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過後,邊不憨彷彿一下是輕了十多公斤似的,像只死豬一樣的趴在喬雯雯胸脯上直喘氣。
喬雯雯取來抽紙巾,皺著眉頭將自己花園清理乾淨。再又把裙子撫平,深怕被別人看出端倪來。
生理上得到了滿足,喬雯雯對邊不憨的厭惡之情死灰復燃,絲毫沒有為他清理乾淨的意思,與他分開距離,冷冷的對視著。
發洩過後,邊不憨亦冷靜下來了不少,繫上褲子,冷聲說道:「吃飽了只顧把自己的『嘴』擦乾淨,又懶又自私。就你這副德行,還想我給你名分?做夢去吧。」事前事後,說話態度全然不是一個檔次,這位邊不憨果然不是一般的無恥。
喬雯雯眼睛一紅,撅起嘴道:「我以前還不是什麼都聽你的?你給我名分了麼?」
邊不憨繃著臉不說話,答案不言而喻。
見他說不出話,喬雯雯心知獨明,淒涼的笑了,笑後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你不就是在追許欣如那小妖精麼?哼!人家一個黃花閨女,眼高於頂,能瞧得上你這頭大黑豬?」
「大、大黑豬?」邊不憨最忌諱別人拿他與豬作比較,聞言不禁怒道:「媽了個逼,居然說我這樣的美男子是大黑豬?瞎了你的狗眼不成!他媽的少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要追許欣如了?誰跟你說的?」
喬雯雯冷笑道:「空穴來風,未必無因。大原鎮這點地方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了。你這點兒破事,想瞞也瞞不住呀,我一不聾二不瞎,坊間傳言自然會聽見。」
聽她這麼一說,邊不憨知道自己是瞞不過去了,好在他倆相互與對方知根知底,冷冷一笑後,索性把話挑明道:「我知道你有話要說,不必兜圈子了,說吧,我聽著。」
這話算是說到喬雯雯心裡去了,不過她也不忘做作一番,一邊整理著頭髮,一邊說道:「我呀,還真是有些捨不得你,雖然你生得跟頭黑豬似的,床上功夫卻很不錯。只是呢……你現在變了心,我就算留住你的人,留不住你的心也是沒有用的。我跟了你這幾年,也浪費了不少青春時光,你總得補償我一下吧?」
邊不憨乍聽喬雯雯又喊自己大黑豬,額頭上青筋暴起,拳頭捏了老緊,強忍著怒氣道:「別墨跡了,我知道你想說啥,開個價吧。」
「痛快!」喬雯雯等的就是這句話,伸出一根手指來,說道::「分手費一百萬,不二價。」
邊不憨聞言「唰」一下站了起來,指著喬雯雯的鼻子,喝罵道:「臭婊子,你當自個兒黃金做的不成?一百萬?你管我當傻叉呢?」
喬雯雯冷笑道:「一百萬,一個子兒都不能少。不給的話,的就到處去散播你的謠言,就說你得了愛滋,看許欣如那小妖精不一腳把你給踹了。」
邊不憨大吃一驚,怒道:「你、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喬雯雯冷笑連連,又道:「就你把許欣如那小騷貨當寶,她跟班那麼多,也不知被人玩過多少次了。哼,不就是個千人騎、萬人幹的婊子麼?裝什麼清醇?自以為是公主不成?」
邊不憨氣急敗壞,叫道:「賤人,我不准你罵她!」
喬雯雯被他給逗樂了,歪著頭笑道:「我罵她又怎麼樣?你咬我呀?」說著,便接著罵道:「許欣如是個小騷貨、小賤人,被成千上萬的島國人民玩,是個人盡可夫的蕩婦。現在她故意裝純,騙你的錢,等騙足了去開妓院,她自己也客串做妓女,一片朱唇千人嘗,一雙玉臂萬人枕,給你戴綠帽子。」
「媽個X,我讓你說!」邊不憨聞言登時怒不可遏,再也忍不住,衝上前去,照喬雯雯俏臉上甩了個嘴巴子,直把她打翻在地。
喬雯雯倒在地上,捂著個臉,眼裡儘是淚花。
「你、你敢打我?我、我跟你拼了!」說著便猛地站了起來,發了瘋似的揮舞著雙手,小拳頭亂如雨下,撕打著邊不憨。
邊不憨被她打得急了,怒起一腳,對準了喬雯雯肚子狠狠踹了過去,生生將她又一次踹倒在地。
到底只是個女人,喬雯雯被踹倒在地,頓時意識到了雙方的實力差距,再不敢予邊不憨造次,二來確實小腹疼得緊了,捂著肚子,如蝦米般捲縮在地上,默默的流著眼淚。
當初若非她貪慕虛榮,如今也不會落的這步田地。因果循環、報應不爽——即是這個道理。
兩人正鬧呢,那個保鏢似的司機卻在門外喊道:「大哥,老趙他們幹完活了,等你給錢呢。」
「好了,我知道了。」邊不憨應了一聲,眼角瞅了一眼捲縮在地的喬雯雯,冷笑道:「你就是個老子用來發洩性慾的賤X,少他媽跟老子談條件,惹得老子急了,有你好受的。」
丟下這句話,邊不憨就像是個打勝了仗的將軍一般,打開屋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