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南宮玉壓著全身的慾火,低聲喚著,「如此良辰吉時,我南宮玉萬不能辜負了三弟的一番美意!」說著,一把將其柔若無骨的細滑身子攬抱過來,嗅著對方身上散發出的幽幽淡香,道:「好舒服的味道,怪不得三弟許久不去萬花樓——」一時間,意亂情迷,兩張充滿慾望的嘴唇,在其脖頸間肆意的追尋……
南宮夢一臉疲憊的走進內閣,卻見幾個丫頭都不在屋裡,心感奇怪,尋聲叫著:「娘子——」邊叫邊來回巡視著,良久仍沒有回聲,心裡開始著急,又喊了幾個丫頭的名字,也是沒人回應,慌忙前前後後走了一遍,轉身出了正堂房門,向浴室處走了幾步,卻依稀聽到有男女歡愛的低吟聲,南宮夢心頭一陣兒狐疑,輕步靠近門口,輕推一條門縫,卻看到自家長兄,上身赤著身子,在浴池的水霧中,正攬抱著一女子行那猥瑣之事,而那女子的背影竟如此的熟悉,南宮夢不敢遲疑,不管不顧的踢開房門,急急地走了進去,南宮浩聽到聲響,慌忙止住了手裡動作,推開身前女子,看向表情複雜的南宮夢,很是費解,道:「三弟,你——」
「住嘴——」南宮夢眼神中放出怒光,表情充滿敵意,一腳將眼前赤著身子的南宮浩踢出幾米之外,一時間恨不得上前殺了眼前的男子,再看向張小玉,附坐在水池中,只著一件粉嫩的肚兜,神思淡定,一臉的從容,沒有要做辯解的意思,眼睛中似有水珠滑落。
「張小玉,你給我解釋?」張小玉依然表情木然,不做理喻,內心確如波濤激盪,洶湧澎湃。中了史嬤嬤的奇毒,整個人如同一個呆坐的布娃娃,我如何開口說話,南宮夢,你能看懂嗎?南宮夢面色淒婉,眼睛瀰漫上水霧,南宮浩見狀,領會幾分,慌忙從水池中爬起,裹了衣服便飛速的跑出浴室。
「你在報復我是嗎?」南宮夢無力地附在水池對面,一張柔媚的俊臉變得冷峻淒婉,「張小玉,難道這就是你愛我的方式?」一時間,大顆的水珠,從他的俊臉滑落,看著張小玉一張泛紅的俏臉,道:「知道嗎?我南宮夢從來沒這樣愛過一個女人,我以為你和她們不一樣,沒想到,你比她們還技高一籌——」說著,托起張小玉的小臉,憤憤的說道:「你被人蹂躪上了癮,是嗎?看來我如此的珍愛你,終歸是錯了!」
南宮夢一把將其從水池中抱起,琅琅蹌蹌的走向一側的睡塌,用力一擲,冷冷的說道:「你若要,我便給,張小玉,我依然履行對你的承諾——」說著,一把扯掉張小玉身上的底褲和肚兜,自己也胡亂退了衣物,迅速覆在其身上,奮力將身下之物一頂,只覺有種被緊握的感覺,迅速有一股液體流出,依然是那股淡淡的幽香,一種悲喜交織的慾望,竟莫名的襲上南宮夢心頭,終究是合為一體了,卻沒有想像中的興奮,是愛過了頭,還是太過在意,機械的扭動著上身,嫌惡的瞟向身下之人,她依然表情淡淡,但眼神中卻不停地有淚水再流,南宮夢一時間看不懂她的表情,停了身上的動作,附向張小玉耳畔,低聲道:「張小玉,你到底想怎樣?」說著身下之物一頂,一股暖暖的體液流出……
張小玉依然動彈不得,只覺身下疼痛難耐,努力地閉緊雙眼,死命的咬著牙齒,一字一頓,道:「混蛋——南宮夢——你個——混蛋——」南宮夢表情一僵,聽著張小玉斷斷續續的話語,慌忙起身,看向張小玉身下,一灘處女紅引入眼簾,心頭一怔,道:「怎麼回事?」再看向張小玉,她還是那個動作,依然一動不動,眼睛裡全是水霧,嘴裡依然一字一頓的罵著。一時間,南宮夢心頭大亂,激起的慾望全無,慌忙扶起張小玉,道:「小玉,發生了什麼事?」
南宮夢前後思量一番,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巴掌,道:「混蛋,我真是混蛋!」對上張小玉一張慘白的小臉,道:「娘子,原諒我,我錯了——」說著,像個做了天大錯事的孩子,抱著張小玉嗚咽成聲,一張俊臉變得苦不堪言,「娘子,原諒我,求求你,原諒我……」
少許,張小玉手指有了力氣,漸漸全身能夠稍作活動,使勁力氣推開南宮夢,起身披上長衣,表情冰冷的看著對方,道:「南宮夢,放我走——」
「不——」南宮夢苦苦哀求,道:「娘子,我們既有了夫妻之實,我就永遠是你的丈夫,我會好好愛你,我不會再讓他們欺負你?」
「夠了——」張小玉不忍再聽下去,一抹苦笑飄過,淡淡的說道:「我以為我愛你,可我們生活在了一起才發現,我們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我們都想在彼此身上得到更多,可最後我們都失去了很多,南宮夢,你擁有的一切都是我所嚮往的,王妃、王爺還有你的身份和財富,而我雖曾為相府千金,可那段簡短的富貴榮華竟轉身離去,我終究是個苦命的丫頭,放了我吧,我無福消受你給的幸福!」
南宮夢靜靜的起身,面帶愧色,目光憐愛的看向張小玉,道:「既是要走,那就帶上我,你若選擇什麼樣的生活,我就跟你過什麼樣的日子,如今,我已經是你的丈夫!」說著,拉了張小玉急急的往門外走。
張小玉奮力甩開南宮夢緊拉著手臂,道:「那你不也是嫣紅和吟兒的丈夫嗎?我們有區別嗎?」南宮夢擋在其身前,道:「有!」努力地喘了口氣,道:「娘子,以後你會懂,我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男子,更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的愛很簡單,不會隨便給了誰,我答應你,我一定改,不再和你置氣,不在耍少爺脾氣,我會改到你滿意為止,好嗎?」
小玉目光稍頓,漸漸有了緩和之色,但仍不作聲,南宮夢感覺到了一絲希望,試探的攔向她的細腰,見她沒有阻攔的意思,眼神中掠過充滿欣喜的寬慰道:「娘子,今天的事情,是我倉促,南宮夢在此起誓,以後我一定補給你一個圓滿的新婚之夜,相信我,一生一世,只有我們兩個,從此我的身體裡只有的氣息,不會再碰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