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意閒在大原鎮生活,不知不覺已經過去了一個禮拜。日子過的相當平凡,卻勝在充實。
趙鐵柱與江燕這兩夫妻還是天天晚上盤腸激戰,整得莫意閒慾火焚身、好不難受;他倒是想找個地方去發洩一下,可一時之間,又上哪兒去找女人呢?
嫖妓不是莫意閒的愛好,再者,一般的女人他也看不上眼,因此只能咬緊牙關,苦苦忍著。
早上,一如既往的跟著趙鐵柱去如婉酒家吃早飯。
裝見了老闆娘何玉如,看到莫意閒,她笑著問道:「小莫,這幾天幹活兒還順利麼?」
莫意閒人精嘴甜,忙道:「順利,當然順利。鐵柱哥很照顧我,玉如姐又這麼關心我,我真是感動的不行。以後如果鹹魚翻身,定當好好報答你們。」
何玉如聽著笑了,這個小莫說話就是那麼誇張,卻總教人心裡聽得舒服,也不是這話是真情還是假意。
瞎侃了一陣,趙鐵柱忽然問道:「老闆娘,你家玉婉啥時候回來呀?俺老趙好久沒有見她了。」
何玉如眉頭一挑,說道:「怎麼?連她的主意你也敢打?你可當心,別被阿武揍嘍。」
趙鐵柱冷哼了一聲,不屑道:「武耀光算個鳥,他真敢與俺老趙叫板,看俺老趙不把他打趴下?」
話尤未了,店門外進來一人,看上去相當年輕,一身警服,長相孔武有力、威風凜凜。
似是聽到了剛才趙鐵柱的話,年輕人投來一個挑釁似的眼神。趙鐵柱一見來人,立馬如霜打的茄子,焉兒了下來,低下頭不說話了。
這小青年見趙鐵柱避開自己的視線,嘴角微微上揚,浮現出了一抹冷笑,繼而將目光投在了何玉如的身上。
何玉如見了這年輕人,忙上前去打招呼道:「呦,阿武呀?你來找玉婉?早飯吃了沒有?坐下來吃點兒唄。」說這話時,何玉如表情語氣之殷切,端得是莫意閒從未看見過的。
莫意閒不由問道:「這小青年是什麼來路?何老闆娘對他不錯嘛。」
趙鐵柱低聲道:「這是當然的啦,這小青年叫『武耀光』,是老闆娘親妹妹『何玉婉』的男朋友。他爹『武賢威』是本地公安分局長,在鎮上向來威風八面,無人敢惹。」
這邊,武耀光正在說話:「瞞不過大家,我就是來找玉婉的。」
何玉如笑道:「瞧你急得,玉婉這不還沒回來呢嗎?她一回來呀,我就喊她來找你,行不?」
武耀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不瞞大姐,我打她手機好幾遍了,愣是接不通,擔心玉婉會不會發生什麼事兒。」
何玉如擺了擺手,說道:「小武你就是愛瞎擔心,玉婉人也不小了,她會照顧自己。而且那地方通訊不遍,誰打電話過去都打不通,你別擔心。」
武耀光點了點頭,倒是放心不少,然還是婆媽囑咐道:「大姐,玉婉回來了你可要及時通知我呀。」
何玉如被他給逗樂了,笑道:「瞧你說的,沒我這妹子你就活不下去了?」
武耀光被調笑的不輕,道:「嘿~~~大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多愛玉婉,你就別笑我了。局子裡還有事兒忙,那我就先走了。」說著,便告辭而去,出了店門。
武耀光走了以後,酒家裡也算恢復了往日嘈雜的景象。
吃過早飯,趙鐵柱和莫意閒結了賬,也欲出門而去。
臨走時,何玉如拉住莫意閒,低聲跟他說道:「小莫,你在鎮上與人說話交際可得處處留意,別得罪了人家。有些人那,表面對你笑嘻嘻的,心裡可壞著呢!」
莫意閒心裡暗想:『這事兒還用得著你教?』
然想歸想,他表面上還是點但頭,只道:「玉如姐說的每句話,我都放在心裡,不敢忘記。無聊事拿出來品位一番,心裡甜得沒話說。」
「嘴巴抹了蜜糖似的,真壞!」何玉如笑得挺開心,想了想,又道:「對了,我店裡缺個服務生端盤子,你有意向沒?」
莫意閒拍拍胸脯,說道:「只要玉如姐發話,我上刀山下油鍋在所不惜。玉如姐什麼時候要服務生,說句話,我隨叫隨到。」
說完,莫意閒便朝她揮了揮手,向趙鐵柱趕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