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許欣如一再的要求之下,莫意閒只得對天發誓,一定給她買個最新款、最高檔的手機,而且一定要她本人滿意,她只要不點頭,莫意閒就得繼續找,找到合適的再徵求許欣如意見。
許欣如對於莫意閒的保證滿意極了。嬌面兒上滿是笑容,艷如桃花。
因為之前急於追趕四個歹徒,所以許欣如此時上衣的扣子未能完全扣上,露出胸口一大片白花花的乳/肉。莫意閒見狀,不由多瞧了幾眼,只覺說不出的心曠神怡。
許欣如見了,不由哼聲道:「你這個大色狼,怎麼就是改不掉這種壞毛病?剛才難道還沒看夠麼?」
莫意閒老臉一熱,厚著臉皮為自己解釋道:「欣如,這也不能怪我,你長得實在是太美了,我忍不住想看。你的奶/子不但尖/挺,形狀也棒,別說只看幾眼,我就是看一輩子都不會膩。」
許欣如心裡美滋滋的,嘴上卻嗔道:「你吃我豆腐還好意思狡辯?我不管,下回再讓我發現你賊眼連看,結局就會像他們四個那樣。」說罷,還把手裡的黑星揚了揚,似在警告一般。
莫意閒心裡一顫,對於許欣如的槍法,他還真是頗為忌憚。
二人正說著話,警笛聲響起,接著便有兩輛警車駛進了林中。
車停之後,幾名警/察下來,將地上這四名歹徒用手銬銬好,再帶上車,隨行的還有醫務人員,對他們中槍的腿部關節進行簡單急救處理。
一個頗為英俊的青年警/察似是這行人的隊長,走上前,向著莫意閒問道:「是你出手抓了他們?」
莫意閒把許欣如推至身前,如實說道:「我只是助手,這位姑娘才是英雄。」
許欣如卻是謙虛一笑,說道:「別聽他瞎說,我一個人哪擺得平?還是多靠他幫忙,不然未必能把他們四個一網打盡。」說著話,還將歹徒的手/槍交了上去,又跟警/察簡單介紹了一下事情經過。
警/察隊長初見許欣如,便已驚為天人,心神俱蕩,對於她的敘述哪裡還聽得進去?
等她說完,警/察隊長才道:「真是太謝謝你們了,這個劫車團伙我們留意早矣,只是苦於這些人太過狡猾,行動還在醞釀當中,你們能夠出手,真是幫了大忙。不過……按照規定,你們還是得跟我一起去局子裡做回筆錄。」
確實是規章制度沒錯,但警/察隊長也有私心,自是希望能夠找機會探問到許欣如的聯繫方式。好加以追求。
既然是規定,也就沒辦法了,許欣如便跟莫意閒相繼上了警車。
這時老王跟小王也均已被解救,因為他們都是重要的人證,所以警/察也吩咐下來,讓大巴跟在警車的後面,一起回去局裡一趟。
莫意閒自是沒什麼好怕的,畢竟他從頭至尾都沒有超越正當防衛的界限,但許欣如就不一樣了,這妞可是開了槍的,而且還把四名歹徒都打傷了,莫意閒真有些為她擔心。
一路上,警/察隊長並沒有坐在警車內,而是也坐上了大巴,名義上是說要詳細詢問歹徒的作案細節,但莫意閒清楚得很,警/察隊長完全是對許欣如抱有一些不軌的企圖。
這也沒啥好奇怪的,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有意思,僅此而已。話又說回來了,似許欣如這等人間絕色,見過她的男人要是沒啥想法,倒反是一樁怪事。
好在許欣如這事已經把衣扣給扣好了,不然的話豈不便宜了警/察隊長?
然即便如此,一路上,莫意閒的目光還是自始至終緊盯著警/察隊長,並時刻集中注意,監聽著二人的對話。一旦警/察隊長提出一些與案/件無關的要求,莫意閒立馬插科打渾,阻撓二人擦出火花。
警/察隊長表面上沒什麼,心裡卻是對這個莫意閒恨得牙癢癢,暗自也在懷疑,他到底跟許欣如是什麼關係。
一路無話,十多分鐘之後,一行隊伍便到達了公路派出所。
進了局子,立馬就有警員作了詳細詢問,並字字不漏的記錄下各自的發言。
這裡的領導,也對莫意閒跟許欣如見義勇為的行為進行了褒獎,但同時,也批評了許欣如亂開/槍的行為,只道,要是她把歹徒給打死,那自己也得負上法律責任。
許欣如卻是不甚滿意,還向那個警局領導反駁道:「不開/槍,難道就目送那些罪犯逃走,讓他們以後再去害人嗎?」
莫意閒卻是被這話嚇了一跳,拉拉許欣如的胳膊,暗示她別亂說話。私自開/槍,這可是大罪,人家沒追究你責任就不錯了。
好在這警局領導也是個老花癡,見許欣如生得貌美,也就沒把這話放心裡上去。
一番問話,一共花去了兩個多小時的時間。
大巴上的乘客都被挨個問了話,對於大多數人明哲保身的行為,自是好一通嚴厲的指責。那警/察隊長義正嚴詞的,口才倒真不錯,說得好些男同胞都低了下頭,一臉慚愧。
處理完了這事,乘客們這才陸續上車。
警/察隊長掉過頭來,又開始起教訓司機老王,畢竟所有事情都是因為他逃費而引起的,如果他不財迷心竅,這種事也就不會發生。
老王表面上一臉的誠懇,連連點頭,心裡卻是一點都沒悔過,只想這幫子警/察都是吃乾飯的,要是把歹徒全都抓起來了,會有這種事兒嗎?
然而在警/察面前,老王是只乖乖綿羊,心裡卻是唸唸有詞,典型的中國小人形象。
殷大姐則滿臉陪笑,在警/察面前不斷痛批丈夫的罪過,並代他保證絕對不會有下一次了。
其實這兩夫妻現在最擔心的事兒無非就是罰款,不過這裡只是公路派出所,沒有相應的權利,因此已經通知了交通部,將大巴車號記下,就等老王回去省城去交罰款。
一聽要交錢,老王臉上無官都要擠在一起了,本就不好看的臉越發醜陋起來。你打他罵他,他都沒事兒,唯獨讓他交錢,真是比割肉還疼。
最後只剩莫意閒跟許欣如了,那個姓陳的警/察隊長將同事們支走,看著陳魚,猶豫著半天沒有吱聲。
許欣如知道他有話要說,卻是等得有點不耐煩了,便率先發問道:「還有什麼事?你能不能痛快點講。」
陳隊長臉上有了些紅暈,像是不太好意思。
莫意閒心裡有數,知道這孫子該是要說些糾纏的話。
許欣如翹著二郎腿,眨動著美/目看向陳隊長,靜聽他有什麼下文。
陳隊長好不容易下定了決心,問她道:「許小姐……你、你還沒結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