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找了個安靜的角落位置坐下,從他們走進來的一刻起,無數雙窺視的目光駐足。倆人招了服務生過來,點了幾杯酒。
可依一進到這裡就想起了那天的事情,眼裡透出淡淡的憂傷。弟弟——都好久了,為什麼你都不來看看我?難道,他以後都不理她了嗎?她不要這樣——不要——不要——不要——都怪自己不應該給他那記耳光,更不應該來這裡參加白木熙的生日派對。這些天來她不斷地自責,後悔——
雖然這是個酒吧!算這次她也不過一共來了三次,莫名,她對這裡總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她不討厭這裡,是因為那全一色的黑嗎?還是因為那獨特的奢華品味。她不知道。
可是上次也是因為在這裡讓自己和弟弟的關係緊張,一想到這,她又不由得心裡傷感開來,但是為了田甜,她還是努力從那個人身影裡走出。為了「鬼魅,和田甜的幸福,她還是繼續帶下去。
兩人在這裡待了很久,偶爾兩人互喝了幾杯。田甜有點小緊張,不安地問可依,這個計劃到底可行嗎?他會不會不來呢!
正糾結著,鬼魅就風風火火地闖了進來。一臉焦急的樣子。「小姐,你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我過來接你。」正在辦公室裡處理文件的鬼魅,接到可依的一個電話,丟下手裡的事情,飆車趕來。
可依早就看見遠處的動靜,假裝醉了,「鬼魅叔叔,你來了,來——我們喝酒。」說起來其實鬼魅年紀大不了可依幾歲,小時候她 叫鬼魅『哥哥』被弟弟聽到,他很生氣,不容許自己這麼叫他。可是直呼其名又不好,索性弟弟讓他叫『鬼魅叔叔。』
鬼魅的視線落在了田甜身上,這個女人今天打扮的很漂亮。她的皮膚很白皙,穿了一件粉嫩色短裙把較好的身段包裹的恰到好處。那張清純的小臉透出淡淡的紅暈,再次見到她鬼魅的心臟某處平率漸快。
「鬼魅叔叔,你別愣著呀!坐下看來嘛!」
鬼魅一陣汗顏,他家小姐這是怎麼了?一個電話打過來,他聽著電話那頭混雜的聲音,感覺她醉了,他第一直覺就是小姐在酒吧!他擔憂,小姐怎麼會去酒吧!被小少爺知道,那還了得!再說酒吧,那是多混亂的一個地方。扔掉手裡的工作,第一時間趕來。
小姐怎麼會來酒吧呢!她從來不喝酒的。這個他是知道的。一路上,他心裡都在疑惑——現在怎麼感覺她的眼神裡像是算計。
看了看,對面的田甜,鬼魅眼眸突然微瞇。這個癡傻的女人也敢來這裡喝酒。想到她今天的美麗,他就不爽。那一雙雙猥 瑣的眼睛可是全數落在他的視線裡。要是喝醉了,被一些心術不正的人盯上,豈不是——他皺了皺眉頭,冷冷地掃了過去。
小姐的命令,他是言聽計從的。隨即,入座,但是和他們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鬼魅叔叔,你坐那麼遠幹嘛!」
鬼魅直直地盯著對面的田甜,怎麼感覺越看越上癮。自己怎麼會對這種癡傻的女人有感覺呢!
從他進來,她看見他的那一刻起,一旁的田甜救是這幅癡傻地摸樣。上次在醫院,也是這樣。他不反感她那副花癡的表情。鬼魅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特別情愫,這段時間,她的那張癡傻的臉總是出現在他的腦海裡,揮之不去。
「鬼魅叔叔,我和田甜拼酒,我倆打賭了,誰輸了誰就去找牛郎一起過這個情人節。我喝不過她,你幫我喝剩下的。」可依把事先放好東西的那杯酒給鬼魅,臉上露出可愛的笑容,對他說,心裡奸笑著,哈哈哈·鬼魅叔叔你今天逃不掉的。
「不好意思讓你待我喝酒了。」可依一臉無害的表情——
聽到關鍵詞『牛郎』忽然,鬼魅眼眸冷厲,心裡不悅,這個癡傻的女人敢找牛郎。他壓根把自家小姐拋至腦後,思緒裡滿滿都是這個癡傻女人。她敢——
「鬼魅叔叔,你看······我快輸了——」看著小姐搖晃的身子,想想他家小少爺——當然不能讓小姐去找了,不然——小少爺還不發飆——
鬼魅心裡很鄙視她倆,女人真幼稚,這種事情也拿來打賭。他家小姐在他心裡一直是乖乖女的形象,現在——他很懷疑是不是這個癡傻女人帶壞了她。要是小少爺知道——他有點擔憂——以少爺的脾氣,這個癡傻的女人會很危險的。以後他要教育一下她,不能繼續帶壞她家小姐了。
雖然他不近女色,但是小姐的話,他是會聽的。既然他們堵了這個約定,那麼肯定是會去做的。想想就來氣,即使知道他們的行為幼稚,但是他深知,唯女人和小人難養也這個道理。
喝吧!他肯定要替他家小姐贏回來的,可是——他也不想這個女人去找牛郎。本能他不想讓她的身體被別人碰觸。
幾杯下肚,鬼魅酒量很好,就像喝了幾杯白開水般,一點感覺也沒有。他心想這個女人就這水平,還敢賭酒。
田甜媚眼如絲,臉上微微露出幾許紅暈。可依則是算計著時間。應該差不多了吧!說明書上有寫,差不多這個時間段就會發作。
桌上,擺滿了空蕩蕩的酒杯,鬼魅了喝了很多,把田甜也一併喝了。
「田甜,你輸了。願賭服輸——那你去找個牛郎吧!」可依對著田甜說道。
田甜打著酒嗝,釀嗆地站起來。——咯——咯——
可依心裡吶喊,田甜真是太有表演天賦啊!裝得真像,不去當演員可惜了。
「可依,我願賭服輸「田甜身體搖晃著起來,準備去找牛郎。鬼魅狂怒,這個女疼就這麼想找男人。突然,田甜一個釀嗆,鬼魅一個凌波微步扶住了她的身子。
田甜癡癡地看著扶著自己的帥鍋鍋,心花怒放——倆人對視了良久。電流交匯著——
這時,可依轉而又好心吩咐道,「鬼魅叔叔,要不你去陪她找一個,我不放心啊!我怕——萬一找的不是牛郎,那我們不賭了,她現在意識模糊找的不是牛郎怎麼辦,貌似牛郎比較漂亮。不然她吃虧了。我很心疼的。」鬼魅心想,什麼叫做作繭自縛。看了看身邊的癡傻女人,以後還敢教壞他家小姐不,但是轉而他心裡酸酸的,小姐心疼,那還要和他打這種賭約,讓她去找牛郎。
思慮了一會,打了個電話後,聽命地說,「小姐,我知道了。」」小姐,我帶她走了。「
「必須找個長得漂亮的給她。」可依好心吩咐。田甜晃晃悠悠的,一個釀嗆差點摔在地上,幸好鬼魅眼快接住,看著她沒法走,俯身直接抱了起來,轉身和小姐告辭。離去。
田甜給了可依一個OK的姿勢,嘴角偷笑。帥鍋鍋——你逃不出我的魔掌了——你就接招吧!哈哈哈!田甜心裡奸笑著,鬼魅沒發現身後的異常。
目送著他們離去,可依憂傷的悶頭喝酒,好友的事情解決了,她呢?
結果沒看清把給鬼魅下了春藥的酒給喝了進去。
一路上,鬼魅抱著這個女人的身子突然燥熱難耐。其實他心裡一直都很怒,有牛郎比他帥嗎?沒有——
懷中的女人醉了,那顆小小的頭顱有意無意地蹭著他的胸膛。找牛郎——想也別想——小姐,這次我不能聽命——如果是讓他去死,他義不容辭,惟獨——這個他不行。
鬼魅帶著她來到了酒店VIP奢華套間。狠狠把她摔在床上。那力道足矣說明此刻這個男人的怒火很重。
田甜想叫,丫的,帥鍋鍋好用力,都不懂的憐香惜玉。人家是女人,是水做的,是用來疼愛的。
鬼魅心情很不爽,因為這個女人要找牛郎。用力揪去身上的衣服,他覺得渾身很熱,一件一件脫掉,露出精壯的身子,進了浴室。再多看床上女人一眼,他可能就會對她——這個癡傻的女人,他抗拒不了。
田甜其實只喝了一點點酒,她的酒裡混合著礦泉水,稀釋過的。百分之十的酒,百分之九十的水。儘管這樣田甜現在還是有點暈暈的感覺,但是心裡狂喜,可依好厲害,這樣就得逞了。
看著男子消失的背影,她口水都流了一地。幸好——他沒看見,不然,多丟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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