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讓我們這兩個同病相憐的朋友捧一杯,讓我們忘記那麼該忘記的」唐嬌舉杯,幕雨橙端起桌上的杯子,兩個杯子清脆的聲音,如兩個女人孩子的心,那麼脆弱。
兩個人好像來了興致,一杯接著一杯的灌下肚,好像千杯不醉。接著酒意,兩個人來了興致,在舞池裡展現著自己獨特的魅力,把整個舞池的男性同胞的眼神都深深的吸引了過來,妖嬈的身材,貌美的容貌,瘋狂的宣洩,放聲的大笑,一切都成了這個舞池裡的焦點,更是有些男人安奈不住誘惑,靠近這兩個魅力四射的女人,挑逗的舞蹈、姿態和語言。
如果放在平日裡,幕雨橙和唐嬌肯定都惡狠狠的給他一巴掌,可是現在兩個人都失去了理智,肆無忌憚的放鬆著心中的壓抑,那還顧的自己的安全和喜好,只知道這一刻是世界都那麼放鬆,沒有傷痛,沒有哀愁,沒有選擇。
無意間的這種靜止才知道大海的浩瀚有多麼偉大,偶爾的放鬆一下自己的靈魂,才知道風和雲是可以相存的。有意識的放棄他人,是對你,也是對他的一種自由的釋放。現在的幕雨橙和唐嬌就是這樣,放棄了心中的所有,有的只是酒精給她們徹底興奮。
那邊是肆無忌憚的宣洩,這邊是提心吊膽的想念。
人還在舞池中宣洩,手機孤獨的在桌上憤怒的叫喊著,好像在為主人對自己的不管不顧而生氣,可是它的喧嘩聲在酒吧這麼一個大煉爐裡就是小巫見大巫,早就被淹沒。
酒保看著一直響個不停的電話,再看看舞池中由於酒精作用而舞蹈的幕雨橙,無奈的接起電話。
「雨橙你在哪?」肖騰急切的問,可是一陣刺耳喧鬧的音樂已經回答了肖騰的問題。
「您好」
一個不明的男人聲傳進肖騰的耳朵,肖騰不由的精神緊張起來,憤怒的問:「你是誰?」。
酒保聽出了對方的憤怒,把聲音放柔,「這裡是藍柔酒吧,這位小姐喝醉了」。
肖騰看著舞池中扭動著的幕雨橙,心又是痛又是憤怒,痛是因為幕雨橙如此的折磨自己,憤怒是因為幕雨橙的嫵媚被別的男人覬覦。
肖騰抱住舞池中的幕雨橙,惡狠狠的瞪著一旁覬覦的男人,那些男人看著肖騰殺人的眼光,如果眼光能殺人,那麼這時那些男人早就死無葬身之地了,好色的男人們不由的退後。
幕雨橙正跳的盡興,卻被人給制止,就好像嗑毒的人正在吸毒,卻被別人制止一樣,幕雨橙在肖騰的懷中掙扎著,想要繼續自己的宣洩,肖騰抱起幕雨橙,看了看一旁還在興致上的唐嬌,只是無奈的皺了皺眉,抱著幕雨橙衝出酒吧。
幕雨橙離開酒吧,離開那種讓人振奮的音樂,離開那種讓人癡迷的氣息,緊張的神經慢慢的鬆懈下來,不再掙扎,而是享受的依靠在肖騰的懷中。
肖騰把幕雨橙放在副駕駛位上,把座位放的更適合休息的角度,把胳膊上的頭輕輕的依靠在靠背上,繫上安全帶,每一個動作都充滿愛意。肖騰坐到駕駛位上,脫下自己的外套溫柔的蓋在幕雨橙身上。
「志文,唐嬌在藍柔酒吧喝醉了」。
王志文還在辦公室昏昏沉沉的工作,有氣無力的接起肖騰的電話,聽到唐嬌三個字,頓時大腦就振奮起來,「喝,喝醉了,我馬上過去」。
王志文忙掛斷電話,衝出門外。
「放開我,放開我」唐嬌被兩個臉上明顯寫著「色魔」兩個字的男人,強行駕著正要離開,唐嬌渾渾噩噩的呼喊著,可是沒有一點力量,整個人也只有借助著這兩個人才能正常的行走。
「啪……」
唐嬌左邊的色男已經被毫無防備的擊倒在地,人還沉浸在剛才的對唐嬌的幻想中,嘴角滲出血。趁大家都在大腦空白的那一霎間,唐嬌已在王志文懷中。
地上的男人回過神來,懊惱的站起身來,兩人圍著王志文,一副死不罷休樣子,臉上透漏著殺人的氣息。
「你小子管什麼閒事」被王志文打了一拳的男人,威脅的瞪著王志文,拳頭緊緊的握著,時刻準備著報復。
王志文一手抱著懷中依靠在自己身上昏昏沉沉的唐嬌,毫不退縮的站在原地,時刻準備著打一場硬戰,「她是我的女人,你說我該不該管」。
「你的女人,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啊」男人邊說,邊伸出時刻準備著的拳頭,向王志文臉上毫不防備的掄去。
王志文抱著幕雨橙,左腳後退一步,腦袋恰到好處的躲閃開猛烈而來的拳頭,右腳在躲閃的同時狠狠的踢在兩個男人身上,他們不由向後倒退了幾步,兩人站穩腳步,又向王志文衝過來。這時王志文已經找了一個安全的地方把依然沉迷的唐嬌放下,騰出手來,打算好好幹一場。
「是你們來送死的,別怪我心狠,我還正想找人練練呢」王志文不屑的看著兩個圍過來的男人,挑釁的說。
兩個人看王志文不但不退縮,反斗越戰越勇,心裡有些發毛,一人拉住另一個正要去送死的,悄悄的說:「我們還是算了吧,為個女人不值當」。
另外一個男人被說動了,握著的拳頭慢慢的鬆懈下來,看著王志文惡狠狠的眼神,心裡也開始發毛。兩人心照不宣的交換了一下眼神,狼狽的逃離。
王志文看著逃跑的兩個人,不屑的一笑,轉身抱起滿是酒氣的唐嬌離開。
肖騰看著床上沉睡中的幕雨橙,眉頭緊鎖,身體捲縮在一起,好像很害怕,由於酒精過敏,裸露在外的皮膚都泛著紅彤彤紅暈,肖騰輕輕的把貼在幕雨橙臉上的碎發撥開,就這麼靜靜的看著,這也是一種幸福的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