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平以自己死亡的代價保全了小五和玄武軍的火種,卻也讓小五痛心疾首,無法面對石雲,無法向李翔解釋,更無法想天宇王國的所有子民交代。
當李翔得到這個消息之後,一個人在自己的房間中整整的待了一天的時間,這個自己看中的兒子,天宇王國的未來接班人,甚至還沒有留下子嗣便離開了,他甚至舉得當初讓李平去對馬島訓練的想法是多麼的錯誤。
石雲得到消息後,整個人整天都是混混欲睡,提不起任何的精神。朝中的一班大臣都快慌了神,連平時沉穩的丞相張召也坐不住,不時的向宮中的下人打聽大王和王后的情況。
李翔自己一個人在屋中待了一天,便恢復了原本的模樣,做出決定,道:「十天之後,御駕親征要蕩平HG,目標漢城。」
李翔要為兒子報仇的舉動,任何人都可以理解,但是貿然親征不是任何人都同意的,而且組織人力和物力時間上也來不及了。
張召卻把所有的反對聲音給壓了下去,凡是處理不了的問題就去找吳桐。吳桐是張召發現的一個人才,按照張召的說法:「吳桐此人可大用,若吾不在,可替之。」
吳桐沒有辜負張召對他的期望,十天的時間將親征所需要的一切物資、戰船、人員全部都準備齊整,雖然中間稍有些過激,卻是達到了李翔的御駕親征的要求。
天宇王國的平壤府的州府之中有一座不是很大的院落,如果要問這裡面住的是什麼人,所有的人都會告訴你,這是階元帥的院子。
這個階元帥可不是平壤府的州府階伯,而是他的兒女階瑛,這個天宇王國在朝鮮半島後備軍團的總司令,為前線補充兵員的大元帥階瑛。自從領取了後備軍團的總司令的職務,階瑛就任勞任怨的協調和組織各地方的人力和兵員向前線戰場輸送。在朝鮮戰場上的各大軍團中,階瑛擁有很高的威望。
但是所有人都知道這個院落是階瑛的院落並不是因為她的職務,而是因為她未婚先孕,拒不說出孩子的生父。在三年前這件事震動了整個朝鮮半島,受到所有人的唾棄。
階伯苦求下,道:「女兒只要你把那個男人的名字說出來,父親就位你做主了。你這樣堅持不說,咱們階家的臉面可就一點也沒有了。」
階瑛還是沒有說出來,因為她要等那個人回來問個究竟,為什麼一次次的失約,將自己和孩子仍在這裡。階伯最後沒有辦法,決定將階瑛用火刑將她和她的兒子燒死。
廣場上觀看的人不下萬人,點火之後,忽然狂風大起,一陣暴雨便將大火熄滅。正在此時,新浦左軍的一個將領易羅山率領自己的三千人將階瑛和自己的兒子從火場之中救留下來,帶到了闌智的開城大營。
階伯尋到闌智的跟前要將階瑛處死,闌智卻道:「階瑛元帥是天宇王國的後備軍團的總司令,和階州牧是平級,你有何權利擅自處死天宇王國的將領,再說階元帥也不你州牧管。就連本帥也沒有處死階元帥的權利,更何況你呢?沒有大王的指令,今天誰要是敢動階元帥一根頭髮,就是和我們守護軍團、整個天宇各軍團作對。」
階伯也發現自己的不妥,階瑛現在是天宇王國的元帥,互不統屬,而且職位上相等,自己貿然闖到開城闌智身邊要人顯然不妥。於是,階伯帶著自己的手下回轉了平壤。
階伯詳細寫了一份階瑛未婚先孕的罪狀,聲言她不但丟了自己的臉面,也給天宇王國和大王的臉上抹黑,自己教女無方,請求大王治自己和階瑛的罪。
李翔的回答很簡單,道:「如今戰事當前,階伯和階瑛罰俸祿半年,待罪立功,罪行等戰後再論。」
階伯明白,李翔看上了階瑛的號召了和組織二線軍團的能力,如今在朝鮮的天宇王國的個軍團那個沒有階瑛補充上來的二線軍團的人員,階瑛的影響力很大。在朝鮮半島除闌智、階伯、 飛馬流星外,就屬階瑛的號召力了。
面對李翔的白紙黑字的下文,階伯也沒有辦法,便和階瑛劃清了界限,斷絕了父女關係。從此,階瑛和幾個丫頭住在平壤的單獨府邸內,這塊地方也被人們稱為污黑之地,少有人來往。
階瑛現在房間中,看著自己還在房間中自己蹦來跳去的兒子,自己卻留下了眼淚,對著身邊的丫頭春雪道:「那封信函已經送往開城的闌元帥手裡了嗎?」
春雪道:「已經派人送去了,估計明天晚上就會到了。按您的要求只召集平壤附近的老兵,目前剛過十萬人。即使咱們到達上甘嶺附近,聚集起來的老兵也不會超過二十萬。」
階瑛面含淚水道:「二十萬人夠了,我們是突襲從後山的懸崖上翻過上甘嶺到達山頂。雖然李舜臣在哪裡有將近五萬的人,可是戰爭打了那麼久,我不相信她們還和以前一樣。就算他鐵板一塊我也要把她吭下來。」
春雪還是擔心,自己的小姐突然號集,當兵超過三年的老部下, 打算翻越上甘嶺,經全谷裡,然後插入漢城。自己不知道小姐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但是,自己跟隨小姐這麼多年就和姐妹一樣,小姐的命令是不容違背的,但春雪還是想勸一勸,道:「小姐,即使這樣你也不用親自去。讓我們去就可以了。」
階瑛搖頭道:「上甘嶺山高難越,沒有足夠的的毅力是不可能翻越的,我如果不去只能徒增傷亡。」
春雪接著道:「可是,不經大王和闌大帥批准,擅自動用這麼多人翻越上甘嶺發動戰爭,一但失敗或損失慘重是要被治罪的?」
「所有的責任我一個人承擔,你不要說去準備吧。」
春雪知道自己無法勸阻小姐,只好去準備人員、物資、工具。
階瑛的心裡已經下了決定無論付出多大的犧牲、多大的代價,甚至是將自己的性命搭上也要殺入漢城,死也要和自己孩子的父親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