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這小妮子叫起床來,還真是別有一番風味,弄得莫意閒j8都翹了起來。
然則說出這話,莫意閒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勾引良家婦女的嫌疑了。
他不由得老臉上一熱,接著乾笑了幾聲。
寧夢遙注意著他的反應,問道:「笑什麼笑?讓你老實回答,你偏偏不老實!怎麼地,現在肯承認了不?」
莫意閒眼珠一轉,有了對策,解釋道:「那是安卉她做春夢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那她為什麼不喊別人的名字。偏偏喊你的?」寧夢遙的反駁一針見血。
若是別人,想必早就承認了,可莫意閒卻是厚臉皮,見了棺材也不掉淚。
他一副無賴狀,說道:「這話你應該問她去,我怎麼知道呀?」
其實說真的,聽寧夢遙說安卉夢裡也在喊自己的名字,莫意閒是大為得意的。
儘管安卉已經嫁人了,儘管她注定這輩子要替別人的男人生兒育女,但本質上,他的原始生理還是被莫意閒給征服的了。安卉的內心深處想跟莫意閒在一起,只是經濟條件不允許。
莫意閒征服了安卉的身體還有她的心理,至於安卉的丈夫嘛……擁有的只不過是一個空蕩蕩的軀殼。打敗了莫意閒的並不是安卉的男人,而是這個物質至上的社會。
寧夢遙反正認準了莫意閒跟安卉有關係似的,只道:「她一說夢話,我就叫醒了她。結果她紅著臉一句話也不說,直奔衛生間跑,好一會兒才從裡邊出來呢。」
莫意閒聽了心裡明白,安卉肯定是清理身體去了。不用說,她一定是做春夢流水了。只是當著寧夢遙的面,莫意閒實在不好意思問那些詳細情形。
寧夢遙卻接著說道:「她從衛生間回來,我就問她,跟你什麼關係。她的回答跟你說的一樣。我就問她,為什麼夢裡叫你的名字?她只是嘻嘻笑,不回答我,我再三追問,她才說,等我以後有了男人,你就什麼都明白了。」
莫意閒也是深以為然的點頭,一副很贊同的樣子。
寧夢遙沒好氣的說:「姐夫,你告訴我,安卉那是什麼意思?」
莫意閒沒有回答,會著說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因而轉問道:「安卉後來又說了什麼,你都學給我聽,我再幫你分析一下唄。」
寧夢遙不疑有它,於是接著往下說:「她又問我是不是處女?我說當然是了。安卉就咯咯笑了,說道:跟處女我不談這些成年人問題——就這樣。」
莫意閒也忍不住笑了,說道:「夢遙,你還是個純潔的小姑娘,很多成年人的問題,我實在是不便跟你說。」
寧夢遙哼了一聲,說道:「你不說,我也知道的,不就是男女之間那種噁心事嗎?我什麼都懂的!」
莫意閒搖搖頭,一本正經的說道:「夢遙呀,你這回可真是說錯了!男女之間的事非但不噁心,還很美妙呢。當你喜歡一個人,你就願意跟他接近,也願意跟他做任何事而不後悔,那怎麼會噁心呢?」
寧夢遙低頭不語,似乎在想什麼心事。
莫意閒又接著說道:「你不也談過戀愛嗎?你沒有體會到其中的美妙嗎?」
寧夢遙這才抬頭,說道:「我談是談過,可一點都不美妙。因為沒有什麼美妙的,所以最後才都分了手。」
「那是因為你還沒有找到情投意合的男人,這是個噁心循環。你認為男女之事噁心,所以你無法體會其中美妙;因為你無法體會其中的美妙,所以你才會覺得噁心。」莫意閒這麼說。
然則寧夢遙畢竟未經人事,因此莫意閒說的話,他也是似懂非懂。
她良久才歎息道:「我或許一輩子都找不到喜歡的男人了……」話雖如此,卻是偷瞧了莫意閒一眼。
莫意閒站了起來,坐到她的身邊,安慰她道:「夢遙,你這才多大的年紀呀?以後機會多的是,不要這麼悲觀嘛。你需要什麼樣的男朋友?儘管告訴我,我可以幫你撒網的嘛。」
聞著他身上的男子氣息,寧夢遙心跳都加快了,臉上笑著,說道:「說得這麼難聽,男朋友又不是烏龜,要撒什麼網呀?」
莫意閒聽了哈哈大笑,男人還真就是烏龜,因為每個男人都有龜/頭。
寧夢遙問道:「姐夫你笑什麼呀?這有什麼好笑的?」
細想自己的話,她覺得問題是出在烏龜這個詞上。
莫意閒好不容易停止大笑,轉問道:「說真的,夢遙你想找什麼樣的男人?」
寧夢遙哼一聲,鼓起勇氣,看著莫意閒道:「我要的男人很簡單,就像姐夫這樣的吧——首先要長得好、有風度,還得會掙錢、會武功,最重要是可以保護我、關心體貼、善解人意。但有一點是必須要做到的,就是要用情專一,不能沾花惹草。」
莫意閒很認真地聽著,然後點點頭,道:「我記住了,我爭取一定給你撈到。」他心裡卻想:『能找到才怪!』
寧夢遙滿意的笑了,接著問道:「姐夫,你這回要在省城要呆幾天啊?我能幫你什麼呢?」
談到正事,莫意閒也正經起來,說道:「我會盡快回去的。你也不用幫我什麼,反正我常會來看你的,你安心養身體。」
寧夢遙聽了不由很感動,現在家裡就只有她一個人,寧夢纖則是有了男人沒姐妹的主。
然小妮子又有些任性,害怕莫意閒走了之後,自己又會變成孤獨一人。
她哼道:「我又不是姐夫的女朋友,姐夫幹嘛對我這麼好?」
莫意閒逗她說:「不是我女朋友沒關係,你可以臨時客串一下。」這話他說的半認真半不認真,其實這廝也極感興趣,寧夢遙跟她姐姐的身體到底有哪些地方是一樣的,哪些地方是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