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點頭,莫意閒這心裡浮現出一種難以言語的感覺,當真是欲哭無淚。
究竟是什麼話,屢茜只一點頭,會讓莫意閒內心衍生出如此複雜激烈的情緒?
其實話本身倒是很簡單,莫意閒之前在呂茜耳邊說的話,是問她——是不是想跟我分手?
原來他也只是猜無可猜,微有疑竇,因而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問了出來,可沒想到,呂茜居然點頭了。結合她之前刻意疏遠自己的種種行為及架勢,莫意閒心裡真叫一個難受。
所謂屋漏偏逢連夜雨,這可以說是莫意閒目前命途的真/實寫照。
只在前段時間,他還左/擁/右/抱、風/流非常,不想轉眼間就跟何玉如鬧翻了,這一頭兒,又被呂茜給踹一腳開。他這心裡的難過之情,自然可想而知。
都說一個人這輩子吃多多少都是注定的,難道說,他莫大官人命裡注定不能同時擁有三四個女人?
儘管莫意閒對呂茜並未有多少留戀,其情感中也不具多少真愛成分,可呂茜好歹是他來到大原鎮所擁有的第一個女人,換句話說,那是具有紀/念價值的。
被呂茜所拋棄,莫意閒有一種遭到背叛的屈辱感。
一個自己曾經抱過的女人,突然要離開自己了,相信只要是個男人,不會不有所觸動的。
毫無疑問,人都是自私的,什麼愛她就要她飛得更高——這些話都是放/屁!你飛得高關我吊事?與其飛得高,還不如給我暖暖被窩來得實在。
莫意閒不是君子,因而對於這點想得很是通透,他沒有風度,因此無須賣弄風度,如今而已。
同時,他這心裡也痛得快要哭了出來,暗忖:『怎麼這些個千嬌百媚的佳人都要一個個的離開我?我到底是做了什麼事兒讓他們不滿意了?』
他又豈知,女人最恨男人三心兩意。莫意閒什麼都好,就是太花/心,江燕是最先看出這點來的,然後呂茜也在與他的交往中漸漸發現這點,接著又被何玉如捉姦在床;如此,這三個看穿他本性的女人,皆相繼離他而去。
可以說,莫意閒會有今日的下場,全都是他罪有應得。
現實就是現實,並非低俗的網絡小說,一干女人被一個男人玩/弄於股掌之間,理論上就不太可能,更何況實際操作。
呂茜見他黯然神傷,還當自己在莫意閒的心裡佔了多大的位置呢,同時,又想起莫意閒曾帶給她的好,心中自然也極是不捨得。
她主動拉住莫意閒的手,柔聲道:「阿閒,我也不想跟你分開,可如果不這麼做,我無法面對新的生活、面對新的對象。你這麼聰明,我想一定能瞭解我苦衷的,對吧?」
乍聽語氣,呂茜似乎早已找好了「下家」。
莫意閑靜靜的望著她,良久,方長出一口氣。歎了一聲,終於說道:「……我沒怪你,就是有點胸悶。辛苦了大半天,接是給別人做嫁衣,換了誰都會這樣的。」
呂茜望著她,深情的說道:「阿閒,我愛你,真的愛你,可愛這種東西畢竟不能當飯吃。我給別人做了太久的情/婦,已經做怕了。我現在就想要個名分,你要不娶我?我就跟你。」
這話有些突然,莫意閒聽了不由一愣,亦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是好。他壓根就沒想過要娶呂茜,更沒想過要與她生活在一起。捫心自問,他其實也是自私的想佔有這個女人罷了,至於名分……這個單詞一直都沒出現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
呂茜已經從他的反應中讀懂了意思,歎氣道:「即便你不開口,我也清楚你心裡不願意……我也知道你嫌棄我。阿閒,其實你是個很會算計的人,這不?連宋梨亭那隻老狐狸也栽在了你的手上。做你的女人,老實說壓力很大,我自知爭不過何玉如、孟姍姍,所以只好退出。」
莫意閒不想呂茜把自己看得這麼透徹,尷尬之餘,還解釋說:「我沒有那個意思,你別誤會。」
呂茜微微一笑,擺手道:「你什麼都不必說了,我全明白。」轉而望向窗外那片大好風光,長舒一氣,才道:「咱們總算相好一場,好聚自然也就好散吧。我今天來,就是跟你說這些話的,也沒太多時間久留,這就向你告辭了。」說著,便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要走的架勢。
莫意閒不由急了,也沒想太多東西,下意識伸出手來,一把摟住呂茜香噴噴的身/子。
許是失去了才知道珍惜,莫意閒只覺呂茜的身/子又軟又滑,接著回想起兩人過往的一幕幕甜/蜜,連呼吸都粗重了起來。
他死死抱住呂茜,不讓她走,孩子似的任性道:「我不要你離開我!我要你一輩子做我的女人!」
「不要!阿閒你別這樣!」呂茜嚇了一跳,猛地發起掙扎,不肯就犯,但她又怎及莫意閒力大?
同時,她越是反/抗、越是抗拒,莫意閒對她實施侵犯的欲/望也就越強烈,因為這讓他有種qj的快/感。這孫/子打小就是色/狼,至今擁有過無數女人,什麼調調都試過,偏偏就沒嘗過qj是什麼味道。而今聽呂茜的口氣,似乎已經找到男人了,因而莫意閒更生出了給這男人戴綠帽子的念頭。
「——我要你,寶貝兒你就從了我吧。你看,我下面都硬了,不信你摸唄。」說著,便去抓/住呂茜的玉手,強行讓她來摸自己老/二。
這一摸,乖乖隆地冬,呂茜不禁心頭一蕩,只因莫意閒這傢伙還真不小,比起她新男友的傢伙,少說也得大上一兩倍,且堅/硬如鐵,摸上去就像根滾/燙的鋼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