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功歪俠 第1卷 第五回    飛鳥施暴行   假衍獲仙術
    「哇!飛鳥天王又來啦!」孩子們一下子驚訝起來。各人下意識地把假衍圍得更加緊了。

    「老子看你有好多條命?你就是狗變的,有七條命。老也把你龜兒子整的死的!」這時,飛鳥已經向山洞衝來。火爆爆的罵起來。

    「你有那麼大的權力嗎?這些小孩子都是雲頭山的搖錢樹。他們的父母每年給我們準備了錢糧油等等的食物。你把他們整死了,大家不生活了嗎?我們無敵大王尚且對小孩子沒有那麼歹毒。你是不是太過分了?」毛飛飛在山洞門外輕蔑地指責著飛鳥。

    「嗯,夫人說的是!」飛鳥是依靠無敵大王才發跡的。他那裡敢得罪毛飛飛?這陣見毛飛飛有些起火,就只好怏怏地走了。

    「狗日的東西兇惡嘛!我有朝一日會好好地醫治他的!」假衍聽見飛鳥已經走了。他覺得飛鳥還是有怕別人的時候,自己心裡就高興起來。

    「對!我們就是要想辦法整治飛鳥。」其他的小孩子附和起來。

    「你們都小心地生活吧!不要惹是生非了。你們幾歲的小孩子,拿什麼去整治武功高強的飛鳥啊?你們少挨一些打。我們心裡面好受一些啊。」周嫂擔憂地勸著孩子們。

    第二天,飛鳥又把孩子們集中在山坡上,他嚴厲地說:「今天要一鼓作氣跑三個山頭。誰停下來,我就用竹片子打!這個就叫做『不打不成人,黃荊條子出好人』。大家記著了嗎?」

    孩子們無奈地站在山坡上,誰有沒有開腔。飛鳥向孩子們當中看了又看,不禁起火地問道:「為什麼不開腔啊?是不是不想跑?老子現在就開始打人了。假衍那個小崽子在那?」

    小孩子們沉默了一陣,任才才理直氣壯地說:「假衍被你打來站不起來了!」

    「你放屁!打幾下就爬不起來了?」飛鳥喝問以後,就跑向山洞,看著假衍躺在亂草裡面,不禁火冒三丈,舉起竹片子就打。嘴巴頭和罵著,「你狗日的裝得像!裝得像……」

    假衍把打得忍無可忍,又沒有能力反抗,只好強忍著劇烈的疼痛,向山洞外面跑。飛鳥在後面追著。他簡直就像發瘋了,見孩子就打。孩子們只好遠處的山坡上跑。下雨以後的山坡上濕滑之極。孩子們跑著跑著,就滑倒了,沒有及時爬起來,飛鳥就用竹片子打來了。孩子們怕打著,只好向低窪的地方滾下去,或者是順著泥水滑下去。孩子們才跑了一個山頭,基本上都成了泥猴子了。有的孩子只有眼睛嘴巴沒有糊上稀泥巴了。

    孩子們跑上第二個山頭時,一條深澗橫在大家面前了。孩子們只好順著山坡往前跑。假衍摔了無數跤子以後,屁股上的傷痕糊上稀泥巴了,把他痛得鑽心。但還是只有跑,免得挨打。這時候假衍又滑倒了,屁股坐在稀泥巴上,把他痛得齜牙咧嘴。他掙扎了好幾次也沒有爬起來。飛鳥的竹片子就打來了。假衍挨了幾下,傷痕簡直鑽心地痛。他只好順勢向下滾。殊不知自己在斜坡上越滾越快,後來竟然收不住自己下滾的勢頭了。一會兒就把自己落入了深澗。平靜的深澗中激起白色的浪花。假衍在水中不知所措地撲騰著。飛鳥站在岸上,樂呵呵地冷笑著:「嘿嘿嘿!你狗日的小崽子,老子看你能夠撲騰好久!看你是不是有幾條命!」

    「飛鳥天王快些下去救人啊!假衍又不會游泳!」孩子們聽見假衍落水了,各人趕緊停下來,都想過去把假衍拉起來。但是,誰也知道飛鳥的厲害。各人只好在遠處喊著。

    任才早已知道自己和假衍是關係密切的好弟兄。此時,看到假衍遇險,自己和同伴們又沒有辦法相救,急得嗚嗚地哭了。但他立刻就想到了王嫂,所以,任才偷偷地跑去找王嫂了。他和王嫂匆匆忙忙地趕到假衍出事的地方。深澗之中的水已經平靜了。孩子們看到假衍已經不見了,各人哭的更加傷心了。王嫂禁不住質問道:「飛鳥天王,假衍怎麼啦?」

    「淹死在深澗裡面了!」飛鳥無動於衷地回答。

    「你怎麼見死不救啊?一個小孩子和你有什麼深仇大恨?他的父母一年為雲頭山出了那麼多糧油錢。你怎麼能夠讓假衍活活的淹死?」王嫂簡直氣極了。

    「老子想把假衍這個小崽子淹死,你又怎麼樣?」飛鳥沒有半點愧疚,簡直是理直氣壯。

    「你這個叫做草菅人命!」王嫂更加氣得怒火。但是,她自身都難保,氣又有什麼作用?

    「草菅人命是老子的事,有你的屁相干。你龜兒子整多嘴,看老子把你也甩進深澗!」飛鳥鼓起眼睛罵著,覺得自己已經是不可一世了。

    「唉!簡直不可理喻啊!」王嫂知道與飛鳥爭執是毫無用處的。為了找假衍,她只好走了。

    假衍落水以後,自己游了一陣,由於沒有熟練的游泳技術,就開始下沉了。他正在昏戳戳地下沉時,一條大魚把他撞了一下。他心裡一驚,就自然地向上浮去。他一點也沒有想到,自己浮出水面,竟然到了一個有水的山洞裡面。他看見山洞不遠處就是一個斜坡。他也沒有多想,就三五幾下到了斜坡,接著就上岸了。假衍倒在斜坡上休息了好一陣,才恢復了體力。他信步向斜坡上面走去。他走了幾步,斜坡就拐彎了。假衍又往上走,看見山洞裡面越來越寬,處於好奇。他又往前走,竟然看到了山洞裡面又許多菩薩的泥塑像。一尊大菩薩的面前還有三大盤果子。他雖然認不得蘋果,桃子,葡萄,但是心裡卻估計能夠吃的。他的肚子從來沒有吃飽過。這陣肚子餓的呱呱叫。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朝菩薩磕了幾個頭。嘴巴頭認真地說:「菩薩啊!我這陣的肚子餓極了,就把您的這些果子給我吃一些吧!我是一個被山賊搶劫上山的孩子,挨了山賊不少的打罵。吃的比豬狗食還有差;穿的就是破爛衣褲和樹葉;睡的就是亂草。我們簡直受盡了人間的苦難。請饒恕我對你的不禮貌行為吧!」假衍不想多說了,拿著果子就狼吞虎嚥地吃起來。吃了兩盤果子,才基本上吃飽了。於是,假衍就在那尊大菩薩腳底下坐下來。不知不覺中就昏戳戳地睡著了。

    假衍在朦朧之中,聽見有人在說:「這些孩子怎麼就這麼可憐?」

    「這個娃還是一個移民的兒子。他們是被雲頭山的那些山賊搶劫上山的。我們能夠幫一把這個娃嗎?」另一個人就起了惻隱之心,好像是在請示另一個人似的。

    「你們是什麼人啊?怎麼知道我是移民的兒子?我的父母又是誰?」這時候,假衍聽了兩個人的對話,心裡不禁有些不解,就睜開眼睛問道。

    剛才那一尊大菩薩,笑著說:「我不僅知道你是移民的兒子,而且知道你的父親就是移居於十方縣四平鄉的移民。你的父親就是假仁,母親就是明白。我看見你的父母做過許多有益於當地老百姓的事情。是一個有情有義的人。包括你的四個老輩子。我們今天見面也是一種緣分吧!所以,你吃了猴子們給我獻上的供果,我沒有怪罪你的意思。」

    「哇!你說的是不是真的啊?你不是一尊泥菩薩嗎?怎麼知道人世間那麼多事情?」假衍覺得眼前這位泥菩薩的人物有些不可思議,倍感神秘起來。

    「我這尊泥菩薩是有些來歷的。你知道有個二郎神楊戩嗎?」泥菩薩人物親切地問道。

    「嗯!聽王嫂講過《封神演義》中有個會八九元功的楊戩。我們這些窮孩子非常羨慕他的本事。就是無緣見到他本人。王嫂阿姨說楊戩的神話故事中的人物。我們凡人根本就沒有機會見到他本人。當時,我就覺得楊戩那麼凶的神仙,幫一把我們這些窮孩子就對了。我好多天晚上都模模糊糊地夢見像楊戩那樣的神仙,到我們山洞裡面,送了好多好吃的,好多衣服褲兒。可是,我笑醒以後什麼都沒有了。心裡非常沮喪,有時甚至於傷傷心心地哭了。王嫂阿姨整的哭笑不得。她說我們是瓜孩子。夢中的事情是永遠實不現的。我聽了以後,心裡失望了好久。」假衍天真地說著。

    「我老實告訴你吧!我就是《封神演義》裡面的那個楊戩。我不但學會了八九元功,具有七十三般變化。世間萬物我都會變化。而且把三尖兩刃八環刀使用的出神入化。還有哮天犬這個隨身攜帶的無價之寶。更加讓人高明的就是我額頭上的神眼。上可以看天庭中的事情;中可以看清楚人世間的是是非非;下可以瞭解地府的愛恨情仇與善惡。所以,我幾百年前被玉皇大帝招去擒捉齊天大聖孫悟空的時候。我們都打了一個平手。我入仙道以後,幾千年來,都在灌州這個地方生活。為川西人民做了不少好事。川西人民為我建立了一些廟宇,供奉我的神像。享受著老百姓的祭祀。我現在這個地方就是其中一座廟宇。雖然廟宇在目前幾十年的戰亂中垮掉了,天府之國變成了荒無人煙的地方,但是,我和我的手下的靈氣還在。就感動了附近的猴子,給我們經常上供果。你剛才吃的就是猴子昨天才供上的新鮮野果。這幾年的康熙皇帝聽了四川巡撫報告的天府之國許多地方荒無人煙,就頒布了移民的聖旨。我認為這是讓天府之國好起來的最後政策。所以,我用神眼見證了整個移民的過程。那些移民到了四川以後,許多人都辛辛苦苦地開荒種地。荒涼的天府之國又出現了勃勃生機,無邊無際的荒地變成了米糧川。特別是你父母一類似的人物,勤勞,勇敢,仁義,具有良好的德行。上一次在伏龍灌捨命把巡撫的大印撈起來,而且把他仇人水保長也撈上來。我簡直感動了好久。因此,對你的父母的情況瞭如指掌。就是你的遭遇,我也看得一清二楚的。我本來想救你們,但是,緣分沒有到。我是不能夠違反天條的。」楊二郎楊戩比較詳細地解釋著。

    「哇,您這麼了不起的神仙,怎麼把好好地懲治一下那些山賊啊?山賊們不但把我們整惱火了,而且把老百姓還是整惱火了。求求楊戩爺爺,你治一治山賊嘛!」假衍在驚喜之中,彷彿又見到了一絲,過上美好生活的希望。

    「不行啊!孩子,那些山賊的罪惡還沒有達到極限。我是不能夠下手的!」楊戩認真地說。

    「不嘛!不嘛!神仙爺爺就治一治那些山賊嘛!我求求你了!」假衍一急,就磕頭了。

    「唉!你這孩子也真是的。」楊戩看著假衍非常可憐,歎息之後又說,「你快些起來吧!我們神仙的    原則是壞人沒有惡貫滿盈,是不能夠動用仙法懲治壞人的。但是,你們這麼小,沒有自我保護能力。經常受山賊們的打罵,的確有些可憐。我給你傳授一點點我最近練成的八九元功的新技術,能夠勉強保護你自己的安全就行了!你看如何?」

    「好好好!謝謝神仙爺爺!謝謝神仙爺爺……」假衍聽了楊戩的話,簡直歡天喜地了。

    「不過,你不能夠把在我這裡記住的八九元功之術,給別人透露半點。否則,你會遭五雷轟頂的。」楊戩鄭重其事地說。

    「好!我記住了!」假衍在高興地回答以後,又沮喪不堪了,他接著說,「神仙爺爺,我們山洞裡面的兄弟姐妹都是在苦水中泡大的。我能夠看著他們受罪嗎?那樣的話,我會氣壞的。特別是任性叔叔的兒子任才。我更加不能夠袖手旁觀。」

    「孩子,你的心地的確是好的,但是,神仙的技術是不能夠流傳於人世間的。那是玉皇大帝的天條。我幾千年來都嚴格要求自己,不傳仙術於凡人。你就體諒我的苦衷吧!我如果違反了天條,就要被貶到人間受苦。那時候,你又於心何忍?」楊戩說著自己的苦惱。

    假衍思考了好一陣,才無可奈何地說:「好嘛!神仙爺爺就給我的好兄弟任才傳一點保護自身的技術吧!我保證不再轉給別人了。否則,我就遭天打五雷轟。」

    楊戩左思右想,覺得假衍這個孩子的心地的確太善良了。他就又叮囑著:「你一定要記著這陣的誓言。因為仙家講究的是言必行,行必果。仙術本來就是維護正義的,流傳於人間就必然被一些惡人利用。那樣子老百姓就遭殃了。」

    「好,我一定記住神仙爺爺的話。請神仙爺爺開始傳授吧!」假衍依舊鄭重其事地跪下了。

    楊戩還是鄭重其事地說:「八九元功使用的時候,要沒有一點異常的雜念。你人太小,我傳你兩樣東西就對了。久而久之,那就會熟能生巧的。第一,就是變化人世間的物體。你心裡想變什麼,就直接說什麼,就變成什麼了。例如:飛鳥打你的時候,你就心裡說石頭,自己就馬上變成了石頭。飛鳥無論如何打,都傷不著你自己的肉體。你如果要懲治打你的人。你就說他就對了。比如:飛鳥打你,你就心裡說飛鳥。飛鳥打你,你打的什麼樣,飛鳥就有怎麼疼痛。你自己一點都不會傷著的。第二,你想要什麼,兩隻手一合。放開手就達到目的了。這是八九元功的一種魔術形式。這個你千萬不能夠貪多,或者有什麼邪念。否則,就失去這門技術了。第三,給任才傳『移花接木,飛禽走獸』兩個詞語就對了。我不能夠給你說明有什麼作用。那樣就失去意義了。這麼三點,你們使用的時候,一定要沒有雜念哦!」

    「好,我記住神仙爺爺的話了!謝謝神仙爺爺的賜教!」假衍又磕了三個響頭以示謝意。

    「不用謝了!」楊戩微笑著說,他想了一陣,又說,「為了我們今天有緣,我再給你一身狗皮衣服。你穿著,一輩子都用不著洗刷或者換洗。冷熱都沒有問題的。」楊戩說完,就在身邊摸出一個小包,他抖了一下,就變成了一條黑色褲子和一件黑色的衣服。遞給假衍以後,假衍就把自己的爛衣褲脫了。然後就把狗皮衣褲穿上。自己看了又看,覺得簡直它合身不過了。假衍笑逐顏開地說:「非常感謝神仙爺爺的恩德!我將沒齒不忘。」

    「哈哈!你這個小鬼,記的陳詞不少!是一個聰明人!」楊戩開心地樂了。

    「神仙爺爺這麼關心我。我當然一個好好地謝謝嘛!」假衍還在欣賞著自己的狗皮衣褲。

    「你這麼乖,我再送你一隻有真本事的猴子。平日沒事的時候,你就和猴子比劃,日子一久,你就能夠學會一套猴拳,供你終身受益。」楊戩覺得假衍它可愛了,又送了銀元東西。

    「好,更加謝謝神仙爺爺了!我以後有辦法了,一定天天為您老人家燒長香,獻供果!永遠記住你的大恩大德。」假衍簡直高興的合不攏嘴了。

    「對了!猴子可以和你一路出去了。外面的人已經找了你十幾天了。記住,不到萬不得已,不能夠用我傳授的八九元功。更不能夠炫耀自己好了不得。要幫助你的難兄難弟和姐妹,只能夠在暗中。給任才也要再三叮囑,不能洩露天機。你去吧!」楊戩又一次叮嚀起來。

    「好一定記住神仙爺爺的話!」假衍說著,就一連磕了九個響頭。這才依依不捨地跟著猴子走了。假衍又一步三回頭地向楊戩招手,表達著難捨難分飛意念。

    「走吧!不要打擾我們的神仙了。」在假衍身邊的猴子突然說話了。

    「安?猴子會說話啊?我怎麼稱呼你?」假衍一下子愣住了。

    「你就叫我猴子就對了。我成仙以後,是不輕易開口的。以後我就跟著你就對了。學我的猴拳,到時候我會教你的。」猴子認認真真地說。

    假衍和猴子出來以後,就是一顆非常大的黃果樹。他們兩個就從一個不起眼的朽樹洞出來了。猴子攀上密密麻麻的樹枝就跳到了山上。假衍正在想往下跳的時候,眼前一黑。自己就不省人事了。不知道過了好久,假衍聽見喊自己的名字,才悠悠地睜開眼睛,看見是一隻猴子站在自己身邊,正在喊:「主人醒醒!主人醒醒……」

    「安?我這是怎麼啦?這是什麼地方?你這隻猴子真的是神仙啊?」假衍這陣已經從夢中醒來,看見真的是一隻猴子在呼喚自己,簡直驚呆了。假衍坐在地上回想著,剛才的夢境還記憶猶新。於是,他把夢中的東西又默默地記了一陣,直到非常熟悉。他才又下意識地問道,「嘿,我不是在一尊叫做二郎神楊戩的神仙那裡嗎?我睡著了還與他說話來的。應該說就說一場夢吧?夢中,楊戩神仙爺爺就叫一隻猴子和我一起生活。難道就說你啊?」

    「你說對了!我就是那只神仙猴子。你剛才的確是一場夢。但是,這場夢是真的。還記的你說的話嗎?記的二郎神楊戩叮嚀的話嗎?千萬不能忘了。」猴子認真地說。

    「記的,記的!哇,我真的夢境成真了!」假衍恢復了小孩子的天真,興奮極了。

    「記的就好!以後你就是我的主人了。從此,我就很難得說話了!」猴子似乎不再擔憂了。

    假衍看著自己身上的黑狗皮衣褲,非常得體合身,心裡非常滿意。他在前面漫無目的地走著。心裡就萌生了新的念頭。心想:我現在有仙術了,為什麼還要回到山賊的窩裡面去?於是,他對猴子說:「我現在想看看神仙爺爺給我傳授的仙法靈不靈驗可以嗎?」

    「可以啊!只能夠試一試。免得被別人知道了。」猴子小聲回答。

    假衍看著不遠處一個大石頭,心裡稍微一靜,就默默地說:「大石頭。」假衍馬上就變成了一個大石頭,和剛才那個大石頭一模一樣。假衍看著自己的模樣,心裡高興極了。

    「怎麼樣?我們楊戩神仙的法術不錯吧!」猴子高興地問道。

    「嗯!簡直好極了。沒有想到我這個受苦受難的小孩子居然與神仙爺爺有這個緣分!並且還是大名鼎鼎的楊戩神仙。」假衍簡直高興的忘乎所以了。

    假衍正當陶醉在仙術的氛圍之中的時候,又想變成別的東西了。他看著大石頭側邊有一棵大樹。他立刻興奮地說:「大樹!」他馬上變成了一棵參天大樹,心裡更加得意地笑了。

    「時間不早了。我們還是趕緊回你的山洞去吧!」猴子看著洋洋得意的假衍說道。

    「我有了仙術,就不怕山賊了。我直接就回我父母那裡好了!」假衍毫不隱晦地說出了自己的新念頭之後,就想變回自己。不知怎麼的,假衍怎麼也沒有變成自己,把他急得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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