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假衍和任才手忙腳亂地對付無形大王的魔法的時候,花不謝又指揮衙役開始夾假衍和任才了。衙役們的迅速行動,很快就把假衍和任才夾得疼痛起來。兩人剛剛想各自對付一方的時候,無形大王又下殺手了,他惡狠狠地罵道:「哼!兩個不知死活的小蟊賊,竟敢與老子抗衡!簡直不知天高地厚。都給老子去死吧!」無形大王罵著,手裡面就冒出兩個碩大的骷髏,並且張開大嘴,白的陰森森的牙齒就像兩排鋒利的尖刀,閃電般地向假衍和任才咬去。
磷火、骷髏、魔法,還有衙役們的夾槓,同時向假衍和任才夾攻著。把衙門大堂上的人們看的怵目驚心,沒有一個人敢出一口大氣。假衍和任才那裡經歷過這麼厲害的陣勢?在忙於對付的同時,竟然忘記了用八九元功來逃跑。這下子倒把無形大王樂壞了。他看見自己的魔法就要將假衍和任才咬死了,心裡的激動簡直無法用言語來描述。他禁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咬牙切齒地罵道:「老子馬上就讓你兩個小蟊賊成為血淋淋的屍骨啦!哈哈哈……」
「哼!無形大王,你這個魔鬼太得意了!接招吧!」突然大堂的屋脊上一個脆生生的聲音,冷冰冰地呵斥著,就旋風般地飛入不計其數的葫蘆蜂來,見著大堂裡面的人就開始蟄。無形大王的腦殼上身上,轉眼之間就有幾十個葫蘆蜂包圍起來了。而且蟄的無形大王抱頭鼠竄地逃跑了。突如其來的葫蘆蜂,瞬間就把大堂裡面的人蟄的東藏西躲地跑光了。
「哈哈哈……兩個笨蛋快些走人啊!」屋脊上的人看著自己的傑作,開心地笑了。又見假衍和任才還在愣神,就戲謔地罵起來。
瞬間發生的事情,假衍和任才當然很快就回過神來了。兩人馬上從夾槓裡面出來,閃電般地逃跑著。兩人出了大堂以後,回頭看看屋脊上,什麼都沒有,就向縣城外面跑了。兩人不知道跑了好久,在一條河邊上不經意間被什麼東西一絆,同時栽了一個撲爬。幾乎是同時,假衍和任才都摔得「唉喲,唉喲!」的叫喚起來。兩人正要罵娘的時候,芭茅籠裡面又有人爽朗地笑了:「哈哈哈!兩個小蟊賊今天的運氣怎麼這麼奊啊!」
「啊!原來是你啊?怎麼這樣子整我們的冤枉?太缺德了吧?」任才首先埋怨起來。
「兄弟,不要那麼說!我們得好好地謝小橘子呢!」假衍坐在地上,摸著栽痛了的膝蓋。
「為什麼?她這陣整我們的冤枉,膝蓋都栽痛了。她不缺德啊?」任才繼續埋怨著。
「是小橘子剛才在大堂上提醒了我們。我們才跑脫的,你未必然沒有聽出小橘子的聲音啊?所以,我們不能夠埋怨小橘子的。」假衍還在抹著膝蓋上栽烏了的傷痕。
「對了!這個小蟊賊還有一點良心。受一點點小傷,算什麼?剛才如果無形大王的魔法就那麼用骷髏咬你們,可能哭都沒有機會了。」小橘子站在假衍和任才不遠處,調皮地說。
「看你人還是不錯,怎麼嘴巴子就那麼臭?」任才看著和自己長的一模一樣的小橘子,心裡雖然有些莫名其妙的親切感。但這陣對小橘子一口一個小蟊賊,覺得非常反感。
「我長的怎麼樣,有你什麼相干?我的嘴巴怎麼臭啦?難道你們不是小蟊賊?在事實面前還不想承認,真是的。」小橘子針鋒相對地說著,根本就沒有把假衍和任才放在眼裡似的。
「不錯,我們是雲頭山名氣上的山賊。剛才花不謝和無形大王他們就代表官府整我們,我們已經手忙腳亂地對付了。你為什麼又要來攪擾?這下子你不就成了與山賊同流合污的傢伙了嗎?這樣子,不但你脫不到手,而且你的家人也脫不到手了。」假衍認認真真地說。
「我這個叫知恩圖報。你們不是也救過我嗎?我覺得你兩個的良心還沒有泯滅,還有一點點挽救,才出手相救的。另外,我剛才在縣城和爺爺路過縣衙門的時候,見大堂上有綠瑩瑩的磷火。爺爺覺得縣衙門裡面出現那樣子的磷火,不是好兆頭,就叫我仔細看看。他知道我不會怎麼樣就回去了。我就上了房子,在屋脊上恰恰就看見你兩個倒霉蛋,正要被無形大王的骷髏咬著了。那裡來得及多想?就出手了。」小橘子笑瞇瞇地解釋起來。
「哼!我們的本事比你大得多,只是一時沒有對付罷了。這陣就覺得了不起了。那麼大的女娃子了,還那麼野叉叉的。怎麼你父母親就不好好地管一管?」任才氣哼哼地訓斥著。
「你以為你是誰啊?敢這麼教訓我?我女娃子怎麼啦?我野叉叉的又怎麼樣?你管得著嗎?真的應該讓無形大王的骷髏把你咬來吃了。你有什麼本事?不是我救你,你就死定了!自己還以為了不得。哼,真是的!」小橘子趾高氣揚以後,又羞辱著任才。
「你兩個吵什麼?不能夠好好地說嗎?小橘子,你救了我們,我真誠地謝謝你!我們當時的確被無形大王的魔法整來不知道怎麼辦了。才沒有跑脫的。」假衍誠心誠意地說。
「哦,對了,這個還有些說的過去啊!說實話,我知道你們兩個的妖法都有些厲害。但是,你們畢竟太年輕,沒有無形大王和花不謝他們的心計那麼老練。另外,花不謝那裡像一個為老百姓辦實事的父母官?他勾結無極大王和無形大王剿滅雲頭山的山賊是對的,但是無形大王和無極大王這一向認為自己是剿賊的功臣,在縣城裡面干了好多壞事。好多十幾歲的女娃子無緣無故的就不見了。今天又看無形大王在大堂上施展他的魔法,心裡就覺得應該拔刀相助,所以我就想讓無形大王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免得他依仗自己了不起的魔法,為所欲為,讓老百姓苦不堪言。更何況,我知道你們兩個雖然是山賊,卻做了一些有益於老百姓的事情,就更加不能夠讓無形大王把你們兩個整垮桿。」小橘子見假衍致謝了,心裡覺得假衍是一個通道理的人,不知不覺中,口氣的軟了下來。
「你還是知道我們做了一些為老百姓的事情啊?說明你還是消息靈通。而且還有行俠仗義的理念,真的可以稱得上是女中豪傑。不過,我們的確是年輕了一些,對付無形大王和花不謝他們這樣的人,不是沒有本事,而是心計不夠。所以,我認為,你既然認為我們還要一點點良心,我們以後就團結起來,共同對付無形大王和無極大王那樣子的壞人。我知道小橘子的仙術還是了不起的。但是,單打獨鬥,我估計是戰勝不了無形大王和花不謝他們那樣的人。不知道小橘子意下如何?」假衍在稱讚小橘子的同時,也感悟到了自己的不足。
「哼!假哥,她剛才還羞辱我們無能呢!誰和她團結啊!」任才沒好氣地說。
「呵!你有什麼了不起?你不願意團結,我還不願意團結你呢!」小橘子馬上冷冰冰地說。
「唉喲!怎麼又鬥嘴了?都少說一句好不好?」假衍埋怨起來。
「假哥,她不願意和我們團結就算了!強扭的瓜不甜。我們互相之間都救助過。就算是扯平了。以後就各行其是吧!」任才還憤憤不平的,臉上充滿了怒氣。
「哼,誰願意和你這個小蟊賊在一起啊!」小橘子撅著嘴,冷冰冰甩出一句氣沖沖地走了。
「哎!小橘子,你不要慪氣啊!你們兩個長的那麼相像,難道就沒有一點共同語言嗎?你不要走啊!」假衍立刻喊著小橘子,但小橘子仍然氣沖沖地走了。然後,假衍才回過頭來,批評著任才:「老弟,你怎麼搞起的?我們的名聲本領就不好。我們在暗中為老百姓做的事情,剛剛才有人理解,怎麼又把小橘子氣跑了?你應該知道,現在有一個小橘子理解我們,以後就有更多的人理解我們。我們才會被更多的人從好的方面認可。最後,我們才能給被父母和家裡的人接納。我們不能夠永遠背著山賊的皮,生活一輩子啊!」
「你這麼想是可以的,但是,要讓別人從好的方面認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又不是一個小橘子的事情。所以,就由他去吧!」任才不是沒有想通,找著理由辯解起來。
「算了吧!老弟說明還沒有想通啊!」假衍看著小橘子飛快地消失在原野上的背影感歎著。
假衍和任才這時坐在河沿上,各自回想著在縣衙門大堂的事情,都覺得有些晦氣。任才看著無聲無息流著的河水,有些鬱悶地說:「唉喲!我們兩個的八九元功新技術是正兒八經二郎爺的仙術,怎麼在對付無形大王的魔法時,作用沒有那麼大了?簡直不可思議。」
「不是不可思議。我認為小橘子說的就是對的。這個就叫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因為我們兩個當時只顧著對付無形大王的魔法,就沒有考慮到花不謝會有那麼狡詐!才讓花不謝等人鑽了空子。這就說明,我們的八九元功新技術沒有問題,只是我們考慮問題不周到。所以,我們要在這一次的教訓中,總結經驗,遇事不能只顧著對付,要想的深刻一些。」假衍分析著。
假衍和任才又議論了一些問題,這才站起來,漫無目的地走著。兩人剛剛進入一片密密麻麻的樹林,就看見遠處一隊浩浩蕩蕩的人馬過來了。假衍立刻說道:「老弟,那些人匆匆忙忙地去幹什麼?我們隱蔽在樹林裡面看看,他們究竟要幹什麼去?」
「好!」任才答應著,就和假衍隱蔽在樹林裡面了。
原來,花不謝和無形大王等人在縣衙門的大堂上被突如其來的葫蘆蜂蟄的驚慌失措地逃跑了以後。花不謝和無極大王,以及無形大王、仲一毛他們都躲進了花不謝的二堂。最後進來的瘦師爺迅速地把大門關上了。各人亂七八糟地倒在椅子上,氣喘吁吁的。過了好一陣,就沒有葫蘆蜂了。花不謝才罵道:「媽的個巴子!是何方妖孽整的葫蘆蜂?把老子蟄慘了!」
「就是嗎!把老子簡直蟄惱火了!」無形大王惡狠狠地罵著,氣的哼哧,哼哧的。仲一毛等人也罵著,發洩著心中的憤怒。過了好一陣,葫蘆蜂沒有小橘子的控制,就失去作用了。各人慢慢地恢復了以後,都還義憤填膺的。花不謝埋怨著:「哎呀!無形大王,你的魔法那麼厲害,怎麼不制止?自己還整的那麼狼狽不堪的?害得我們一起遭了。」
「我那裡想到屋脊上會有葫蘆蜂來襲擊?我當時不是在全力以赴對付兩個小蟊賊嗎?哼!老子遇到這樣的奇恥大辱,還非常晦氣呢!你還埋怨老子!」無形大王氣鼓鼓地罵著。
「不說那麼多了。想想我們應該怎麼報這個仇啊!」仲一毛還是火爆爆的,心裡窩火。
「你知道葫蘆蜂是誰整的?找那個報仇?」無極大王心裡感到莫名其妙的。
「肯定是兩個小蟊賊的同夥,抓住兩個小蟊賊不就對了。」花不謝馬上接著說。
「對!先把假衍和任才兩個蟊賊抓住再說!」無形大王立刻支持花不謝的說法了。
「媽喲!兩個小蟊賊那麼好抓啊?不是抓住的逃跑了嗎?」無極大王還心有餘悸。
「你這麼說不是就算了?簡直亂彈琴!」花不謝沒好氣地說。
「抓住兩個小蟊賊的確困難,我看就把假衍和任才的父母親抓住,報了仇再說!」仲一毛意識到抓住兩個小蟊賊真的不容易,就整了一個牛肉吃不著,鼓上報仇。
「好,仲一毛這個辦法好,我們馬上就行動吧!」無形大王立刻稱讚起來。此時,在一旁的瘦師爺看見花不謝等人眼睛都氣紅了,那裡敢阻攔?只好聽之任之了。花不謝等人經過一番準備以後,花不謝知道假衍和任才的厲害,那裡還敢出頭露面?藉著自己是縣大老爺的名頭,就把任務交給了仲一毛和無形大王、無極大王等人。隊伍很快就出發了。假衍和任才就真的遇到了仲一毛和無形大王等人。兩人這才決定看個究竟。
沒有多久,人馬就過來了。兩人這才看清楚,為頭的就是仲一毛。後面跟著無極大王和無形大王。再後面跟著大約有一百多人,儘是清一色的官兵。假衍有些納悶起來:「媽喲!仲一毛他們又是去幹什麼?而且還帶去那麼多官兵?未必然又發生了什麼大事?」
「怎麼那些人朝我們老家的方向去了?是不是與我們的父母親有關係?」任才疑惑地說。
「你的父母在縣城裡面做生意。是不是去我們家?」假衍想著,一下子就清楚了。他立刻做出決定,「走,我們尾隨其後去看看,他們又要幹什麼事情了。」假衍和任才馬上就跟在官兵的後面,藉著樹林和野草的掩護,只是不被人發現而已。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左右,仲一毛帶領的官兵就到了假仁的院子門上。仲一毛大聲指揮著:「兄弟們,給我把院子團團轉轉包圍起來!不能漏掉一個傢伙!聽見沒有?」
「聽見了!」官兵亂七八糟的答應著,就迅速包圍了假仁的院子。
仲一毛帶領無極大王和無形大王踢開龍門,就闖了進去。院子裡面站滿了氣勢洶洶的官兵。仲一毛耀武揚威地厲聲喝道:「假仁老賊和那些蟊賊給老子滾出來!」
無形大王等人看見仲一毛吼叫以後,沒有人出來,都吼叫起來:「蟊賊些快些滾出來啊!」
「出來了,你們吼叫的什麼?你們不已經是朝廷命官了嗎?亂吼的什麼?我們是蟊賊啊?簡直豈有此理!」仲一毛等人正在吼叫,假仁就出來了,他非常不滿意地質問起來。
「呵!你當然不是蟊賊。可你的兒子是雲頭山的蟊賊,你未必然不知道?」仲一毛冷笑著。
「我沒有那個孽子!你未必然不知道,他在襁褓中就把山賊搶劫了?」假仁認真地解釋著。
「不管怎麼說,假衍總是你的兒子吧?所以假衍成為山賊以後,做了那麼多壞事,並且經常和官府作對,你當父親的是有責任的!請跟我們走一趟吧!」仲一毛自以為是地說。
「假衍雖然是我的兒子,但我們早已脫離了父子關係。你們去抓他吧!」假仁氣憤地說著。
「我們就是來抓他的,快些叫他出來吧!」仲一毛故意找話說,好借題發揮一番。
「他不知道死在那裡去了。家裡沒人!」假仁氣哼哼地說,心裡充滿了對假衍的敵視。
「好,我們就相信你的話。你的兒子沒有在家,你就跟我們走一趟,好在大老爺面前有一個交代。」仲一毛又重複著剛才的意思,並且有非常充足的理由抓人。
「我說了,假衍成為山賊以後,我們就斷了父子關係,沒有我的相干了。」假仁又重申著。
「哼!你說沒有關係,就沒有關係了?你未必然不知道子債父還的道理?還是乖乖地跟我們去花大老爺那裡去,我們也好交差。」仲一毛在冷漠中又找出了新的理由。
「是沒有關係啊!」假仁正兒八經地說。
「好,你既然要強詞奪理,我就不客氣了!兄弟們把假仁帶走!」仲一毛馬上就不耐煩了。
「是!」幾個官兵答應著,就向假仁衝過去。瞬間就把假仁抓住了。假仁拚命掙扎,吼叫著:「我沒有假衍那個孽子!我們早已脫離了父子關係。你們為什麼抓我?為什麼……」
「把我哥放開!你們沒有聽見他說的話嗎?」假仁掙扎的時候,假義、假志、假信和明白等人都出來了。明白看見仲一毛他們要強行抓人,就立刻出聲氣了。
「呵!你就是假衍的老媽吧?給老子一起帶走!」仲一毛好像氣不打一處來,就想一起抓人。在仲一毛的命令下,官兵又把明白抓起來了。假義幾兄弟一下子都不依了,就一擁而上,想護著假仁和明白。但是,他們幾個人那裡是那麼多官兵的對手?一會兒就被抓住了。
「給老子一起帶走!」在仲一毛的呵斥下,官兵押著假仁等人就要走了,孩子們抱著大人的腿哭喊著。院子裡面頓時哭成了一鍋粥。官兵那裡可憐孩子?把孩子們幾腳就踢開了。
官兵正在肆意橫行的時候,假衍和任才實在看不下去了。假衍從野草裡面衝出來,怒氣沖沖地喝道:「都給我住手!你們不是要抓我吧!與他們沒有關係!快些把他們放了!」
「嘿嘿!真的是『踏破鐵蹄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你狗日的還是有穩不起的時候啊?兄弟們給老子把小蟊賊抓住!」仲一毛冷笑著,意外的收穫,讓他欣喜不已。
「我來!」無形大王覺得是報仇雪恨的好機會到了。他答應著,就旋風般地衝向了假衍。假衍沒有躲閃,就讓無形大王很快的抓住了。並且迅速五花大綁起來。
「給老子一起帶走!」仲一毛看見一下子抓住了這麼多人,高興得很,就大聲地命令著。
「慢著!我的事與假家人沒有關係。你放了假家人,我跟你們走!」假衍順著父親的意思說著,橫身正氣凜然地擋在父母親的前面。顯得神聖不可侵犯的樣子。
「呵!你龜兒子想的倒美。我能夠只抓你一個人回去交差嗎?」仲一毛陰陽怪氣地說。
「你身為朝廷命官,不知道一人做事一人當的道理啊?這陣將就我和耐著性子在,你一會兒可能一個人都帶不走了,那是後悔就晚了。」假衍若無其事地說。
「你有那個能耐嗎?老子這陣就要一鍋端了。」無形大王馬上就聽出了假衍的弦外之音。
「我沒有能耐,你可以試試啊!」假衍向著無形大王傲慢之極地說。
「給老子滾開!老子就是把牢底坐穿,也不需要你來憐憫老子。」假仁就假衍護著自己,本來想領情的,但是,假衍往日自己看到的危害老百姓的種種罪行,一下子就接連不斷地顯現在自己的眼前。氣一下子就湧上來,而且認為這陣的事情也是由假衍而起。
「假哥,你幹什麼?兒子不是好心好意嗎?」明白在一旁看著假衍的行為,認為假衍的良心還是不錯,心裡冉冉地升起一股欣慰的心情。而假仁還不領情,就在一邊責備著假仁。
「哼,老子的一切都拜他所賜!我沒有山賊這樣的兒子。」假仁一下子變得冷酷無情了。
「老爸,我這是咎由自取,運氣太奊吧!我做的事情是問心無愧的,以後你自然就會知道事情的真相了。今天就聽兒子一句,你們留在家裡吧!」假衍簡單的解釋著。
「我呸哦!假家人沒有你這樣的孽子。老子寧可坐班房,也不需要你的什麼!」假仁火了。
「對了,難得看你們磨嘴皮子。給老子一起帶走!」無形大王已經不耐煩了。
「只有我跟你們一起去!沒有假家人的關係。」假衍又重複著剛才的話。
「由不得你了!全部帶走。老子就要鏟草除根了!嘿嘿……」無形大王獰笑著就行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