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意閒憋了很長時間都未曾食「肉」,固守精關已久,這番交/歡,自然是三下五除二,便把呂茜殺得丟盔卸甲,征伐之舉未起,她已高潮連連,幾近昏死過去。
莫意閒憐香惜玉,也不好再為難於呂茜,只得強行壓制下身心渴望,鳴金收兵,暫告罷戰。
男女間一旦發生了肉體關係,感情關係亦為隨之大進一步,產生質的飛躍。激情過後,莫意閒與呂茜抱在一起說話,全然沒有之前那生疏的樣兒了。
見時機已到,莫意閒順理成章的向呂茜詢問人生經歷。
呂茜也沒必要隱瞞,如實告訴莫意閒道,自己是別人養在這裡的金絲雀,是二奶、情婦。
呂茜原來也有一名與之年齡相當的男朋友,對方與她從小一塊兒長大,是青梅竹馬。高中畢業以後,她的男朋友在城裡讀了大專,而呂茜卻沒有一起,而是找到了一份文案秘書的工作。
她的男朋友是個典型的大男子主義,自詡是個有文化的人,向來自滿自大,看不起呂茜只有高中文憑。後來,兩人常會因為一點小事而吵架。不過分分合合,卻並沒有分手,當時這對情侶倆亦天真的以為,這段感情是經歷過大風大浪、受得住考驗的。
然幻想與現實畢竟是有一段距離的,當兩人談婚論嫁時,雙方家長竟都不同意。
呂茜家裡人嫌棄男方太窮,父母堅決反對這兩個人結婚,並指出,沒有經濟基礎的感情,是不會有結果的。
呂茜與她男朋友偏不信這邪,認為只要能和對方再一起,多困難的生活都能咬牙堅持過去。因此,便一分錢都不帶出家門,趕了時下最流行的裸婚風潮。
最初,在沒有物質基礎的情況下,只要性能夠得到滿足,苦日子兩人到也熬得過去。可婚姻不只有性,還有柴米油鹽醬醋茶,什麼時候生孩子?有沒有錢令孩子得到好的教育?這種種問題很快就接踵而至。
漸漸的,小夫妻倆開始吵架,三日一小鬧、五日一大鬧;雖然都是為了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糾纏不清,但矛盾的種子已經在他們心中漸漸發芽,並且有開花結果的趨勢。
一天晚上,呂茜和她男朋友吵架時,她男朋友翻出了一筆舊賬,即指摘她早就不是處女的這件事。
呂茜心痛極了,與男友大吵了一場,雙方大打出手,呂茜最終忍無可忍,這段不算婚姻的婚姻,總算是分道揚鑣。
離婚後,呂茜每天都把自己關在屋裡,誰也不見。家裡人怎麼勸都不聽,不過關於呂茜與男友分手這件事,家裡人還是很為她高興的,只是呂茜卻心痛的幾乎想到自殺,畢竟這麼多年的感情,一夜之間付諸東流,任誰都會想不通的。
過了幾個月,男友又來找她,呂茜擺架子,說啥也不見。
她家裡人害怕小夫妻舊情復燃,用棍子把她男友給打跑了。
這樣來幾次,打幾次。等呂茜心情稍微平靜了一點,看男朋友態度誠懇,也有可原諒他的意思。可她一個女孩子,這種事該怎麼開口才好呢?
想來想去,最終決定先去找一位比她小上幾歲的閨中密友商量此事。
如此,找了一天,呂茜去到朋友家裡,但到時才發現朋友不在家。
說起這位閨房中密友,她的父親是本地一個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在呂茜面前也是個值得尊敬的長者。呂茜與這位密友的父親無話不談,是對忘年之交。
將一系列的事情與友父說完之後,友父一面義正辭嚴的貶斥呂茜的男友下流無恥,一面又以甜言蜜語來安慰她,使呂茜得到了理解和關懷。
只是呂茜不曾想到,她這位密友的父親,其實是個表面上道貌岸然、其實一肚子的男盜女娼。
趁呂茜注意力不集中的時候,老淫蟲竟在她杯裡下藥,呂茜喝下飲料之後,一陣眩暈就倒了下去;等她在讀醒來時,便發現自己已經被老淫蟲給姦污了。
對於這個衣冠禽獸,呂茜真是氣得心裡在流血,當時只想拼著名節不要,也得把他告得身敗名裂。
老淫蟲人前一套、人後一套,十足的兩面派,自然害怕呂茜壞他名譽。當下也顧不得自尊心什麼的,竟然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求呂茜不要上法院,並同時表達了愛慕之意,懇求呂茜能做他二奶,還許以種種經濟上的補償,條件相當誘人。
呂茜不答應,老淫蟲變方下手,給了呂茜家裡人許多甜頭和好處,讓他們向呂茜做思想工作。
呂茜家裡的親戚都是見錢眼開的主兒,絲毫不關心她身心受到的創傷,只知道老淫蟲有錢有勢,竟個個恬不知恥的勸她去做老淫蟲的情婦。並告訴呂茜,如果她不答應,那呂家就要把她趕出去。
呂茜不過是個弱質女流,如何還反抗得了?只能忍著淚點頭答應,搖身一變,成了老淫蟲養在這裡的一隻金絲雀。
然她物質生活雖然得到了滿足,精神領域卻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傷害。
每當想起老淫蟲對自己犯下的獸行,呂茜便恨不得拿把刀捅了他。
可她到底只是個女人,一個無依無靠、有家等於沒家的女人。一來不敢殺人,二來怕被逐出家門,孤零零的活著,所以呂茜只得咬牙忍耐。
日子一天天過去,她也開始漸漸習慣了二奶這個特殊職業。只要時不時打開雙腿,讓老淫蟲糟蹋上幾分鐘,就能獲得美好的物質報酬。就當是做買賣,呂茜對此已經麻木了。
不能預知的是未來,不能挽回的是過去。如今,每每回想起往事,呂茜都不禁後悔當初自己的決定。為了愛情,她失去了一切,甚至失去了自己。
沒有物質的愛情只是一種荷爾蒙現象,而沒有這種荷爾蒙現象的物質生活,就會使人成為藍天下的行屍走肉。呂茜的精神永遠無法得到滿足,於是開始四處物色男妓,最終,竟鬼使神差的看上了莫意閒,並與他發生了男女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