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間酒店真不錯呢!床也夠大!帥鍋鍋帶她來這裡是不是——也想和他那個呢!不然怎麼沒帶他去找別的牛郎呢!可依說過他很聽命的,為啥這次就沒有聽呢!還把她帶到這裡來。這麼一想田甜心裡就樂開了花,這一發現證明帥鍋鍋也許不是gay的可能性很大。耶!不然自己的難度多高。雖然自己很喜歡挑戰高難度,可是把一個gay掰直,想想就難——還好——還好——她懸著的心算是安心啦!
可是,田甜還是有點擔憂,畢竟聽可依說他從來不近女色。長得這麼好的男人,怎麼會沒有過女人。如果沒有只能說明他取向有問題嘛!
為了確保 計劃成功,田甜乘著鬼魅洗澡之際,快速脫去身上的衣服,從包裡把一件黑色透明蕾絲內衣拿了出來,她 頓時興奮了起來,這是她和好友買的,是在一家VIP內衣店買的情 趣 內衣,別看這一件薄薄的紗,很貴的,花了好幾萬呢!她現在都不明白它到底值這個錢的價值所在。
田甜跪坐在床上,心裡尋思著,也不知道穿上它管用嗎?看著那薄薄的紗衣,若隱若現,很透,其實和沒穿沒啥區別嘛!說實話她還是害羞了——好羞人——這是人生中的第一次,很是新鮮和刺激。為了帥鍋鍋她豁出去了。自己的第一次一定要獻給他。
抬頭又看了看浴室,迅速脫下身上的裙子,拿起蕾絲內衣穿了起來。( ☉o☉ )哇!好情 色呦!田甜小臉通紅地看看鏡子裡的自己,這和沒穿有區別嗎?有區別嗎?好虧哦——幾萬塊錢的東西呢!田甜有點心疼那幾萬塊白花花的銀子了,也不知道管不管用,帥哥哥會不會撲倒她呢!好期待——
也不知道酒裡的春藥管不管用涅!無數個問號出現在她的小腦袋瓜子裡。
田甜在床上擺了幾個撩 人的姿勢,看了看浴室緊閉的門,怎麼還不出來呢!她擺的好累啊!S型,恩這個姿勢應該很具誘 惑力,就擺這個吧!
十分鍾,浴室的門沒開。怎麼還不出來?
半個小時後,浴室的門依然沒開。帥鍋鍋——快點出來嘛!這個姿勢好累。丫的,這衣服穿起來都不保暖,冷——
一個小時後,田甜終於抵擋不住困意睡了過去。帥鍋鍋洗澡好久呀!這些姿勢好累——好想睡覺。可能是剛剛喝了點酒的緣故,她很快就犯困。她對自己說,先睡一會,就一會,五分鍾——她就會起來。帥鍋鍋還在裡面呢!
鬼魅洗過澡後身 上圍了一件浴巾出來,古銅色的肌膚泛著誘人的光彩,濃密的墨發還滴著剔透的水珠。這個澡洗的真夠久的,奇怪,今天身體怎麼會那麼燥熱。不知道那個癡傻的女人還在不在。
剛走出來看見的便是床上一個性感撩 人的身軀呈現在眼前,那若 隱若現的身段一覽無余。地上散落著她的那件裙子,貼身內衣。這是——
他打了打喉結,身上未干的水跡沿著剛硬的身體流了下來,很狂野,剛剛好不容易熄滅的熱火又迅速飆升。這個女人好美,好勾人。他那裡瞬間凸起。圍在腰際的浴巾都快被撐開了。這麼香艷的畫面,他的視線不捨得離開。自己對女人一向很有抵抗力,所有女人他都不感興趣,為何——看著她的身體,他就沖動。
床上的田甜睡的很香,嘴角上揚,像是夢見了什麼甜蜜的事情。身子輕輕動了動,這一動不要緊,鬼魅差點看的流了鼻血。那深深的乳 溝暴露在他的視線裡,那白皙的長腿交錯著,腿 根 部一覽無余。那私 密地帶更是似有似無地磨 蹭著。
鬼魅不淡定了,迅速撇開頭,再多看一眼,他不敢保證會做出什麼來。雖然自己禁 欲很多年,從未有過女人,但是他是男人有這方面的想法很正常。身上有一把火,很難受。剛剛不過是自己一時生氣,故意帶她來這裡嚇唬嚇唬她,讓她不敢找牛 郎罷了,可沒想過對她下手。他對女人沒有欲 望。以前他也懷疑過自己是不是這方面有問題,可是他也同樣排斥男人。
房間裡軟軟柔柔的聲音響起“帥鍋鍋,你來嘛!來嘛!”田甜正在做著春 夢,夢裡,她正在閃著電眼勾 引鬼魅。
鬼魅被這銷 魂的聲音刺激的渾身熱血沸騰。好銷 魂——赤 裸 裸的勾引。他本來就渾身燥 熱,這個女人還這麼直接的邀請他。
奇怪,怎麼感覺全身這麼燥熱,自己的酒力一向好,幾十杯酒,沒那麼容易醉的。不是酒,那這種燥熱的感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現在下身腫痛的厲害很想找個地方發洩。在浴室裡洗了一個小時的冷水澡,怎麼還是這樣,反而比剛才更嚴重。
看著下身凸起的那塊,他不是那種耐不住寂寞的人,對性一直是處於禁 閉的狀態。可是今天,他的兄弟抬頭了,很反常。很想——
“穿好衣服,出去——”突然鬼魅低沉沙啞的嗓音響起。他怕自己忍不住——他現在很想做禽 獸的事情。自己不過是嚇唬嚇唬她,沒真的對她那樣。可是——現在身體反常,為了她好。讓她離開就沒事。
可是回應他的是一室的寂靜,房間裡只有兩人的呼吸聲,一輕,一濃重。
“聽見沒——穿好衣服出去。——”鬼魅有點火了,自己也是一片好意,她還不領情。
還是沒有聲音,鬼魅覺得奇怪。高大的身軀緩緩走向床邊,低頭看向床上的女人。
似乎她好像閉著眼睛。伸手搖了搖她的身子,沒反應。睡著了——
鬼魅碰觸到她的身體時,全身如電擊般,身子不由微微一晃,舒服地呻 吟了一聲。好軟——田甜正做著美夢,夢裡帥鍋鍋要甩開她,她害怕了,拼命地抓住他,帥鍋鍋——你不要走嗎?你中了春藥,只有我可以幫你的。不要走嗎?田甜並沒有意識到自己夢裡說漏了嘴,說了實話。嗨——悲杯具。
聽著床上女人的呢喃,鬼魅微瞇起眼,春 藥——自己現在的身體反應,和中了春藥如出一轍。難怪——是她給自己下藥了。她家小姐怎麼會算計他,肯定是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利用小姐算計了他。想到這裡對田甜沒了好感,鄙夷地看著她。
“有膽下藥,你就要承擔後果。”鬼魅沉聲道。
鬼魅身上泛出了汗,體內升騰起一股燥熱,身體蠢 蠢 欲動,大手覆蓋上她的身軀。曖昧地摸索著她的身子,沒想到女人的身體摸起來這麼舒服。很柔軟——
田甜被那雙有魔力的大手摸著,舒服的呻吟著,蕩人心馳。
熟睡中的田甜嗅了嗅,好好聞啊!淡淡地酒香味,一股剛毅的男子氣息。田甜舒服地嬰呢——她想靠近這股氣息,想多聞一些。小手貪婪地伸向男子。摸上了他的胸膛。
那雙小手摸在鬼魅堅硬的胸膛上,他傲人的自制力此刻瀕臨滅絕,剛才的怒火消失了,深邃的眼眸看向那具美麗的胴 體,那若 隱若現的私 密地帶,好美。
這個女人熱情的回應給予他致命的一擊。他忍不住低下頭吻上那張蜜色小嘴,好甜——他沒有過女人,也不知道女人究竟是什麼味道。可是這個女人的味道令人迷醉。
女子媚眼如絲,扭動著身子,身上散發著醉人的馨香,不是香水的味道,是來自身體本身散發出來的味道。他不喜歡女人身體裡的香水味道,但是很喜歡此刻她身上的馨香。馨香撲面,這種香味更是一種無形的催化劑。薄唇輕起,撬開她的牙關。攻略城池,勾著她的丁香小舌,輕咬吮吸,力道很猛。
田甜被這狂熱地吻弄的換不上氣來,缺氧——突然——睜開雙眼。
呀!怎麼——頭發——是頭發,男人的頭發,自己的嘴裡好像有個熱熱的東西。呀!遭狼吻了,不行,她的吻只能留給帥鍋鍋,別人休想。田甜用上全力,推拒著男人。“別動——”低沉沙啞的聲音。是帥鍋鍋的聲音。
帥鍋鍋耶!,好帥——他在吻自己。怎麼就睡著了呢!帥鍋鍋好性 感。自己好幸福——
感受著他粗糲的舌頭掃過她口裡每一寸細嫩,她沉淪在這個狂野的吻裡。
“呼氣——”鬼魅強忍著欲火,沉聲命令。這個女人不會換氣,她接吻都不換氣嗎?鬼魅疑惑,難道她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嗎?他有點不信,他對這方面無經驗,怎麼感覺這個女人也同樣青澀。裝的吧!這個女人真會裝。
沉淪在鬼魅的狂吻中,田甜差點沒法應過來。帥鍋鍋停止了動作,她才明白過來。難怪自己有種斷氣的感覺。
啊!我忘記了。田甜做出吸氣的姿勢,呼了好幾口。鬼魅看著田甜胸口起伏,再次低頭擒住她的嘴,扣住她的身子,狠狠地吻了上去,野獸般地撕咬,手指覆上了田甜的豐盈——
“唔,好猛烈的吻啊!——唔——”田甜再一次沉淪在鬼魅的吻中,沒注意到男人那雙粗糲的大手玩弄著她的豐 盈。從來沒有過一個女人能挑起自己這麼強烈的欲 望,碰觸在那雙柔軟的豐 盈上的感覺很舒服。
原來女人的這裡很柔軟摸起來很美妙。英俊的臉上布滿了可怕的潮紅,是春 藥的作用,身體火辣辣的燒了起來。這女人給自己下了多少藥,他身體太難受了。力道加重了。嗯——好疼,田甜總算是發現了異常。帥鍋鍋的手在她柔軟上覆著,好羞人呀!真實的捏的人家好痛。田甜臉蛋通紅,羞澀極了。
鬼 魅看著身下女人的模樣,覺得很逗,她想勾引他,還一副害羞的表情。真懷疑她這個女人到底是個什麼性格。邪魅地捏起田甜的下顎,“給我下藥,你負責給我解火。”
( ☉ o ☉ )啊!,好啊!好啊!快點——帥鍋鍋——快點——她很樂意給解火的。此刻的田甜就像個放 浪的女人似地,驚喜地邀請者。
鬼魅困惑,這個女人真是——看這樣子都不知道有過多少男人。他有點不爽了。——田甜看著帥鍋鍋那古銅色的肌膚好想去摸摸,話說,她還真這麼做了。嗯——那只小手一觸及剛硬的胸膛,鬼魅舒服地呻吟著。
田甜吞了吞口水,“好硬——帥鍋鍋你好硬呢!”
鬼魅邪魅一笑,“還有更硬的。”說著還指引著她的小手摸了下去。( ☉ o ☉ )哇!
好·;;·····好······硬······田甜有點語無倫次,她真的有點害怕了腫麼辦?那個地方比石頭還堅硬。
突然,鬼魅感覺到自己體內有一股莫名的火串上來,身子越來越熱,臉上布滿潮紅。靠——這個女人到底給他下了多少藥——如果是一點春 藥,他不至於這麼無自制力。——“說,給我下了多少藥。”
( ☉ o ☉ )啊!,春 藥-什麼春 藥——田甜慌了神——呀!帥鍋鍋怎麼知道的。丫丫——腫麼辦?他會不會卡嚓了她。她害怕了——怎麼會被發現呢?他們做的不是天衣無縫嗎?怎麼會?啊!帥鍋鍋啊——你不要生氣嘛!人家不過是就放了那麼一包包而已啦!
該死的——一包——你蠢啊!不知道這樣會要人命的嗎?怪不得自己一直身體怪怪的,從剛才就開始身體的熱度很高。憤怒——你這個女人真是饑不擇食,這種手段也能想出來。
不在猶豫,狠狠壓上田甜的身子,粗糲的大手摸索著,體內急切的欲火澆滅了他的理智,沒有一個男人能抗拒的了這一具嬌柔的酮體,他身下顫抖的嬌軀,臣服在他的身下。黑暗中,他粗魯地撕去那件紗質的內衣,撤去自己的浴巾。撥開她的雙腿,抬起他的臀,腰桿一挺一沉。
“啊——好痛——”田甜未經人事,那經得起這般粗暴。但是這是她的帥鍋鍋,她喜歡的男人,雙手緊緊抱著他的身軀,咬緊牙關強撐著,雖然沒有半點柔情蜜意,痛的她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可是——她願意。
鬼魅的兄弟一進去就感受到那層薄薄的阻礙,但是身體的熱火他已經按耐不住。硬生生地沖了進去,他也不知道那東西是什麼?她的身體很緊——鬼魅差點洩了。鬼魅停了幾秒鍾,就開始律動了起來。
他知道身下的女人很痛,但是他也是青經暴起。他沒有過這方面的經驗,更不知道前戲是怎麼一回事,在他的意識裡,男人和女人做愛,就是赤裸著身子在床上翻滾,他的兄弟進入她的妹妹裡面,撞擊,沖刺就行。
“ 唔——好痛啊!帥鍋鍋,你可不可以溫柔點——”田甜實在是抵擋不住粗暴的他,想討價還價似地要求者。
她是真的疼了,話說,她後悔了,那會真的應該聽可依的,原來真的很痛耶!嗯嗯······啊啊······
那軟語低吟,明明是痛到極致的哀求,在他耳裡聽來,卻成了最興奮的藥劑!致使他的雄性荷爾蒙不斷滋長!更加凶猛——
他律。動著,根本聽不進去,如一頭發洩的猛獸,在她身內狂亂地撞擊!他只知道這樣做很舒服很爽。 “真是緊呢!夾得他很舒服。”他上癮了!”女人的身體很奇妙。
在春藥的催化下,男人的動作更加狂野,粗暴,墨黑的眸中閃著激烈的火花,他沒想過是這般緊致,很有快感!
“啊……啊······嗯······恩······”
“輕點——”
“痛······”
不要了——不要了——帥鍋鍋,你放過我吧!
帥鍋鍋——這個姿勢好丟臉啊!人家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