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意閒也被自己講的事感染,再加上寧夢遙的挑 逗,不免復又燃起了欲 火。
他就那麼平躺著,卻指揮寧夢遙騎上來。
寧夢遙不敢反 抗他,只要壯得膽照做,二人這樣又快活一回。
寧夢遙畢竟是新手,qīn 熱之中未免出了不少笑話,幸好有莫意閒這樣的高手調 教,總算也是嘗到了箇中的美妙滋味。
這一次莫意閒是盡興方ba,沒有之前那樣不上不下。
莫意閒畢竟不是鐵打的,之前跟顏彩妮好過,現在又跟寧夢遙搞了兩次,難免有些疲倦了,便與她相擁而眠。
這後半夜,寧夢遙睡得香極了,連夢都是甜的。初次破 身的痛楚也感覺不到了。
第二天快中午了,莫意閒才起床做飯。他現在就像是個盡職的丈夫,在給新釀子服 務。
莫意閒能陪在寧夢遙身邊的時間不會太長,這樣,也就只能盡量珍惜現在的美好時光了。
正忙活著,寧夢遙卻悄悄來到他的背後,突然摟住他腰,玉臉在他的背上磨 擦著,柔聲道:「姐夫,你怎麼起來得這麼早呀?再躺會兒吧。」
莫意閒笑道:「這還早呀?你看看窗外,都是中午了。咱們這是要吃午飯了。」
寧夢遙嘻嘻笑道:「我跟了姐夫,以後就可以天天能吃現成的了。」
莫意閒回頭瞅著她,見她只披了件外套,不由皺眉,說道:「夢遙,你病才好,穿這麼少出來不怕受涼嗎?」
寧夢遙撅起小 嘴,說道:「我一醒來不見姐夫,就出來找你了。」
莫意閒放下手頭活,轉過頭抱住她,連qīn了幾口,說道:「小寶貝兒,我這回 回去非把你領回去不可。」
此言一出,寧夢遙臉上的笑意立馬消失了。
她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可還沒等回答呢,屋裡的電 話響了起來。
寧夢遙馬上折身去客廳接電 話,「恩恩啊啊」了一陣,掛斷之後,連忙叫莫意閒,說道:「不好了姐夫,出 事 了!」
莫意閒擦擦手,過來問道:「出什麼事了?」
寧夢遙一頭撲倒在了莫意閒的懷裡,慌張道:「姐剛才來電 話說,吳庭威sǐ了。」
莫意閒聽得腦袋「嗡」一下,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吳庭威sǐ了!?
他將寧夢遙的玉 體扶直,睜大眼睛問道:「沒有搞錯吧?」
寧夢遙臉上的慌張情緒不似作假,認證道道:「姐夫,這話我也是聽姐說的。吳庭威現在是她男人,你說——我姐能開這種玩笑嗎?」
莫意閒一聽,可不是嘛?這種話完全已經拖離玩笑的范濤了。
吳庭威sǐ了,聽到這個訊息,莫意閒心一沉,隨即全身發冷。儘管他不是特別滿意吳庭威的一些行為,但好dǎi也跟他多年相交,覺得這人還是有些可取之處,zui不致 sǐ呀。
他回想跟吳庭威相識相交的種種往事,不jin悲從中來。人活一世,cǎo木一秋;生命來的偶然,去的倉促,真是說都說不清楚。
他定定神後,問道:「你姐姐有沒有說,他是怎麼sǐ的?」莫意閒自己都能感覺到聲音有點抖。
寧夢遙這才反應過來,頗有些慚愧的說道:「我一害怕,都忘了問了。」
莫意閒深xī幾口氣,平緩一下情緒,說道:「咱們馬上去吧,看看他去。」
寧夢遙柔聲說道:「姐夫,人已經sǐ了,我知道你很難過,但事實已經這樣了,還是面對現實吧。咱們總得吃口飯再說吧,姐姐還讓我去照顧她呢。」
莫意閒一想也對,這件事看起來不是一時半會兒能應付過去的,總之先得把飯吃飽了。
於是,他便跟寧夢遙馬上坐下吃東西。因為心情不好,莫意閒吃了沒幾口就放下了。等寧夢遙吃飽後穿上衣服,才一起出了門。
寧夢纖告訴寧夢遙,說是吳庭威的遺體已運到了殯 儀 館。二人為了盡快趕到,打了個車直向那裡。
在車上,莫意閒一句話都沒有說,因為他真不敢相信那麼一個活生生的人會轉眼變成沒有呼xī的冷冰冰的shī體。前幾天還在一起飲酒聊天呢,眨眼間便陰陽相隔了。生命真是充滿意外了,他想到枯榮給自己的預 言,不由得全身冰涼,生出一種兔sǐ狐悲之感。
一路無話,轉眼到了殯 儀 館,只見顏彩妮正一臉悲傷的招待來賓呢。儘管她已經跟吳庭威離 婚了,但這件事情還不是廣為人知,因此這個時候她只能站出來了。
不過因為吳庭威的qīn戚朋友多在南方,因此來這兒的人並不多,大部分是些他在省城的同事跟學 生。
而吳庭威的shī體就正躺在簡易的棺 材上,沒有蒙臉。莫意閒一見,忍不住掉下了眼淚,回想他跟自己的一切因緣,真是刻骨銘心、永生難忘。
吳庭威的臉明顯經過了修飾,仍然跟活著時一樣,那眼鏡還戴著。只是臉上帶著憤怒跟仇 恨,彷彿要說點什麼。
顏彩妮見莫意閒來了,跟別人見過禮之後,便走到他的跟前,說道:「阿閒,他已經那樣了,再哭也沒有用。」
莫意閒這才轉過身來,稍微平復了一下情緒。
之後,莫意閒又跟吳庭威的同事一一見過,安慰了他們幾句。
找個空閒,這才問是怎麼回事?寧夢纖又去了哪裡?
顏彩妮說道:「寧夢纖在這裡dāi了好久,她現在有了身孕,我怕影響到她身 體,就找 人把她送回去了。」
這話倒是讓莫意閒吃了一驚,寧夢纖有了?孩子是誰的?
當然不可能是莫意閒的,這麼看起來,應該是吳庭威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