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麼多菜,咱們三個人也吃不了這麼多。」這樣豈不是浪費?
「娘,吃不完的,可以留到明天再吃,況且咱們已經很久沒吃到這麼豐盛的菜餚了,既然是東方公子有心,咱們就欣然接受羅!」慕容雙揚唇笑道,一點也不懂得客氣。
反正她原本就不懂得矜持那一套,這十八年來,她只知道唯有爭取才能有飯吃,客套只會讓自己餓死,既然有免費的佳餚可以享用,她又何必客氣?
「慕容姑娘說的沒錯,相逢即是有緣,我就先乾為敬了。」東方焰替自己斟了一杯酒,隨即一飲而盡。
瞧他大方的向她們敬酒,慕容雙也不讓他專美於前,難得有一個陌生人對她們這麼好,或許她應該撤下心防,把他當成朋友看待。
慕容雙也替自己倒了一杯酒,豪邁的一飲而盡,嗆辣的酒液在喉間燒灼開來,教她忍不住嗆咳著,俏麗的臉蛋因此佈滿潮紅。
東方焰俊眉微挑,看著慕容雙一臉狼狽,忍俊不禁笑出聲來。這妮子還真是不認輸,明明就不會喝酒,學他乾杯做什麼?
「你還好吧?」他止住笑,關心地問道。
好不容易止住咳嗽,慕容雙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看她被嗆到,他居然還敢當著她的面取笑她,未免太不給她面子了。
「笑什麼笑?你喝酒就不會被嗆到?」慕容雙惱火地說。
「還真的不會。」她老羞成怒的神情,莫名地娛樂了他。
這丫頭不只是個性倔傲,還容易被激怒,直來直往的教人一眼就能看穿她的想法,這種硬脾氣,出去只有吃虧的份,真不曉得她以前是怎麼活過來的?
發現自己似乎太過關注慕容雙了,東方焰隨即斂去心中異樣的想法。會和她們共處一個屋簷下,純粹是感謝她們讓他有個溫飽,否則憑他的性情,絕對不可能和陌生人如此親近。
「這麼有自信?敢不敢和我拚酒?」慕容雙抬起下巴,睥睨地望著他。
「你在向我下戰帖?」他左眉一挑,饒富興味的覷著慕容雙。
「怎麼,你不敢?」哼!怕了吧?她就不信像他這樣看來文弱的男人,酒量會比她還好。
「我是怕你不敢。」他薄唇輕揚,狹長美眸閃過一抹精光。
聞言,慕容雙直接將整壺酒放到中間。她這人最禁不起激,只要有人挑釁她,她絕對會證明自己不如別人想像中的弱。
「我不敢?試了才知道。」
「我向來不接受沒有賭注的挑戰,你想和我賭什麼?」東方焰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看來既危險又迷人。
她心頭倏地漏跳了一拍,從未見過有男人長得如此俊美,用禍國殃民來形容他也不為過。發現自己再度被他給迷惑,她定了定神,頭一回發現自己的定力沒有自己想像中的堅定。
「瞧我家徒四壁,什麼值錢的東西都沒有,你想和我賭什麼?」慕容雙醜話說在前頭。
「賭錢財沒意思,正好我缺個妻子,你敢跟我賭嗎?」
慕容雙沒想到東方焰居然去而復返,還帶來豐盛的菜餚,讓她感到羞愧不已。先前她還以為他是藉機落跑,原來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人家明明就沒那種意圖,是她誤會他了。
「東方,這除夕夜,你是上哪兒去張羅這些飯菜的?」宋玉奴驚喜地問。
「我一個朋友開酒館,我硬是纏著他的廚子替我煮的。」東方焰薄唇輕揚,一派悠哉地說。
天涯酒館的老闆方天涯是他的好友,就算除夕夜不做生意,憑他們兩人的交情,方天涯也不敢不買他的帳,況且只是教方天涯的廚子替他張羅一些菜餚,對方天涯來說是小事一樁。
於是他一手拎著提籃,一邊使出輕功,火速地趕過來,卻無意間聽到慕容雙和他娘親正掙執。
即使他不瞭解她們是為了什麼在爭執,不過慕容雙這執拗的個性,和他倒屠挺相似的,個過他這人向來隨心所欲,不在意他人的想法,但慕容雙是個女子,若是改改這脾氣,出去容易吃悶虧。
「酒館?是尋龍鎮上的天涯酒館嗎?」慕容雙眼尖地認出盤子上印有天涯酒館的圖騰。
「好眼力,這些是天涯酒館裡最著名的菜色,兩位嘗嘗合不合胃口。」他淡然一笑,柔和他臉上過於冷硬的線條。
慕容雙偷覷著他,發現帶笑的他,笑起來格外迷人,尤其那張原就生得俊美無儔的皮相,足以讓個少女人為他傾倒,就連她這個不輕易受到迷惑的人,也不由得貪看了他好幾眼。
怎麼會有個男人生得比女人還美?他若是生為女子,肯定是個紅顏禍水,惹得君王帶笑看吧?
「慕容姑娘,我臉上是生了什麼東西?」察覺到慕容雙熱切的注視,東方焰忍不住開口問道。
偷看還被人抓包,慕容雙瞬間漲紅了臉,有些不自在的別開眼,打死她都不會承認自己在偷看他。
「沒什麼,只是佩服你可以弄到這桌酒菜。」慕容雙隨口說道。
東方焰看著慕容雙言不由衷的神情,知道她沒說真話,卻也不想戳破。會為了她們特地去張羅這桌酒菜,除了補償,還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情緒盤據在心頭,許是宋玉奴的一番話感動了他。
只是這對母女的個性卻是南轅北轍,母親溫柔慈祥,女兒則是剛毅固執,連帶對人性也不信任,難怪她對他的態度始終不友善。
「這沒什麼,只不過是我剛好認識方天涯,拜託他的廚子替我煮的。趕緊趁熱吃吧!」他薄唇微勾,朝兩人比了個請的手勢。
慕容雙也不跟他客氣,替母親夾了幾道菜,順道夾了顆紅燒獅子頭到嘴裡,絕佳的口感,教她眼睛為之一亮。
「不愧是天下第一,這道紅燒獅戶頭果真美味。」慕容雙不吝嗇的讚美。
他們平時粗茶淡飯慣了,再加上沒有多餘的錢上館子吃飯,難得有機會品嚐天涯酒館的佳餚,慕容雙忍不住多吃了幾口,就是想把這些美味全記在腦子裡。
「如果喜歡吃就都吃點,反正還有很多。」他叫了一桌菜,憑他們三個人再會吃,也吃不完。
「東方,這讓你破費力,這一桌菜應該不便宜吧?」宋玉奴眉頭微蹙,不希望讓他破費。
「大娘,我和方天涯是好朋友,這些菜沒有你想的那麼貴。」憑他和方天涯的交情,道藥菜壓根兒用不著他出半毛錢。
畢竟上回方天涯開口央求他給他御香丸裝病,好讓憐荷以為他染上風寒,繼而贏得她的心,既然方天涯還欠他人情,他自然沒有理由不收取報酬。
「可是這麼多菜,咱們三個人也吃不了這麼多。」這樣豈不是浪費?
「娘,吃不完的,可以留到明天再吃,況且咱們已經很久沒吃到這麼豐盛的菜餚了,既然是東方公子有心,咱們就欣然接受羅!」慕容雙揚唇笑道,一點也不懂得客氣。
反正她原本就不懂得矜持那一套,這十八年來,她只知道唯有爭取才能有飯吃,客套只會讓自己餓死,既然有免費的佳餚可以享用,她又何必客氣?
「慕容姑娘說的沒錯,相逢即是有緣,我就先乾為敬了。」東方焰替自己斟了一杯酒,隨即一飲而盡。
瞧他大方的向她們敬酒,慕容雙也不讓他專美於前,難得有一個陌生人對她們這麼好,或許她應該撤下心防,把他當成朋友看待。
慕容雙也替自己倒了一杯酒,豪邁的一飲而盡,嗆辣的酒液在喉間燒灼開來,教她忍不住嗆咳著,俏麗的臉蛋因此佈滿潮紅。
東方焰俊眉微挑,看著慕容雙一臉狼狽,忍俊不禁笑出聲來。這妮子還真是不認輸,明明就不會喝酒,學他乾杯做什麼?
「你還好吧?丄他止住笑,關心地問道。
好不容易止住咳嗽,慕容雙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看她被嗆到,他居然還敢當著她的面取笑她,未免太不給她面子了。
「笑什麼笑?你喝酒就不會被嗆到?「慕容雙惱火地說。
「還真的不會。」她老羞成怒的神情,莫名地娛樂了他。
這丫頭不只是個性倔傲,還容易被激怒,直來直往的教人一眼就能看穿她的想法,這種硬脾氣,出去只有吃虧的份,真不曉得她以前是怎麼活過來的?
發現自己似乎太過關注慕容雙了,東方焰隨即斂去心中異樣的想法。會和她們共處一個屋簷下,純粹是感謝她們讓他有個溫飽,否則憑他的性情,絕對不可能和陌生人如此親近。
「這麼有自信?敢不敢和我拚酒?!」慕容雙抬起下巴,睥睨地望著他。
「你在向我下戰帖?」他左眉一挑,饒富興味的覷著慕容雙。
「怎麼,你不敢?」哼!怕了吧?她就不信像他這樣看來文弱的男人,酒量會比她還好。
「我是怕你不敢。」他薄唇輕揚,狹長美眸閃過一抹精光。
聞言,慕容雙直接將整壺酒放到中間。她這人最禁不起激,只要有人挑釁她,她絕對會證明自己不如別人想像中的弱。
「我不敢?試了才知道。」
「我向來不接受沒有賭注的挑戰,你想和我賭什麼?」東方焰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看來既危險又迷人。
她心頭倏地漏跳了一拍,從未見過有男人長得如此俊美,用禍國殃民來形容他也不為過。發現自己再度被他給迷惑,她定了定神,頭一回發現自己的定力沒有自己想像中的堅定。
「瞧我家徒四壁,什麼值錢的東西都沒有,你想和我賭什麼?」慕容雙醜話說在前頭。
「賭錢財沒意思,正好我缺個妻子,你敢跟我賭嗎?」
東方焰從來沒有動過娶妻生子的念頭,一來是因為他成天只懂得埋首在醫書和藥草中,壓根兒沒有多餘的時間去想其他的事情,二來是他想找個可以傳承他一身醫術的人,如果有個女人肯為他生個兒子,或許他會省事許多。
而且慕容雙併不像其他女人一見到他就露出迷戀的神情,再者他也不討厭她,如果她真的成為他的妻子,想必是再合適不過了。
不過慕容雙可不這麼想,眼前這個來路不明的男人,居然想拿她的終身幸福當賭注,她這輩子老早就打定主意不嫁人,對他的賭注一點興趣也沒有。
「我不要。」慕容雙直截了當的拒絕。
「是不敢還是不要?」頭一回被人拒絕,東方焰心裡難免有些不是滋味。
他自知自己性格古怪,不過憑著他俊美無儔的外表,再加上響亮的名聲,即便不是家財萬貫,但日子倒也過得安逸自在,就算他對她沒感情,也保證會給她一個安穩的生活,總比她住在陋室裡,三餐不濟要來得強吧?
「不是不敢,而是我不想嫁給你。」慕容雙重申她的立場。
「為什麼?是因為我長相太差?還是你擔心我養不起你?」他挑眉問道。
看他一副正經八百的非要問出一個原因不可,慕容雙清了清喉嚨。這男人是真不懂?還是在裝糊塗?一般正常的女子,都不會如此隨便的把自己的幸福給賭掉吧?
況且他哪里長相差?明明就生得一副紅顏禍水……呃,是俊美無儔的勾人相貌,如果這樣還叫長相差,那全天下的男人豈不是應該挖個地洞跳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