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
一張寒冰臉的時候,冷酷無情,拒人於千里之外,她曾經想過,這個男人會不會笑,可從來沒想過,他笑起來居然如此的美艷,比妖孽似乎更上一層樓。
玉無瑕直覺的想點頭,可是隨即又搖搖頭,想想不對,又點點頭。
君流觴忽然之間覺得好笑,伸手解了玉無瑕身上的穴道,「看你想說又不能說,痛苦的模樣,本王還真是心生不忍呢!」
玉無瑕嘗試的咳嗽了幾下,發現可以說話,身子也能動了,狠狠的瞪了君流觴一眼,「哼」了一聲吼,扭開了頭,不去看君流觴。
君流觴搖搖頭,含笑的從袖子中拿出一疊東西,送到玉無瑕面前,「看看吧,或許你能用得著!」
玉無瑕不想理會君流觴,可惜君流觴身上那淡淡的龍誕香慢慢的瀰漫在她的周圍,讓她不得不正視。
伸出右手不服氣的接過,不是很在意的隨口一問,「這是什麼東西?」
「拆開看看不就知道了麼?」君流觴縮回手,站起身,走到桌子邊為自己倒了一杯花茶,用力壓下心頭的yu火。
只覺得一杯不夠,又倒了好幾倍喝下,才覺得身子好過了一點。這種yu火焚身的感覺,除了五年前那一次,卻是從來未曾有過 的!
玉無瑕看著君流觴這個樣子,只覺得這人真怪,明明冷酷無情,卻要裝作多情,還裝的挺像的。單手拆開那一疊厚厚的東西,玉無瑕拿起一張看了,隨即臉色佈滿了沉思。「王爺這是什麼意思?」
「本王只是想問你,上面所說的,是不是事實!」君流觴不著痕跡的打量玉無瑕,不漏過她臉上的一絲異樣表情。
「我也不知道,五年前,我意外受傷,把所有一切都忘記了!」玉無瑕說著,低下頭沉思。
當年,她魂穿到這具身體,卻沒有繼承她原本的記憶。偶爾她想去發覺些什麼,卻頭疼的厲害。
後來有了墨涵,她也懶得去想,可是半年前,她夜夜噩夢,夢中那女子聲聲哀戚。要她回京城看看。
看看誰,她不知。
五年前,到底發生了些什麼,這具身體的原主人,到底是為何而死。
原本她不想去管,可現在,君流觴都把一切送到她手中,她真的還可以置之不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