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男人的女人們 第3卷 129
    娜娜回老家辦遷移戶口的事,姐妹們的陣地又轉移到蘇菲家。

    湘湘和阿柳沒事就往蘇菲那裡跑,反正蘇菲家有現成的保姆,吃喝拉撒都有人侍候著。

    只是,娟娟仍然有陰影,通常是她們喊幾次,她才會去應付一下。

    日子在平淡中慢慢流逝,似乎只有果果過得最幸福,有許子墨的滋潤,果果的氣色是越發的紅潤和水嫩了,加上許子墨的工廠開得順風順水,現在的果果每天都是眉開眼花,連走起路來都像是要騰雲駕霧般。

    對果果來說,上班也是件非常愉快的事情。

    就算有同事把份內工作推給她也無所謂,反正果果有的是時間,家中有娟娟,果果什麼事都不用操心,回到家就只是躺在沙發上享受,再不就是躺床上等許子墨回來。

    這天剛好是星期五,企劃部的曉雯指著手頭的一堆工作對果果抱怨道,「完了完了,今天又得加班,我跟阿亮約好要回老家去看他媽媽,要是這次又放他媽鴿子,阿亮準會生氣,怎麼辦?……」

    果果善解人意地說,「我幫你弄。」

    其實,曉雯就是等她這句話,辦公室這麼多同事,她偏偏對著果果抱怨,目的已經很明顯。

    「謝謝果果。」曉雯馬上把那一堆文件抱到果果桌上,「今天一定要趕出來哦,這是週末賣場要的營鎖計劃。要不然,明天經理又要找我麻煩。」

    「放心好了。」果果笑了笑,「我做事你還不放心嗎?」

    「放心放心。」曉雯要是不放心就不會交給果果,雖然果果在企劃部資歷最淺,可她是最認真負責的,只要是經她手完成的工作,返工率微乎其微,就連她們這些老油條也只能是自歎不如。

    下班後,大家都走了,辦公室只剩下果果一個人。

    去碎紙的時候,果果不期然遇到了陳君浩,她露出甜美的笑容打招呼,「陳總好!」

    「你怎麼還在公司?」陳君浩抬腕看了看時間,早就過下班時間了。

    「哦,手頭有件案子要做出來,明天經理要的。」果果一邊碎紙一邊笑容可掬地說。

    「什麼案子?」陳君浩被果果閃亮的笑容怔住,忍不住多看了她幾眼,老實說,他對果果從來都是與從不同的,在他眼中,果果是個聰明伶俐的好女孩,尤其是她的親和力,陳君浩甚至有些迷戀,只要他的手一拿煙,就會想起果果說過的話,那句不經意的話,一直讓他念念不忘,或許,這個世界上,能給他關心的人太少了。

    「是一個賣場的營銷計劃書。」果果沒有說是曉雯經手的案子,臉上的笑容依然俏麗,彷彿對一切都是胸有成竹的樣子。

    陳君浩也被她的笑意感染,微微揚起淺笑,「需要我幫忙嗎?」

    「不用不用。」果果急忙擺手,這種事哪能讓老總來幫忙,要是讓同事們知道了,不曉得又要亂嚼出什麼八卦新聞來,上次被陳君浩抱著去醫院,已在公司鬧得沸沸揚揚,人盡皆知,要是再傳出下班後兩人在一起共事,指不定果果又要成為眾敵。

    果果休完假回公司後,雖然也有聽到閒人閒語,但她都是淡然一笑,沒有的事,她也用不著去解釋,有些事會越描越黑,聰明如果果這樣的女孩,她自有闢謠的方法,每天上班都讓許子墨開著呈亮的奧迪車送自已到公司樓下,遇到有同事,果果還會故意讓許子墨下車,兩人濃情蜜意的樣子,自然就讓謠言不攻自破。

    許子墨也樂意當果果的護花使者,要不是事情多,下班也想來接果果,只是他太忙了,忙了盧家公司的事,還得去自已的工廠,所以下班才沒來接果果。

    果果與生俱來的親和力,讓她整個人格外亮眼和出眾,要不然,在美女雲集的星野,陳君浩為什麼偏偏對果果有意思。素有冷面總裁稱號的他,居然也被果果給感化了,他也不明白,當初面試時,就偏偏讓這麼個不符合公司的人給留在了公司。

    事實證明他當初的決定是對的,果果的工作能力和工作態度都表現得非常好,大有超越那些老資格員工,這讓陳君浩越發對果果另眼相看。

    陳君浩溫和的淺笑,軟化了他的臉部曲線,說話的語氣也溫和起來,「還有多久才完?」

    「快了。」果果揚唇又露出俏麗的笑容。

    「那,我們一起去吃晚飯!」陳君浩的語氣不是邀請,是不容置疑的命令。

    「你說什麼?」果果以為自已聽錯了,驚愕地問。

    「我請你吃晚餐。」陳君浩重複一遍,根本沒有給她回絕的餘地,「我在辦公室等你,完了就過來。」說完就朝自已辦公室方向走去。

    果果呆愣在那裡?一副驚惶失措的樣子。

    和別的男人一起共進晚餐,在果果的字典還沒有過,她能不驚惶失措嗎?

    要是換成別的女孩,不受寵若驚才怪。說不定當場都會感動得熱淚盈眶。

    可果果卻有些猶豫了,去還是不去?

    在果果沉思的時候,陳君浩又轉過頭囑咐道,「動作快點!」

    果果只好點了點頭,輕輕地哦了聲,這聲哦就表示她已答應一同共進曉餐。

    將她的笑容看在眼裡,陳君浩不經意間又揚了揚唇,他也不知怎麼回事?果果的音容相貌總是在他的腦海裡盤旋。

    不可否認,果果這樣的女人,任誰看了都會喜歡。

    做完手頭的工作,果果猶豫了會,但還是朝總裁辦公室走去。伸手敲了敲門,裡面傳出陳君浩有些沙啞的聲音,「進來。」

    果果推門而入,看到他正在吞雲吐霧,不由眉頭一皺,「陳總,辦公室抽煙不是很好。」

    微瞇著眼瞅著她,表情有些失望。「沒事,就我一個人,別人吸不到二手煙,要吸也是吸到我身體裡。」

    其實,他這番做作,是想讓果果再說一遍吸煙對身體不好,更希望果果過來一把搶下他手中的煙扔掉。這個在腦海中盤旋了無數次的鏡頭,早已深深地植入內底,或許,這只是果果一次不經意的舉動,但在陳君浩那顆孤寂冰冷的心中,彷彿是點亮他心燈的人,讓他瞬間獲得了溫暖和力量,自從媽媽去世後,還真沒有人如此關心過他。就算有人想關心他,也會被他渾身上下所發出的冰冷嚇得膽怯。

    對於陳家來講,他只是一個傳宗接代、延續陳家血脈的工具,加上陳明聰對他倍加防犯,還有陳家母女對他的百般辱罵,都是他心中難以言明的痛,忍氣吞聲呆在星野,是為了將來要把陳家置於死地,他要為死去的媽媽報仇。

    果果訝異地看著他把未燃完的煙掐滅在煙灰缸,揚起和悅的笑容,「陳總還是要少抽點煙,煙抽太多對身體和嗓子都不好,剛才在門外聽到你那嘶啞的聲音,我還以為自已敲錯了房間。」

    「是嗎?」陳君浩看向她的眼神蘊含著明顯的情意,「那我就聽你的,不抽煙了。」

    什麼叫聽我的,果果不覺腦袋轟然一聲,他這樣說什麼意思?好像是我在管著他一樣,真是的,你愛吸就吸,關我什麼事?果果在心裡嘀咕。

    掐滅煙,陳君浩起身就向果果走來,很自然地拉起她的手,「走,我們吃韓國料理去!」

    果果的手彷彿被什麼東西咬了口似的,趕緊抽出自已的手,「不用那麼破費,在附近隨便找個地方吃點就是。再不,陳總自已去,我回家去吃,家人還等著我回去呢。」

    陳君浩聽蘇菲說過果果的事,知道她口中的家人,應該就是指許子墨,當然,他也知道果果為許子墨生了個兒子,這也是他一直以來最鬱悶和介意的事,要不然,在果果休假期間,或許他早就去看果果了。

    尤其是想到那個許子墨,陳君浩胸中就發悶,連呼吸都有些吃力的感覺,他聽蘇菲說過,那個許子墨有些底細不明,如果此許子墨真是盧瀟瀟的老公,那果果豈不是吃大虧了,想到這裡,他的情緒就有些暫時失控,發火道,「不是說好一起吃飯,怎麼又突然要變卦?是不是對我有什麼意見?」

    「不是不是。」果果急忙表白,「不是你想的那樣。」

    「不是還不跟著我走。」陳君浩越過她走在前面。

    果果如小媳婦般垂頭喪氣地跟在他身後,或者說,她是不是應該搬許子墨來當救兵,雖然只是吃吃飯,可她一想到孤男寡女在有情調的房間吃韓國料理,這要是傳出去,讓同事和許子墨怎麼看自已,到時就是長十張嘴也說不清楚,特別是她從陳君浩眼中看到一種極其微妙的信息,是女人都看得出,他肯定是對自已有意思。

    一直到目的地,果果都是很被動。

    陳君浩坐在果果對面,臉上噙著淡淡的笑,一直靜靜地看著果果。

    果果被他看得不好意思,看似自然的低頭用餐,實則是借此動作來掩飾心裡的不安和不好意思。

    彷彿把果果當成女朋友般,陳君浩總是不停地照應她,夾菜、舀湯、添飲料……

    為了不拂人家的好意,果果只是大口地吃。他卻吃得很少,時不時還用手肘抵著桌面,饒有興趣地欣賞她的吃相。他如癡如醉地看著果果,卻被果果的手機鈴聲給驚醒過來。

    是許子墨打來的,果果心想,真是極時雨啊。

    「喂,子墨啊。」果果的聲音有些興奮。

    「果果,你在哪裡?」許子墨焦急的聲音響起來,「娟娟說你不在蘇菲家。」

    「我在外面吃飯……」

    「跟誰?」許子墨不等果果把話說完就搶過話去,「男的,女的?」

    聽語氣,許子墨一定很介意自已跟男人一起出來吃飯,而且這個男人還是自已的老總,更重要的是這個老總還是個比許子墨要年輕的美男,如果讓許子墨知道,肯定又會鬧得兩人不開心。

    「女的。」果果撒了個謊,「我一會就回。」

    掛斷電話,果果見陳君浩怪怪地看著自已,她伸手在臉上摸了摸,「我臉上有髒東西嗎?」

    「為什麼要撒謊?」陳君浩所答非所問,「心虛嗎?」

    「有什麼好心虛的?」果果的臉一紅,她本來就是心虛了,所以才對許子墨撒謊。

    「你怕他知道我,對不對?」陳君浩不知怎麼回事,整顆心都彷彿淹在醋缸裡,嗆得他說話都是酸酸的,「是不是我比他年輕、比他更帥、比他更有吸引力……所以你才不想讓他知道是我跟你一起吃飯,你就那麼在乎他的感受嗎?……」

    幸好服務員來上菜,才打斷了陳君浩的醋勁翻湧,讓他暫時噤聲。

    果果莫名奇妙地望著他,心想,今後一定要遠離他,省得給自已找些麻煩,搞不好還會影響到自已跟許子墨的關係,好不容易才團聚,她可不想背著許子墨搞什麼外遇,雖然許子墨一直沒說結婚的事,可他們跟正常的家庭沒多大區別,白天,兩口子各忙其事,晚上回到家,一家人共享天倫,現在的果果,覺得自已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不再為生存擔心,不再為生計發愁,不再為感情苦惱,自已有一份不菲的收入,許子墨的收入在成倍翻,兒子有娟娟照料,家務事也有娟娟料理……所有煩心事都離她而去,擁有這樣幸福的生活,果果她能有外遇的心嗎?

    真是糟糕透頂!許子墨的一個電話,果果一個善意的謊言,居然引發陳君浩的醋勁,等服務員一走,他又開始對果果大獻溫柔與體貼,忙個不停,直到把果果的碗堆得小山般高才罷手。

    果果實在是吃不下去了,但又不得不吃,她想盡快吃完,好快點回家去。

    「慢點吃!」許子墨關心地說。

    「嗯。」放下筷子,美眸迎上他的目光,掠過一絲不安,「我、我吃好了!」

    陳君浩知道她這是要告別的代名詞,彷彿被人從頭澆了一盆涼水,心不由一凜,生怕果果這一去就再沒機會表白似的,一鼓作氣把憋在心裡好久的幾個字說了出來,「果果,我喜歡你。」

    「不,不能這樣。」果果沒法鎮定下來,她要快點離開這裡,慌忙起身,連再見都沒說就扔下他匆匆逃離。

    果果的離去,讓陳君浩有種被拋棄、被冷落,迷離的雙眼看著她遙不可及的身影走遠,心中好是苦澀。

    回到家,一打開門,果果就意識到不對勁。還沒來得及伸手開燈,沙發上的黑影坐了起來,悉悉索索地摸煙,隨之,打火機「擦」地燃亮起來。

    藉著光亮,果果看到許子墨隱在黑暗中有些扭曲的有,「怎麼還沒睡?」

    「這麼晚回來,別跟我說是跟一個女的去吃飯,我許子墨不是笨蛋。」許子墨狠狠地吸了口。

    果果開亮燈,隨手把門關上,「你在疑神疑鬼幹什麼?都跟你說,是跟一女同事吃飯,你要不信,我也沒辦法。」說著還皺起眉頭,「你不是說不抽煙了嗎?怎麼又抽起來了?而且還在家裡抽,就不怕兒子吸二手煙?」

    如果許子墨不抽煙就不會激起果果生氣,果果最討厭他在家裡抽煙,生氣地去衛生間沖涼,洗完出來,也沒理在沙發上抽悶煙的許子墨,直接回到房間。

    正在往臉上拍打爽膚水的果果,被許子墨從身後抱住細腰,他頭抵在她的頸項上,用力地嗅著,「果果,以後不許你這麼晚才回來!這樣我會很擔心!」

    「我又沒做什麼壞事。」果果轉頭白了他一眼,「你經常這樣晚回來,我從來都沒有過問,你倒好,我才這樣一次,你就唧唧歪歪的,什麼意思嘛。」

    許子墨擔心果果會棄他而去,這是他最害怕的事,畢竟他跟果果不是正式夫妻。一想到果果這麼晚還沒回,他就恨得咬牙,懊惱地想要把果果禁錮在家中,再也不讓她出去上班,生怕外面有男人把果果給拐走似的。

    濕熱的雙唇順著她纖細的頸項向下滑,「怕你被人搶走!」

    炙熱的氣息引起她一陣陣輕顫,「說什麼瘋話?我們倆經歷了這麼多事,好不容易才湊到一塊,我細心呵護還來不及,哪還會做出這種傷風敗俗的事,雖然我們還沒有那個正式的證,可我們早就是密不可分一個家,缺了你或我,這個家就沒任何意義,兒子還小,他需要我們倆共同撫養,以後千萬別說這樣不吉利的瘋話。」

    其實,許子墨是自已心中有鬼,所以害怕果果會離他而去,今天,盧家老頭打電話給他,讓他去跟星野搶一筆生意,他知道,陳盧兩家因為他關係大不如從前,難怪盧老頭會心安理得地待在新加坡,老奸巨滑的東西,原來他根本就沒放鬆對公司的監視,而是在遙控指揮他這個傀儡,幸好許子墨有防範意識,正常上班時間,他從來沒有做過自已的私事,要不然,早就讓狡猾的盧老頭抓到把柄了,他自已工廠的事,也是下班後才去打理的。

    因為許子墨的介入,盧瀟瀟悔婚在前,雖然盧老頭覺得有愧,可在商場上是沒有真正的朋友,盧老頭自已不好意思去跟陳家爭搶,但他可以坐陣指揮許子墨去做這些事。他這一招不僅可以讓竟爭對手大意輕心,還可以試出許子墨的本事。

    「是是是,以後不說、以後不說……」許子黑的手已不規矩地撫上她柔軟的身軀。

    「別急!」果果拍打了他猴急的手,「等下嘛。」

    「等什麼等?」許子墨抱著她就往床上扔,「我等了一個晚上了,你還讓我等多久?」

    「可………可我……」果果是想說她還沒擦完臉,掙扎著想要跳下來去繼續擦臉。

    許子墨的欲 火早就被她沐浴後的清香給惹了起來,從開始抱著她腰的時候開始,那該死的玩意就不經意起來了,哪還容她再次脫身,把她死死要壓在床上。

    「呃,你要幹什麼?」果果心頭小鹿亂撞,一抬眼正好對上許子墨眼裡燃燒著的火焰,似要將她燒成灰燼似的,明知道接下來他要做什麼,可她還是覺得自已沒準備好一樣,非要下床去把未完成的事做完。

    許子墨哪會讓她逃脫,輕輕地抬了抬身子,沒將全身的重力全部施加在果果身上,在果果張嘴的瞬間,他的唇一下就含住她的唇,吮 吸逗 弄後便鑽入她的口中。

    他的唇勾起了她的掙扎,低喃,「心急吃不得熱豆腐!」

    許子墨挑眉,勾起一抹帶著魅 惑 性 感的微笑,「那我慢慢吃,一點一點地吃……」

    下一瞬間,他的唇就開始轉移陣地,一點一點吻遍果果全身。

    果果迷失在他炙熱的吻中,四肢變得柔軟無力,發出輕微的呻吟,「子墨、我要……」

    許子墨是情場高手,他就是要這樣的效果,就是要看到果果眼裡的不耐和索要,這代表著她迫切需要他的信息,這個時候的許子墨彷彿全身都帶著喜悅,以他最快的速度,將兩人都推進爆炸似的快感中……

    清晨,許子墨被一種聲音驚醒過來。

    趿著拖鞋走去,那聲音來自廚房。

    是一種熟悉的鍋碗瓢盆交響樂,每到週六週日,果果不上班的日子,她都會起早床為許子墨做可口的早餐,這是許子墨深感欣慰的事情,在他看來,果果做的早餐,那是全世界最好吃的早餐,因為裡面融入了她的愛。

    站在廚房門口,許子墨癡看了幾秒鐘,「老婆,做什麼好吃的犒勞老公?」

    「去你的。」果果慎怪地看了他一眼,「才不是做給你吃,是做給許諾吃,順便讓你沾沾光而已。」

    許子墨知道她是故意這樣說,兒子有睡懶覺的習慣,不睡到八、九點是不會醒來的,可現在才六點鐘,分明為我專門起的早床,還要嘴硬說成是給兒子做,笑笑,不語,靜靜地看著果果在廚房那塊陣地上排兵佈陣。

    果果天生就是個家務能手,她把女人的細膩發揮到極致,不管是煎、炸、炒、煮樣樣精通,一大清早就把廚房弄得熱火朝天,她是想讓許子墨吃些營養的食物,一個星期,也就只有週六和週日才能親自為他下廚,平時都是娟娟在打理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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