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花水月夢一場 玉生暖 思變4
    納蘭幽,我們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曾經我最想依偎的伴,可你卻無情的棄我而尋其它,難道我只能做你的備用?我愛你嗎?我還愛你嗎?小玉,腦子裡全是你的音容笑貌,全是你的純真稚嫩,每每想到你,我會心疼、會高興、會感覺心頭溫暖,你是我要長相廝守、共度一生的妻子,你說過要一生一世兩個人,再無其他,你的愛,好自私、好浪漫,不過,我真的嚮往我們彼此牽手相伴的日子,直到我會老去,對你的心卻無法停止,我愛你,我真的愛你,哪怕用盡我所有力氣和精力,也要好好愛你……

    只聽吱的一聲,門應聲打開。南宮夢為閉了雙眼,一陣兒熟悉的輕碎腳步聲,一股熟悉的淡淡青草香,竟如此溫馨和愜意。忽然,一雙冰冷的小手撲來,擋住了自己的視線,身後一串悶悶的低音傳來,「帥鍋,猜猜偶是誰?」她總是會用莫名的詞語冒出,讓自己一知半解,不過這句我還是能聽得懂!南宮夢嘴角輕揚,露出兩顆尖銳的小虎牙,道:「花癡,還能有誰?」說著,一把拉住擋住眼前的手,轉身看去,她正一臉的得意,帶著平日裡慣有的壞笑,如此的清新自然,不拘謹、不扭捏,一派的天真爛漫,故嗔道:「這麼晚了才回,不知道女兒家是不能在外多呆的嗎?」

    張小玉依舊一臉的笑容,許是一天太過興奮的緣故,激揚的說道:「老公,我的酒樓不日將能開張,你說我能急著回家嗎?」南宮夢一天的不愉快一掃而光,看她高興,自己也輕鬆許多,她的那句老公,著實讓自己嚇了一跳,老公,和公公僅一字之差,到底何解?帶了生氣的語調說道:「什麼老公,你又在亂說?」張小玉微頓,雙眼微怔,道:「哦,老公是相公的意思,在我們那兒都這麼叫!」南宮夢更是不解,反問道:「你們那兒?」張小玉回神,才想到自己高興過了頭,擺手道:「不是——」說著,附在南宮夢後背,辯解道:「開玩笑呢,相公別當真!」心裡一陣兒緊張,南宮夢拍了怕張小玉手背,道:「臭丫頭,不知道你整天想些什麼?」張小玉在身後乍了乍舌,隨即拿了手帕,一邊敘述著一天的收穫,一邊幫其擦著後背。

    南宮夢一臉陶醉的感受著身後的力道,暖暖的聽著……

    回房用了晚膳,二人進了偏殿,一個觀摩字畫,一個拿著碳墨手繪構造圖,相安無事!

    是夜,二人齊齊進了睡房,南宮夢雙手撐著頭頸,平躺在床上裡側,一副心事重重地樣子,張小玉看出幾分來,試探的問道:「相公,能告訴我嗎?」南宮夢目光柔和的看向端坐梳妝台上,輕撫青絲的張小玉,一張安靜的小臉,更顯得嬌俏可人,暖心笑道:「娘子,我們若是生出個女兒來,可會像你一樣可人?」張小玉轉過頭去,看向鏡中的自己,道:「你也過來看看自己,可是比我柔媚幾分,這大榮能比得過你的女子,也寥寥無幾!」南宮夢嗔道:「我畢竟是男子,那比得過你溫婉清雅?」

    張小玉聽他由心的讚美,心頭不免高興,道:「這句話我愛聽,不過自古以來美女舉不勝數,像你這種難得一見的美男,可就寥寥無幾了!」南宮夢微側過身去,眼神帶了怒意的說道:「不過是身臭皮囊,美不美有何關係,好男兒應志在四方!」張小玉會意,定是又觸及了他的軟肋,放了梳子輕步走了過去,淺笑著說道:「怎麼,別人誇你也不高興?你真是個怪人?」南宮夢依舊轉著身子不理,像是真生氣了。

    張小玉自覺無趣,掀起被角隨即躺了下去,打了哈欠,道:「誰愛生生去,姑奶奶困了,不奉陪了!」說著,背過身去不理。南宮夢一聽,來了興致,輕撓起她的後背,道:「生什麼?男孩還是女孩?」張小玉笑的差點背過氣去,求饒道:「相公饒命,我錯了,再不說了!」南宮夢停了手裡的動作,柔聲追問道:「那你還沒說,要男孩還是女孩?」

    張小玉看向他一張溫婉的絕美容顏,帶了魅惑柔媚的深黑色雙眸,秀挺的鼻骨,一張不薄不厚的雙唇,嘴角輕起,面若冠玉,楚楚動人,這樣的男子,恨不得在其粉嫩的臉頰上使勁咬上一口,如此貼近的距離,再一次禁不住砰然心動,自己努力壓制著內心的慾望,嬌羞的轉過臉去,滴滴的說道:「你還是別這樣看我,看到你這張不世容顏,我就會有邪惡的念頭!~」南宮夢帶了淒婉的淺笑,一把將張小玉攬入懷中,柔聲說道:「娘子,你喜歡的不是這副皮囊,只是我對不對?」

    張小玉微頓,靜靜的看向南宮夢,自己剛剛的確是被他的這張臉迷惑了,莫非他又看出什麼?為何他會如此敏感?再看他表情甚是複雜,一時間真真看不出究竟,於是淺淺一笑,撫上南宮夢一張俊臉,低聲道:「夢,別想太多,我既是你的妻子,當然愛的是你,不是其他!」南宮夢緊了緊懷中的小玉,低壓著嗓音,道:「娘子,我也是,將來我們老了,丑了,我還是要你陪著我,永遠永遠,直到我死了,變成灰、變成泥,你還是要和我在一起,好嗎?」張小玉暖暖的笑了,點頭應著。傻傻的南宮夢,真的好可愛,忽感自己臉上似有水滴滴落,他哭了嗎?為什麼?這好像不是第一次,他的軟弱總是能被自己感知到,夢,你是有秘密的,對嗎?

    連日來,張小玉白天在酒樓忙著休整,天黑才回王府休息。南宮夢每日要去吏部處理要文,同時還顧著宮裡張府的事情,二人各自忙的不可開交。儘管如此,南宮夢只要有時間,還是會去酒樓探望,每每看到張小玉一臉的興意盎然,自己也覺得溫馨愜意。

    這天,天微亮,南宮夢摸向睡床一側,竟然沒了溫度,慌忙從床上彈坐起叫著娘子,只聽香兒怯聲應著:「爺,別叫了,世子妃一早吩咐喜樂,一塊兒去酒樓了——」

    南宮夢神色暗了下來,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央央的說道:「更衣吧!」

    更衣洗漱妥當,彩兒給備下的早餐一口沒吃,就急急的去了馬棚,駕了黑雪直直的往鬧市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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