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君子艷遇記 第八部 閒在省城 第四百九十章 大男子主義
    莫意閒把門一開,怪怪,就見到趙鐵柱那張黝/黑的臉孔,還真是個被人戴綠帽子的主。

    他還不知道已經被莫意閒給咒翻了,只道「小莫兄弟呀,你不會這麼早就睡了吧?」

    莫意閒訕笑道:「怎麼會呢?別站著了,鐵柱哥你進來坐。」

    趙鐵柱進了屋,坐下來,自然要詢問小店的買賣,莫意閒便把行情說了一下,趙鐵柱聽罷,連道「恭喜」。

    二人扯了一會兒閒話,趙鐵柱忽然笑嘻嘻的說:「對了小莫,你知道不知道?咱們鎮今天出了條新聞,我聽了可真高興。不止我,好多人都樂翻了。」

    莫意閒見他一臉幸災樂禍的模樣,也不由好奇,就問道:「到底咋回事,你倒是說說看。」

    一說這事兒,趙鐵柱就笑得合不攏嘴,他道:「今天有人住院。」

    莫意閒不明白,搞不懂他什麼意思,只道:「中/國人這麼多,天天都有住院的,不稀奇。」

    趙鐵柱向他靠近一些,說道:「是兩個男人打架,打得那叫一個厲害,使拳頭打不算,還抄/傢伙。打到最後,你猜怎麼著?結果兩個人都住院了。」

    莫意閒也還是不為所動,只道:「那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呀,打架鬥毆而已,跟咱們有啥關係?」

    趙鐵柱嘿嘿笑著,說道:「打架住院自然是沒有什麼奇怪的,關鍵是這如院的兩個男人裡,有咱們認識的在。」

    「哦~~~咱們認識呀?」莫意閒這下有點興趣可,忙問道:「是誰啊?」

    趙鐵柱摸/著下巴,賣關子道:「你猜猜唄,反正這人也跟你幹過幾場。」

    莫意閒立馬就意識到誰了,說道:「該不會是邊不憨吧?」

    「可不是嘛!就是這王/八蛋!」趙鐵柱一拍大/腿,如此說道。

    莫意閒並沒有為自己猜準了而感到慶幸,只感覺事情蹊蹺。

    他道:「邊不憨是咱們這裡的狠人、大材主,什麼人敢把他打得住進醫院呀?那也該是個人物了。」

    趙鐵柱明白他的疑問,便解釋道:「嘿,不怕告訴你,跟邊不憨大打出手的那個不是本地人。」

    「是這樣啊……」莫意閒頭點點,可一個問題解決了,另一個問題又出現,他不由奇道:「這兩個人為了什麼打成那樣?我想總該有理由的吧。」

    趙鐵柱瞇著眼睛說道:「猜猜看,以小莫你的腦瓜,應該猜得到的。」

    莫意閒想了想,「啊」了一聲,說道:「你該不會告訴我,是與女人有關吧?」

    趙鐵柱哈哈笑了,說道:「答對了!加十分。」

    邊不憨為了女人而跟別的男人打架,那想來想去,只能是為了許欣如了。

    莫意閒自然也跟著上心,忙道:「那你快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拉著趙鐵柱的手,連連晃著。

    趙鐵柱清了清嗓子,這才慢條斯理的說起話來——

    「是這樣的……我聽人說,今天中午時候,有個小伙子去許欣如家裡看她,而邊不憨後腳也到了。等小伙子下了樓,將要離開時,邊不憨正瞪著眼珠子在樓下等著呢。邊不憨見有男人從許欣如家跑出來,就警告他,讓他離許欣如遠點。這小伙子是外地人,不怕邊不憨,也來脾氣了,就跟他頂了幾句。邊不憨是本地的大惡/霸,見對方不聽話,就報出自己的大名去嚇唬人家,哪知道/人家根本不理,不把他放在心上。在這種情況下,邊不憨也氣壞了,便掄起拳頭打人。那小伙子自然不是邊不憨的對手,情急之下,拿起一塊磚頭玩命,結果打得邊不憨頭/破/血/流,而邊不憨也打斷了對方一條腿。結果許欣如都下了樓,他們兩個還在玩命呢。許欣如制止他們之後,都給給送進醫院了。」

    莫意閒問言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感覺,許欣如在省城的時候還跟他是男女朋友呢,不想一回來大原鎮,就滿是男人為她爭風吃醋。

    莫意閒這心理很不平衡,感覺像是自家媳婦兒在外勾引男人似的。

    他望向趙鐵柱,問道:「跟邊不憨拚命的這小伙子是哪門子路數?」

    趙鐵柱搖搖頭,說道:「我也不清楚,只知道不是本地人。你想嘛,在咱們這裡,除你小莫以外。哪有人敢跟邊不憨這樣亂來的?」

    莫意閒這下也摸不準對方是什麼人了,畢竟對許欣如心懷愛慕之意的男人實在太多了,兩手兩腳也數不過來。不過借此機會,莫意閒倒是可以打個電/話過去,對她表示一下關心的。好歹也是朋友嘛,這樣做沒什麼不妥的。

    趙鐵柱也知道莫意閒對許欣如有/意思。更看穿了他的心思,問道:「小莫兄弟,要不要去看看許欣如?這個時候你應該乘虛而入。」

    莫意閒一愣,不想竟被這麼個貨給看穿,尷尬的笑了笑,假意道:「鐵柱哥……我家裡已經有三個女人了。我哪還敢去追她?能不能佔倒便宜先不說,萬一氣跑了家裡這三個,那可真是偷雞不成拾把米,得不償失呀。」

    趙鐵柱一副擺明了不信的模樣,心忖:『就你這悶騷男,還會不偷腥?』

    他道:「咱們男人好比是茶壺,女人好比是杯子,一個茶壺多配幾個杯子,那叫天經地義。小莫呀,以你/的/人才,弄個三妻四妾的,也是應該。」

    乍聽趙鐵柱說出這樣生動的比喻,莫意閒不由驚奇,他道:「鐵柱哥你這說法還真有水準,不過嘛……跟許欣如站在一塊兒,我倒覺得自己是茶杯,她才是茶壺。」

    「胡說!」趙鐵柱一本正經,說道:「茶壺只有男人能做,女人嘛,在家洗衣服帶孩子,他/媽/的老實點!實話不怕告訴你,我就不喜歡許欣如那娘們兒。一副眼高於頂的模樣,不就生得好看點麼?有啥了不起的呀。裝得跟仙女兒一樣,放在床/上,還不是小浪/貨一個?」

    莫意閒心裡也是大感同意,可忽想起一茬,問道:「鐵柱哥,你現在這麼大男子主/義,咋也不多找幾個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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