等捉了妖精,你還做你的皇帝,我們還去趕我們的路。」
煙水寒聽了這話,感歎道:「這麼說來,他只挑四十里路就行了,我老煙還是長工呀!」
沈鴻宇笑道:「這是必須的呀!不要在那胡說八道了,趁早到前邊引路去。」
哥幾人在路上走著,不到半日,就望見一座城池了,戰狼問道:「鴻宇,前面想必就是那個什麼玻璃城了吧?」
行者笑道:「正是,就是那的黎波里,就你這水平還天天要學外語呢,先把漢語說好了再說吧,我們快趕進城捉妖去。」
那師徒幾個進城來了,只見街市上人物齊整,風光熱鬧,鳳閣龍樓,十分壯麗。戰狼下馬道:「徒弟,咱們是先進朝倒換了關文,還是先想辦法除掉那妖怪呢?」
沈鴻宇笑著說道:「要是咱們都進去倒換關文,那可是要先禮後冰的,對那妖精行了君臣大禮,然後再辦正事,這樣你願意呀?行君臣之禮,可要下拜的呢!」
戰狼一聽也是犯了難為,說道:「正是要行五拜三叩頭的大禮,這個好像真的很為難呀!」
沈鴻宇說道:「師父,咱們就是再不濟,要是對他一個妖精行這樣的大禮,實在是不智之舉,說出去咱們師徒丟不起那個人呀!咱不如這樣,你先讓我到裡邊走一趟,我自有辦法。」
那惹禍的祖宗沈鴻宇到了朝門前,與看門的護衛說道:「我們是東龍帝國女皇派來的前往北極辦事的皇家團體,今日到此倒換關文,勞煩大人通報一聲,也算是行善積德了。」
那門衛一看,居然還是大國來的,不敢遲疑,讓他們稍等之後就進去啟奏道:「朝門外有六個傢伙,說是東龍帝國欽差前往北極辦事的,今日至此倒換關文,不敢擅入,現在門外聽宣。」
那魔王一聽也不敢遲疑,連忙宣他們覲見。這沈鴻宇帶著戰狼站立在白玉階前,傲立在那,挺身不動,也不行禮,那台階下的文武百官嚇壞了,一個冒頭的說道:「你們這些和尚實在大膽!怎麼見了我王也不下拜,也不開口說話?實在是好大膽子,無禮的很!」
話說那坐在高位上的魔王還真有幾分抻頭,也不生氣,開口問道:「那和尚,你們是從哪裡來的呀?」
沈鴻宇腰桿一挺,昂然答道:「我乃是玉樹凌風、風流倜儻號稱一枝梨花壓海棠的堂堂東龍帝國駙馬爺沈鴻宇!怎麼樣這一串名字夠拉風吧!今日老沈到此方,不能白跑一趟,特來倒換通關文牒,蓋個章證明老沈師徒打這經過了。」
那假扮皇帝的老妖精一聽沈鴻宇這話,心驚不已,怎麼是這個煞神來了,真是倒霉的很,要是惹惱了他還真不好收場。
但是出於一個國王的面子,他又不能弱了他的威風,怒道:「你東龍帝國來的又怎麼了?你們入鄉隨俗,到了我利比亞起碼也要對朕表示一下禮節呀!你們華夏東龍帝國不是號稱禮儀之邦嘛,怎麼會做出這樣無禮的事情呢?」
沈鴻宇笑道:「好一張伶牙利嘴。我東龍帝國,古立天朝,久稱上國,你們利比亞不過是下土邊邦。自古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你不過一個下邦小國的皇帝,在我們東龍帝國為臣為子的傢伙,見了我們這些欽差不行禮,也未曾出來迎接我們,已經是不對,還敢嫌我不拜?我們華夏自古是禮儀之邦,可是這禮儀是對君子所用的,而不對對一個禽獸、一個妖精施禮!」
那魔王被揭了老底,當時大怒,命令文武官,道:「這個野和尚居然敢污蔑朕,給我將他拿下!」
皇帝說聲「拿」,那下面的百官不敢有違,一齊踴躍跳出來就要捉拿沈鴻宇。沈鴻宇是啥人,其實這些凡夫俗子能拿的,大喝一聲,用手一指,叫道:「定!」手一指,使了個定身法,眾人都被定住了,都站在那裡不能行動了,一個個如木偶泥人一般。
那妖怪一看沈鴻宇定住了文武百官,縱身跳下龍床,就要親自來捉拿沈鴻宇。沈鴻宇心中暗喜道:「好!這正合老沈心意,這一來就是個鐵頭,我老沈也一棍子給你打個窟窿!」
沈鴻宇當即迎了上去,高叫道:「好好吃你沈爺爺這一棒子!」那妖怪側身躲過,拔出寶刀就要和沈鴻宇拚命,朝著他迎面劈來。兩個傢伙搭上手之後,自然是一番好殺,刀迎棒架,交鳴不斷,將一個金殿攪的是狂風呼嘯。
兩個人戰了數個回合之後,那妖魔漸漸抵擋不住沈鴻宇的攻擊,急忙抽身後退,跑到戰狼身邊搖身一變,變得和戰狼一模一樣,立在階前分不清真假。
沈鴻宇趕上來,舉起棒子就朝著其中一個戰狼打了過去,那傢伙趕緊喊道:「徒弟不要打,我是你師父!」
聽了這個戰狼的話,沈鴻宇手上的動作不停,棒子朝著他就當頭掄下,冷笑著說道:「你個傻比,不知道老沈是火眼金睛嘛!你丫就是穿上袈裟,老沈照樣認識你!」
既然被識破了,那妖精總不能乖乖的站在那裡被沈鴻宇給弄死,縱身跳起,踏著雲頭便要逃走。要說那煙水寒關鍵時刻還一點不掉鏈子,大喝一聲,駕著雲頭趕了上去,那尹君浩也是丟了戰狼,掣出寶杖摟頭便打,孫沈鴻宇拎著棒子,跟在後面趕到了空中。
這一場又是很熱鬧,三個狠和尚圍住一個賊妖魔,就是一頓很削。有道是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更何況沈鴻宇他們三個比那諸葛亮牛比多了,那妖怪就算是再厲害,也不是他們三個的對手,沒多時就被制服了。
沈鴻宇知道這傢伙出來行兇,想必又是有人給他們師徒刻意安排的劫難,趁著他的後台還沒趕來,沈鴻宇就想先結果了他。就在他想要下殺手的時候,就見那東北方向,一朵彩雲裡面厲聲叫道:「沈鴻宇,且勿下手!」沈鴻宇回頭一看,來的正是文殊菩薩,知道今天是殺不成這妖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