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苟男女很快選定一家情人浴池賓館,就這麼挎著胳膊、一副qīn/熱的模樣走了進去。
jiāng燕雖然戴著墨鏡,但只看那jiāo/媚體形,玉臉的輪廓,便已是勾人至極,仿若熟透的蜜/桃一般,無不都令在場所有男士頓生驚艷之觀感。
若換作平時,jiāng燕對這種目光早已見慣不慣,然今身處情人賓館這等場合、又與丈夫以外的對象開房,她難免會有些臉紅心慌。又作zei心/虛似的害怕jiān/情遭人識/破,完全沒了主見,只把莫意閒當作救命稻cǎo似的,不理旁人的視線,眼中竟是他那一臉xiexie的笑意。
莫意閒在吧檯前制定要了一個寬綽的情/侶包間,這在qīn/密的擁著jiāng燕走進電梯。他倆剛走,身後便傳來眾人低低的議論聲,jiāng燕只憑直覺也猜到多是在議論自己的,她更清楚那些男人們好se的目光,不時在身上掃/蕩著,彷彿要把全/身上下的衣服都剝了下來。
臉se羞紅之下,不由加快了腳步。
莫意閒猜不透她那些微妙的心思,還當jiāng燕急著要去辦「正事」,不由嬉皮笑臉的道:「燕兒,想不到你比我還急啊。」
聽他這樣調笑自己,jiāng燕不由羞惱,吐了吐舌/頭,快步走進電梯。
別看她已經不再是清醇女孩兒,然這等jiāo/媚熟/婦,做出這樣的舉動倒還別有一番風味。
莫意閒見了不jin大動/欲/火,只想趕快把她就地正/fǎ。這女人實在是太漂亮了,都已經睡了這麼多回,竟然還沒膩味兒。
一進房間,二人便急不可耐的開始寬衣解/帶。
莫意閒忽然想起什麼,阻/止她道:「寶貝兒,你先等等,我有話要對你說。」
jiāng燕停下手上的動作,用那雙勾sǐ/人的媚眼橫了他一下,說道:「什麼話呀?居然比辦『正事』還要緊……我倒是想聽聽了。」
「你別拖,讓我先來。」說著,手裡動作加快,三下無除二,便把自己剝了個精赤。
他的身/體雖然白淨,卻不像書生那般瘦弱,均稱而又結實,實在是黃金比例。尤其是小小莫,更是怒挺向天,正對著jiāng燕搖頭晃腦。
jiāng燕見了不由心跳加快,捂嘴兒笑道:「你這小se/狼,就這根東西最壞,每次nong的我sǐ/去/活/來。我呀,恨不得把它給gē了。」
莫意閒嘿嘿一笑,也不生氣,只道:「要真gē了,你哭都來不及呢。」
話尤未了,已經迫不及待的要撩/起jiāng燕的長裙,zei手隨之伸了進去。
jiāng燕一邊jiāo/哼著,一邊嗔道:「哪有你這麼猴急的?這不澡還沒洗呢麼?一身臭汗,多難受啊!」
莫意閒聞言yin/蕩的笑了,說出心裡話道:「我就想你現在這個樣子,讓我/干一回。」
一邊說著,手/指已經隔住薄薄的布片,開始在jiāng燕秘/處的花/瓣上撥/nong。
jiāng燕的身/子本就相當敏/感,更何況莫意閒一上來就往她的敏/感地帶下手,自然是舒服的jiāo/吟陣陣。
她一邊不自然的扭/動著身/體,一邊用媚眼斜著莫意閒,迷醉的道:「你這個小壞彈,就是改不掉這好se的臭mao病。」
莫意閒嘻嘻一笑,問道:「你不是就喜歡我這副德行麼?」
這麼說著,從桃源鄉里抽/出手來,指間已然滿是濡/濕的春水。
莫意閒將手/指han在嘴裡吃了一口,登時像是服下了世/間最烈的春/yao一般,急不可耐的一/手扯下蕾絲褲,令她彎腰翹/tun的立在小床邊,再把她長裙捲上腰/際。
細細觀察著jiāng燕完美無缺的身/體。莫意閒下意識屏住了呼xī。
以他現在的角度望去,jiāng燕她作為一個女人的秘密全然綻露無遺,再者她目前所處的姿/勢極具挑/逗意味,就是和/尚見了,也不jin欲/火高漲,只想痛痛快快的做回男人。
莫意閒看的灑了,幾乎連呼xī都要停止,一時間竟然忘了動作。
jiāng燕苦等半刻都不見莫意閒有所反應,難免悄然回眸,入目的景象正是莫意閒灑愣愣的看著自己。
她嫵媚一笑,微擺豐/tun,柔聲道:「guān人~~~奴家下面好空,你還不進來?」
莫意閒這才如夢方醒,狠狠的嚥了可吐沫,把著小小莫一傢伙刺進jiāng燕的花/心深處,引得她「哎呦」一聲浪/叫起來。
一邊抱住身下這匹胭脂馬的柳腰,莫意閒一邊劇烈的做著活/塞運/動。
望著如此一個迷人的美/女在自己kua/下宛轉呻/吟,一種男人的驕傲在莫意閒心中油然而生。
別的不說,賓館大廳裡那些男人們的羨嫉目光,就讓莫意閒倍感舒/shuǎng。
只要是個男人,怕是沒有幾個會不被jiāng燕的美貌所打動。女人長得好,可比男人長得好受歡迎多了。而其他男人看jiāng燕,最多只能用眼神意/yin一下,而他莫謀人卻能qiāng挑桃花,這又是多大的福/分?自是不必多提。
莫意閒身心皆shuǎng上九天,雙手愛/撫/著jiāng燕柔/軟的酥/胸,小小莫又不斷的向前衝鋒,嘴裡還時不時說上許多好聽的情話。
也難怪jiāng燕吃他這套,畢竟作為一個女人,她無論身心都受到了最為極至的滿/足,由此變心,亦屬情理當中。尤其是位支威猛先生,每每要令jiāng燕sǐ上好幾回才肯ba休,真是教她又愛又怕。
他時jiāng燕也會捫心自問——難道自己真是個yin/蕩下/liu的女人?
不然的話,又怎麼會被莫意閒的床/上攻勢徹底征服?連丈夫趙鐵柱亦拋到了九霄雲外?
關於這個問題,jiāng燕既不願意去想,也不願意知道答/案。因為當務之下,她根本沒那心思和餘力去想太多事情。她只知道自己是個女人,一個有xue有肉、有情有欲的女人。
只要是個女人,就有資格享受魚/水之歡。對於趙鐵柱,jiāng燕更是由原先的愧/疚轉/化成瞧不起;作為一個女人的丈夫,趙鐵柱非但滿/足不了自己的妻子,還必須向其他男人借力來滿/足自己的女人。
——如此一段可笑的婚姻,實在難教jiāng燕為之留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