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辟啪」、「砰砰」!
糖糖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看著眼前白光、紅光、紫光、藍光、還有更通透耀眼的白光閃成了一片,直到相繼隱去,胐兒滿身鮮血的擋在自己的身前,呲著牙、弓著背,嗚嗚低嘯著直衝鞞呵。
而鞞呵多羅則被常有和常醉一左一右的夾在中間,有殷殷血跡從她手上沁出,貌似?難道?
「胐兒!」一把抱起了渾身都在顫抖的胐兒,糖糖心疼的道:「別與潑婦一般見識。你咬了她,回去我還得給你刷牙,多不值得!」
「你!」柳眉倒豎,鞞呵氣的手臂一揚——
「唉唉!」一把拉住了鞞呵多羅的手,常醉苦惱的撫了撫額頭笑道:「小女孩兒的癡夢而已,何必認真呢?王還在主殿等著,我們趕緊過去吧!」
「哼!」忿忿的一甩手,鞞呵多羅轉身傲氣盛人的離開,臨走還不忘又狠狠的剮了糖糖一眼。
「噓~~~」邪魅的一笑,常醉沖糖糖挑了挑眉,用口型無聲的說了句:「你欠我一次!」
「嘁,誰稀罕!」聳了聳鼻子,糖糖用衣袖小心翼翼的擦著胐兒口角的鮮血,心裡難過的不得了。
「孫姑娘!」一隻玉手伸了過來,托著一隻糖糖熟的不能再熟的精美木盒,是牟真。
「靈藥!」驚喜的大呼一聲,糖糖抬頭真心的道了句:「謝謝!」
「不客氣!」搖了搖頭,牟真蹙眉沉吟了一下,方才慢慢的道:「孫姑娘,別生鞞呵的氣,她只是,只是……」
「我明白!」板起了臉,糖糖以難得的嚴肅口氣道:「我可以不計較她罵我,但我不能原諒她傷胐兒!」
微微一愣,牟真望了望那只傷的不輕胐妖,忍不住開口道:「這只胐妖——對你很重要?」
「是!」堅定的點了點頭,糖糖揚了揚手中木盒道:「我要去給胐兒上藥,先走一步啊!」
「好!」欣然頷首,牟真望著糖糖的背影卻陷入了沉思。這個人類,她身上有些東西,能讓人不由自主的喜歡她,不管是妖還是魔,甚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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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前殿,一如既往的沉寂,卻也有著極其微妙的改變。
空氣似乎不再晦冷如昔,反而流動著一股活潑且溫暖的氣息,彷彿暖風潛入了大殿,帶來了一絲清新的味道。
「王!」屏息低頭,牟真輕聲道:「隨喜傳來消息,通天塔已築起七層,再有三日便全築完了。只是近來魔界邊域經常有仙眾和人類探兵出現,不知他們是不是察覺到了什麼。」
「無須理會!」身形一展,軒轅恨天自石座上緩緩站起,冷眸中是絕不可動搖的堅定,卻極突兀的問了一句:「下月值宿官是誰?」
話音即落,四人俱愣。大戰在即,王怎麼會關心值宿官是誰這種無聊的屁事?
「啟稟王,是屬下!」愣怔過後,鞞呵忙上前一步回稟道。
「換常醉!」冷眸掃過階前立著的鞞呵多羅,軒轅恨天冷冷的開了口,繼而身形一淡,隱去了蹤跡:「你上巨魔崖去,修塔!」
「王?!」倏然抬頭,鞞呵不可置信的望著空空如也的石座,王為何會如此安排,難道——
「你真不應該去招惹燈奴!」沉定的語聲在耳邊響起,常有淡然說出了鞞呵心中最不願承認的事實:「王的心思,不是你我能能揣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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