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戰帝國 擴大領土:舊時恩怨 死亡上甘嶺
    上甘嶺一個在歷次朝鮮半島的戰爭中令所有的人傷心的地方,因為每次的戰爭這裡死亡人數最多的地方。兩邊平緩的地勢,易守難攻的地形,只要通過這裡就可以迅速的進入對方的腹地,進攻對方的首都,實在是兵家必爭之地。

    遊戲中的上甘嶺也被放大到了一萬倍,原本平緩的地形,在這裡成為了險峻的高山,只在山腳至山腰有一部分的平緩地形,再往上在天宇王國的方向就是懸崖峭壁,高不見頂。

    即時是最好的採藥者也不敢涉足這懸崖峭壁,更何況在戰爭時期。李舜臣並沒有放棄對這裡的重視,山峰之間的唯一通道,被他用百萬大軍和數不清的火炮給填實了。

    這裡HG的守將是李舜臣的嫡系樸正西,也是一個善於用兵的人。即時是山峰的峰頂也安排了十萬人守衛,防止天宇王國爬上山峰,越過自己的防線。更大的作用是在遇到緊急情況時可以通知自己即時做出反應。

    階瑛率領自己臨時組織起來的十萬人馬一路向來到上甘嶺的邊緣地帶,一路上聚集起來了十萬大軍。聲勢之大,讓所有看見的人都知道要打大仗了,但是更多的人是不屑,攻打上甘嶺通道的事情以前不是沒有過,每一次都以失敗告終,他們不認為這一次也會成功。

    當階瑛來到山腳下時,這裡的守軍有五萬人,主要是防止李舜臣的偷襲,起警示作用,沒有人認為他們會有更大的作用。這裡的守將是從階瑛的二線軍團中出來,盧軒天在階瑛身邊待了半年之久,在一次送後備軍團的人去前線時,被扣了下來,便成為這裡的守備軍。

    盧軒天見到這位老長官帶著十五萬大軍來到這裡,心中不免有些擔心,雖然他早就得到了消息,階瑛要率領軍隊翻越上甘嶺襲擊樸正西。當他看到階瑛帶著軍隊到來時,心中還是有些擔心,道:「元帥,這樣大規模的翻越山脈弄不好會全軍覆沒。」

    階瑛沒有多說話,道:「怕死可以不去。」

    階瑛下定了死心,盧軒天也不再言語,道:「我們階家軍沒有怕死的,元帥需要什麼就吩咐吧?」

    階瑛道:「所有的人立即休息,辰時吃飯,天亮之後開始翻山。每人只帶兩頓的熟食、清水和一把短匕首,其它的東西一律扔掉。」說完之後,兩眼望著眼前高聳入雲的山峰。

    辰時吃飯,天亮翻山。階瑛帶著將近二十萬的人員到達山腰時,放眼望去,只見漫山遍野全部是人,她自己心中也不禁有些害怕不知有幾個人將來可以活下來。

    階瑛站在山腰的最高之處,道:「各位將軍、士兵們。今天我階瑛一聲令下將你們召集了起來來到這裡,不是遊山玩水,而是要翻越著高聳入雲的上甘嶺,在我們面前的就是最後的難關,只要爬上這峭壁,我們就是勝利。我們今天的所作所為是為了戰爭的結束、為了咱們的妻兒、為了我們死去的太子。曾經有人問過我孩子的父親是誰,我沒有告訴他們,因為我希望孩子的父親親自來告訴別人,這個孩子是他的兒子,我等著他回來。可是他再也回不來了,他死了。每一個父母都盼著自己上戰場的兒子回來,兒子盼著自己上戰場的父親回來,妻子盼著丈夫回來。身為軍人我們不能讓這一幕幕的悲劇一次次的上演,我要帶領大家結束這場戰爭,讓所有的家庭團聚。我在這裡請求把你們的命交給我,永遠的向上,爬到山的最高峰。」

    階瑛說完之後,便第一個爬上了懸崖峭壁,一個弱小的身影在峭壁上攀巖,不時有她為後來的人鑿出的可以抓住峭壁拳頭大小的石洞。

    春雪看自己的小姐上去,她也沒有說什麼,爬了上去為後面的人開鑿可以抓住峭壁的石洞。用匕首一下下的敲擊在懸崖上。

    盧軒天緊跟著也爬上了峭壁開鑿石洞,後面的人一個個的爬上了峭壁開鑿石洞。當峭壁不能在一個直線上容納人時,後面的人抓柱一個個石洞向上爬去。

    峭壁之上一個個的石洞被開鑿了出來,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已經有上萬的人爬上了峭壁,這是條注定的死亡之路。

    階瑛奮力的向上,同時留下可以讓手抓住的石洞,每一個突出的石頭。在每個人的耳邊不時的可以聽見叫喊的聲音,那是有人沒有抓牢或者沒有菜穩,失足落下山谷的聲音,這聲音在山谷久久的迴盪。

    這叫喊聲甚至傳到了山頂,山頂上執勤的兩人,聽到這樣的聲音似乎是習以為常。

    一人道:「又有人上山採藥了。」

    「是啊。聽著叫喊的聲音不止一個人。我們不如試試看誰的運氣好些,還能砸中人。」

    於是兩人準備好早已備好的巨石向峭壁上溜去。

    巨大的石頭迎面而來。盧軒天瞬間明白對方有可能已經發現了自己,摔落山谷的叫喊聲引起了對方的注意,立即向身邊的人道:「綁住自己的嘴,及時掉下山崖不許發出聲音。」

    這樣的命令被一個個的傳遞了開來,很快再掉下山崖的人都沒有發出聲音,有的用布條堵住了自己的嘴。有的人甚至咬掉了自己的舌頭,防止自己由於驚嚇過度放出聲音。

    山頂上的滾石不斷的落下,谷中的回音不斷的減少。山頂上的兩人直到筋疲力盡才停止下來,其中一人道:「好像我砸中的多些。」

    另一人點頭道:「是啊,不過今天爬山採藥的人不少啊。」

    「好像有上百人。」

    「不會是敵人想爬上山峰偷襲吧。」

    「有可能,我們還是匯報一下吧,還可以有功領。」

    兩人便將今天的情況匯報給了自己的頭。這位營長親自來查看,並讓人每隔一炷香的時間便滾石,聽聽下面有沒有叫喊的聲音。      

    在放了四次滾石後,沒有一個聽見叫喊的聲音,營長放心。一切照常進行,值班的值班、睡覺的睡覺,若不是為了所謂的國家他們也不用來著鳥不拉屎的地方受罪。

    正在階瑛率領下翻越峭壁的士卒,看見自己身邊一個個的同伴被滾石砸落山谷不發出任何聲音的丟下去,所有的人心中都憋著一口氣為戰友報仇。

    當階瑛帶著先頭部隊爬到山頂時用了整整一天的時間,此時天色早已大亮。山頂上守夜的人,似乎沒有收到昨天緊張氣氛的影響,正躺在地上睡覺。  

    一把匕首要了兩個人的性命,甚至對方都沒有感覺到自己已經死亡,還保持著熟睡的樣子。

    潛入敵營,將熟睡中的敵人一個個的殺死。每一個士兵都包含著滿腔的怒火,只能用殺人來發洩自己心中的不平和怒火。

    二十萬大軍翻越上甘嶺,最後或下來的只有不到八萬人,幾乎所有的人為了防止發出聲音都咬掉了自己的舌頭,階瑛也不例外。壯士斷腕,巾幗咬舌,只為了更多的人可以活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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