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些土地都是我買來的啊!你要我把那麼多土地送給那些泥腳桿子。這不是在要我的命嗎?神靈就高抬貴手,高抬貴手嘛!」玉面蛇蠍聽了任才的明示一下子驚出了一身冷汗,一邊磕頭,一邊接二連三地哀求起來。
「你的那些土地和銀子,好多都是強取豪奪來的。這陣物歸原主,怎麼就要你的命啦?你既然捨不得財物。我就只好喊黑白無常來拘走算了!」任才一針見血地指出,馬上又想喊侍從去請黑白無常了。氣氛立刻就好像要窒息了似的。
「當家的快些答應神靈的明示嘛!不然就來不及了!」玉面蛇蠍的母親這時候已經比較清醒了,聽了神靈沒有一點走攢的話,生怕老公不答應,就急切地敦促她的老公。
「老爸,我們還是先保命要緊啊!你不是常說只要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老爸,你就答應神靈的明示吧!」玉面蛇蠍這時候也緩過氣來了,還是一個勁兒地勸著他老爸。
「好好好,我就答應神仙的明示了。一會兒我就去退還地契和銀子!」玉面蛇蠍的父親在ど兒和老婆的再三勸說下,搖搖頭,心裡苦澀之極了。很不情願地答應了任才的明示。
「好,你竟然答應了,就不要再反悔。否則,神靈依舊會隨時隨地懲辦你的。」任才生怕玉面蛇蠍的父親再反悔,就後話堵得死死的。
玉面蛇蠍很快吃了早飯,很不情願地把地契和銀子裝在幾個籮筐裡面。他叫幾個下人擔著,就準備行動了。但是,他看著那麼多地契和銀子就要成為別人的了,心裡猶如刀割似的難受。於是,他又心生一計,就喊道:「神靈啊!為了證明我把地契和銀子還給老百姓的事實,請神靈現出真身,一路去看看吧!」
「我在你的身上,你就只管放心地去歸還地契銀子吧!不過,你一路上還要正兒八經地喊起來,自己改過自新的心裡話。如果你喊的改過自新的話不周到。我又會叫黑白無常來拘走你的。你好自為之吧!」任才本來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沒有想到,玉面蛇蠍的父親來了這麼一招。於是,他飛快地向玉面蛇蠍的父親吹了一口氣,就此在玉面蛇蠍的父親身上明明白白地說。這下子真的把玉面蛇蠍的父親鎮住了。他驚訝地各處看看,沒有發現神靈的一點蛛絲馬跡。他心裡馬上就後悔了,怎麼整一個自作自受?
玉面蛇蠍的父親還在猶豫,不肯開始行動。任才就在他身上催促起來:「嘿!怎麼和不開始?快些把鑼敲起來,好讓四里八鄉的老百姓知道你在悔過自新了!」
「好好好,我馬上照辦,我馬上照辦!」玉面蛇蠍的父親非常無奈地說著,就「噹噹噹」地敲響了銅鑼。並且還高聲喊叫著,「各位鄉親父老,我今天開始退還你們的地契和銀子了!請大家原諒我以往過錯!各位鄉親父老請出來領地契和銀子啦……」
玉面蛇蠍的父親這麼一喊叫,許許多多的老百姓都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情。各人都跟著看熱鬧。特別是那些被歸還了地契和銀子的人家,簡直莫名其妙地高興得跳起來。特別是好多移民都向老天爺磕頭作揖地拜謝起來。好多老百姓都認為簡直是開天闢地的稀奇事。當然,此時任才還是在人群裡面,他看到自己的傑作,心裡高興之極。
玉面蛇蠍的父親和下人就這樣歸還老百姓的地契和銀子,整了一個整天。在天快要黑的時候,一件意外的事情發生了。玉面蛇蠍的父親歸還地契和銀子到了離縣城比較近的皂角鄉場上。大家遇到了瘦師爺。瘦師爺看了好久,覺得事情簡直蹊蹺,花不謝縣大老爺的老丈人,玉面蛇蠍的父親怎麼在給老百姓一家一家的歸還地契和銀子?他禁不住自語著:「媽喲!那個死老頭,不是愛財如命嗎?今天怎麼把地契和銀子白白地歸還給老百姓?這不是破天荒的事情嗎?」瘦師爺又看了一陣,就發現人群裡面的任才了。他不禁大吼起來:「各位鄉親父老快些抓山賊啊!那個眉清目秀的小小伙子就是雲頭山山賊啊!快些抓住山賊啊……」
瘦師爺突如其來的吼叫,一下子驚動了玉面蛇蠍的父親和眾多的老百姓。大家在愣神之際,瘦師爺已經跑到任才不遠的地方了。老百姓和玉面蛇蠍的父親這才看見了任才。大家馬上就一哄而上,想圍著任才抓活的。吼叫聲立刻就沸騰的成了一團遭。
任才沒有想到自己要玉面蛇蠍的父親歸還老百姓的地契和銀子的事情就要辦妥了,轉眼之間又冒出一個瘦師爺來。把任才氣得乾瞪眼,自己連辯解的傢伙都沒有。然而,那些人此時那裡知道他在為老百姓辦好事?任才為了自己不暴露行藏,不讓老百姓吃驚,就只好選擇了逃跑。他這麼一跑,瘦師爺和玉面蛇蠍的父親就帶頭吼叫著:「抓住山賊啊!抓住山賊啊!不要放虎歸山留後患啊……」老百姓也跟著追擊著任才。
這時,玉面蛇蠍的父親卻高興了。他跑到瘦師爺身邊問道:「瘦師爺,你這陣到哪裡去?」
「哦,我去找人籌備剿滅雲頭山山賊的事情。老人家,你怎麼在這些?我看見你把地契和銀子為什麼白白地送給那些泥腳桿子?」瘦師爺一邊跑,一邊問道。
「唉!簡直一言難盡,一言難盡啊!」玉面蛇蠍的父親一邊緊緊地追擊任才,一邊歎息著,接著就把遇到了神靈的事情簡單地說了一遍。
「安?竟有這樣的事情?這個世界上真的有神靈啊?我們這些做官的人那裡能夠去相信有神靈?神靈之說,只是用來糊弄那些老百姓的!因為老百姓認為自己窮就是命不好。他們還認為人生一輩子當官做老百姓,富裕和貧窮,生老病死都是神靈注定的。因此,歷朝歷代就要不少人打著命中注定的幌子,欺騙那些愚昧無知,沒有文化的人。今天,你怎麼也相信神靈的說法了?簡直是可悲啊!」瘦師爺頭頭是道地侃侃而談,旁若無人似的。
「哦!瘦師爺一語點醒夢中人。嘿,老子真的是上當了。莫非有人會幻術,欺騙了老子?哼!狗日的東西,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了。老子查出來一定要把他龜兒子燒燬厴四枚。」玉面蛇蠍的父親聽了瘦師爺的話,馬上就醒悟過來,氣得咬牙切齒地罵起來。
「哼,那個狗日的東西,簡直無法無天了,騙到你老人家頭上來了。我一定回去給縣大老爺說,好生清查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瘦師爺趁機巴結著玉面蛇蠍的父親。
「好,我先感謝瘦師爺的盛情了!」玉面蛇蠍的父親聽著瘦師爺信誓旦旦的話,彷彿覺得報今天的一箭之仇已經快要實現了。逼迫自己送出去的地契和一陣又源源不斷地回來了。
突然,玉面蛇蠍的父親屍體內在冷冷地說道:「哼!你現在在瘦師爺的教唆下,就想返悔了嗎?你難道又忘記了『舉頭三尺有神靈』的古訓了嗎?你膽敢把地契和銀子又強取豪奪回來。我隨時隨地地要叫黑白無常來拘走你的!哼,你好自為之吧!」
「啊!你,你,你……」瘦師爺聽見玉面蛇蠍的父親身體裡面說的話那麼生硬,禁不住嚇得語無倫次了。鼓起眼睛指著玉面蛇蠍的父親的身體,一下子就嚇到啦。
玉面蛇蠍的父親也嚇得癱坐在路邊上。剛才還興高采烈地追擊山賊,此時,看見帶頭的兩個人被嚇成那樣子,都整的面面相覷,不敢再追擊任才了。有的人還小聲地議論著:「那麼標緻的小伙子,是不是山賊哦?……」
玉面蛇蠍的父親和瘦師爺遇到突如其來的變故,下人們只好把他兩一起扶回去。老百姓沒有帶頭的人以後,各自也不明真相,就洩氣了。然後都悄悄地回家去了。
任才被追擊了一陣,跑到氣喘吁吁的,剛剛坐下來歇歇,氣都還沒有喘勻淨。突然,就狂風大作,烏雲滾滾,飛沙走石。他心裡大吃一驚。馬上站起來想跑到一個避風的地方去,就看見一張無限的大網鋪天蓋地而來。任才立刻使用八九元功新技術,把無形大網收了。把小橘子氣得乾瞪眼。所以,就和任才較量起來。後來,假衍又加入了戰團。小橘子當然就不是對手了。因此,小橘子很快就回她爺爺那裡去了。
「喲,兄弟,我們倆這陣相遇,沒有想到你竟然發生了那麼多曲曲折折的事情。不過,好事是主要的。我們應該感到欣慰。」假衍聽了任才的經歷以後,覺得任才為老百姓辦的事情不錯,心裡感到非常欣慰。所以把別的事情都置之不理了。
「假哥,我一路上想了好久,都不明白。我們倆出山以後都有很多人不僅認得著,而且痛恨之極。你想過是什麼原因嗎?」任才說著,覺得百思不得其解了。
「我還是搞不明白。我現在才是無家可歸了。我不但官府的人痛恨,而且老百姓也恨之入骨。甚至於我的父母親也痛恨之極了。唉!往天沒事的時候就想父母,想有個溫馨的家。現在家和父母都清清楚楚了,我又成了他們眼中的罪人了。」假衍沒有直接回答任才,而是回味著自己出山以來的經歷。從心底裡頗為傷感地感歎著,臉上一片迷惘。
任才見一向聰明智慧的假哥也找不出答案,心裡空落落的,一時找不出話說。兩人沉默了一陣。任才才問道:「假哥,你出山這麼久了,簡單地講一下你幹的事情吧!」
「唉,我還是無所事事啊!」假衍在歎息以後,還是把自己做的事情講了一遍。然後說,「兄弟,我現在這樣子想,我覺得王阿姨講的就是比較正確。不管別人怎麼對付我們。我們倆就遵循王阿姨的說法為做事的原則。你看怎麼樣?」
「嗯,我也是那麼認為的。」任才馬上同意了假衍的說法,但任才馬上又說道,「嘿,假哥我還有一事不明。你給我參謀一下。我剛才看見那個與你打鬥的人怎麼與我長的一模一樣?這中間是不是有些什麼瓜葛?因為,我不相信天底下,居然有長的那麼相像的人?」
「我還是說不清楚。因為,我還是遇到了一個與我長的一模一樣的人。往天在清水庵裡面。我們幾次見面都有些似曾相識,但是又打的怨怨不解。並且在打鬥之中,又有一份親切感似的。唉,有人給我們指點迷津就對了!」假衍覺得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現在,我們倆怎麼辦?」任才問道。
「我看,我只有回山交差了。因為,我出山已經好久了。不過,你沒有必要這麼急著回山。因為你出山的時間不長。」假衍想了一陣,覺得只好暫時回到雲頭山賊窟棲身。
「你回去還是可以,那麼你準備怎麼向大王們交差?」任才覺得假哥無可奈何,又問著。
「我準備給大王們交一百個銀元就行了。我的意思就是交差,不能夠把那麼多銀元交給大王去揮霍。如果那樣,我們就是助紂為虐了。」假衍說著自己的辦法。
「好,我們就是應該這樣子。不能讓大王們太得意忘形了。」任才覺得假哥做的不錯。
「好,我們就此告別!不過,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假衍又一次叮囑著任才。
任才和假衍依依不捨地告別以後,任才繼續干自己的事情去了。假衍就向雲頭山賊窟進發了。假衍很快就回到了雲頭山。他來到大王宮以後,無敵大王等人正在樂呵呵地喝酒。假衍把一百個銀元的包袱放在桌子上,面有難色地說:「各位大王哥哥在上,你們一向可好?實在不好意思,我出去這麼久,才偷到這麼一點點銀元。請您們諒解我啊!」假衍表現的非常敬重各位大王,而且也表現的非常低調。讓人覺得自己的確竭盡所能了。
「沒事,沒事,五天王能夠整一個開門紅,已經非常不錯了!快來喝酒,快來喝酒!」無敵大王首先把假衍放在桌子上的包袱提了一下,覺得還是不錯,就裝模作樣地好像移了一下位置似的。馬上就笑瞇瞇地說著,而且手一招,一個嘍囉就給假衍把酒倒上了。其他的天王見大哥那麼熱情,各自都笑容可掬地說:「來來來,小兄弟辛苦了!喝酒!喝酒……」
「好!謝謝各位大王哥哥的抬愛!兄弟恭敬不如從命了。」假衍一番客氣之後,就坐下了。
假衍坐下以後,首先端起酒碗,笑嘻嘻地說:「這碗酒首先謝謝各位大王平日裡對我教導!」說完,假衍和各位大王碰碗以後,就咕嘟咕嘟地干了碗中酒。然後坐下繼續說:「我這一次出山啊!才真正的意識到本事的重要性。原來,要想得到別人的金銀財寶是那麼的不容易。所以,我在外面這麼久,簡直東遊西蕩,根本就找不到地方下手。後來,好不容易才遇到了一個機會。在綿竹那邊看到一個剛剛賣了牛的人。我見他數好銀元以後沒有太在意,就閃電般地把銀元口袋搶走了。為了安全起見,我連夜趕了回來。因此,耽誤的時間太久了,請各位大王理解我第一次做生意的苦衷。也希望各位大王以後把整金銀財寶的技術傾囊相助啊!」
「好,好,好,你娃做了一回生意,就這麼長進了!好,真的好!」無敵大王聽了假衍的話,覺得合情合理,沒有一點狐疑,就連連地稱讚起來。
「嗯,你娃有這麼一份心思,以後一定會成為我們這個行當的佼佼者!只有你娃不變心,師傅就把絕頂的輕功傳授給你。」飛鳥天王沾沾自喜地點點頭,覺得假衍是一個山賊的可塑之才,馬上就樂呵呵表態了。
「謝謝師傅!」假衍立刻雙手一抱拳,端著碗,又站起來說,:「感謝師傅對徒兒的大恩!來,我敬師傅這碗酒!」說完,假衍和飛鳥天王碰碗以後,又干了碗中酒。
「哈哈!你娃有些偏心!大哥剛才稱讚你的時候,怎麼不給大哥敬酒?」無敵大王樂呵呵地責備著。心裡非常高興,覺得自己的深謀遠慮,已經基本上見到成效了。
「哦!請大王恕罪!」假衍馬上微笑著,雙手一拱,很虔誠地說,「不過,不過,我……」
「我什麼啊?怎麼像個娘們似的,吞吞吐吐的?有什麼屁就放出來。」無敵大王更加高興了,把那種山賊的氣勢發揮的淋漓盡致。其他的山賊也跟著起哄:「對對對,有屁就放……」
「不過我說出來,各位不要,不要惱怒才行!」假衍繼續膽怯地說,而且表現的非常謹慎。
「嗨呀!你龜兒子咋個了?比娘們還娘們!給你說了,有屁就放!」三天王一下子就火了。
「我說啊!我既然叫飛鳥天王為師傅。你們又是師傅的兄弟,我看應該稱呼各位為師叔才對。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假衍心裡的目的就是想進一步穩住幾個山賊頭兒。因為,他怕自己在外面的行動,萬一被山賊頭兒們知道了,自己不好解決,就來了一個更加尊敬他們。
「哈哈哈……」無敵大王首先笑起來,接著又罵道,「媽的個吧子!老子以為你娃要說些什麼,原來是這個事情。這是很簡單的事情嘛!老子就依你了。不過,五天王的稱呼不能改。因為,你以後就要單獨闖蕩江湖了。沒有響噹噹的封號不行!」
「好!謝謝大王大師叔的信任!來!我敬大師叔!」假衍見無敵大王高興了,估計無敵大王心裡面已經消除了對自己的猜疑,就鄭重其事地敬了無敵大王的酒。
「嗨呀!這不是好事嗎?我們的侄娃子都當王了。應該值得慶賀!來!為了你娃的這一份虛心,老子敬你一碗酒!」四天王一下子高興的蹦了起來。端著酒碗就和假衍一碰,仰著脖子就咕嘟咕嘟地把碗中酒乾了。假衍當然只好奉陪,也干了碗中酒。
「好好好!我也為有了當王的侄娃子而高興。來,我也敬你娃一碗酒!」三天王也覺得假衍甘願當下輩,心裡有些高興。他馬上就端起酒碗敬酒了。
「好,謝謝三師叔!請以後不吝賜教啊!」假衍說著也豪爽地干了碗中酒。
接著,二天王和飛鳥天王也向假衍敬酒了。幾個山賊頭兒都覺得他們謀劃的計策到位了。假衍此時也覺得自己得到了幾個山賊基本上的信任。心裡放鬆了許多。不一會兒自己就喝的有些暈乎乎的了。他趕緊在一個磁缽缽裡面扯了一個雞腿,狼吞虎嚥地啃起來,旁若無人似的。幾個山賊看著假衍的吃相,禁不住開心地笑了。他們笑得多麼的燦爛,愜意。
山賊頭兒們正在高高興興的時候。絕壁上傳來了脆生生的聲音:「呵!你們又在那裡喝的亂七八糟的啊?哦!那個時候假哥也回來了?哈哈,你那個樣子啃雞腿啊?哈哈哈哈……」
山賊頭兒們當然知道絕壁上的人就是毛茸茸。無敵大王首先開腔了:「茸茸,五天王現在已經是你的乾哥哥了。簡直值得可喜可賀,快來和乾哥哥喝一碗酒!」
「喲!往天的五天王不是和你們平起平坐嗎?現在怎麼又是我的乾哥哥啦?」毛茸茸一邊往下走,一邊笑瞇瞇地說著,覺得有些稀奇。
「你的乾哥哥說,他是飛鳥天王的徒弟,應該叫我們師叔才對。所以,假衍現在就成了你的乾哥哥了!」無敵大王喝了一口酒,一邊放下酒碗,一邊笑容可掬地說。
「哦!原來是這樣子的。」毛茸茸一面說著,就一面到了桌子跟前,她看著已經是醉眼朦朧的假衍,驚訝地說,「哇!乾哥哥,你怎麼今天喝這麼多酒?還是少喝一點啊!」
「我,我今天太高興,太高興了。不但有了這麼多師叔,而且又有了一個乾妹妹。我高興,我高興啊!來,我們共同再乾一碗酒!」假衍此時的確已經醉眼迷離了。他說完又把一碗酒咕嘟咕嘟地干了。幾個山賊頭兒也興致勃勃,端起碗來就和假衍干了碗中酒。
「乾哥哥,你不能夠喝了!」毛茸茸看著假衍已經站立不穩當了,心裡擔憂,就沒有端碗。
「干,乾妹妹。你,你不夠,不夠意思,喝,喝酒……」假衍搖搖晃晃地結巴著,繼續說,「來,來,來,我們喝個痛快,痛——快——不醉不歸,不醉——不歸——」
「好好好!不醉不歸!大家繼續喝酒!」幾個山賊頭兒認為假衍已經融入自己的行列之中。大家立刻端起酒碗來,正喝的起勁。假衍一下子就咕咚一聲栽倒在桌子下面去了。山賊頭兒們一下子楞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