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外面的喊聲把假衍和瘦師爺嚇了一跳。假衍首先非常小聲地說:「噓——我們就此打住。你依舊若無其事地去吧!千萬要穩起,不能夠自亂陣腳了。」
「我知道。你去吧!」瘦師爺點點頭,小聲地說了以後,就去了。假衍想知道無形大王叫瘦師爺幹什麼,就把自己不動聲色地隱沒在瘦師爺身上。
瘦師爺來到無形大王的住處,就乜雕也在,就微笑著說:「無形大王知府叫我有事嘛?」
「當然有事!先坐下說吧!」無形大王一指桌子邊上的板凳,示意瘦師爺坐下。
瘦師爺坐下以後,無形大王就開門見山地說:「我聽說撫台大人帶領官兵來十方了,而且住進了縣衙門。你們知道這些情況嗎?又知道撫台的官兵怎麼樣?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是有所耳聞,但不知道具體的情況。」瘦師爺就無形大王問的其他事情,就馬上回答。
「我們派人去打聽一番,不是就知道了。」乜雕說的輕輕鬆鬆的。
「對就是應該去瞭解一下撫台的目的。那樣,我們才能夠知己知彼。」瘦師爺急切地說。
「嗯!我還是這個意思。」無形大王認認真真地說。
「無形大王知府準備派誰去?」瘦師爺似乎做的非常關切的樣子。
「我去吧!把事情搞清楚,我馬上就回來報告。」乜雕毛遂自薦了。
「嗯,你去是可以的,但不能夠魯莽。你去應該找一個比較合適的借口,才能夠不被撫台疑惑。據我所知,撫台大人是一個智慧過人的人。他的領兵頭兒舒服是一個久經沙場的將領。而且他的手下能征慣戰的人多得很。」瘦師爺下意識地讓無形大王和乜雕有些畏懼。
「既然撫台那裡的官兵了不得。我們就更要認真應對了。你就說自己去看看災民的情況。然後在暗中瞭解撫台的目的以後就趕快回來。」無形大王鄭重其事地向乜雕吩咐著。
「好,我記住無形大王知府的話了。」乜雕答應著就想去了。
「記住,你千萬不能夠魯莽行事。」無形大王又認認真真地叮嚀了一次。
乜雕走了以後,瘦師爺才開始打聽皇上的救災款銀子。他委婉地說:「無形大王知府,你既然要我在這裡給你出謀劃策,又得了你那麼多獎勵銀子。我不能夠拿錢不做事。我估計撫台大人帶領官兵來就是為了賑濟災民的銀子。你整到那麼多銀子,非常不容易。你一定要把銀子揀好。萬一讓他們知道了風聲,你大人就折慘了。」
「嗯!瘦師爺說的對,我一定好好地揀好銀子。」無形大王不動聲色地回答。
「我說的是真的啊!你一定要揀在非常秘密的地方。」瘦師爺以為這樣子就會套出無形大王收揀銀子的地方。自己以後再想辦法告訴假衍就對了。
但是,瘦師爺卻回答:「瘦師爺放心,我揀銀子的地方永遠沒有人能夠知道。」
瘦師爺知道不容易在無形大王嘴巴頭套出信息,兩人又吹了一些閒殼子,就各治其事了。假衍就無形大王幾乎是守口如瓶,就把希望寄托在瘦師爺身上,讓瘦師爺以後有機會,再找到皇上的救災款銀子的下落。假衍想好以後就走了。他很快就追上了乜雕。中午的時候,乜雕才悄無聲息地到了無敵大王等人那裡。無敵大王等人見乜雕來了,各人一想到無形大王把那麼多銀子一個人獨吞了就起火。所以,無敵大王就問道:「乜雕,你來幹什麼?」
「我來打聽一下撫台大人帶領官兵來的目的是什麼?無形大王說了,要我們做好應敵準備,要我們團結一致,共同對敵,互相支援。」乜雕似乎是直截了當地說了。
「哼!我們共同對敵?為什麼?」飛鳥天王冷冰冰地說。
「對,我們和撫台現在都是朝廷命官,為什麼要共同對敵?」二天王自豪地說。
「告訴你,人家撫台大人對我們非常友好的。認為我們已經一心一意歸順朝廷了。所以,我們現在是好好的朝廷命官了。」無敵大王好像要故意氣乜雕把朝廷命官說的油爆爆的。
「嘿!你們還真的相信撫台大人的話啊?你們別搞忘了,你們現在的朝廷命官頭函是整死了花不謝一家人而得到的。難道撫台大人不追究嗎?」乜雕冷笑著,輕蔑地說著。
「花不謝一家人是無形大王整死的,與我們有什麼關係?」無敵大王馬上推得一乾二淨的,把自己完全說成了局外人。似乎自己這個縣太爺現在已經是名正言順的了。
「我勸你們還是理智一點點。難道撫台大人會相信你們是清白的嗎?你們想,撫台認為你們是清白的,帶領官兵來幹什麼?而且還有那麼多能征慣戰的將領。無形大王說了,我們現在是一根籐上的螞蚱。如果撫台大人消滅了無形大王,你們的官位就壽終正寢了,隨之而來的,你們也要被撫台大人剿滅。那時候,你們就悔之晚矣了。」乜雕盡其所能地說。
乜雕的話,讓無敵大王等人沉默了,都認為乜雕說的對。但飛鳥天王馬上就想出了新辦法,他說:「我們死了無所謂,沒有一個錢可以遺憾。你們無形大王把那麼多皇上的救災款銀子全部據為己有,被撫台大人剿滅了,會是什麼心情?」
「對,我們窮人是死不足惜的!無形大王那麼多銀子,而且是皇上國庫裡面的正宗銀子,他死了才會遺憾終身。」三天王馬上就氣咻咻地說著,發洩著心中的惡氣。
「對了,你回去告訴無形大王,撫台就是帶領了許多能征慣戰的將領來剿滅我們和他無形大王的。大家就來個魚死同串吧!哈哈哈哈……」無敵大王就更加樂陶陶的了。
「好,你們不聽我的勸告就算了。我們無形大王還有爐火純青的魔法,到時候看誰死的莫名其妙的吧!」乜雕見無敵大王等人不買自己的帳,好一陣才找到了反擊的理由。
「我們怎麼不聽你的勸告?他無形大王應該知道大家同甘苦,共患難,有一個想頭才對吧?他未必然不知道唇亡齒寒的道理?」飛鳥天王一針見血地指出。
「對,我們現在這樣,有什麼想頭?我們勞神費力那麼久,結果是無形大王作嫁衣裳。你乜雕想想看,我們弟兄幾個有什麼念想?」無敵大王也附和著飛鳥天王。
「嗨呀!你們的目的就是要錢吧?只要你們答應合作對敵,我回去給無形大王說,看他能夠給你們好多銀子。你們看要的沒有?」乜雕覺得沒有錢,說話就是空談。
「好,你回去說一說,無形大王怎麼辦的。我們再決定合作的事情。」無敵大王認真說。
「各位,我認為,我回去說是應該的,但大家還是應該精誠團結,共同應對撫台大人。你們能不能告訴我,撫台大人還有什麼機密嗎?」乜雕和顏悅色地說,想盡力緩和氣氛。
「還是把銀子拿來以後再說吧!空口說白話,有什麼意思?」飛鳥天王戲謔地說。
乜雕見無敵大王等人把銀子看的非常貴重,這陣說一陣也是白搭,就想走人了。乜雕剛剛出了縣衙門的小門,就聽見了縣衙門的大門上有人在亂七八糟的喊叫著:「請撫台大人賑濟災民啊!請撫台大人賑濟災民啊……」災民的喊叫,把乜雕嚇得臉色蒼白,趕緊逃跑了。他好不容易才上了馬背,倉皇失措地向知府衙門逃跑了。
假衍附在乜雕身上,把無敵大王他們視銀子如命的場景看的清清楚楚,知道無敵大王等人和無形大王只是在共同的目的上是臭味相投的。在銀子的具體問題上,是互不相讓的。這陣假衍不知道縣衙門大門上是怎麼一回事,就脫離了乜雕的身體。他很快來到縣衙門大門口,在非常隱蔽的地方看到了不計其數的災民正在要求撫台大人賑濟災民。場面的氣勢異常的宏大。但許多災民是面黃肌瘦,有的人還互相攙扶著,有的人皮包骨頭,有的人已經搖搖欲墜。湖廣會館的館長就在其中,他在最前面,聲音已經有些沙啞地喊叫著:「父老鄉親姐妹們,你們一定要保持冷靜,撫台大人會解決大家的燃眉之急的!你們一定要冷靜……」
這時,在舒服的護衛之下,撫台大人站在縣衙門大門的台階上。他雙手使勁地擺動著,大概意思就是希望激動的災民靜下來。好一陣之後,災民基本上靜下來了。撫台大人激動地說:「各位父老鄉親姐妹們,大洪災讓你們受苦了!各級衙門的官員都知道了!已經在積極地籌措賑濟災民的事宜。你們的困難將盡快得到解決!我來遲了,請大家恕罪啊……」撫台簡單的話說的非常懇切,非常激動人心。撫台的話很快就被災民的喊叫淹沒了。
湖廣會館的館長看到撫台大人的誠心誠意,也激動萬分。他向撫台大人述說著:「撫台大人,我們這裡受大洪災已經差不多兩個月了。大洪水把許許多多的家庭沖的一無所有。縣衙門叫瘦師爺整了幾天賑災,就沒有音訊了。災民日思夜盼,希望官府的各級衙門伸出援手。但這麼久了,各級衙門沒有一點表示啊!希望撫台大人為災民做主啊……」館長說著說著,聲音就哽咽了。千千萬萬的災民唏哩嘩啦地跪在地上,悲嗆地參差不齊地呼喊著:「希望撫台大人為災民做主啊!希望撫台大人為災民做主啊……」在千千萬萬的災民渴求的同時,許多災民的聲音哽咽了,接著就有人啜泣起來。轉眼之間就有不計其數的災民哭號起來。悲嗆的哭聲越來越淒涼,越來越驚天地,泣鬼神。災民的哭泣越來越悲涼。撫台大人看到數不勝數的災民如此的悲嗆,也感染的淚流滿面。他悲慼地說:「災民們,你們的痛苦,我們一定盡快解決啊!你們暫時回湖廣會館去吧!」
湖廣會館的館長已經抑制不住悲慼。他跪在撫台大人面前熱淚盈眶地說:「請撫台大人馬上解決災民的飢餓問題啊!我們已經兩天沒有食物讓災民果腹了。前些天就把草根樹葉吃了沒有了。有的人已經用觀音土填肚子了。我們今天才知道撫台大人來這裡,就不約而同地來到這裡請求撫台大人救濟災民了!撫台大人就行行好,向災民伸出援手吧!」
「請撫台大人救命啊!請撫台大人救命啊……」災民們要一次哭號起來。
撫台大人看到那些苦難不堪的災民,覺得的確應該馬上解決飢餓問題。於是,他向舒服問道:「你去把縣大老爺找來。我要問問這是怎麼一回事。」
「喳!」舒服答應著,飛快地去了,一會兒就把無敵大王等人找來了。
無敵大王大人看著不計其數的災民,很多都跪在地上,心裡驚駭了。他知道今天的事情不好向撫台大人解釋了。無敵大王大人正在六神無主的時候,撫台鄭重其事地問道:「無敵大王縣大老爺,你們作為老百姓的父母官為什麼沒有賑濟災民?難道你們就沒有一個人知道老百姓受災啊?而且是差不多兩個月了。你們是怎麼當父母官的?」
「我,我還是在花不謝死了以後才接手的。賑濟災民與我,與我沒有多大關係。這個,這個事情,湖廣會館的館長知道的最清楚。」無敵大王此時見自己的確整的不像話,對馬上就想到了自己才當了十幾天的縣大老爺,就壯著膽子推卸著。
「哼!當官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賣紅薯。去,趕緊去把縣衙門裡面的糧食搬出來,全部拿給災民,解決一下燃眉之急。」撫台大人立刻大聲地命令起來。
「沒有,沒有多少糧食啦!」無敵大王在威嚴的撫台大人面前怯懦了。
「快去搬來!不論多少。」撫台大人更加嚴厲地命令起來。
無敵大王等人只好帶人搬糧食去了。撫台大人又命令:「舒服去把我們官兵的糧食拿一些出來,先解決一下災民的燃眉之急。」舒服一會兒就把糧食搬來了,堆了一大堆在操場。
湖廣會館的館長看到撫台大人把官兵的糧食勻給災民,感動的聲淚俱下地說:「感謝撫台大人的大恩大德啊!你就是災民的再生父母啊!謝謝,謝謝啦……」
千千萬萬的災民也謝著撫台大人,感激的場面簡直難以用語言描述的準確。館長帶領災民搬著糧食走了。撫台大人又等了一陣,還是沒有看見無敵大王等人搬糧食來,心裡不禁有些納悶地說:「這個無敵大王等人也真是的。這麼久了,一粒糧食都還沒有拿來!是不是他們回去就變卦了?舒服,你去看看,順便吹一吹。」
舒服答應著就和兩個小兵向無敵大王的住處去了。撫台等了好一會兒,一個小兵驚慌失措地過來報告:「報告撫台大人,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什麼大事不好了?你好好地說清楚吧!」撫台大人見小兵已經結結巴巴的就責備著。
小兵喘息了一陣,才說道:「舒服大人和我們去了無敵大王等人的住處,不知道他們正在屋子裡面唧唧咕咕的說什麼。舒服大人就問他們,叫無敵大王大人趕快把縣衙門裡面的糧食給災民送過去。那個飛鳥天王在無敵大王喊舒服大人進去坐的時候,就把屋子門關了。無敵大王就命令他們的兄弟把舒服大人拿下。在無敵大王等人圍攻舒服大人的時候。小人看見不對頭,我就逃跑回來報告撫台大人了!請撫台大人趕快去救舒服大人吧!遲了就不行了!」
「什麼?居然有這樣的事情?舒適把官兵帶上,把無敵大王他們全部包圍起來,不准走漏一點消息。趕快行動吧!」撫台大人立刻感到事情不妙,就命令另一個領兵的副職頭兒舒適採取了果斷的措施。舒適就是舒服的弟弟,也是一個能征慣戰的將軍。
「是!」舒適答應著,就緊急集合官兵,馬上就帶人去了。
那麼無敵大王等人為什麼又採取了抓捕舒服的行動?無敵大王剛才在撫台大人面前本來就不想把縣衙門的糧食送給災民。迫於當時撫台大人的威嚴,只好權宜之計了。他們回到住處以後,三天王首先就罵起來:「他媽的!那些窮鬼災民,遲早都是一個死。我們縣衙門裡面的幾百擔大米都抵得住啊?嗎喲,糧食就是銀子。這不是叫我們乾癟癟地折財啊!」
「我說就不把糧食送給災民了。現在的糧食簡直貴的很,幾百擔大米要賣好多銀子啊?龜兒子撫台,不假思索就命令我們把糧食送給災民。簡直豈有此理!」飛鳥天王怒沖沖地說。
「對!就是堅決不拿糧食給災民。看那個撫台能夠把我們怎麼樣?」四天王附和起來。
「他媽的,老子當了十幾天縣大老爺了,還沒有撈到一個錢。本來就鬼起火,那個撫台還不知好歹,叫我把那麼多糧食送給窮鬼災民。這不是在割老子的肉嗎?兄弟們,我們堅決不把糧食給災民送去!」無敵大王也憤怒地罵罵咧咧,氣呼呼地叫罵起來。
無敵大王等人在憤怒之餘,好一陣之後,似乎又恢復了一點點理智。那個二天王首先開腔了:「媽喲!我們激憤歸激憤。我們能夠不聽撫台大人的命令嗎?人們常說『縣官不如現管』。我們這陣不是被撫台大人管制的嗎?我們不給災民糧食,就等於不聽撫台的命令,就等於在和官府作對。大哥好不容易得到的朝廷命官,不是就要泡湯了?」
「嘿!二天王說的是道理呢!狗日的東西,拿來怎麼辦?」飛鳥天王好像如夢方醒了。
「嗨呀!我們往天想當朝廷命官不就是為了整銀子,搜刮民脂民膏嗎?媽喲!十幾天過去了。我們一個錢都沒有整到,當那個縣大老爺有什麼用處?大哥,你說是不是?我們還不如把眼前的幾百擔大米據為己有,整幾千銀子,發一個小財呢!」四天王斬釘截鐵地說。
「對!我看四天王說的要的。老子不稀罕這個窮兮兮的朝廷命官。」無敵大王馬上贊成。
「各位的意見既然統一了。我們就商量一下怎麼對付撫台吧!」飛鳥天王很快就意識到下面的問題就是怎麼面對撫台,就說下一個問題了。
「那有什麼?撫台的官兵就那麼幾個帶兵的軍官。我們五弟兄一會兒就給撫台一個突然襲擊,來一個快刀斬亂麻,就把官兵解決了。」無敵大王目空一切地說。
「哦!我們不能夠輕視省府衙門的官兵。聽說幾個軍官都是久經慣戰的,那些兵也是經常訓練有素的。我們必須在思想上不能夠麻痺大意。」飛鳥天王此時的腦殼還是清醒的。
「對!我們鄭重其事地打敗了撫台以後,把那些官兵盡其所能都解決掉。然後,我們就振臂一呼,收更多的人,組成一支大隊伍,殺入省府,大哥就坐撫台的交椅。再稱孤道寡,我們就是開國元勳了。那時候就發財了!」三天王簡直越來越想入非非了。
「兄弟,那些是很遙遠的問題。我們先解決撫台和官兵吧!」無敵大王這時的腦殼可能也降溫了。從夢幻之中,回到了現實。他鄭重其事地說。
「我看就請飛鳥天王安排一下,免得一會兒撫台來人了,我們手腳無措。」二天王說。
「嗯!二天王說的才是正事。飛鳥天王就安排吧!」無敵大王馬上就答應了。
飛鳥天王也沒有推辭,就正兒八經地說:「大哥就坐鎮這裡,指揮一切。二天王一會兒帶兵攻打西邊的衙門;三天王帶兵圍攻衙門的南邊;四天王帶兵攻打衙門的北邊;我就帶兵攻打東邊。大家要互相接應,勇往直前,一鼓作氣地把撫台的官兵的氣焰打下去。」
「好,飛鳥天王簡直安排的就像諸葛亮的韜略一樣。」三天王胡亂稱讚起來。
「飛鳥天王雖然沒有諸葛亮行兵佈陣那麼凶,但還是智慧超群的!」四天王也稱讚著。
「我們還有那些沒有想到的地方。兄弟們盡可能說出來。我們好及時解決。免得開始攻打撫台的官兵了,整來漏洞百出的。」無敵大王心裡雖然有些虛火,但表面上還是穩起的。
在無敵大王的啟發下,飛鳥天王等人又商量了許多可能發生的細節。大家又商量了一陣,才覺得心滿願足了。各個山賊地摩拳擦掌,彷彿已經看到了打敗撫台的官兵的悲壯場面。
無敵大王等人正想去帶領自己的兵丁的時候。門上突然傳來了「咚咚咚」的敲門聲,而且有人喊道:「無敵大王,你們還在搞什麼啊?撫台大人叫你們搞快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