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意閒就勢在她的臉蛋上親了一口,笑道:「小寶貝兒,咱們別浪費時間,趕緊做/愛吧。做得累了,下去吃飯賊香。」
許欣如輕哼一聲,說道:「呸!誰要跟你……跟你……」說了半天,最終道:「誰要跟你那個了?你做夢去吧!」
莫意閒緊抱她的纖腰,說道:「咱倆昨晚都同床了,再不做/愛,豈非有些說不過去?」
許欣如見他得寸進尺,不禁發笑,冷聲道:「昨晚跟你同床已經是我的最低底線,其他的事兒你壓根別想。你已經有三個老婆了,還要跟我好……不好意思,我可沒那麼賤。」說著,便要強行掙出他的懷抱。
『他/媽/的,小婊/子,軟得不成我來硬的。』
莫意閒膽子一壯,竟雙手上滑,握住許欣如的酥/胸,還手指曲張,感受一下大小跟彈/性。別說,還真不小,又挺又有彈/性,上回摸得不細,這回才感到其中的滋味兒。
許欣如被他摸得身/子一抖,像是遭到寒風吹襲一般。她這下真火了,少/女的尊嚴與矜持使她雙掌揮出,「啪啪」兩聲,打中莫意閒的臭臉。
莫意閒被扇了兩巴掌自然吃痛,許欣如則趁機掙扎開了,電般跑出房去。
看著她一顛一顛的小俏臀,莫意閒真是眼饞的緊了。
雖說許欣如這回怒而出手,但還是手下留情了。由此亦可見他對莫意閒還是大有情意在,要不然的話,股起真氣兩終轟在莫意閒心肺,不把他送進醫院才怪。
也難怪,都說一夜夫/妻百日恩,一夜同床,自然也別有情意在。
莫意閒獨自到了樓下的餐廳,許欣如跟同事幾個吃早飯呢。
莫意閒也不客氣,在吧檯要了東西,就在許欣如身旁坐了下去。
許欣如也不說話,只是擺出一臉冰寒,低頭快吃東西。
莫意閒吃幾口東西,就想找機會為剛才的事情道歉,可許欣如的臉色始終不善,似乎不是開口的時機。
莫意閒心裡不禁在想主意,怎麼能才讓許欣如理會自己呢?
然還沒有等他想到高招呢,許欣如便已經吃完了,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就出了餐廳。
許欣如的同事見二人這樣,都大為奇怪,難道這小倆口吵架了?
然她這一走,莫意閒也沒啥心思再吃東西了。
他匆匆吃了幾口,便起身離開餐廳,第一時間忙跑到樓上,敲響許欣如的房門。
好一陣,裡邊才傳來她的聲音:「——敲什麼敲?你這人臉皮怎麼這麼厚?我不想理你、也不想見你,你給我滾開!」
莫意閒知道她這回是真的生氣了,一個勁兒的在門外道歉,可任他說盡好話,許欣如就是不肯開門。
無可奈何,莫意閒只好歎著氣回房了。
這個許欣如還真不好搞定,若換做其他的馬子,這會兒怕是早被莫意閒騙上/床,惡狠狠的狂/操了,也就許欣如心氣兒高,能熬到現在。
但莫意閒對於剛才襲胸的舉動卻是半點懺悔之意都沒有,比起他平時對待何家姐妹與賀曉仙、江燕的手段,許欣如那點便宜莫意閒已算是占的輕了。
回想起許欣如那酥/胸的美妙觸感,莫意閒不禁嚥了口口水。
好一會兒,他才從追思與眷戀中清/醒過來,開始構思今天的活動內容。
其實演出結束之後,就沒有大原鎮表演團的什麼事兒了,只不過包括許欣如在內的隨行人員都以為還不容易來省城一次,怎麼也得多玩幾天再走。
而莫意閒這回一來是與許欣如同台演出,二來也得著手為創業鋪墊好前路。
今天,他就打算在省城裡考察一下市場行情,等有了結果之後,再去顏彩妮的店舖。
在上貨之前,還是要有許多準備工作得做的。
說來命運一物也真奇妙,莫意閒機緣巧合之下來到北方,就是不想再看見過去的人,陷入過去的事,只是沒想到,繞了一個大圈兒,那些他不想見到的人居然也來了北方。
當然,吳庭威跟顏彩妮不屬其中之列,至於/寧家人……確實就是莫意閒最不想要看見的了。然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莫意閒最不想見的那個人,現在已經逐漸接近了他的生活,這一點,是他怎麼算都算不到的。
不過事情已經進展到了這個地步,他大致可以猜到一些。
吳庭威對於/寧夢纖迷戀甚深,或是一番風/流快活之後,便抵不住詢問,將莫意閒的手/機號碼給了寧夢纖。
回想過往,莫意閒之前想不開而跳樓自/殺,倒給了他一次新生的機會。
若非去到了大原鎮,莫意閒能像現在左/擁/右/抱、享盡風/流麼?如此算來,他那回破產,似乎也福禍參半呢。
收拾好一切,莫意閒拿著一隻公文包出發,包裡裝著三十萬現金,是之前吳庭威給莫意閒的董事賠償金。
經過許欣如的房間時,莫意閒不由得停下了腳步。
猶豫了一下,便在門外喊道:「欣如,我今天有事要出門一下,你別生我的氣了。」
等了片刻,見門內沒動靜,莫意閒還當許欣如出門玩兒去了呢。
他歎了一口氣,轉身就走,才走出幾步,只聽門聲一響,許欣如在後邊叫道:「——你給我回來!」
莫意閒大喜過望,馬上像條哈巴狗似的跑了回來。
許欣如一臉的嗔怒,看著他,問道:「你幹什麼去?」
莫意閒如實道:「我在大原鎮開店,不是要上貨呢嗎?今天就到處看看,盡快搞定貨源。」看看左右沒人,又湊近些道:「其實我是想趕緊把錢賺足,好討你回家當老婆。」
這話說的半真半價,許欣如聽了輕哼一聲,美/目照例在他的臉上轉了幾轉,不陰不陽的問道:「你……該不會偷偷跟哪個女人去幽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