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點點頭,「以前咱家夢兒不是三天兩頭往那兒跑,可最幾個月,我身邊的密探告訴我,加起來也就三四次。而且上次又換了一個新歌姬!」「什麼?」王妃一臉的詫異,高聲嚷道:「又換了歌姬,南宮子午,你就不能管管他,這樣下去,這孩子不就完了!」
「娘子!」莊親王一臉的委屈,低聲說道:「這男人身邊沒個女人,說出去都會讓人恥笑!」王妃臉色陰沉,眼神充滿怒色,一張俊臉變得可怖,死命的揪住莊親王耳朵,吼道:「好啊,有其子必有其父,府上那群庸脂俗粉,整日鬧得我不得安生,是不是你在外,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莊親王被揪得耳朵生疼,求饒道:「娘子饒命啊,你這樣揪著我,我怎麼說啊——」王妃鬆了手,底吼道:「快說——」
莊親王一臉的維諾,伸手摸了摸被擰的通紅的耳朵,眼神委屈的看向自家娘子,道:「我的心,到現在你還沒明白,就差掏出來給你看了。
你說,自打你進了我府上,哪一樣不是撿最好的、最上層的給你,我外出打仗,怕府上人欺負你,我定了多少規矩,不都是約束著他們的,還說我外面有何見不得人的勾當,整個人、整顆心都在你這兒了!」說著,一手指指向王妃的心口。王妃帶了幾分少女的嬌羞,握住南宮子午的那隻手,羞澀的說道:「相公,妾身錯怪你了!」
南宮子午起身,將身邊娘子熊抱著,猛地親了一口,邪魅的說道:「你錯怪我,就得好好補償我!」
王妃推脫道:「別鬧,在車上呢!」南宮子午仍沒鬆手,低聲呢喃:「娘子,我們再生出個比夢兒更俊俏的丫頭來,可好?」王妃羞得滿面通紅,只是一味的低著頭,不說話,南宮子午見狀,更是忍不住慾火中燒,二人躋身於狹小的馬車裡,樂不自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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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夢騎著快馬,直奔了萬花樓。
「喲——世子爺——」
見南宮夢前來,幾個門口迎客的女子迎上前來。南宮夢一把握住身邊女子的細腰,柔聲問道:「可有想爺了?」女子驚喜的應道:「想啊,想的七魂六魄都沒了——」說著,幾個人前呼後擁的進來大廳。依然的歌舞昇平,紅燈綠酒,醉生夢死,不止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