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炎……」
巨大的雙人床上,石揚子宛如一條靈活的蛇,扭動著玲瓏的腰肢,躺在尹奕炎的身下輾轉承歡。
自從那次在尹奕炎的辦公室和他歡愛時被李俞巖和尹奕風撞見,尹奕炎開了張支票打發她以後,他就再沒召喚過她。有時候,她也會聽說,關於尹奕炎和他的妻子如何恩愛的傳聞,但是,那些傳聞,只會讓她更加難受而已。
一個是自己愛了那麼多年卻又無法得到的男人,甚至可以說是愛戀,而唯一可以接近他的方式,就是將自己偽裝成一個為了錢可以出賣身體甚至是靈魂的人。
她本來以為,他再也不會想起她,哪怕是她的身子也好。雖然她有想過主動聯繫他,可他是誰?他是尹奕炎,是他想見你你就得見,他不想見你你就怎麼也見不著的人。
想不到,就在今天,他居然主動打了電話,叫她過來。
一進門,她便被滿屋的狼籍驚了一跳。他頹廢地坐在椅子裡喝著悶酒,沒有了往日的丰采,像個被人拋棄的小孩。
一向有些潔僻的他,甚至沒有要她洗澡,直接將她剝光丟在床上,然後就這樣沒完沒了、似乎永遠不知道疲倦地要她。
這麼長的時間,她沒有和任何一個男人親近過,現在匍匐在自己身上的又是自己心愛的男人。他的技術很好,加上體力可佳,這讓她一次次沉淪在情、欲的高峰,除了滿足的呻、吟,似乎再也不會別的了。
「舒服嗎?」尹奕炎趴在石揚子的耳邊,狠狠咬著她潔白的耳垂,近乎邪惡地問道。
「恩……炎……好舒……服……」石揚子的雙眼因為滿足而泛著水霧,她攀著他的肩膀,嬌呼輕吟。
「你有遇見過比我還能帶給你歡愉的男人嗎?」他說著說著,眼裡崩射出熊熊火光。
「沒……沒有……你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厲害的……男人……」
他在心靈上得到滿足,於是加重了力度去衝刺。身下的人兒嬌喘連連,可他卻是枉若未聞。
他覺得自己像是缺失了什麼東西,縱使那麼努力的讓自己忙碌和疲倦,縱使在達到情、欲的最高峰,他還是覺得不快樂。
「對,我們是上床了,所以……我們離婚吧。」
「對,我們是上床了,所以……我們離婚吧。」
「對,我們是上床了,所以……我們離婚吧。」
……
當他再一次將自己釋放的時候,他抽出自己,看也不看躺在床上的那個女人,翻身起來。
他並沒有去沖涼,就那麼一絲不掛地站在窗邊,大口大口地吸著煙。
今天,那個女人居然對他說出了那樣的話。她說,她和別的男人上了床,她要和他離婚。
他對她不夠好嗎?他不能滿足她嗎?想不到,在他給出真心的時候,看上去傻傻呆呆的女人卻給了他當頭一棒,就那麼無情地將他的真心踐踏在了地上。
呵呵,從來只有他決定別人的命運和生活,現在,居然讓那個女人說出這樣讓他沒有任何顏面的話。她應該知道他是最痛恨人家給他戴上綠色帽子的人,她膽子夠大,居然就那麼背著他,上了別的男人的床。
果然,女人都是低劣而下賤的人。
該死!
「炎,你好厲害……讓我留在你身邊好不好?」不知何時已經下床的石揚子走到尹奕炎的身後,將他抱住,輕輕說道。
尹奕炎冷笑了一下,「隨你。」然後一把揪住了她的頭髮。
石揚子雖然吃痛,卻不肯叫喊出聲,就那麼努力地忍著。她看著他,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樣。
尹奕炎看了她一陣,出聲說道:「你們女人,是不是都是這麼的下賤?你既然想賤,我就給你這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