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和夫人還未起床,請大小姐稍後再來。」他無比恭敬地回答,這是衾城第一次見他對自己這麼客氣。
「你說什麼?!」衾城不敢置信的提高了聲音。
「奴家說,主母和夫君還未起床,請——」顧衾城冷若冰霜的臉使他的話不得不吞在了肚子裡。
「誰在外面喧嘩?!」從裡面傳來顧英順不耐煩的聲音。
「回主母,是大小姐。」心想著顧衾城你就等著責罰吧!屋內的梅氏聽到女兒在門外,連忙慌著找衣服,卻被顧英順壓在身下。
「妻主,城兒在門外呢!」梅氏臉紅紅扭捏的說道。「不管她,如雪,沒想到十幾年沒有碰你,你的滋味越來越好了,這些年,你受苦了。」顧英順不必痛心的說。
聞言,梅氏的眼眶泛紅,淚流滿面,「如雪不苦,只要妻主能想起奴家就行。」顧英順親吻著他的臉頰,連鹹鹹的淚水一起吃了,手揉捏著他的硬處,「讓為妻好好疼愛你吧。」
呻吟聲一波一波的傳進了顧衾城的耳朵裡,霏霪喘息,時高時低,一點也不顧忌,花月早已臉紅到了耳朵根,躊躇的低著頭不語。
此刻的情景讓她的記憶洶湧奔來,那段已經模糊地傷痛,媽媽和許一弦帶給她的,愈來愈清晰的在她腦海裡來迴旋轉。
那時,她也如現在一般的立在門口聽著,男朋友和爹爹,對像換了而已,以為自己找到了一處溫暖的避風港。
意外的是,這處茅草屋太不堪一擊了,經不起風的強勢吹打,在這以女子為尊的國土上,推綜著以妻為天的理論。
在爹爹心中,就算十幾年來備受她的冷落,就算女兒曾經被她打的幾乎葬送了性命,就算遭受府中下人的不尊敬待遇,還是比不過她的一點甜言蜜語來的重要。
爹爹,你說過對她死了心,要跟她魚死網破,要同女兒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你還記得嗎?!就算她強迫於你,兩間房間挨得這般近,你都不曾呼叫或者反抗,你,太讓女兒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