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庭威此時不免想起之前在劇場後/台那驚艷一目,不由發問道:「對了阿閒,剛才那個美/女是誰?」
莫意閒眨眨眼,不解道:「你說哪個美/女?」
「還有誰呀?」吳庭威提醒道:「就是剛才在劇場時,你從後/台裡帶出來的那個。」
原來是說許欣如,莫意閒不由得笑了,來看花魁的魅力真是難擋,連吳庭威都對她產生了興趣。
當笑了笑,如實道:「那美/女是我朋友,叫許欣如,我跟她合作對唱的。」
吳庭威點點頭道:「我之前在台下都聽到了,阿閒你真行,到哪兒都少不了有美/女相伴。」
「你可別誤會,許欣如可不是我的女朋友。」莫意閒忙撇清關係道:「只是普通朋友,人確實漂亮,追求者一大把,你這話會讓他們誤會的。」
吳庭威不由感歎道:「這個叫許欣如的美/女,漂亮程度都快趕上夢纖了。」合著,這廝似乎覺得世界上再也沒有比寧夢纖還要美得女人了,真是情人眼裡出西施。
莫意閒聽了這話不禁啞然失笑。暗忖這個吳庭威真是想自己前妻想到鬼迷心竅了。
拿寧夢纖跟許欣如比——那能比嗎?
不是莫意閒有/意貶低前者,只不過前者美則美矣,比起大原鎮美榜佳人來,卻是落了下乘。姑且不說許欣如、何玉如這等絕世美/女,連賀曉仙、江燕也要比寧夢纖美上一個質的層次。要是比喻起來的話,寧夢纖的美麗程度,或與那晚上莫意閒狂/干的嫩雞小倫差不多吧。
然則莫意閒也明白,對吳庭威來說,寧夢纖就是天上的仙女,因而也不與他爭論,只說道:「我現在就好奇,如果夢纖看到許欣如,會有什麼反應。」其實他最想說的是夢纖看到許欣如會不會自卑,但話到口上,便修改了一番。
吳庭威閉上眼睛,一副陶醉狀,想像道:「夢纖這個人,既好學又要強,她要是見了那個姑娘,非得也吵著要去學唱歌跳舞不可。」
莫意閒聽到這話再也忍不住了,仰脖子哈哈大笑起來。
這個吳庭威,真是中了邪般,明明是寧夢纖喜歡爭強好勝、心胸狹窄,今天對這個感興趣,明天又有了新花樣,朝三暮四,到最後一無事處——可這性格是到了吳庭威嘴裡,卻全都變成了積極的一面,幾與優點無異。
由此亦可見,吳庭威真是沒救了,已經被寧夢纖迷到暈頭轉向了。
莫意閒笑得直搖晃,吳庭威卻正襟危坐,很嚴肅的說道:「阿閒,我知道你對夢纖有成見,但是我所說的都是事實,夢纖確實就是這樣一個完美無暇的女人,事實根本不容你詆/毀。我知道,你現在已經另結新歡了,但也不能對過去的女人這樣貶低嘛。我承認,你現在勾搭的這個姑娘確實很優秀,但跟夢纖想必,還是差了一點距離。」
莫意閒聞言不禁搖頭苦笑,這個吳庭威,總毒甚深啊……許欣如比不過寧夢纖?真是瞎了他的狗眼。
莫意閒攤攤手,說道:「我承認自己不如你這麼執著和專情。想當年在學校裡,你為了給夢纖買情人節禮物,一連吃了兩個多月的泡麵,拉血了都還堅持不懈。僅以這點來看,我自認為是絕對做不到的。還有一次,興趣社一個學長說夢纖其實是個騷/貨、小淫/娃,你忍不住跟他拚命去,結果被打得像個豬頭一樣。」
吳庭威聽他提到當年的糗事,忍不住臉都紅了,歎道:「哎……也怪我一時沒忍住,如果你在場,一定不會讓我吃虧的。」
莫意閒道:「我保得了你一時,保不了你一世。」
吳庭威推了推眼鏡,感慨道:「哎……如果我有你這身手,就不怕那些個惡/徒了。如果我有你這麼棒的體格,夢纖也就不會……」說到這兒,忽然頓住,不往下說了。
然則莫意閒明白他的意思,寧夢纖確實是個騷/貨,當初那個學長其實就是寧夢纖交往過的男朋友,只不過後來寧夢纖嫌棄這個學長床/上功夫太差,所以才跟他分得手。
當初,寧夢纖選擇莫意閒,很大程度上也是因為他這身/體素質在校內數一數二,很能在性/事上給予她滿足。
莫意閒嘿了一聲,說道:「體格這種東西絕不是羨慕出來,而是鍛煉出來的。」
吳庭威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如果上天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會好好鍛煉身/體。一個人光有學識是沒用的,還得有力量。沒有力量,連心愛的人都保護不了。」
莫意閒聞言忍不住暗笑,這個吳庭威也真粗神/經,姑且不談寧夢纖好歹還是自己的前妻,僅目前而言,吳庭威也已經是個有家庭的人了,咋還總惦記著別人的老婆?這叫什麼事兒呀?
吳庭威不知他的想法,看了他一眼,還道:「還是阿閒你比較厲害,以前在學校裡,誰不認識你這打架天王?不論對方是什麼黑帶三四段,放你眼裡就跟小孩兒似的。」
莫意閒得意的笑道:「我/幹別的不行,最擅長的就是打架。」
吳庭威也是一捏鼻子,發笑道:「你最擅長打人,我最擅長被打。不過話說回來,我就奇怪,你在學校的時候,為什麼整天有這麼多架要打?」
莫意閒抱以苦笑,也不說話。
他莫大官人學/生時代就是出了名的風/流,不僅對單身女性進行追求,那些已經有男朋友的美/女們,也在他的狩獵範圍之內。
一但莫意閒跟這些女人的關係被她們男朋友得知了,自是不免要進行一場生死較量的。就像黑猩猩為了爭奪交/配權而進行的搏鬥一樣,人類也一樣擁有這樣的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