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進去,不能進去」秘書柔軟的聲音刺破了莫軒苦悶的心情。
莫軒碾滅手中還殘留著多半的煙,看了看奪門而進的男人,淡淡的笑了笑說:「沒事了,你先出去吧」。
莫軒發了話,秘書這才像收到命令一樣退了出去。
「郭,翔,對嗎?」肖騰看著門口的男人,回想著那天目睹妻子背叛的時候,臉上的笑容那麼僵硬。
「是,我就是郭翔,今天我來不是想要和你爭吵,或者談判什麼,而是來告訴你,你老婆,高莎自殺未遂」郭翔字字如鐵的砸在莫軒心上,情敵能做到這個份上,也是這一無人能及的境界。
高莎雖然不是莫軒的最愛,卻也有著無法割捨的情感,聽見高莎自殺的消息,莫軒著實一陣,回過神來,顧不得任何,匆忙向醫院奔去。
高莎毫無生氣的躺在醫院的病床上,頭髮隨便的散落在蒼白的臉上,僅露的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纏著紗布的左手靜靜地躺在一旁一動不動,病房還有一個護士專門看護著,這是郭翔特地吩咐過的。
莫軒急切的衝進病房,來到高莎的床前,看著受傷的手腕,看著流淚的高莎,心都跟著碎裂。
「為什麼,為什麼這麼做」莫軒握著高莎的手,滿身不解和擔心。
高莎這才睜開淚眼,看著面前的丈夫,淡淡說:「因為沒有你的日子我感受不到一絲的意義,就算是背叛,也是因為身邊有你,沒有你就沒有愛,更沒有恨」。
莫軒看著高莎柔然的身體,聽著高莎絕望的語言,心都被揉碎了。他不願看見這樣的高莎,他不能親手毀掉活在自己童年裡那個美麗善良快樂的莎,他不忍心。莫軒一把摟住淚水縱橫的高莎說:「我不離開,我永遠都不離開你」。
門外穿著大白褂的郭翔露出了一個欣慰的笑容,因為他愛高莎,愛的那麼深,深到可以為了她放棄自己的生命,更何況是自己的幸福,「你快樂,我就快樂,如果有下輩子,我一定第一個出現在你的生命力,竭盡全力去佔據你的整個心,讓你的心除我之外再也容不下別人」。
一個青春激揚的大學——
郭翔總是無時無刻的守護在高莎身邊,在別人眼中,這是一對令人羨慕的金童玉女,可是高莎對郭翔總是若急若離。
「為什麼?」郭翔本是滿心歡喜捧著花來表達心意,可是卻受到了高莎的拒絕,郭翔無法理解的問。
「因為我的心裡一直裝著一個人,無法替代的一個人」高莎解釋道。
郭翔帥氣的臉上沒有了剛才的欣喜,捧著的花也無奈的垂了下來。
雖然郭翔被將莎無情的拒絕了,可是他的內心卻始終無法磨滅高莎在心中的形象,就好像已經長在自己的心裡一樣,無法拔去。
莫軒為了高莎重新回到了高莎身邊,可是心卻不曾收回,一直停留在幕雨橙身上,兩個人也只是表面夫妻,也只有在工作的時候才能放下心來靜靜的暢談。
高莎雖然知道自己用生命換來的只是一個軀殼,可是她就是一個軀殼也不願放手,因為只有莫軒的氣味在身邊,才能放心的睡去,她依然幻想著,莫軒的心有一天會回到自己身上,因為最愛他的人只有自己。
自幕雨橙那天看到肖騰和玲欣的那一幕之後,心就徹底死了,她不敢,也不願再面對肖騰,因為那樣會讓自己的的心更無法痛,所以幕雨橙總是盡可能的逃離肖騰的身邊。
肖騰每天忙碌在越來越激烈的商場,無眠無夜的工作,雖然事業線是直線上升,可是感情線卻直線下降。
夜已經黑的通透,肖騰疲憊的放下手中的工作,心底的那份思念不由的就佔據了正心,肖騰撥通了幕雨橙的電話。
幕雨橙覺得既然面對是一種痛苦,所以離開也許是一種最好的選擇,這樣可以讓大家都沉澱沉澱。
幕雨橙離開之前不打算告訴任何人,所以獨自收拾著一些必備的意外,幕雨橙撫摸著肖騰第一次送給自己的那件晚禮服,一世界定格在住了。
幕雨橙被電話聲打斷,放下手中的衣物,看著電話上那個熟悉的號碼,一狠心掛斷了。
肖騰見自己的電話掛斷,再一次撥通了。
幕雨橙還為放下電話,鈴聲就又響了起來,幕雨橙這才沒有猶豫的按下接聽鍵。
「為什麼不接我的電話?」肖騰見電話這才接通,迫不及待的問。
「這不是接了嗎?」幕雨橙聽著那邊刺耳的聲音,無奈的說。
「我說的是剛才」肖騰不依不饒的。
「你執著的打給我就是為了和我吵架嗎?」幕雨橙有些生氣的說。
肖騰沒有說話,兩人之間空白了片刻,肖騰接著剛才幕雨橙的問題說:「不,我是想聽聽你的聲音」。
這下該輪到幕雨橙沉默了,幕雨橙的淚無法控制的滴落了下來,剛才接起電話,也是為了最後聽聽他的聲音。
「我們能見一面嗎?」人是貪婪的動物,一個聲音不但沒有滿足肖騰心底的思念,反而越來越強烈,聲音肖騰提出見面。
「不,不可以」幕雨橙馬上扼殺了肖騰的這種想法,她害怕見到肖騰之後,離開的決定又被他給摧毀了。
「為什麼,難道連見你一面都成了一種奢侈」肖騰聽見幕雨橙決然的決絕,不滿的問。
「我現在還不想見你,等我考慮好了會打給你」幕雨橙太瞭解肖騰,越是得不到的他越是想要得到,所以才編了這麼一個理由勉強的安撫住肖騰。
的確,肖騰聽見幕雨橙這樣的回答,本來還想現在就殺到幕雨橙面前的衝動沒有了,不是他沒有了馬上就見到幕雨橙的渴望,而是想要給幕雨橙一個考慮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