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瑤城,風景如畫。
美人垂淚,柔弱似柳。
我看著那跌落在我身邊的女子,眼中浮現了一絲冷意,我就這麼好算計嗎?
我看著那女子,精緻的面孔,柔弱的表情,無一不惹人憐惜。
但是,我不是男子,也不是那單純的女子,即使我喜歡美好的事物,她絕不在內。
那女子拉著我的裙擺,可憐兮兮的說道:「小姐,您救救我吧!」
我眼中閃過一絲邪肆,接著一臉溫潤的說道:「姑娘想我怎麼幫你呢?」
那女子眼中閃過一絲鄙視,我卻笑的很甜。
我這遇到的,可都是奇葩啊!
這麼多的人在場,她怎麼那麼巧的在我聲旁呢?
那麼多的男子,她怎麼就向我求救呢?
這麼多的巧合,只是不知這幕後的主子花費那麼大的氣力是想幹什麼呢?
不過,你既然想玩,那麼我就陪你玩玩吧!
那女子說道:「小姐可否帶著我?」
我一臉的笑意,說道:「好啊!」
接著我往那萬盛賭坊走去,那女子一臉的詫異說道:「小姐,您要去哪呢?」
我指著那大門說道:「進去啊!」
那中年男子一臉氣憤的看著那女子,說道:「老子他娘的養了你這死丫頭這麼多年,你竟然給我這樣,我現在就買了你。」
我看著那中年男子向那女子走來,說道:「你該好好兮兮嘴巴!」
瞬間他已說不出話來,他驚恐的看著我。
我說道:「不走嗎?還是想我再送你點禮物呢?」
於是我就這樣進入了那賭坊,我不知道的是,一局棋又將開始。
墨城之巔,書房之中。
南宮塵獨坐案前,白皙精緻的手指不時地翻閱著,眉宇間卻帶著一絲愁緒。
那絕世的容顏上的的憂傷,讓人情不自禁的想去撫平他的憂傷。
「城主,藍鳶姑娘求見。」那侍衛清冷淡漠的聲音打破這一室的憂傷。
南宮塵幾不可見的挑了挑眉,這紫旻又是幹什麼呢?
「讓他進來。」優雅的話音落下,南宮塵依舊微垂著頭,在那一堆需要處理的事件之間快速書寫著。
因為只有處理好這些,才有時間去找丫頭,自己不知道還能陪她多久,想到這,南宮塵不禁陷入了沉思,想起那丫頭的笑容,嘴角也不由自主的浮現一抹笑意。
藍鳶進入書房,入目的便是主子那一臉幸福的笑容。
看到此,藍鳶笑了,可是笑過之後確是擔憂,主子心中的寶貝,那是太會惹麻煩了,這事必須盡快告訴主子。
於是咳嗽了一聲,直至這咳嗽聲在這書房中蔓延開來,南宮塵方才抬起頭,視線落於那帶著笑意的藍鳶身上。
房中燈火有些黯淡,南宮塵穿這黑色的衣衫,也許因為操勞的緣故,也許是因為那毒素,那清逸妖嬈的面容上透著幾分病態的蒼白。
紫旻在風月滄邪抬頭的那一瞬間,看到這樣的主子,臉上浮現擔憂。
「藍鳶,你這樣看我,紫旻可是會吃醋的?」注意到藍鳶眸中的異樣,看到藍鳶的擔憂,南宮塵眸底精光一閃,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
那似笑非笑的妖冶表情,就是一妖孽。
讓藍鳶這長見美男的女子也有了那麼一絲呆愣,知道主子是不想讓自己擔心。
可是看到那笑容,藍鳶還是在心中說道:「主子真是如他那寶貝說的,就是一妖孽,他一笑,那是誤盡蒼生啊!」
藍鳶聞言,同樣絕美的容顏上揚起一抹笑容,緩緩開口:「主子,你該為你那寶貝會吃醋倒是真的!」
一句話,陡然之間是南宮塵眸中浮現危險之氣,緩緩起身。
「什麼事?」平靜的表情,可是語氣中的怒意出賣了他。
「夫人去了雲瑤,可是樓映月也在雲瑤,同時暗衛得知除了我們之外,還有三股勢力在夫人身邊!」藍鳶說道此,眼中有了焦急。
聽言,南宮塵森然至極,眸中的冷意瞬間明晃的刺傷人的眼睛。
「誰?」語帶迫切。
女子嘴角浮現一絲戲謔,最後清晰的說出:「軒轅澈,水雲國齊王,雲閣。」
南宮塵聞言,身體一僵,紫色的眸子愈發深邃。
心中不由自主的痛了,這些人,都是傷害過丫頭的,現在他們想幹嘛?
若是藍鳶說的是真的……
那麼丫頭她現在的處境是多麼危險……
自己明白她離開的原因了。
那個傻丫頭。
只有自己能陪著她,自己就是幸福的,自己怎麼會怪她呢?
可是那丫頭卻為了不連累自己就那樣離開了,眼中浮現一絲冷意。
前所未有的沉默蔓延在這房間之中,那軟榻上的白色小貂好似感到這絲沉默,於是跑到了那黑衣男子的懷裡。
黑衣男子看到懷中的小貂,看到藍鳶擔憂的眼神,嘴角緩緩勾勒出一抹笑,淺笑如花,風華絕代,透著無盡的堅定與溫暖。
「安排一下,我要去去找她她!」眸中的黯淡不再,嘴角苦澀的笑意蹤跡不再,只有那份堅持與希冀。
丫頭,所有,我都願意與你一起承擔。
丫頭,一定要等我啊!
只要你還好好的!
只要你開心!
丫頭,就算開始我知道你喜歡軒轅澈,知道你不愛我。
可是,我依舊知道:我愛你。
丫頭,當看到你為他醉酒的時候,我更明白:其實只要看著你微笑,即使自己的心是痛的,我還是很滿足的,因為你開心。
丫頭,當得知你悄無聲息的離開的時候,我的心都碎了,我要的不多,只要自己在你身邊,就足夠了。
「主子,你……」
「我意已決!」南宮塵嘴角一彎,再度勾起一抹妖冶的笑容。
「值嗎?」藍鳶在心底的話出口。
「值,只要她好好的,只要她沒有受到傷害就好,我說過,除非我死,不然不會讓人傷她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