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功歪俠 第3卷 第一百零七回   合圍抓蟊賊   鬥法懲壞蛋
    大門上的光射進死囚牢,無敵大王等人覺得光線有些刺眼,正在眨巴著,獄卒就提著食物進來了。在給各個山賊頭兒遞食物的時候,無敵大王有些不麻煩地問道:「獄卒,你這個龜兒子,往天都不聲不響地打開牢門的。今天是哪根筋不周正啊?把大門整的那麼響?」

    「大王,你還是閉著嘴巴吃東西吧!大老爺這陣還在起火呢!」獄卒沒好氣地說。

    「嘿,你說的簡直怪遭遭的!花不謝那個死瘟勾結無極大王和無形大王和他們的嘍囉,把我們整的這麼惱火。老子沒有找他算賬的,起的什麼火?」無敵大王一下子起火了。

    「還不是你們這些人做的好事!」獄卒更加沒好氣了,而且還怒沖沖的樣子。

    「媽的個巴子!我們做的什麼好事?需要你狗日的指責嗎?」四天王一下子發怒了。

    「就是你們那個五天王假衍和六天王任才嘛!」獄卒撅著嘴,氣呼呼地說。

    「哈哈哈!是他們兩個啊!一定讓你們那個收刮民脂民膏的花不謝哭笑不得了吧?整的好,整的好!快些講給老子聽聽!」無敵大王一下子樂了,假衍和任才整他們的冤枉立刻就浮現在眼前,好像這陣就想看到花不謝被假衍和任才整的惱火的樣子。

    在其他山賊頭兒的催促之下,獄卒講了假衍和任才押走以後,到了縣衙門大堂的事情。

    假衍和任才押著到了大堂以後,各人都以為抓到了雲頭山最凶的兩個山賊,剿滅山賊就大功告成了。仲一毛等人當然興高采烈,他立刻喊道:「狗兒,趕快去給花大老爺報捷。我們抓到了雲頭山另外兩個山賊了,請他趕快來審問,好盡快定案。」

    那個叫狗兒的衙役興沖沖地跑去,很快就到了花不謝的住處。他氣喘吁吁地說:「報告縣大老爺,仲一毛和無極大王他們又抓住了雲頭山的兩個最凶的蟊賊了,請你趕快去!」

    「安?又抓住雲頭山最凶的兩個蟊賊啦?是怎麼抓住的?」花不謝剛剛起床,在自己的屋子裡面,聽到狗兒的話,簡直是大喜過望,好像根本就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似的。

    「那兩個蟊賊竟敢跑入死囚牢,給雲頭山的幾個蟊賊送酒肉,被仲一毛和無極大王他們看見了,在合力圍攻之下,就把兩個小蟊賊抓住了。」狗兒喜滋滋地說。

    「好,我馬上就過去!」花不謝興奮地答應著就和狗兒走了。自己還手忙腳亂地整理衣服。

    花不謝很快到了衙門的大堂。他剛剛坐穩當就開始怒喝著:「膽大蟊賊,據實招認罪行!看到你們年紀輕輕的,如果交代的好,我可以稟明上司,從輕發落你們!」

    這時候,假衍和任才被結結實實地捆綁著,被仲一毛已經推倒在地上。假衍和任才掙扎著坐在地上,氣呼呼地看著花不謝。假衍冷笑著:「花不謝,你有那麼好心嗎?」

    「嘿嘿,當然有那麼好的心腸啊!你未必然不知道縣大老爺就是父母官?難道做父母的不愛惜自己的子女?你們還年輕,走錯了路,只要回頭了,不再做偷雞摸狗,殺人放火的事情。我一定既往不咎。你們應該知道浪子回頭金不換的名言吧!」花不謝微笑著,說的冠冕堂皇。

    「哼!你既然知道自己是父母官。就應該知道在你管轄之內,有多少佔山為王的山賊。我們這些人在孩提時代,就被雲頭山的蟊賊搶劫上山了。我們的父母被山賊頭兒強行收取了好多血汗錢。我們卻過著豬狗不如的生活,在苦水裡面長大以後,又被他們莫名其妙的就整成了山賊。他們的行為騙了許多老百姓,就連我的父母都是被騙了的。所以,我們整的有苦無處說,有家不能回。山賊頭兒們這許許多多的事情,難道把明鏡高懸的縣大老爺也騙了?如果你還是一個好父母官,就把我們名正言順地放回家,去開荒種地為生。永遠不做山賊。我們就感恩不盡了!」假衍冷笑著,就一字一句地述說著自己的冤屈。

    「對!花大老爺應該是明察秋毫啊!我們是無辜的啊!就讓我們正兒八經回家去開荒種地,和父母親團聚吧!我們請求縣大老爺開恩啊!」任才馬上也認認真真地哀求起來。

    「哼!我好言相勸,你們不但不交代自己的罪惡行徑,反而巧言令色,花言巧語地為自己的犯罪行為辯護,我看你們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是不是不想交代啊?」花不謝冷冰冰地說。

    「我們說的是事實,為什麼說是巧言令色?難道你身為父母官,就不願意去瞭解事實的真相?把地方上的山賊分化瓦解了嗎?」假衍心平氣和地繼續述說著。

    「你們雲頭山的山賊殺人放火,無惡不作,老百姓已經怨聲載道,難道不是事實嗎?你們兩個就更加罪大惡極,殺人放火的事情已經是不計其數。今天又來劫獄,就憑劫牢這樣一件事,就足夠要你們的人頭落地了。難道不是犯罪事實?」花不謝好像理由非常充分地呵斥著。

    「我們沒有劫獄,只是給他們送了一些酒肉去吃,表示我們還有一點仁人之心。讓他們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的心靈受到一些譴責。這應該是人之常情吧!」假衍認真地說。

    「你們給罪大惡極的山賊頭兒送吃的,還居然美其名曰是仁人之心。你這不是無稽之談嗎?這就說明你們兩個與那些山賊頭兒已經是同流合污,一丘之貉的東西了。這陣被抓住了,還百般的狡辯。我看不動大型,你們是不肯低頭認罪的。來啊!大刑伺候!」花不謝似乎義正詞嚴地批駁著假衍的理由以後,覺得應該讓假衍和任才吃一些苦頭了。

    「哼,還說我們與山賊頭兒同流合污,一丘之貉。你勾結魔鬼洞的無極大王和骷髏洞的無形大王,難道就不是同流合污了嗎?特別是那個無形大王,消滅了雲頭山的山賊以後,在縣城裡面幹了不計其數的傷天害理的事情。他吃喝嫖賭,奸人妻女等等的事情。老百姓簡直是敢怒不敢言。難道就不應該受到法律的制裁?你這樣的父母官,與兩個無惡不作的山賊頭兒同流合污,還以朝廷命官自譽。還有什麼臉面在我們面前說三道四?」假衍繼續揭露著花不謝暗地裡的不可告人的勾當,把仲一毛和無極大王以及衙役都聽的毛骨悚然。

    花不謝當然氣的更加惱火,臉上青紅烏紫,不斷地交替著。他急切地命令著:「哼,好一個蟊賊,簡直是死有餘辜,死有餘辜啊!給老子大刑伺候!」

    「是!」衙役答應著,就有幾個如狼似虎的衙役把假衍按倒在地,辟里啪啦就打起來。

    假衍看見衙役那麼厲害,哪敢怠慢?暗暗地說道:「移花接木,教訓花不謝啊!」假衍的話停止以後,衙役雨點般棒子打在屁股上,好像沒有一點事情似的。然而,花不謝的屁股卻越來越疼痛難忍。他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就強忍著。過了沒有多久,仲一毛看見花不謝已經是滿頭大汗了。他不知就裡,就悄悄地到了花不謝背後問道:「大老爺,你那裡不舒服嗎?」

    「我還是不知道是怎麼的。我這陣屁股疼痛難忍了!」花不謝勉強支撐著,說話都有些痛。

    「哇!大老爺,你屁股後面怎麼紅兮兮的?是不是血啊?」仲一毛不經意間看著花不謝的寶座後面,竟然是紅彤彤的鮮血把官服都打濕了,到處是血漬。

    仲一毛的叫聲,把花不謝扎扎實實地嚇了一跳。他不由自主地在屁股上抹了一把,拿來一看,簡直驚呆了。他愕然不已地說:「喲!只是怎麼搞起的?老子的屁股怎麼流血了?」

    無極大王看見了,心裡也非常驚訝。他馬上就知道是驚訝在使用妖法了。於是,他趕緊跑過去,向花不謝獻計:「大老爺,假衍那個臭小子在使用妖法了。他這麼害你,就好好地把他整安逸!不然以後就更加難以收拾了。」

    「你看用什麼辦法能夠治住兩個小蟊賊?」花不謝怕失去官體,非常小聲地問道。

    此時,衙役沒有得到花不謝的命令,那裡敢停止用刑?還是繼續打著假衍。只不過衙役打一下假衍,花不謝就疼的一側。這陣無極大王獻計了,花不謝趕緊問道:「能夠用什麼辦法?只要能夠治住小蟊賊,就沒有問題了。趕快實施吧!」

    「小蟊賊的妖法,只要用污穢的人糞尿,淋在他身上,他的妖法就不靈驗了。收拾他就沒有問題了。就是怕把大堂整的臭兮兮的!」無極大王心裡怕花不謝怪罪,說的非常小聲。

    「不要管那麼多了,趕快實施吧!」花不謝忍著劇痛,裝的若無其事地說。

    無極大王很快就行動了。他舀了滿滿的一桶人糞尿,急忙提了過來,趕緊向假衍的身上潑去。任才在不遠處,一下子聞到了臭味,趕緊利用八九元功新技術使勁一吹,人糞尿就向無極大王的身上潑去了。無極大王一心一意向用人糞尿鎮住假衍的妖法,那裡在意別的?所以,人糞尿就潑了無極大王一個正著。把他立刻臭的哇哇地大叫起來:「哇!只是怎麼搞起的啊!臭死老子,臭死老子啦……」其他人聞到了臭味太難聞,趕緊向衙門外面跑了。就是花不謝和仲一毛也臭的惱火。花不謝被臭惱火了,就不顧一切地罵道:「無極大王,你出的什麼餿主意?兩個小蟊賊不是還好好地嗎?把你的人糞尿提起爬開!」

    「龜兒子盡出些餿主意。這小子把大堂也整的臭不可聞。」仲一毛還是罵起來。

    無極大王一邊抹著身上臭兮兮的人糞尿,一邊自作主張地命令著:「把兩個小蟊賊都給老子用夾槓,使勁地夾起來,讓兩個小蟊賊骨斷脛酥那個樣子!」

    那些衙役也臭惱火了。所以不管三七二十一,是誰下的命令都不在乎了。各人撲向假衍和任才就把兩個夾起來。並且使勁地夾假衍和任才,只聽見兩個的骨頭轉眼之間就卡卡地響起來。假衍和任才急忙用八九元功新技術化解,使得仲一毛和無極大王兩個馬上就疼得坐在了地上。花不謝這陣沒有被假衍的八九元功控制了,雖然還在疼痛,但是疼痛的感覺沒有復加,自然要好一些了。但是,他又看到仲一毛和無極大王疼痛的惱火,心裡一下子就淒楚起來。他罵道:「你兩個小蟊賊,是什麼瘟神啊?誰整你,你就整誰,難道就沒有辦法制止你啦?」

    「哈哈哈!你龜兒子也有遭別人暗算的時候啊!」花不謝正在對假衍和任才無計可施的時候,有人從衙門的大門上進來了,並且樂呵呵地向花不謝等人罵著。

    「喲,是無形大王來了啊!快坐,快坐!」花不謝立刻認出來人,並且非常熱情地招呼著。

    無形大王坐下以後,看見無極大王和仲一毛痛苦不堪地坐在地上,就風趣地說:「仲一毛,你和無極大王怎麼在花大老爺的大堂上耍賴啦?快些起來坐著啊!」

    「唉喲!唉喲!無形大王呢,你就不要洗我們的腦殼了嘛!你行行好,快些想辦法破解兩個小蟊賊的妖法啊!我們算是求求你,求求你啦!」仲一毛和無極大王幾乎是同時叫喚起來,而且是疼痛難忍了,好像疼痛還在加劇。那裡還顧及朝廷命官的面子?

    「對,無形大王快些想辦法救救他們兩個。」花不謝還是向無形大王請求著。

    「哼!你們不是聯合起來,把老子攆走了嗎?這陣想利用老子了吧?告訴你,老子等他們兩個小蟊賊教訓你們一會兒。你這個狗屎大老爺,也應該被教訓教訓才知道小蟊賊的厲害。」無形大王樂呵呵地奚落著,奚落非常痛恨花不謝和無極大王仲一毛等人了。

    「唉喲,唉喲,我簡直整不住了。無形大王就救救老弟嘛!」無極大王苦苦地哀求著,好像兩隻腳桿越來越疼痛,哀求的聲音也越來越淒涼。

    「無形大王啊!我剛才還是遇到兩個小蟊賊的暗算了。你就行行好,把兩個小蟊賊制服嘛!我一定給你記大功的。」花不謝見無形大王還不想伸出援手,也苦苦哀求起來。

    「哼!他們真的有那麼厲害嗎?你們這些朝廷命官啊!怎麼就沒有一個有多大本事的傢伙?讓人簡直不敢相信。」無形大王看見花不謝都那麼痛苦了,心裡的傲氣就上來了。

    「求求你了,無形大王呢!快些出手吧!」無極大王好像真的疼痛難忍了,又哀求起來。

    「好吧!花不謝,你可要說話算是啊!以後要給老子一個合適的官和豐厚的獎勵。如果辦不到,或者又想方設法把老子攆走,又怎麼辦?」無形大王答應著,但是,沒有急於下手。還在說著廢話,目的就是讓花不謝等人疼痛的更加惱火以後,才能夠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答應你的要求,一定答應你的要求!你就快些動手了施救吧!」花不謝催促著。

    「哼,你還是老百姓的父母官呢!簡直是和山賊頭兒同流合污的無恥之徒。你那樣卑躬屈膝,能夠為老百姓辦好事嗎?」假衍聽著花不謝等人的骯髒交易,就義憤填膺了。

    「花不謝,你還自命什麼朝廷命官。你配一個朝廷命官飛的格嗎?」任才還是鄙視起來。

    「你兩個小崽子,怎麼就這麼猖狂?連朝廷命官都敢胡亂鄙視嗎?是不是覺得好了不起啊?老子這陣就出手教訓教訓你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無形大王聽了假衍和任才的話,氣一下子就湧上來。嘴巴頭暗暗地念著魔咒。轉眼之間,假衍和任才用的八九元功新技術,就對無極大王和仲一毛不起作用了。兩人心裡同時一驚,都感覺到了無形大王的魔咒非同一般。假衍首先對任才說:「兄弟,我們用心對付魔法吧!」說完,假衍就平心靜氣地使用八九元功新技術與無形大王的魔法爭鬥起來。雙方很快就感到內心有一股軟綿綿的力量在游動,並且在盤盤繞繞地較量,漸漸地越來越激烈。假衍越來越覺得自己的法力勁道在昇華。他慢慢地意識到無形大王的魔法的確不錯,自己那裡敢有半點的掉以輕心?無形大王的魔法與假衍抗衡了好一陣之後,心裡也暗暗地吃驚。心想:假衍是一個十幾歲的年輕人,竟然有怎麼好的妖法。自己那裡敢怠慢?他甚至於意識到假衍的妖法是哪路神仙的正路貨。在假衍和無形大王鬥法的時間內。仲一毛和無極大王很快就脫離了假衍八九元功新技術的控制,心裡感覺到沒有那麼疼痛了,才慢慢地緩過氣來。仲一毛臉上終於有了一絲笑意。他搖搖頭說:「唉喲!老子終於擺脫了兩個小崽子妖法的控制,不那麼疼痛了。」

    花不謝聽了仲一毛的話,心裡也安慰了一點點,就又問道:「無極大王,你這陣怎麼樣?」

    「唉!簡直好多了。謝謝大老爺的關心!」無極大王有些欣慰地回答著。

    「你們看,無形大王真的好本事啊!一個人就把假衍和任才擺平了。」瘦師爺在一旁搭訕。

    「嗨!這陣無形大王在對付假衍和任才兩個小蟊賊。叫衙役趕快用刑,這陣就是制服兩個小蟊賊的最好機會了。」花不謝看著無形大王和假衍與任才在鬥法,就抓到了暗算的好機會。

    「高,大老爺的辦法的確高明!我喊衙役馬上動手。」仲一毛立刻稱讚著花不謝就想動手。

    「對,這是最好的機會。」無極大王還是立刻附和起來。

    「我看你們還是不要太過於自信了。兩個小蟊賊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瘦師爺覺得這個時候的假衍和任才可能對付不了無形大王和無極大王等人,有些於心不忍,就淡淡地說。

    「嘿,你龜兒子是怎麼想的?你難道沒有看見這陣就是制服兩個小蟊賊的最好機會?為什麼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簡直亂彈琴!」花不謝盛氣凌人地呵斥著瘦師爺。

    無極大王不管別的了,他立刻就命令著:「衙役們,這個時候,無形大王的仙術壓制著假衍和任才這兩個小蟊賊在。你們使勁地給老子夾兩個小蟊賊啊!而且越狠越好!」

    「是!」衙役們答應著,就開始行動了。各個衙役都氣勢洶洶的,讓人不寒而慄。

    假衍覺得這時候,要對付兩個方面,真的還沒有遇到過。他立即向任才遞了眼色,表示自己竭盡全力對付無形大王的魔法。任才馬上就會意了。於是,任才就對付衙役的夾槓,並且繼續使用了八九元功新技術當中的移花接木,而且把範圍擴大到衙役們。任才這麼一整,夾槓雖然死死地夾住假衍和任才,但花不謝、無極大王、仲一毛以及那些使用夾槓的衙役很快又「唉喲,唉喲!」地叫喚起來了。瘦師爺由於剛才說的話被假衍和任才聽見了,才倖免了。

    又過了一陣,花不謝等人已經疼痛難忍了。大堂之內到處是叫喚的聲音。沒有疼痛的人在一旁雖然覺得有些慶幸,但還是有些毛骨悚然。脊背上的冷汗一次又一次地冒出來。使用夾槓的衙役後來就疼痛的沒有力氣了,一個個都坐在地上,一邊抹著腳桿上夾得青烏青烏的肌肉,一邊痛苦地叫喚著:「唉喲,唉喲!……」

    花不謝一邊叫喚,一邊埋怨著:「無形大王,你怎麼搞起的啊?我們怎麼還是這麼疼痛?」

    「無形大王啊!你的仙術是不是沒有起作用?」仲一毛疼痛的呲牙咧嘴的,也埋怨起來。

    無形大王只好收住了自己的魔法,皺著眉頭說:「我在正兒八經地使用仙術啊!你們怎麼會又被那兩個小崽子暗算了?是什麼地方沒有對?簡直讓人有些費解。」

    「哈哈!無形大王,你龜兒子黔驢技窮了吧!」任才恢復自然以後,就樂呵呵地蔑視起來。

    「你那裡沒有對?應該說你的良心沒有對!因為你們真的是官匪勾結,攪合在一起,干了許多傷天害理的事情!所以你的魔法不靈了。」假衍笑瞇瞇地說著,心裡多了一點點欣慰。

    「你兩個臭蟊賊!你以為老子沒有辦法收拾啦!老子就不肯信,馬上叫你狗日的哭都哭不出來的。」假衍和任才的話很快就激怒了無形大王。他罵著就端著一碗水,快步走到假衍和任才面前,嘴巴頭嘰嘰咕咕地念著魔咒,接著就給假衍和任才噗噗地噴了一身。然後又手舞足蹈了一陣。無形大王的手中就冒出了一團又一團的磷火,落在假衍和任才周圍。轉眼之間假衍和任才就被困在磷火陣裡面。把周圍的人們看的膛目結舌。無形大王還沒有罷休,繼續使用魔法把假衍和任才鎮住。把無形大王的魔法發揮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

    花不謝看的假衍和任才在磷火陣裡面拚命地掙扎著,好像已經是自顧不暇了。他覺得傢伙到了,就又暗暗地向衙役下了命令。衙役們也想報剛才的仇恨,一個個摩拳擦掌,迅速行動起來。這一次假衍和任才的確沒有注意到無形大王的魔法發揮的那麼快。花不謝和衙役又配合的那麼密切。所以,假衍和任才對付著無形大王的魔法的同時,讓花不謝鑽了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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