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意閒聞言忍不住笑了,不過也沒回答,因為這時候說啥都不妥當,因此只喝酒,不說話,也沒半點兒開口的意思。
殷姐瞅瞅他,說道:「其實你不說,我也能猜出來……像你這麼帥一小伙子,一定早就嘗過女人的滋味兒了,對吧?」
一開始說的還挺有自信,可後面又加了一句「對吧?」擺明了也不是很確定。
莫意閒偏偏不回答,吊足她的胃口,繼而反問道:「那我來問你,你結婚後,有沒有偷過漢子?你回答我這個問題,我才回答你那個。」
「我呀?嘿嘿……」殷姐指指自己的鼻子,說道:「我結婚之後,從來沒讓老公以外的其他男人挨過身/子。」
莫意閒信她才怪,瞧她這德行,那就是個千/人騎萬/人壓的婊/子。
當然他也不便拆穿,只道:「得,殷姐原來是個烈女,小弟真是有眼無珠。其實吧……實不相瞞,小弟也是個處/男。」
此言一出,二人相視著,一起笑了。顯然,他倆都覺得對方是在說胡話。
當然,他們也沒有拆穿對方,似乎這對色/情男女,保持著一種為正常人所無法體會的默契。
在下桌之前,殷姐說道:「阿閒,今/晚你就別走了,就在這裡呆下吧,我給你找住的地方。」
莫意閒望著殷姐那嬌面兒,腦袋裡卻想到了家裡的女人們,便搖頭道:「不了,我得回去,家裡還有一大堆的事情等著我做呢。」
殷姐也不勉強,只覺得有些可惜。
她點頭道:「那好吧,等下回有機會,咱們一定要玩個盡興。嗯……我明天也得跟著出車呢,沒多少時間。」
算賬時,殷姐硬是不讓莫意閒掏錢,說是上回的救命之恩還沒報呢,怎麼著也不能讓恩/人買單,完了,又打車將他送到長途汽車站。
在上回家的客車前。殷姐再次表示:「那個衛生證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我會給你辦的。可能得幾天吧。」
莫意閒心裡大善,笑道:「那就謝謝你了,哪次殷姐來大原鎮,我一定好好招待你。」
殷姐擺擺手,說道:「說到謝。也應該我謝你。你可對我有大恩的。」
莫意閒再次搖頭。說那不值得一提。
客氣了一會兒,莫意閒上車,便跟殷姐揮手告別。
殷姐見他上了車。望了客車一會兒,這才又喊了輛黑三輪離開。
車裡的笑文看得清楚。心說,這位殷姐倒真是熱心的朋友,他鄉還能遇見這麼多好心人,運氣真是不錯。
客車開動。很快就回到了家。莫意閒並沒有白跑這一回,總算也達到目的了。回到家,見自己的小店大開著門,正有好多人出來進去的。何玉婉正站在門口,一雙美/目在人們的身上掃視著,像個女安保。
莫意閒一觀察,心裡明白了。人多是說明買賣好呀,看來今天的試營業非常成功。心情大好之下,他走進去去幫忙。
三女見莫意閒回來了,臉上都帶著笑容,以更好的態度跟服/務對待客人。
直到天黑時,客人才少了些。畢竟是試營業,莫意閒便提早關了門。
於是熱鬧了一天的小店才安靜下來,三人回到客廳,莫意閒就問:「玉如姐,今天的成績怎麼樣?」
沒等何玉如回答,何玉婉就搶著說:「太好了!比市場還熱鬧呢。我只嫌咱們這個店太小了。」
何玉如微笑道:「可不是嘛,沒想到第一天試營業,就有這麼多人。看來你真有發財的命。」
莫意閒笑了笑,說道:「發財倒免了,夠養活老婆孩子的,那就行了。」說著瞅瞅端坐的孟姍姍,小妮子臉上帶著微微的疲倦之色。
莫意閒便道:「你們都累了吧?回屋休息著好了,剩下的事情交給我辦。」
何玉婉也不客氣,首先進了莫意閒的臥室。理所應當似的。
孟姍姍站起來時,特意看了一眼莫意閒,想問什麼,卻終究沒能問出口,便回小屋了。
剩下何玉如一個人,並沒有馬上走,而是向莫意閒詢問此行出差的情況。
莫意閒並沒有完全說實話,為了不讓家裡的嬌妻多心,他就說將此事說成托給一個當地的朋友幫忙了,根本未提這個朋友是個女人。
當何玉如問起這朋友怎麼認識的,莫意閒就說,是那個客車的司機。
何玉如這才不再懷疑,又道:「衛生證估計得幾天才能辦成,咱們慢慢等吧。你也累了吧,用不用休息一下?」
莫意閒左右看看,見沒有旁人在,就湊上去,一把摟過來,吻著她的臉說:「要休息的話,咱們一塊休息。要運/動的話,咱們自然也一起運/動。」說著話,一隻手已經攀上了一座高峰,盡力的撫/弄著。
奶奶的,被殷姐招惹得一身火沒法洩,又吃了大鍋狗肉,莫意閒早就憋急了。
何玉如被摸得舒服,望著他,嗔道:「你這冤家,日幹夜幹,也不怕把身/體給干壞了?」
莫意閒回答道:「胡說,本的官人采/陰補/陽的高深武功,你豈又知道?」說著話,吻住她的紅/唇,將她壓在沙發上,兩隻手在她的身上亂舞,佔盡了便宜。
「——篤篤篤!」
正玩得高興呢,敲門聲突然響起。
莫意閒沒轍,只好趕緊打住,從何玉如身上爬下來。
何玉如紅著臉站起來,指指房門,便進屋去了。很顯然,她要整理一下衣服,她不能這個樣子見人。
莫意閒心裡一包火,怒得不行,他/媽/的,哪個遭雷劈的王/八蛋?這麼要緊的時候來壞人好事兒。如果是個男人,不是性無/能也是陽痿,早晚要被人戴綠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