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功歪俠 第2卷 第八十回    假衍遭懲治   弟妹各施威
    假衍迅速地跑著,小橘子也迅速地追擊著。那些追擊的老百姓沒有人組織,當然是吼聲大,行動不是好快,沒有多久,老百姓就看不見山賊的蹤影了。後來,兩人跑到了荒無人煙的石亭江河壩頭。假衍就周圍沒有人了,就在一個比房子還大的石頭邊上停住了。他正在喘氣的時候,小橘子也追到了。假衍氣喘吁吁地說:「小女子,你硬是跑得快啊!我們還真的是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緣分。你說是不是?」

    「我呸哦!誰與你有什麼緣分?你敢占本姑娘的便宜,簡直是粥兒淋在腦殼上——死(屎)到臨頭不是?」小橘子呼哧呼哧地喘息著粗氣,一聽假衍說緣分二字,認為假衍在無端的輕薄放蕩。鵝蛋似的臉蛋氣得紅撲撲的。真的是古書上說的杏眼圓睜,柳眉倒豎。更增加了小橘子成為大姑娘的靚麗,儼然是一個絕世佳人臨凡。櫻桃小嘴吐著唾沫,繼續罵著,「遭千刀萬剮的山賊頭兒。嘗嘗本姑娘的厲害吧!」小橘子這時候真的是氣極了,心裡頭就想致假衍於死地,雙手向假衍一甩,成千上萬的葫蘆蜂就鋪天蓋地地向假衍撲去。嘴巴頭好像在下命令似的:「蟄死山賊!蟄死山賊!蟄死山賊頭兒啊……」

    「喲!我怎麼這麼冒失?人家已經是大姑娘了,我怎麼在這個時候說我們有什麼緣分?嗨!簡直該死,簡直該死啊!」假衍這陣一下子就明白了緣分在這陣的場合下用錯了。事已至此,假衍那裡敢怠慢?只好暗暗地使用八九元功新技術,以求自保了。他趕緊念道:「鐵罩護身!」

    假衍的話剛剛停,小橘子命令著葫蘆蜂鋪天蓋地地圍攻上來了。轉眼之間葫蘆蜂就把假衍圍得鐵桶似的。幸好葫蘆蜂沒有密不透風,假衍才沒有整來窒息。葫蘆蜂真的是重巒疊嶂,見縫插針了。毒液一個勁兒地噴在鐵罩上,離假衍的身體只有那麼一厘米的距離。假衍看著兇惡異常的葫蘆蜂,暗暗吃驚:「哇!這樣的葫蘆蜂簡直讓人怵目驚心。是我沒有八九元功新技術護身,早已死了好多次了。這個小女子外表那麼亮麗,怎麼出手就這麼歹毒?」

    假衍被葫蘆蜂蟄了好一陣,小橘子還在罵著:「蟄死你這個毛賊!蟄死你這個輕薄的山賊!」

    葫蘆蜂蟄假衍越來越厲害。當然沒有傷著假衍。但是假衍從小橘子的話裡面,已經聽出了小橘子對自己的仇恨簡直是比天高,似海深。假衍心想:「我如果就這麼硬撐著,小橘子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是自己剛才說錯了話,就乾脆道個歉,好各走各的道。」於是,假衍做的非常惱火似的說:「小妹妹,我錯了,我給你道歉了!就放過小人剛才的魯莽吧!」

    「安?你是什麼妖怪?我那麼多葫蘆蜂蟄,你還能夠說話?」小橘子聽見假衍非常惱火的道歉,心裡一下子驚呆了。她以為假衍已經被葫蘆蜂著成了一個發麵饃饃,早已沒有氣了。這陣聽見假衍道歉,簡直驚訝得把眼睛鼓得湯圓似的,把美麗的鵝蛋臉都拉來不協調了。於是,小橘子又繼續念道,「葫蘆蜂蟄死山賊!蟄死山賊啊……」

    假衍從小橘子的話中,馬上就意識到小橘子不把自己整惱火,是不會罷休的。於是,假衍思考良久之後,就又使用八九元功新技術了。他嘴巴頭念道:「鐵罩成為發麵饃饃啊!」假衍的話停住了。鐵罩就慢慢地長大,不一會兒,就成了一個小囤子大的饅頭,無聲無息了。

    小橘子見自己的命令的葫蘆蜂這陣大見成效了,就收了葫蘆蜂。現出了一個烏紫黑的「大饅頭」。小橘子一下子笑了,她得意地說:「哼!我以為你是山賊頭兒,就好背的住葫蘆蜂蟄呢!怎麼樣?還不是被葫蘆蜂蟄死了!哈哈哈!我終於整死一個山賊了!」

    「阿彌陀佛!施主這麼漂亮,在這個荒無人煙的亂石裡面高興什麼?」小橘子正在高興的時候,大石頭後面走出了一個和假衍一模一樣的尼姑。並且雙手一揖,認真地詢問著。

    「安?你,你,你怎麼?怎麼……」小橘子循聲看去,一下子驚呆了,不禁納悶地問著。

    「施主怎麼什麼?我不像個出家人嗎?」和假衍長的一模一樣的尼姑看著自己不解的問。

    「你,你雖然是一個尼姑打扮,怎麼和剛才被葫蘆蜂蟄死的山賊五天王一模一樣?該不是他用妖術變成的吧?」小橘子在驚訝之餘,很快就冷靜下來。她認為自己有八九元功新技術在身,沒有必要怕哪一個,就直截了當地說。

    「是嗎?你蟄死的人是山賊嗎?他還會妖術?你怎麼把他蟄死的?」那個尼姑好奇地問。

    「你真的和那個山賊長的一模一樣。如果不是你穿的尼姑衣服,簡直就和那個山賊沒有一點區別了。因為那個山賊有妖術,我就先下手為強了。所以就叫葫蘆蜂把他蟄死了。怎麼?你們是一丘之貉吧?敢不敢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小橘子微笑著說。

    「阿彌陀佛!你這麼漂亮,怎麼嘴巴子就那麼刻薄?告訴你,我叫小徒弟,在鸚鵡山的鸚鵡洞當尼姑。我師父撿著我的時候,就無名無姓。所以師父就叫我小徒弟。師姐們就叫我小師妹。由於我喜歡在山外面閒逛,就打扮成了男孩子的摸樣。你這麼漂亮,又是一個快成人的大姑娘了。應該在家裡面呆著,當然偶爾出來玩玩是無可厚非的。但是,你現在鬧出了人命,就不知道人命關天嗎?」讓官府把你這麼漂亮的人兒卡嚓一聲砍了,不可惜嗎?

    「呵!你這個小尼姑說的似是而非的。我還是告訴你,我叫小橘子,是一個除惡揚善的好老百姓的女兒。我剛才用我養的葫蘆蜂蟄死的是一個不但官府恨之入骨的十惡不赦的山賊,而且是老百姓眼裡面的過街老鼠。就是剛才吧!人家於老頭被瘦師爺的人打的七癆五傷的。他還落井下石,把他的什麼狗皮膏藥給於老頭貼在傷痕上,把於老頭疼的死過去了。所以,老百姓把他攆得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幸好遇到我了。你說,這樣子的惡人,我能夠放過他嗎?還有,剛才我把他追得窮途末路了。他還說,我們有說不清,道不明的緣分。這分明就是想占本姑娘的便宜。我現在用葫蘆蜂蟄死他,就是為民除害。出了我心中的惡氣。告訴你,如果官府和老百姓聽說我蟄死了雲頭山的山賊五天王,不知道有好高興呢?還人命關天嗎?因此,小尼姑啊!你應該清楚人世間的這些惡人是死有餘辜的。」小橘子侃侃而談,說的頭頭是道。好像現在除了假衍這個山賊就大快人心了。

    「哦,原來是這樣。但他還是做過一些好事情。我們原來的清水庵被賀知府的乜雕帶人燒做白地以後。我們走投無路了。後來,我們才瞭解到,就是那個山賊五天王把劫官府的貪污的銀票送給我們一千兩,才讓我們度過了難關。並且給我們找到了棲息的鸚鵡洞。另外,這一向,我在外面行走,知道了一些人稱讚的,有兩個人在暗中幫助過的窮人。一個就與我長的一模一樣,另一個就與你長的一模一樣。我認為他們雖然是山賊,但是,我們應該把事情整清楚以後,再懲罰他們也不遲的。再說,緣分是一個廣義的詞。你一個漂亮的女孩子不要想的那麼狹隘嘛!更不應該對號入座了。」那個尼姑認真地說。

    「安?你說的是真的啊?」小橘子聽了小尼姑的解釋,臉一下子紅了。小橘子覺得自己把問題想的太簡單了。但是,她的心裡仍然存在許多疑點。於是,小橘子又說道,「我懲罰的這個傢伙是山賊,他還存在著好的良心啊?就是與我為敵,盜竊我家裡的財物都要好幾回了。這一回,我就看在你是出家人的情分上,放了他一馬。」

    「哦,這就對了。我的乖孫女越來越懂事了。」小橘子和那個尼姑正在議論山賊五天王的事情。小橘子的爺爺不知道好久已經來了。小橘子剛剛說完,他爺爺就笑瞇瞇地稱讚起來。

    「爺爺,您什麼時候來的啊?我正在想那個山賊五天王應該怎麼懲罰。您就來了,爺爺給我出個主意吧!」小橘子一下子高興起來,就向她爺爺徵求意見了。

    「你們不是說好了嗎?那個山賊五天王我見過幾回,人也長的不耐,眉清目秀的。就是有些事情誤入歧途了。你剛才不是教訓他了嗎?勸勸他重新做人,給人家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吧!」小橘子的爺爺捋著雪白的鬍鬚,更加慈眉善目了。

    「阿彌陀佛!謝謝老施主的理解。」那個長的與假衍一模一樣的尼姑雙手一揖,認真地說。

    「不用謝的!我這麼大歲數了,與人為善,就算是積點陰德吧!」小橘子爺爺微笑著回答。

    「唉!希望他以後盡量少做一點壞事,我就阿彌陀佛!」小橘子歎息著,仍然不太相信。

    「你們都是年輕人,為什麼不相信別人呢!小橘子,你用什麼辦法把人家整來就像發麵饃饃似的?這樣做,是不是太過分了?」這時候小橘子爺爺看到了不遠處的假衍的形象擔憂了。

    「爺爺,他沒事,是他跑得快,把蟄壞人的葫蘆蜂招惹了。這應該說,他是罪有應得的。可能很快就會好的。」小橘子不敢暴露自己使用葫蘆蜂的事情,就樂呵呵地解釋起來。

    「阿彌陀佛!出家人不打誑語。請小妹妹就解除了他的厄運吧!」那個小尼姑立刻看出了小橘子的心思,但不知道小橘子用的八九元功新技術,也沒有說破,只好請求著。

    「沒事,我走了以後,一會兒他就好了。爺爺,我們走吧!」小橘子若無其事地說著,就拉著他爺爺要走了。他爺爺看著發麵饃饃一樣的假衍,有些於心不忍,但還是搖搖頭走了。

    「哎,哎,小妹妹就行行好吧!把他的苦難解除了好嗎?」那個尼姑茫然地乞求著,但是,小橘子還是頭也不回地和爺爺走了。把小尼姑氣得連連地搖頭。她見小橘子爺孫倆走遠了,才走到假衍旁邊,認認真真地問道,「恩人,你怎麼樣了?現在,拿來怎麼辦?」

    「安?你是鸚鵡洞的尼姑,我是山賊,怎麼叫我恩人?我現在被那個小女子的葫蘆蜂蟄慘了。一身腫的惱火。我不是有一張爛狗皮,可能就被蟄死了。估計要好久,才能夠消腫,你有消腫止痛的藥嗎?」假衍其實把剛才她們說的話都聽見了,身體也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只是,這陣聽見鸚鵡洞的尼姑稱讚自己,有些感動。因為,他從來沒有聽見外人稱讚過自己,這陣又是與自己長的一模一樣的尼姑說的,當然非常感動,就明知故問了。

    「不錯,我的確是鸚鵡洞的尼姑。也知道你是雲頭山的山賊,而且做過許許多多的壞事。但是,你給我們的銀票,又舉薦了鸚鵡洞讓我們暫時棲身,就是我們清水庵尼姑們的恩人。別人怎麼痛恨你是另外一回事。我現在得想辦法讓你消腫才好!」此時的小尼姑已經知道這個山賊就是假衍,並且每一次見面,都覺得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親切感。特別是兩個為什麼長的一模一樣,親切感就更加濃厚後了一層。所以這陣就更加關心了。但是,她想既不暴露自己的八九元功新技術,又想解除假衍的苦難,覺得有些難辦。她思慮再三,就把老尼姑平日裡教的氣功用上了。目的就是想利用氣功把假衍體內的毒素清除出來,就能夠消腫了。她運用的氣功很快就進入假衍的體內了。假衍馬上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他心裡感激著:「謝謝小尼姑了。我正在想怎麼不暴露自己的八九元功新技術,又要解除身體外面的發麵饃饃外殼。這個小尼姑就送來了這麼個人情,真的是天從人願啊!」假衍想著,就默不作聲地收了八九元功新技術。自己的身體一會兒就還原了本來面目。假衍還原以後,非常感激地說:「非常感謝小師傅解除了我的苦難!我當永生難忘。」

    「阿彌陀佛!救人於危難是出家人的本分,沒有必要感謝的!」小尼姑笑著說。

    「這麼漂亮的小姑娘,出家幹什麼?咳,你能夠告訴我叫什麼名字嗎?我們以後可能還會見面,總不能我們見面就是小尼姑稱呼你吧!」假衍故意鬆動一下自己的各處關節,看著明眸皓齒,一對彎彎的柳葉眉下面,那張桃花似的臉蛋,真的是猶如出水芙蓉的小尼姑。不由得增加了幾分親切感,就直截了當地說。

    「哼!真的是賊性不改!應該說我幫助你解除了苦難,就要吸取教訓,痛改前非了。殊不知,你剛剛脫離了苦海,就這麼看著我。你不覺得非常無恥嗎?」小尼姑臉沉似水地呵斥著。

    「小師傅,我沒有說什麼得罪你的話吧?我稱讚你漂亮,這是具體事實。你敢說你不漂亮嗎?告訴你,你如果是醜八怪,給我磕頭,我都不會違心地稱讚你漂亮的。另外,我請你告訴我,你的名字。我認為沒有錯吧?往天,你的師父叫你小徒弟。天底下的小徒弟多得很,難道我可以叫你小徒弟?你們的師姐叫你小師妹,我如果叫你小師妹,你不成了山賊?」假衍看著生氣的小尼姑更加嫵媚動人,就有理有據地解釋起來。

    「呵!真的是一張賊嘴巴,無理都說成有理了。好好好,誰叫你與我們做過一點好事呢!我就告訴你,我叫假玫。不過,只有你知道我的名字,其餘沒有一個人知道我的名字。所以,我的名字就是你知我知就對了。因為,我怕惹來麻煩。」假玫聽了假衍的話,心想,別人從來沒有稱讚過我漂亮。這陣能夠得到一個和自己年紀相仿的標緻小伙子的稱讚,應該算是讓人高興的事情。估計他也沒有別的意思。但嘴巴頭還是嗔怪著。

    「哇,我姓假,你也姓假,莫非,莫非我們硬是是有什麼瓜葛?」假衍一下子假衍起來。

    「哼!真的是大驚小怪。天底下同名的都多得很,還何況同姓?你不要亂說,你是什麼身份?我是什麼身份?我們是井水不犯河水的。能夠有什麼瓜葛?簡直是胡說八道。」假玫心裡雖然覺得有些親切感,並且也感謝假衍做的好事。但想到假衍是山賊,而且搶劫了賀知府那麼多銀票,這麼多年都還在追查。自己是一個清清白白的尼姑,就算是暫時的尼姑,也不能夠與山賊扯在一起了。所以,就正兒八經地呵斥著。

    「對了,對了,我們沒有瓜葛。你不要那麼起火,我知道我是山賊,名聲非常難聽。那麼,你剛才不是說我和那個與小橘子長的一模一樣的人也做過一些好事嗎?至少你以後不要仇視我們才好,你說是不是?」假衍意識到再這麼說下去,只有越來越有分歧的,就想阻止了。

    「你不要讓我做了一點對老百姓有益的事情,就可以掩蓋自己山賊的罪惡。我告訴你,我們是善惡分明的。你那天在干殺人放火的事情的時候。如果,我遇到了,也會毫不留情的。我希望你就像你的外表一樣,不藏著掖著齷齪的東西。」假玫立刻非常嚴肅地說。

    「呵!我沒有看出來,簡直沒有看出來!你外面那麼漂亮,嘴巴是那麼的尖刻。不錯,我的確是山賊,是靠著燒殺搶掠過日子的。但是,我要以梁山英雄為榜樣,以殺富濟貧為宗旨。我如果以後做危害老百姓的事情,不要說你看見了,就是聽見了,你把我碎屍萬段,我也無怨無悔。」假衍覺得假玫的話越來越尖刻,剛才對自己的友好一點兒影子都不見了。心裡隱隱作痛,就鼓起眼睛信誓旦旦地表示了自己的意思。

    「哼!我說幾句話就尖刻了?你知道西山裡面大大小小的山賊,把老百姓整的有好惱火嗎?再加上官兵剿賊又不力,多少老百姓的生活越來越困難。唉,又有誰為老百姓現在的生活著想啊?」假玫一下子起火了,在痛斥假衍的同時,又唉聲歎氣了。因為她也無能為力。

    「不錯,你說的都是真的。但是,你想過我天生就是山賊嗎?」假衍有些傷感了。

    「你雖然不是天生的山賊,但是你年紀輕輕的就成了山賊頭兒。而且五天王的名頭婦孺皆知。你敢說你的父母親不是山賊嗎?你敢說你燒殺搶掠的事情做少了嗎?」假玫似乎越說越氣,話也說得越來越尖刻,聲音當然也越來越大。

    「你說我是山賊,這不假!但是,請你把話罵乾淨一點,不能夠侮辱我的父母親!」假衍還是越說越氣,一提到父母親,假衍就滿含熱淚了,後來真的是痛心疾首了。他在心裡詛咒著自己:「是自己這個不肖子,才玷污了父母親的聲譽啊!」

    「我侮辱了你父母親嗎?難道他們真的不是山賊?你能夠告訴我嗎?小子,應該敢作敢當。既然都是山賊了,還那麼假惺惺的幹什麼?」假玫更加嚴厲地質問著,覺得理直氣壯。

    「我有什麼不敢告訴的?我的父母親都是移民,他們勤勤懇懇地開荒種地。你罵他們是山賊,不是在玷污他們的聲譽嗎?」假衍已經把淚水掉下來,覺得眼前這個小女子太可惡了。

    「對,就算是你的父母親不是山賊。那麼他們是怎麼教導你的?他們難道不知道『養不教,父之過』那麼簡單的道理嗎?」假玫繼續呵斥著。

    「不是我父母親的過錯!不是!不是!不是啊……」假衍已經已經泣不成聲了。

    「那麼就是你自己不學好了?」假玫就假衍非常傷心,語氣稍微緩和了一點點。

    「也不是,也不是啊……」假衍泣不成聲地繼續辯解著。

    「這不是,那不是,你成為山賊就沒有什麼原因了嗎?」假玫沒有管假衍的感受繼續問道。

    「好,你既然要刨根究底。我就告訴你這個死妮子!」假衍在悲慼中昂起頭來,一邊揩著自己的淚水,一邊說,「老子還在襁褓中,就被山賊搶劫了。你知道嗎?知道嗎……」假衍後來幾乎是怒不可遏了。他罵著就向假玫的臉上扇了一耳巴子。

    「嘿!你要動武,是不是?我就陪著你玩幾招。」假玫閃電般地邁開假衍的耳巴子以後,也起火了。她冷冷的罵著,就開始與假衍對打起來。兩人功夫幾乎相當,就這麼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東南西北,來來往往。各自架格遮攔,只見拳腳翻飛,一會兒就整了幾十個回合。

    假衍心中憤怒,要為父母親爭榮譽,拳腳到處,不留一點情,招招是殺手,處處現殺機,所到之處都險象環生。一心想懲罰眼前這個嘴巴尖刻的小女子。

    假玫身在空門,秉承的就是善惡分明。所以,她的一招一式都刁鑽古怪,要的就是懲罰山賊,整治惡人。希望老百姓能夠稍微過上一點舒心的日子。

    兩人正在酣鬥的時候,河岸上一片黑壓壓的人群吼叫著,爭先恐後地包圍了過來。
本站首頁 | 玄幻小說 | 武俠小說 | 都市小說 | 言情小說 | 收藏本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