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不是萬能的,但是沒有錢那是萬萬不能的。
那女子跟著,眼中閃過不耐,主子讓自己跟著她,報告她的行蹤,可是自己沒發現她有什麼特別的。
魅兒則是一臉看好戲的和我一起進去了。
我進入其間,還是被裡面的情景震驚到了,這裡簡直就是一個大染缸,那是真正的魚龍混雜。
貴族,貧民,在這裡,沒有什麼區別,只分賭注的大小而已。
有人哈哈的大笑;有人掂量著手中最後的銀子,最後還是一咬牙,將銀子壓在桌子上;於此同時,也有出來的,一臉絕望的離開,但是都是罵罵咧咧的,抱怨手氣太差,外加發誓一定要贏回本錢,
不敢失敗,想富裕,想不勞而獲,是這些賭徒為何沉溺於賭的原因。
我笑了,此時的我和魅兒是一身的女裝,不過是易了容的,從那紈褲子弟身上撈的銀子只有少部分可以用,其他的有記號,自己可不喜歡朝不保夕,有一頓沒一頓的日子,今天解決了明天呢?後天呢?
此時此刻,最快的賺錢辦法無疑是賭博了,自己那隨意學的東西不用不是可惜了嗎?
因三個女子的進入,嘈雜的賭坊有了一絲寂靜,但是很快就恢復了喧嘩,賭坊的副主事看到幾個女子,眼中閃過一絲詫異。
但是那女子身上那氣質不是一般人可以有的,看來又是那家趕著來送錢的敗家女,於是那負責人一使眼色,便有人眉開眼笑的上前介紹各種賭局的玩法,試圖讓其感覺到一種賓至如歸的感覺。
我先玩的是猜大小,我必須看這玩的和現在的有什麼區別。
三個骰子,猜大小。
四點至十點為小,十點至十七點為大。
若押小開小,押小者可獲一倍彩金,押大者則輸,賭注歸莊家;若押大開大,則類推。若莊家搖出全骰,賭徒無論押大押小皆輸。
這個敗家女真是敗家,下的那賭資那叫一個大,到現在已經輸了近千兩了,可是她卻沒有一點在乎的樣子。
我看現在差不多了,於是一臉的無聊,說道:「什麼啦!一點都不好玩!」
我準備轉身離開,可是這賭坊這麼會讓這送銀子的人離開呢?
於是說道:「小姐,這次可能就好了。」
那搖骰子的人也詫異了,自己本來想放幾次水的,讓她先吃些甜頭,讓其慢慢沉溺其中無法自拔,最後再讓她輸得一無所有,可是最後結果和自己想的居然有了出人。
自己的提示,她既然看不懂,那麼這樣這待宰的肥羊怎麼能放過呢?
我一臉無辜的說道:「這樣多無聊啊!我們玩大的。」
那人眼中是興奮,但是臉上卻裝作為難。
「一賠五,怎麼樣?」
眾人愣了,這完全就是一傻子,來送錢的。
我繼續拿出一千兩銀票,雖然那上面有印記,不過這不會到他們的手中,也不會查到什麼的。
於是那人拿起骰子,有模有樣的搖了起來。
「大」我喊到。
那人一驚,想拿起時動手腳,可是被我內力給改回了。
「十七點,大」
我驚呼到:「耶,太好了!」
那搖骰子的人眼中的懷疑消退了,這樣的人怎麼會有機會動手呢?
但是兩個人玩,這賭大小就不怎麼好玩了,況且還是一個人贏,現在這女子的桌上有了十幾萬了,退在一旁看二人廝殺,順帶看看人家穩贏不輸到底有何技巧,能不能偷個師。
這時賭坊的人知道這女子開始是有意為之,麻痺自己,賭這麼大的,就是為了自己中計,這個副主事現在是一身的冷汗,一下子就讓賭坊輸了這麼多的銀子,就算主子不說什麼,他也是沒臉再待下去了。
我也不顧那主事眼中的那絲恨意,也沒在意周圍人或羨慕或嫉妒的眼神。
我後退了幾步,對那救的女子說道:「芙蓉,收錢。」
那女子說她叫芙蓉的時候,我那臉上很平靜,可是心中笑翻了,那雷到大江南北的芙蓉姐姐。
可是那女子看著那白晃晃的銀子眸中精光四溢,卻沒有一般女子的驚喜。
我等了半天不見芙蓉動手,卻見她皺著眉頭回頭,「小姐,錢太多了,搬不回去。」
「來人,將這位小姐的銀子換成大面額的銀票。」突然,從樓梯口傳來清冷的聲音。
我抬頭望去,便見一個身著青衫的中年男子緩慢下樓來,他五官英俊,特比是臉上劍眉,濃烈如刀。
我抬腳轉身,可是一道聲音傳來。
「在下也想和你賭上一把,不知可否賞臉?」此時聲音很平和,也給了我拒絕的空間,不過那較細的眼睛射出的目光,卻是如同毒蛇一般令人感到陰冷和恐懼,那是冷酷到底的冰冷,是那萬年不化的冰山。
他的身後,一個個的手下鑄成一道人牆,那一個個可都是練家子。
我翻眼,這是給我選擇的餘地?
我知道拒絕會是怎樣的驚心動魄,不過我從開始進來,就沒想過躲避什麼。
但是,現在打架不是好時機,麻煩太多了。
於是我轉過身,笑著說:「不知閣下想玩什麼?」
「比大小!」
這女子也就十幾歲的樣子,怎會會有那麼好的內力呢?
「我贏了,小姐要在我的賭坊工作。」那人緩緩開口。
「我贏了,你付我一百萬兩銀子。」
「可以開始了,請。」
「好。」
這女子,看來……
我感到那絲殺意,只是嘲諷的笑了。
骰子,比大小,莊家先來。
但見搖盅在一青衫中年的手裡翻轉,花樣百出,速度也是越來越快,賭坊靜得只聽見骰子碰撞聲,最後只聽到「碰」的一聲,搖盅已扣在賭桌上了。
風雲過去,只有平靜。
賭徒屏住呼吸,一眨不眨的盯著搖盅,可見對那結果一個個都十分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