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語說的好「做賊心虛」是有一定道理的。正當無敵大王等人密謀了怎麼對付撫台大人以後,覺得自以為得計,都高高興興地吃喝起來以後,被屋子外面突如其來的響動的確扎扎實實地嚇了一跳。各人不約而同地跑出來看是時候,都不禁啞然失笑了。無敵大王苦笑著說:「他媽的!死瘟貓。你狗日的東西也來與我們過意不去!」三天王撿起一個小石頭就朝貓打去,貓嚇得叫著,閃電般地逃跑了。但飛鳥天王等人仍然不解氣地罵了一陣,才又喝酒了。
其實,無敵大王看見的貓的確是一個巧合。這時的確有人聽見無敵大王他們的密謀了。此人就是假衍。那麼假衍又為什麼在這裡?就是因為假衍在小橘子家裡知道了撫台大人不相信自己和任才的消息以後,自己知道撫台不會容下自己是山賊的惡名。但心裡還是有那麼一點點安慰,因為瘦師爺舉薦了小橘子幫助撫台大人制伏無形大王的魔法。假衍覺得小橘子雖然一個人不能夠把無形大王的魔法制伏,但自己和任才可以在暗中幫忙。他要小橘子在家等待撫台派人來,自己就決定去撫台大人那裡瞭解一些具體情況。付一笑一家人覺得假衍沒有被自己的山賊頭兒的惡名壓倒,還是在暗中為剿滅山賊出力,覺得小橘子一定能夠幫助撫台剿滅山賊,所以心裡感到非常的欣慰。各人認為假衍和任才的確有些冤屈,但誰又能夠怎麼樣呢?特別是小橘子的爺爺鄭重其事地鼓勵著:「假衍啊!你做得對。你在暗中做的對老百姓有益的事情,總有一天會得到大家的認可。我們一家人不是好久就相信你了嗎?」
「謝謝爺爺的理解!只要撫台大人有決心剿滅山賊,還老百姓一個安家立業的平安環境。我和任才一定幫助小橘子消滅無形大王的魔法。我這個山賊頭兒的惡名,就暫時不去考慮吧!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要瞭解撫台大人對剿滅這裡的山賊的決心怎麼樣。所以,我準備一個人進入撫台大人居住的地方探聽一下。如果撫台大人決心剿滅山賊,我們就全力以赴幫助一把。如果撫台大人只是走走過場,我們就只有另想辦法了。」假衍正兒八經地說。
「我認為不管撫台大人對剿滅山賊怎麼樣,你們都應該促成撫台剿滅山賊的事情。因為,你們才能夠名正言順,就是把山賊打死了,撫台他們也無話可說的。」小橘子的爺爺說。
「對,只有官府剿滅山賊才能夠名正言順。你們往天把無敵大王等人和無形大王等人整的怎麼樣,那都是教訓他們,是名不正,言不順的。甚至於他們還冠冕堂皇地找借口,罵你們與朝廷命官作對。」付一笑認認真真地分析著,覺得假衍等人是洗脫山賊惡名的時候了。
「我再次謝謝伯父的理解!我背著山賊頭兒的惡名本身就是歪的,那裡談的上名正言順?我現在最大的希望,就是以後我的父母親能夠容納我就對了。」假衍心裡還是有些苦澀。
「假衍哥,你做的對老百姓有益的事情,只是伯父和伯母他們還沒有親眼所見而已。也沒有知道以你的名氣幹壞事的人。我相信大家終究會知道真相的。你就不去想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了吧!」小橘子看著心愛的人,始終為自己的山賊惡名而內疚,就安慰著。
「好,不說了。小橘子,你就在家裡等著撫台大人派人來接吧!我馬上就行動了。」假衍好像不願意再議論自己不愉快的事情,說完以後就走人了。
假衍走了以後,就來到了縣城,打聽以後,才知道撫台大人帶領官兵住入了縣衙門。他心裡立刻升起了一絲茫然。但假衍還是想探聽一下撫台大人的剿滅山賊的心思。他利用八九元功新技術的隱身法,很快就進入了縣衙門。他在牆體裡面就看見撫台大人和領兵頭兒舒服正在一間小屋子裡面議論無敵大王等人的事情。假衍聽了就一陣,都沒有聽見撫台大人怎麼剿滅無敵大王大人和無形大王的部署。撫台大人喊舒服去無敵大王那裡去找瘦師爺的時候,就更加納悶了。於是,假衍穿牆過屋,就跟著舒服到了無敵大王等人那裡。大家說的又是一些與剿滅山賊無關的話,令假衍非常失望。他耐著性子聽完了舒服說的事情,見舒服走了以後,無敵大王等人就密謀起來。他瞭解了無敵大王等人的目的以後,就想到去把無敵大王他們的目的說給撫台大人。但假衍一想到自己的惡名,就洩氣了。後來,無敵大王等人大吃大喝了。他才想走人了。但他剛剛一走,就驚動了不遠處的貓。那隻貓立刻大叫一聲,就在逃跑的時候,整出了響動,把無敵大王等人真的嚇了一跳。因為他們的密謀是不可告人的。
假衍走人以後,很快就想到了飛鳥天王去撫台大人那裡探聽消息的事情,但又想到三天王和二天王去瘦師爺那裡的事情。他不禁一時茫然了。自己究竟去聽那頭?他一個人愁眉不展地想辦法的時候,竟然遇到了任才。他喜出望外地說:「哇!任才老弟,你這些天跑到那裡去了?我有一件事情,正想找你幫忙啊!你就出現了,真的是心有靈犀呀!」
「誰叫我們是好哥們呢?我這些天還是在到處找你,沒有找到你的時候,我就去了假枚妹妹那裡,想請她出山和我們一起教訓無敵大王等人和無形大王。他們現在越來越猖狂了,把賀知府和花不謝一家人都幾乎給宰了。賀知府和花不謝雖然罪該萬死,死有餘辜,但他們居然坐上了縣太爺和知府的寶座,而且把皇上撥給災區的國庫銀子都據為己有了。簡直是罪大惡極。這些天又聽說撫台大人帶領官兵來想剿滅山賊。我滿心喜悅地去一打聽,那個撫台大人不知道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居然在縣衙門裡面不動聲色。」任才一口氣說了許多。
「喲!你小子簡直念念不忘假枚啊?撫台大人的事情都是其次的吧?」假衍就任才和假枚已經相親相愛了,覺得假枚妹妹有了任才這樣好的歸宿,心裡非常高興,就開玩笑了。
「我當然要念念不忘啦!除了假枚妹妹理解我這個山賊頭兒以外,我看就沒有好的女孩子看得起我了。所以,我不能失去機會。」任才爽朗地吹起來,高興的心情已溢於言表。
「對了!我祝賀你們!還是說我這陣的緊急事情吧!」假衍鄭重其事地說。
「我還是祝賀你和小橘子!快說你的事情吧!」任才笑瞇瞇地說,還是覺得正事要緊。
假衍就把自己聽到的事情比較詳細地講了,又鄭重其事地說:「任才老弟,你在縣衙門裡面一定要好好地隱蔽自己,把飛鳥天王等人的行動牢牢的掌握好。如果小橘子,你的妹妹來了以後,該出手幫忙的時候,就不能手軟。另外,你一定要控制住公家的庫存銀子。那是災民的救命錢。千萬不能讓人隨便侵吞了。必要的時候,你和小橘子在暗中聯手又可以。」
「好,我不會讓你失望的。你就放心地去知府衙門吧!」任才認認真真地表示起來。
假衍說完,又和任才談論了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自己就向知府衙門進發了。假衍來到知府衙門的時候,好不容易才找到了無形大王議事的地方。此時,無形大王正穿著賀知府的官服,在和乜雕以及瘦師爺說事。無形大王好像非常滿意現在的情形,他微笑著說:「我坐在知府這把交椅上。你們是知道的,可能有好多人都要罵老子,理由就是老子是骷髏山的山賊頭兒。但他們那裡知道老子有移山倒海的仙術?那裡知道老子的本事?我這個就叫『有德者居之』的說法。我現在把你們兩個依為心腹,你們兩個一定要竭盡全力地宣傳我的本事。我不會虧待你們的。現在,我就給你們兩個一個人拿五百個銀元。我把知府的寶座坐穩當以後,再重重地獎賞你們。當然,我的脾氣,你們是知道的,如果背叛了我,我就讓他狗日的死無葬身之地。你們清楚我的意思嗎?」
「謝謝無形大王知府的厚愛!奴才當效犬馬之勞。」乜雕看著無形大王桌子上擺著一大堆白花花的銀子,簡直心花怒放了。他不管一切,就立刻跪下去磕頭了。
「只要無形大王在知府的寶座上行得端,坐得正。我瘦師爺一定為你效勞。」瘦師爺微笑著,心裡暗暗地罵道,龜兒子驢心狗肺的東西,也配當什麼知府!不就是把皇上的幾十萬救災款銀子據為己有了嘛!才那麼財大氣粗的。所以,瘦師爺不卑不亢地說。
「好好好!兩位以後就是我的左右二膀了。」無形大王聽了瘦師爺的話,雖然覺得不是滋味,但還是在表面上裝模作樣地稱讚起來,而且表現的樂不可支了。
「謝謝無形大王知府的信任!小人當效犬馬之勞。」乜雕的眼睛都要落入銀子當中了,他覺得這陣表了忠心,自己一下子就可以得到五百銀子,不是馬上就發財了?
「好,我就知道乜雕老弟艮直。你馬上把銀子拿去吧!」無形大王把銀子推了一下,心裡非常滿意,覺得乜雕已經在死心塌地地要為自己賣力氣了。
「好,好,好!謝謝無形大王知府的厚愛!謝謝厚愛!」乜雕一邊致謝,一邊興高采烈地裝銀子,簡直高興得心花怒放了。抓銀子的手都有些微微地顫抖。
「瘦師爺,你快些把銀子拿去吧!」無形大王見瘦師爺還沒有動手裝銀子就催促起來。
「好,謝謝無形大王的厚愛!」瘦師爺微笑著說了,就起身裝銀子了。
無形大王看見乜雕和瘦師爺在裝銀子,心裡不禁感歎起來:「媽的個吧子!俗語說『有錢能使鬼推磨』的話一點不假。老子用一千銀子就把兩個傢伙籠絡在身邊了。」
假衍在牆壁裡面觀察著乜雕和瘦師爺的行動,覺得瘦師爺在逢場作戲。認為乜雕是死心塌地的,就想戲弄一番乜雕。他默默地向乜雕的銀子吹了一口氣。在不經意間,乜雕的那些銀子就馬上變成了許多小鳥,並且立刻就撲撲地飛了。銀子突如其來的變故,把無形大王和乜雕,以及瘦師爺嚇慘了。乜雕那裡想別的?立即就七手八腳地去抓小鳥,在屋子裡面亂七八糟地追逐起來。嘴巴頭胡亂罵著:「媽的個吧子!好好的銀子怎麼一下子就飛起來了?」乜雕追逐著銀子小鳥,一會兒碰到了這個傢俱,一會兒碰到了那個櫃子,一會兒他要跳起來抓小鳥銀子,一會兒又朝桌子地下抓小鳥銀子……乜雕急急忙忙地忙乎了好久,累的汗流浹背的,身上碰的傷痕纍纍,直到累的跌坐在地上。他還在罵著:「他媽的!老子簡直遇到鬼了!好端端的銀子,怎麼變成小鳥了?我的運氣就這麼奊啊!」
瘦師爺立刻就意識到屋子裡面暗地裡有假衍或者是任才等人在戲弄人。他趕緊把銀子裝入口袋,裝模作樣地鑽入櫃子旮旯邊上,而且簌簌地顫抖著。緊緊地抱著銀子口袋,把眼睛閉成了一條縫,嘴巴頭仍然喃喃地叫著:「財神爺饒命啊!財神爺饒命啊……」
此時,無形大王已經知道了其中的端倪。他潑然大怒地罵道:「小蟊賊,你狗日的在暗地裡作怪,算什麼本事?是英雄好漢就出來,我們明明白白地較量一番!」
假衍見乜雕氣惱火了,無形大王也發怒了,於是,又向銀子輕輕地吹著,那些銀子立刻就變成了利劍,嗖嗖地向無形大王和乜雕射去。把無形大王和乜雕嚇得東藏西躲,驚恐萬狀。瘦師爺更加覺得蹊蹺,就裝模作樣地抱頭鼠竄地逃跑了。無形大王好一陣才在驚慌之中回過神來!他立刻使用魔法變出不計其數的手來,閃電般地去抓利劍。無形大王的確魔法了得。他一會兒就抓到了很多利劍。無形大王正在高興自己的魔法成功的時候。突然,各處臭氣四溢了。無形大王不經意間就覺得手裡抓住的利劍巼兮兮的。他一看,就驚呆了,每一隻手抓住的利劍全部變成了狗屎,臭氣就是從狗屎上散發的。他更加怒火中燒了,嘴巴頭胡亂罵著:「小蟊賊,你龜兒子是不是人啊?整這些下三濫的東西。」罵著,無形大王就把狗屎甩了。那些狗屎又作怪,都一個勁兒地朝乜雕扎去,一會兒功夫,乜雕滿身就扎滿了狗屎。那些狗屎又在假衍暗中的指揮下變成了利劍,把乜雕扎的哎喲!哎喲的叫喚不止。這下子真的把無形大王氣惱火了,他憤怒地罵著:「草木皆兵!草木皆兵……」在無形大王魔法的驅使下,屋子裡面的一切的成了兵器,而且牆壁也堅硬起來。假衍滿身就覺得牆壁在凝固,還覺得千千萬萬的兵器在飛舞,而且不斷地向自己扎來,不敢碰著分毫。他知道無形大王的魔法這陣厲害,沒有心情去認真對付,就悄悄地溜了。他很快就來到了瘦師爺的屋子裡面,看見瘦師爺正在盯著桌子上的銀子發愣。他就戲謔地問道:「瘦師爺,我真的沒有想到,你居然在無形大王這裡發財了。我恭喜,恭喜了!」
「喲!是你小子啊?你這不是在戲弄我嗎?」瘦師爺一下子驚喜萬分了。
「是我在戲謔你嗎?我把無形大王給你五百銀子的場面看的清清楚楚的。而且這陣你面前不是還有這麼多銀子啊!」假衍做的鄭重其事地說,而且讓瘦師爺不可辯解。
「你以為我真的想得到這些銀子嗎?簡直豈有此理!」瘦師爺還是正兒八經了。
「我怎麼知道?五百銀子不是一個小數目,尋常百姓家,種十畝地,看五年能夠辦到沒有?你沒有動心啊?」假衍還是鄭重其事地說,想瞭解一下瘦師爺心裡究竟怎麼樣。
「我正因為知道五百銀子不是一個小數目,才在這裡考慮怎麼辦。我如果把這五百銀子據為己有了。你幾個不是又找到了整我的口實?你們又把我教訓的『一佛出世,二佛生天』的。我這麼久努力做好人的心思,不是就白費了?」瘦師爺認認真真地說。
「好,瘦師爺果然有決心向善,是一個說話算數的人。」假衍笑瞇瞇地稱讚起來。
「男子漢大丈夫當然應該說話算數。」瘦師爺說完,又問道,「假衍大俠,你這陣來幹什麼?撫台大人帶領官兵來了嗎?你知不知道什麼消息?」
「我就是來告訴你撫台大人已經帶領官兵在縣衙門住上了。我心裡還有些納悶,不知道撫台大人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你說撫台大人為什麼要和無敵大王等人住在縣衙門裡面?是不是他們在同流合污啊?」假衍鄭重其事地說,心裡充滿了迷惑和不解。
「小伙子,你不要那麼估計撫台大人。我估計撫台不會不知道無敵大王等人是山賊吧?如果他們真的要同流合污。撫台為什麼要帶領官兵來?那麼興師動眾以後,又沒有把山賊怎麼樣,不是惹老百姓戳他的脊樑骨嗎?我認為撫台住入縣衙門就是想瞭解無敵大王等人是不是實實在在地歸順了朝廷。或者就是想窺破無敵大王等人的行藏,免得被人說撫台剿滅了已經歸順朝廷的人,而且還是已經任職縣大老爺的官。然後再剿滅無形大王。」瘦師爺分析著。
「嗯,你說的這個還有些道理。」假衍想了一陣,才點頭覺得瘦師爺的觀點。
「對了,說一下你來的目的吧!」瘦師爺認真地問道。
「我來就是和你通氣的。因為撫台大人不相信我和任才。他明確地認為我們是山賊,不會為官兵和老百姓辦好事的。而撫台又想制伏無形大王的魔法,就用了小橘子。你想小橘子一個人能夠對付無形大王越來越爐火純青的魔法嗎?這些你瘦師爺是知道的。我和任才現在就想在暗中幫助小橘子。萬一撫台大人把無敵大王等人的罪惡行徑調查清楚了,雙方打起來以後。無形大王把皇上的五十萬救災款銀子悄悄地整來跑了。官兵剿滅山賊就等於失去意義了。我認為那麼多救災款銀子是非常重要的。如果我們去追,就要費好多周轉。所以,我今天來就是要瘦師爺把無形大王藏銀子的地方調查清楚,並且要嚴加保護。」假衍認真地說。
「好,你娃果然想的周到。而且抓住了重點。」瘦師爺心悅誠服地稱讚起來。
「不是我想的周到。不論何人,都應該知道剿滅山賊的重點就是追回救災款銀子,解決災民的生產和生活。不然剿滅山賊就是一句空話。」假衍心裡十分感慨地說。
「唉!我在這裡沒有問題。不知道撫台大人對我在這裡怎麼想?我估計撫台現在一定認為我投靠了無形大王。」瘦師爺在高興之餘,又對自己現在的情況有些擔憂了。
「你不要想那麼多。等到剿滅了山賊,保住了救災款銀子,就水落石出了。那時候,撫台大人還處理你嗎?」假衍此時心裡還是有些苦澀,但還是若無其事地說著。
「小伙子,你我雖然想到了重點地看守皇上的救災款銀子。現在的困難也是難以估量的。你想無形大王是一個奸狡計詐的傢伙,而且愛錢如命,又有爐火純青的魔法。那麼多銀子不收拾在一個非常機密的地方啊?所以,我現在要想搞清楚救災款銀子,被無形大王藏在什麼地方,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我想,如果無形大王知道我在這裡是為了救災款銀子,他不把我剁成肉泥呢!」瘦師爺覺得皇上的救災款銀子越來越有些難辦了。
「我知道要在無形大王手裡把皇上那麼多救災款銀子保住,是一件非常棘手的問題。但是,我相信瘦師爺的智慧,而且相信瘦師爺一定能夠保住救災款銀子。」假衍認真地說。
「你不要給我戴高帽子。我現在還不知道無形大王有幾分相信我。更不知道皇上的救災款銀子在什麼地方!就更加談不上保住銀子了。」瘦師爺心裡好像還沒有一點頭緒似的,
「不行啊!你千萬不能夠失去信心。千千萬萬的災民就靠那些一陣恢復生產生活了。你不是在說要好好地為老百姓辦一些好事嗎?現在就是時候了。」假衍又瘦師爺打氣了。
「我是想為老百姓辦一些好事。但現在面對的是非常狡猾的無形大王。不能夠在任何細節上,有什麼閃失。再加之無形大王的魔法又了得。他隨便使用一點點魔法,我就死無葬身之地了。我現在不但在狼窩之中,而且要尋找時間在狼窩裡面抱走狼崽子。你說無形大王這樣的惡狼會怎麼樣?」瘦師爺認認真真地分析著,好像信心一點兒也不足。
「你放心,我和任才等人會在暗中保護你的!」假衍就瘦師爺信心不足,就給了定心丸。
「好,有你小子在暗中支持,我就放心不少了。不過,你不要言而無信啊!」瘦師爺說。
「這個你就放心好了。」假衍鄭重其事地承諾了。假衍和瘦師爺還想商量一些細節,屋子外面就有人「咚咚咚」地敲門了,並且喊道:「瘦師爺!無形大王知府找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