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極大王和無形大王正在步步緊逼著花不謝要獎勵銀子的時候,外面一個看門人驚慌失措地跑進來,也顧不了在什麼情況下了,就著急地報告:「大老爺,大事不好啦!」
「什麼大事不好啦?慌慌張張的幹什麼?」花不謝心裡又是一驚,立刻催促起來。
「他媽的,你沒有看到我們在說正事嗎?」無極大王一下子火了,就一腳向看門人踢去。
看門人被無極大王一下子踢倒在地,馬上在後悔之中說道:「請爺饒命啊!請爺饒命……我是萬不得已啊!我是萬不得已啊……唉喲,唉喲……」
「老子踢死你狗日的!什麼叫萬不得已啊?」無極大王又狠狠地踢了看門人一腳。
「對,踢死你狗日的!我們說正事,你也敢進來攪梢!」無形大王也火爆爆地罵了起來。
「哼!你兩個在幹什麼?讓他把什麼事情告訴我們嘛!」花不謝此時也急於想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趕忙把看門人拉起來,就當在無極大王和無形大王面前。
「哼!快些說吧!還在磨蹭什麼?」無形大王冷笑著,咬牙切齒地呵斥起來。
「唉喲,唉喲!我面的災民聚集了成千上萬,而且正在捶打著縣衙門的大門。吼叫聲,要求賑災的聲音,撞大門的聲音,呻吟聲,把縣衙門都要整垮桿啦!」看門人呻吟著焦急地說。
「媽的個巴子!窮鬼們要造反了嗎?老子出去把他們擺平再說!」無極大王起火了。
「對!我們一起出去。一群窮光蛋,敢來縣衙門鬧事?」無形大王說著,就朝著外面走。
「你兩個去幹什麼?你們去大打出手,不是在乾柴上澆油嗎?」瘦師爺心裡也急了,那裡顧得了自己瘦弱的身材,就把兩個山大王抓住了。而且不讓兩個山大王出去。
「你們去幹什麼?萬一你們打起來,就算是你們兩個有本事,把災民傷了,上司追究起來。我們就不好辦了。我出去看看,你們趕快準備煮粥的東西!」花不謝非常嚴肅地安排著。
「對,我們趕快準備煮粥的傢伙去吧!」瘦師爺說著,就飛快地去了。
花不謝巴信不的以這陣的事情為幌子,飛快地去了。仲一毛也飛快地去做賑災的事情去了。最後,屋子裡面只剩下無極大王和無形大王了。兩個傢伙覺得沒趣,就暗暗地密謀起來。
花不謝與看門人匆匆忙忙到了縣衙門的大門上。大門還沒有開,仲一毛也帶領官兵來了。他把大門打開以後,官兵就迅速擋在災民面前了。那些湧動著的災民見縣衙門開了,都想往衙門裡面擠,有的擠倒了,被整的淒慘地叫喚起來。有的擠得惱火,呼爹叫娘。仲一毛站在大門的階梯上,看到亂七八糟的災民,馬上就怒喝道:「都給我肅靜下來了!都給我……」仲一毛喊了好一陣,災民終於漸漸地靜下來一些了。
花不謝乘此機會大聲道:「各位鄉親父老,你們遇到到了百年不遇的大洪水,這樣的天災讓大家的生命財產受到了威脅,整的你們流離失所,無家可歸。我深表不安和慰問!不過這樣的困難是暫時的,希望大家樹立起活下去的信息,想方設法戰勝困難吧!我們官府也千方百計解決大家的困難。從現在起,就給大家解決一些食物,一會兒你們就去煮飯的地方,把肚子填飽再說吧!但我希望大家遵守秩序,不要惹是生非,更不要起哄。也不要聽信蠱惑人心的謠言。吃了飯以後大家就要回去重建自己的家園,盡快安定的生活。你們說好不好?」
「好……」災民亂七八糟的回答著,好多人覺得花不謝的話合情合理,心情好了不少。
這時候,假衍穿的破破爛爛的,就在災民中間。他聽了花不謝的話,覺得花不謝還是有一點體恤老百姓的心,心裡擔憂災民生活的想法終於放下來了。於是就幫助維持著秩序。
飢餓的災民陸陸續續地去了指定的煮粥地點。大家都耐心地等待著領取食物。有力氣的人都幫著煮粥的人忙碌著。找柴火的想方設法;燒火的人揮汗如雨;挑水的人忙忙碌碌;淘米的人心情舒暢;維持秩序的吆吆喝喝……煮粥的地方熱鬧非凡,飢餓的災民都眼巴巴看著大鐵鍋裡面的沸騰的稀粥,巴信不得快點兒煮熟。自己能夠得到一碗熱氣騰騰的稀粥,讓飢腸轆轆的肚子得到適當的安慰。好一陣之後,好多人都得到了一碗只有不多飯粒的米湯稀粥。各人都在煮粥的四面八方享受著餓了許多天以來的美好食物。有人吃了飯以後,就真的回家去整治自己的家園去了。飢餓的災民越來越多。瘦師爺竭盡全力維持著飢餓的災民得到食物。回來就真的忙不過來了。湖廣會館的館長也帶領著人們前來幫忙。假衍也混在人群裡面忙這忙那。但為了不讓人們認出他,的確整的比叫花子還要襤褸幾分。所以都相安無事。
花不謝安排了賑災的事情以後,覺得災民們不會鬧事了,仍然考慮起了獎勵銀子的事情。但他絞盡腦汁,還是沒有一點點眉目。他不禁哀歎起來:「唉!獎勵銀子是誰竊取了?」
這時候,無極大王和無形大王又來到了花不謝的屋子裡面。無形大王開門見山地說:「花大老爺,你這些天把飢餓的災民已經安頓好了。應該著手問一問獎勵銀子的事情了吧!」
「喝茶,喝茶,我們不談銀子的事情好不好?」花不謝雖然煩惱,但還是笑臉相迎。
「喝茶是一回事。獎勵銀子也應該好好地去問一問啊!」無形大王三句話不離本行了。
「對,喝茶是小事情,獎勵銀子才是我們此行的目的!」無極大王鄭重其事地說。
「我在忙賑災的事情。一天整的筋疲力盡的,那裡抽得出時間去問獎勵銀子的事情?你們還是體諒一下我,可以嗎?」花不謝做的非常為難的樣子,讓人覺得他的事情是冠冕堂皇的。
「你不是讓瘦師爺去主管賑災的事情了嗎?怎麼還在拿賑災的事情搪塞我們?說一句不好聽的話。你這麼著,就是推三阻四。你叫我們如何相信你?」無極大王說著就有些不安逸。
「對,你這個就是『要要人就要人,不要人就使尿淋』的做法。當初剿滅雲頭山的山賊,你千方百計要請我們下山,話說的比蜜糖還要甜。現在雲頭山的山賊剿滅了。你就愛理不理的了。這是一個縣大老爺要人做事的風格啊?」無形大王把話說的越來越難聽。
「你們那麼說就不對了。我不是把你們當做兄弟嗎?官的頭銜不是已經給了嗎?你們現在也是朝廷命官啊!就不能夠為賑濟災民出一點啊?」花不謝故意找著理由據理力爭了。
「哼,誰要你那些虛的?什麼朝廷命官?都是掛羊頭,賣狗肉的東西。我們要的是比較實惠的獎勵銀子。你應該知道我們幫著剿滅雲頭山山賊的目的吧?」無極大王說的冷冰冰的。
「你往天不是說我們是好兄弟嗎?怎麼就越來越變得勢利了?你們要獎勵銀子,是正確的,我也沒有是不對。只是你們應該想到目前的主要問題是賑災,不是去問獎勵銀子的時候。你們已經是朝廷命官,就應該為老百姓的困難著想啊!」花不謝更加冠冕堂皇起來。
「你在真正的為老百姓解決困難啊?你以為我們沒有看出你肚子裡面的歪主意?藉著為老百姓賑災的幌子,故意推卸著獎勵銀子。你以為你說是好兄弟,我們就不要獎勵銀子了?告訴你,我們是親兄弟,明算賬。不得到獎勵銀子誓不罷休!」無形大王義正詞嚴地說。
「你這麼說,我難道沒有賑濟災民嗎?我說了,獎勵銀子下來以後,我會分文不少給你們的。你們應該相信我吧?」花不謝心裡是虛的,總是尋找理由。如果是往天,誰敢這麼做?
「好,既然你要以賑濟災民為幌子,在獎勵銀子方面閃爍其詞。我們就找乜雕來當面對質。如果乜雕說的獎勵銀子沒有送來,我們就親自去賀知府那裡去問一個水落石出。你看怎麼樣?免得大家傷了想到情分。」無極大王想了一陣,的確想出了新辦法。
「對,我們親自去。我們是不會虛火賀知府的,就不勞大老爺的大駕了。」無形大王已經看出花不謝表情的細微的震驚,就立刻重複著無極大王的意思。
「不不不!你們不能去找賀知府,不能,不能……」花不謝被無形大王和無極大王的話震驚了。心想,兩個蟊賊去一問,事情不就真相大白了嗎?他想到了獎勵銀子的情況真相大白以後,自己就全完了。他深深地真的兩個蟊賊是什麼都做的出來的。所以,他接二連三地阻止著,而且連連擺著手。雖然表面上還穩起的,心裡已經是如坐針氈了。
「你那麼緊張幹什麼?心裡虛了吧?快些說出獎勵銀子的事情吧?」無形大王輕蔑地說。
「我虛什麼?你未必然不知道,我做事光明磊落?的確獎勵銀子沒有下來嘛!我阻止你們,就是讓你們在上司面前有一個好的形象。讓你們以後有發展前途。」花不謝故作鎮靜地說。
「我們要獎勵銀子要緊,前途不前途並不重要。你叫人去喊乜雕來,我們先問一問,瞭解一下獎勵銀子究竟是怎麼搞起的。」無極大王若無其事地說,沒有管花不謝的感受。
「好,你喊人去把乜雕叫來吧!我們對面問一問再說。」無形大王附和著。
「乜雕的東西在毛公橋掉了。他去找去了。我那裡去喊人?」花不謝不動聲色地說。
「乜雕不來就算了。我們去找賀知府吧!」無形大王又重複著起來。
「別別別,別去,別去!你們真的應該為自己的仕途著想啊!」花不謝一下子又急了。
正當花不謝為難的時候,瘦師爺就進來了。他急切地說:「大老爺,這麼好幾天賑災以後,倉庫裡面的糧食已經要完蛋了。你應該早些打主意啊!不然,煮粥的事情就要擱淺了。」
「安?倉庫裡面的糧食要完蛋啦?這怎麼辦?怎麼辦啊?」花不謝正在找不著台階下,雖然覺得瘦師爺帶來的消息不好,但可以借坡下驢了。因此,花不謝立刻驚慌失措了。
「哎!說獎勵銀子的事情啊!沒有糧食了,瘦師爺不知道想辦法啊?滾開!」無形大王火了,好像瘦師爺這陣來的真的不是時候。讓花不謝馬上就轉移了視線。
「呵!我滾開?你們算什麼?不知道賑災的事情已經迫在眉睫啊?花大老爺是一縣之主,賑濟災民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我一個師爺能夠做主嗎?」瘦師爺有些生氣地說。
「好,我們去看看吧!」花不謝覺得是走人的好機會了,就想和瘦師爺一道走了。
「走吧!」瘦師爺答應著,就和花不謝走人了。並且顯得匆匆忙忙的樣子。
花不謝走了幾步,又回頭向無極大王和無形大王叮囑起來:「你們兩個回去吧!我們有事好說好商量。真的不要去賀知府那裡問。否則,問題就不好辦啦!」
然而,無極大王和無形大王卻沒有說什麼。看見花不謝和瘦師爺走遠了,才耳語起來。
花不謝和瘦師爺走了以後,並沒有去考慮賑濟災民的糧食問題。而是去了花不謝的住宅。兩人進屋以後。花不謝就把門關了。瘦師爺直愣愣地說:「大老爺,你要去解決糧食問題,怎麼到了你的屋裡啦?賑濟災民的事情已經急如星火啊!」
「哼,我的事情才急如星火了。我們趕快商量一下應對的措施吧!」花不謝已經亟不可待。
「什麼事情?讓大老爺這麼心急火燎的?」瘦師爺心裡已經清楚八九分了,還是故意問道。
「什麼事情?你不知道啊?」花不謝看著瘦師爺若無其事的樣子,更加急的沒奈何了。
「你沒有聽見無極大王和無形大王兩個蟊賊要獎勵銀子嗎?我不是給你說過,獎勵銀子,乜雕在送來的路上,路過毛公橋的ど店子,就把銀票錯啦?我現在拿什麼給他們的獎勵銀子啊?你平時智慧不錯,能夠想個辦法嗎?」花不謝小聲地說著把希望就寄托在瘦師爺身上了。
「哎呀!這個事情真的有些棘手了。無極大王和無形大王是山賊頭兒,他們現在的秉性沒有一點改變,武功又那麼好。特別是那個無形大王的魔法,官府是沒有辦法解決的。現在又是賑災的關鍵時刻。我哪敢出什麼餿主意?」瘦師爺的心裡似乎非常為難。
「嗨喲!都火燒眉毛了,賑災的事情暫時擱一下吧!你想辦法把兩個蟊賊的事情擺平了。我就一心一意賑濟災民。不瞞你說,我已經派人去賀知府和省報告災情去了。可能救災的糧食,上司一定會解決的。快些幫我想辦法解決兩個蟊賊的事情,我就謝天謝地了。」花不謝由於此時心裡太急,就和盤托出自己心裡的事情了。
「大老爺,賑濟災民是現在的頭等大事,你的確是放在心上了。但是,要想把無極大王和無形大王怎麼樣子擺平,我是沒有辦法的。」瘦師爺心裡覺得花不謝平日裡與無極大王和無形大王太親近,這陣不知道花不謝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所以,只是稱讚了花不謝,沒有真心想辦法。瘦師爺怕的就是偷雞不著蝕把米。那時候,自己那裡整得贏無極大王和無形大王?
「哼,你媽的個巴子。老子平日裡覺得你足智多謀,沒有想到在關鍵時刻,竟然沒有一點點主意了。真的是冤枉我們共事那麼多年。你就不希望除掉兩個無惡不作的蟊賊?」花不謝此時已經對瘦師爺沒有一點好感了。竟然撕掉了朝廷命官斯斯文文的面紗。
「大老爺,你不能那樣子想啊!無極大王和無形大王是剿滅雲頭山山賊的功臣。他們是山賊的時候,是有無惡不作的事情。他們與你合作以後,不是已經既往不咎了嗎?另外,他們兩個要獎勵銀子也是理所當然的。你就不能把獎勵銀子的事情官他們明說了嗎?怎麼還想除掉無極大王和無形大王啊?」瘦師爺不卑不亢地說著,進一步瞭解著花不謝心裡的秘密。
「你真的不知道無極大王和無形大王剿滅山賊以後在縣城裡面的所作所為啊?以你的為人處世,根本就不可能不知道他們兩個蟊賊的罪惡行徑。另外,獎勵銀子的確被乜雕在送來的路上。在毛公橋的ど店子喝酒,被賊竊走了。那天我們去找,把ど店子翻了個底朝天,都沒有看到一點蛛絲馬跡。我拿什麼去兌現獎勵銀子?整件事情本來是乜雕的責任。我可以袖手旁觀。但是,乜雕是賀知府的紅人,我能夠得罪嗎?再說獎勵銀子是在我的地面上失竊的。如果我伸張出去。賀知府就要責問我。因為我們地面上的山賊剿滅了,功績又報到了賀知府和省上。自己打自己的臉不說,可能上司還要追查我謊報功績的罪名。那時候,我們上上下下都脫不了干係。然而,兩個蟊賊如果是被追究責任,他們那裡會俯首就擒?又反了,重新成為山賊頭兒的。因此,我思慮再三,除了兩個蟊賊,免生禍患。」花不謝認真地說。
瘦師爺聽了花不謝的話,看著花不謝的表情,覺得比較實際。他在屋子裡面來來去去地走了好多個回合。因為,他清楚無極大王和無形大王的罪惡行徑和武功,特別是無形大王的魔法,一般人是沒有辦法解決的,要除掉兩個蟊賊不是一件易事。瘦師爺經過深思熟慮以後,終於小心謹慎地開腔了:「大老爺,你把這件事情向仲一毛非常秘密地講一講。如此如此就可能把事情整的好了。請你記住,做事一定要非常機密,走掉了半點風聲都不行。」
花不謝聽著瘦師爺的耳語,不住地點頭,等到瘦師爺把秘計說完以後。花不謝就喜形於色了。他立刻興奮地稱讚:「好,這個計策果然神不知鬼不覺。瘦師爺,你龜兒子的計策果然有神鬼莫測之機。事成以後,老子官你整一個頭功。」
「大老爺,你不要太高興,事情安排的越機密越好。這樣的事情,不要擒虎不著,反被虎吞哦!我祝你心想事成!」瘦師爺高興都拱拱手,覺得和花不謝又親近了一些。
「但願如此啊!」花不謝已經覺得看到了除掉無極大王和無形大王的曙光了,樂呵呵的。
「好了!你趕快把賑災的糧食叫人弄來,我就謝天謝地了!」瘦師爺說著就走了。
花不謝看著瘦師爺高興地走了。那裡還去管賑災的糧食?就暗暗地與仲一毛密謀起來。過了兩天,仲一毛就秘密地打聽到了無極大王和無形大王暗暗地去知府衙門問獎勵銀子的事情了。仲一毛又和花不謝在暗地裡秘密地商量了好久。仲一毛才神不知鬼不覺地帶領裝扮成了山賊的官兵,在半夜三更,趁著伸手不見五指的夜幕出發了。
無極大王和無形大王在花不謝那個地方沒有要著獎勵銀子,就心懷怨恨地走了。兩人在一個叫「清風居」的館子裡面坐下。無極大王點了幾個菜,兩瓶劍蘭春,就慢慢地喝上了。三杯酒下肚以後。無極大王就怨恨起來:「媽喲!那個狗日的的乜雕到縣衙門來幹什麼?」
「老子估計,乜雕不會無緣無故來縣衙門一回吧?這裡面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被花不謝隱瞞起來了。說不一定,乜雕就是送獎勵銀子來了。」無形大王喝著酒,分析起來。
「媽喲!找到乜雕,問個水落石出就對了。」無極大王乾了杯中酒,顯得非常不滿意。
「對,找乜雕問一下。如果他不說,就給他一點顏色看看。看他敢不敢藐視我們這些人。」無形大王覺得無極大王說的要得,就附和起來。心裡好像也憤憤不平的。
「現在就怕花不謝那個傢伙一個人把獎勵銀子暗暗地吞了。他狗日的才是一個瞎子見錢眼開的東西。而且又奸狡巨滑,真的有些難以對付!」無極大王罵著覺得花不謝的確狡猾不已。
「嗯,你說的很有可能。如果他真的要獨吞獎勵銀子,老子就一定要他死無葬身之地。媽喲!我們提起腦殼去雲頭山剿賊,能夠讓他一個人獨吞獎勵銀子啊?」無形大王狠狠地罵著。
「老哥,可能整死花不謝,我們辦不到吧!人家是朝廷命宮。我們去殺他不是等同於造反嗎?那時候,我們才死無葬身之地了!還是從長計議吧!」無極大王馬上就聽出了無形大王的目的,生怕無形大王決心殺了花不謝,把事情整大了,就沒有辦法收場了。
「嗨喲!你這個人怎麼前怕狼,後怕虎的?我們幫助官府剿滅了雲頭山的山賊,立下了汗馬功勞。我們是應該得到獎勵銀子吧?他花不謝身為朝廷命宮,要獨吞獎勵銀子,當然是死有餘辜。我們怕他幹什麼?你放心,我自有主張。」無形大王說的慷慨激昂的。
「我就是怕把事情鬧大了,不好收場。我們還是去找乜雕問一下情況以後再說吧!俗語說得好,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老哥,你說是不是?」無極大王心裡還是虛的,就勸說起來。
「好,說去就去,快些把酒肉吃了,我們就去!」無形大王說完,就準備起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