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柳位處於燕國境內,是燕國境內的重要城池,因為高柳以西就是趙國的邊境,以北就是冒頓單于、老上單于兩位匈奴首領的勢力範圍的交界之處,這裡漢人、匈奴人、少數民族聚集,在這裡進行交易和買賣,可以說是漢人對少數民族的通商口岸,同時這裡理所應當的成為軍事重鎮。
燕國的歷屆大王都會在高柳佈置重兵,可是燕王臣敗走趙國,路經高柳時卻將這裡的所有兵馬全部帶走,使得高柳成為了一座空城。
闌智受李翔的委託聯合匈奴各部、以及鮮卑、胡、樓煩、義渠等少數民族,共同出兵燕、趙、秦三國。當年金天億大舉進攻長城以北的少數民族,李翔千里調兵援助匈奴大敗CX大軍的事情,早已傳遍了整個草原,甚至到後來組成草原聯軍進攻朝鮮半島,幫助李翔奪得了整個整個半島可以說是功不可沒。
當闌智再次來到這裡時,匈奴王冒頓單于非常高興的接見了闌智,盛情的款待闌智。聽聞天宇王國遇到五國聯軍攻伐時,更是聯合周邊的各個部族百萬大軍要追隨李翔的腳步,進軍中原。
闌智也毫無疑問的再次當選草原聯軍的首領,只是這次的目標不是CX的軍隊,而是中原的韓、趙、魏、秦、燕五國。
當草原聯軍的百萬軍隊全部集結在陰山後,已經是三個多月之後,此時李翔早已經是大破燕軍,燕王臣逃亡趙國。闌智率領的草原聯軍按照既定的目標前往高柳。
高柳此時是風雲際會,李翔率領的御林軍團將近八十萬大軍、樂毅和孫臏率領的五十萬遼東軍團、闌智和冒頓單于的百萬聯軍以及投降的秦開組織的五十萬燕國降兵全部聚集在了高柳。
高達三百萬的大軍,讓任何人都知道即將到來的戰爭,卻對不會是外科手術般得行為,這一戰或許關係到趙國、甚至是長江以北中原局勢的未來發展。
趙武靈王,戰國中後期趙國君主,死後謚號武靈。名雍,嬴姓趙氏。趙武靈王在位時,推行的「胡服騎射」政策,趙國因而得以強盛,滅中山國,敗林胡、樓煩二族,辟雲中、雁門、代三郡,並修築了「趙長城」。
由此可見,趙武靈王對趙國的貢獻是歷代趙王都無法比擬的,此時的趙國擁有兩百萬軍隊以及燕王臣離開燕國時帶走的一百萬大軍,可以說兩方的實力幾乎是相等的,但是趙國佔盡了地理。
趙國全境多是平坦的地貌,趙國的騎兵在這裡是盡顯神威,而天宇王國的海軍在這裡注定了只能成為配角,最終決定勝負的關鍵還是在陸軍的身上。
李翔正襟危坐在高柳城內,他的眾位大臣分坐在兩邊,都聽著李翔即將的安排,可是李翔卻只說了一句,道:「蛟龍海軍暫時留在趙國邊境等待後續的命令。眾位將軍對即將到來的戰爭有什麼看法只管說說。」
李翔的一番話表達出自己對於即將到來的戰爭也沒有多大的勝算。眾將無敢言語者,可是孫臏此時卻道:「古人曰,兵者乃國家大計,不可不查。行兵者,上者發謀,中者伐心,次者攻城。趙國兵強馬盛、眾志成城。若以硬對硬,即時勝利,對於後續的戰爭也恐難取勝。」
李翔聽見孫臏的話,知道他話中有話,道:「先生,有何計謀,盡快說來,本王必洗耳恭聽。」
「其實要想獲勝也不難,就是一個字『擾』。」
擾這個子在眾將士的腦中迴響,自古面對強敵分兵是兵家大忌很容易被各個擊破,而此時孫臏卻提出擾敵的策略,可以說是大大違背眾人的對於戰爭策略的思考。
孫臏又道:「趙武靈王『胡服騎射』多年,趙國的士兵早已是百戰之師,若是強攻定然損失慘重,於我軍後續的進軍造成極大的隱患。但是此次作戰有一個重要的 關鍵就是戰場在趙國境內,而不是在天宇王國境內。趙武靈王愛惜百姓,定然不忍見百姓獻於水生火熱之中,只要我軍兵分多路,他必然不知我軍主力的正確方向,我軍就可以趁勢而進直指邯鄲。」
「妙,先生一句話便說中了戰爭勝負的關鍵,取己之長、攻己之短才是行軍作戰的正確方法。這一戰就由先生來指揮吧。」
李翔這一句話,將孫臏的地位提高到與張昭、孟嘗君相同的地位,從此孫臏進入了天宇王國的核心地位,為天宇王國成為龐大帝國立下了汗馬功勞。
孫臏也不是扭捏之人,當堂便開始點兵,道:「秦開率燕軍團從味縣進軍直奔趙國大同、托克直指大同。闌智帥草原聯軍從北方直接襲擾趙國和秦國的邊境,不求大勝,只要兩國不放鬆對邊界的控制就行。樂毅帥遼東軍團和蛟龍海軍繼續東進務必讓所經過的城池都歸入王國的版圖,不必考慮趙國的反擊。」
秦開、闌智、樂毅三人領命。
孫臏又道:「御林軍團分為四路,青龍軍、白虎軍為一路,朱雀軍、玄武軍為一路、麒麟軍、禁衛軍為一路,神牛軍、神龍軍為一路,不就擊殺趙國士兵的數量,只要能夠給趙國造成巨大損失就可以,至於如何去做,就看各位將軍的本事。」
孫臏的這番話說白了就是看這些將軍到底有多少能耐,能夠在趙武靈王的圍追堵截中生存下來。
李翔聽了孫臏的那排也是莫不著頭腦,道:「不知先生,這七路大軍之中哪一路是主力?」
孫臏的一番話卻將眾人徹底的打擊,道:「那一路將軍殺敵最多就是主力,哪一路先攻入邯鄲就是主力?」說白了,就是沒有主力,就是看誰能在接下來的戰鬥之中,發揮出自己最大的實力,取得最大的戰果。
孫臏的做法是非常的冒險,一旦有其中一路陷入趙武靈王的包圍,很可能就會全軍覆沒,可是卻沒有人質疑孫臏做出的決定。因為孫臏總是把每一次的不可能變成可能,把每一次看似無章的戰法,演變成每一次金典的戰役。
正當眾人在醞釀孫臏下處得每一道命令時,此時卻有一女子衝破侍衛的攔阻,闖進到大堂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