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我散步走到你的院落門口,聽到聲音,以為——你要自殺,一時沒想那麼多,就進來了。」尷尬到極致,她也不知該怎麼退場。什麼?!自殺?!
他不禁苦笑了起來:「你以為我會像陳家公子這麼想不開嗎?不,我不會,活著還有希望,死了就什麼也沒有了。」劉完顏的話讓她十分的認同。「你和木將軍以前是戀人吧?」
他驚詫:「你怎麼知道?」衾城不以為然,「只要有眼睛的都知道,其實,這種棒打鴛鴦的事情很多,人這一生哪有那麼多如意的事,想開些,深夜來你的住處確實是我考慮不周,下次不會了,我回去了。」
他點點頭,目送她離開,有一股溫暖給了他支撐的力量。躺在床上,顧衾城一點睡意也沒有,想想剛才的劉完顏,她的嘴角笑意淺淺,他——真有趣。
他驚詫:「你怎麼知道?」衾城不以為然,「只要有眼睛的都知道,其實,這種棒打鴛鴦的事情很多,人這一生哪有那麼多如意的事,想開些,深夜來你的住處確實是我考慮不周,下次不會了,我回去了。」
他點點頭,目送她離開,有一股溫暖給了他支撐的力量。躺在床上,顧衾城一點睡意也沒有,想想剛才的劉完顏,她的嘴角笑意淺淺,他——真有趣。
外面雨水拍打窗口的聲音吵醒了衾城,她趴在床上仔細聆聽,忙穿上衣服,走到窗口,外面的天空白濛濛的,如線段般直直傾下,地上汩汩的流了一道細長的小溪,呼吸越發清晰了起來,有股好聞得味道沁人心扉。
不知爹爹起床了沒?支起一把油傘,前往爹爹的房門走去。
不想,卻看見花月立在門口。「呦!母親面前的大紅人花月公子怎麼得閒站在這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