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兒子?你什麼時候有兒子了?還有,孩子的媽媽是誰?」傅裴恩一臉的震驚。
「三年前就有了,孩子的媽媽是沐嫣然,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要不是小寶白血病需要骨髓,我也不會從沐嫣然口中得知這個驚天大秘密。」席炎澈道。
「那個女人……哼,當年把你害的那麼慘,差點要了你的命,她怎麼會生下你的孩子?」傅裴恩提到沐嫣然就是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
若不是沐嫣然那個女人,他們林家現在能羅德現在這般下場嗎
「這些事情您就不要問了,您跟爸爸趕緊收拾東西,跟我走吧。」席炎澈懇求道。
「不行!我不去!那個女人的孩子我不會救!」傅裴恩堅決的說道。
雖說那孩子是自己兒子的,但也是哪個沐嫣然的。
沐嫣然的孩子,她不救!
「爸爸……!」席炎澈看向林文濤,道。
「孩子是無辜的,收拾收拾東西,咱們走吧!」一直沉默的林文濤看了席炎澈一眼,無奈的說道。、
「老頭子,那可是沐嫣然那個賤女人的孩子啊!」傅裴恩明顯很不贊同林文濤的說法。
「是她的沒錯,可這孩子也是咱們兒子的,這孩子也是咱們的孫子!他是咱們林家骨肉,不是嗎?!」林文濤在牆上取了外套穿在身上,道:「還不趕緊跟我走!」語氣冷冷,帶著命令!
傅裴恩見林文濤態度堅決,只好起身,緊隨其後出了書房的門。
席炎澈見父母都出了書房,立即放鬆的喘了一口氣,之後,便快不跟了出去。
三個人坐上了席炎澈的車子,往醫院方向前進。
車後座上,傅裴恩一直看著單手開車的席炎澈,道:「這麼開車是不是很不方便?都是那個賤人,要不是她!……」
說到這裡,傅裴恩的眼睛裡幾乎又要噴出火來,就連語氣,都有一些咬牙切齒。
「一直單手習慣了也就不覺得有什麼了。」席炎澈將自己毫無知覺的左手放到自己眼前看了一眼,之後苦笑道。
車後座上的林文濤,一句話不說,只是表情嚴肅的歎了一口氣,之後,眉頭深鎖,看著窗外,道:「冤孽啊,真是冤孽啊,所以人家說不義之財不可貪,咱們當初貪圖一時的小便宜,導致的卻是現在的彌天大禍啊!」
「當年就不該留下這個小孽障!」傅裴恩又一次咬牙切齒的說道。
席炎澈靜靜聽著父母所說的話,一言不發,眉頭越發深鎖的厲害,眉宇之間,是一個碩-大的『川』字……
車子在醫院門口緩緩停下,席炎澈為父母打開了車門,之後,傅裴恩與林文濤一起下了車。
下了車之後,席炎澈直接帶著林文濤與傅裴恩去做檢查……
做完了檢查之後,席炎澈就送他們二人回了家,之後,他沒有去公司,而是開車到了沐嫣然家。
按響了門鈴之後,很快的保姆就出來開了門,道:「先生,您是不是席炎澈總裁?」
「是,我想來看看小寶,小寶在家嗎?」
「在……在,席總裁,我經常在電視上看到您。」
「嗯……。」
席炎澈面色清冷一路往家裡面走,進了門之後他在保姆的帶領下,來到成小寶的房間。
保姆敲了敲門,道:「小寶,起床了嗎?有叔叔來看你咯。」
敲了一次門,成小寶沒有反應,席炎澈的心一緊,直接推開了門。
床邊地板上,成小寶整個人面色蒼白的躺在那裡,靜靜喘著氣,表情很痛苦。
席炎澈連忙跑上前,抱起成小寶,道:「小寶,小寶,你醒醒……。」
懷中的成小寶,卻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你是怎麼看孩子的?孩子暈倒了你都不知道!要你這種保姆做什麼?吃閒飯嗎?馬上給我收拾東西走人!」席炎澈抱著成小寶,對一旁的保姆大聲吼道……
保姆戰戰兢兢的說道:「我以為,我以為今天他只是貪睡,再說,他是睡著暈倒的,我沒發現很正常啊。」
「你給我聽著,我會叫沐嫣然立即解雇你,你給我收拾收拾東西準備滾蛋吧!」
之後,席炎澈就抱著成小寶往門外跑,懷中的成小寶,好輕好輕,他在他的懷中痛苦地呼吸著,意識全無……
席炎澈抱著他上了車,將他放在副駕駛的位置上,飛快的發動車子,往醫院奔去。
現在,路上正是繁忙的時間,馬路上堵得車頭接車尾,車上,席炎澈右手狠狠砸著方向盤,一臉焦急的看著前面擁擠的路況,又轉頭看了城笑傲一眼,心中,火冒三丈!
「現在的人,都買這麼多車幹什麼!該死!」沒有辦法,席炎澈只好將車子靠邊停下,之後,他便開了車門,蔣小寶抱出車子,抱著小寶往醫院跑。
醫院距離這裡路很長,只是,他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他單手抱著他,一邊跑,一邊說著:「小寶,你聽好了,你不准有事,聽到沒有,爹地不准你有事!」
成小寶軟軟的身子伏在他的肩頭,只是喘著氣,卻依舊沒有任何反應。
跑到醫院,席炎澈足足用了四十分鐘,到了醫院大廳的時候,席炎澈整個人已經被汗液石頭,嗓子也冒了煙一樣的疼痛,髮絲上的汗珠一顆一顆的散落在低上……
喘了一口氣之後,他在大廳裡大吼:「醫生,護士,這裡有個孩子暈倒了!」
很快的,聽到聲音的醫生護士就立即推著急救推車跑到席炎澈身邊,席炎澈小心翼翼將成小寶放在急救推車之上,一邊跟著小推車跑,一邊說道:「這孩子有白血病……。已經暈倒很長時間了……。」
席炎澈的聲音沙啞無比,儘管他現在很累,但是,他依舊快速跟著小推車跑,一邊跑,還一邊對著成小寶,道:「小寶,你醒醒,你醒醒!」
成小寶被推進急救室之後,席炎澈才停了下來,整個人癱坐在急救室外的長椅之上,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浸濕,溫熱濕潤的衣服死死貼在身上,讓他一陣一陣的煩躁……
心,一直懸在半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