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軒哥哥還真是十項全能的好丈夫,我嘗一下……。」李絲甜伸出筷子,夾了一塊晶瑩的肉皮凍送入口中,然後享受的說道:「真好吃……。」
「好吃,我把方法交給歐陽,讓他做給你吃……。」成若軒道。
李絲甜看著成若軒的眼神明顯黯淡了下來,下一秒又恢復了原本的神采飛揚。
別人沒有發現李絲甜的變化,但是歐陽珉卻將她的變化盡收眼底……
「爹地……我也要,你夾給我……。」肉皮凍實在太滑,成小寶夾不起來,又看人家吃的那麼香,急的嗷嗷直叫……
*
杜傲雪一個人守著空蕩蕩的大別墅,顯得有些孤獨落寞。
她坐在鬆軟的沙發上看著電視,電視廣告上那個廣告美女有著與她同名不同姓,她姓杜,美女姓陳。
同樣的名字,不同的姓氏,不同的命運。
這個傲雪是活在霓虹閃耀的舞台之上,而她則是活在陰暗無比的角落。
這個傲雪是眾人矚目的新星,而她卻是一個別人見不得光的情婦。
席炎澈進門的時候,便看到杜傲雪一個人坐在電視機前黯然傷神。
他將黑色的西裝外套掛在牆上,換上拖鞋,一邊將解著襯衫扣子,一邊朝杜傲雪走來,
他坐在她的身邊,又將自己的袖子袖子,整個人帶著一種灑脫和不羈。
香香軟軟的身子就這麼將他抱住,她的頭靠在他赤裸的胸膛之上:「好幾天,你都沒來了……。」
「最近工作忙,沒有辦法……小丫頭,吃飯了嗎?」席炎澈耐心的說道。
「沒有,不想吃……。」杜傲雪道。
「多少吃一點吧,想吃什麼?我給你叫外賣,你看你瘦的……。」
「我們出去吃?」
「外面眼線太多,還是在家吃吧,聽話,在家也一樣。」席炎澈,道。
杜傲雪又道:「那你隨便吧,隨便給我叫點什麼就好……。」
他從來不會帶她到任何公開場合,他們之間的碰面、接觸,永遠只是在這間別墅裡……
席炎澈見杜傲雪這般說,便在手機裡迅速搜尋了一個號碼,撥了過去,道:「XX路XX號別墅,給我送兩份炸醬麵,一份四喜丸子,一份碳烤雞,一瓶紅酒,要拉菲……。」
席炎澈打完電話之後,便將杜傲雪攬入懷中,又一次溫柔的撫弄著她的眼睛。
嬌艷欲滴的紅唇微微嘟起,擺明了是引人擁吻……
這雙眼睛裡帶著一種說不出來的魅惑。
他俯下身,輕輕吻住她嬌艷的紅唇。
手,緩緩探入她的裙下,勾住她黑色的半透明底褲,將它退到了她的腳踝處。
「一會兒送餐的該來了,等他們來了之後再……。」
裙下的那隻手稍一用力,她整個人便軟綿綿的,她是個極品女人,只要輕微的挑。逗就可以令她欲-火-焚-身。
「唔……」她低聲shen吟……
望著這雙勾魂的雙眼,眼前又一次浮現出了曾經的畫面,曾幾何時,也有這樣一個嫵媚的女子,承歡於他的胯下,那個女子每次也是這般媚眼如絲,風情萬種……
很快的,她的身子便被他完全的佔據……
房間內,溫度越來越高,而女人嬌媚的低-吟也越發的高昂……
「叮咚……叮咚……。」一陣門鈴聲,讓房間內的溫度瞬間冷了下來,女人的聲音戛然而止……
下一秒,他鬆開了他,整理好衣褲,走到門前,開著門,而她也坐了起來,一邊整理衣衫一邊看著門外……
「先生,您點的餐……。」緊接著服務員便提著外賣框跟隨者席炎澈走進了餐室,將所有的食物擺放好之後,席炎澈付了錢,他便離開了……
「來,吃飯……。」席炎澈,朝杜傲雪招手。
杜傲雪如同小貓一般溫順聽話的朝他走去,牽起他的手,進了餐室。
兩個人面對面而坐。
席炎澈將筷子遞給她,道:「這家餐廳的飯菜很好吃,尤其是這個四喜丸子,你嘗嘗……。」
隨後,席炎澈便用開瓶器打開了紅酒,並且在頭頂杯子架上取下兩隻高腳杯,為自己與杜傲雪倒上了一杯紅酒。
「是不是你對每個情人都這麼體貼?」杜傲雪接過他手中的紅酒,啜了一口,道……
「每個?在你看來,我像是有很多情人的人嗎?」席炎澈將杯中紅酒一飲而盡,之後拿起筷子攪拌著面前的炸醬麵,攪拌好了之後推到了杜傲雪面前,抬眸,細細的打量著她,道……
「難道不是嗎?」杜傲雪夾起一根麵條送入口中。
「你是我唯一的情人。」席炎澈道。
唯一,這個字眼讓杜傲雪的心猛地抽動了一下,好意義不凡的兩個字,唯一……
從來她都不是誰的唯一。
如今他卻說她是唯一……
只是兩個字,便輕而易舉的撥動了她的心弦。
「怎麼了,小丫頭,看什麼呢?吃飯……。」席炎澈將一顆四喜丸子夾到杜傲雪碗中,道……
對面的男人談吐優雅,氣質不俗,她杜傲雪從來也不敢幻想有一天自己能跟這樣的男人一起吃飯,甚至上-床。
今晚,她多喝了幾杯大概是紅酒的原因,讓她變得有些話多。
她看著他,道:「澈,你知道嗎?以前我從來不敢想,像我這樣的小姐能夠得到像你這樣的大人物的青睞,以前我以為像你們這些高高在上的人,看到我們這種低廉的妓女,只會躲得遠遠地,嫌棄我們髒……」
「其實,我踏入這一行,完全是我自願的,沒有人逼過我,我家雖然是農村的,但是在老家,我家日子過的也挺好的,並不缺錢,當時我入社會早,剛剛初中畢業,一心想賺大錢,可找辦公室的工作人家嫌棄我學歷低,不要我,下工廠我又不甘心,我就選擇了做這一行,做這一行來錢快,只要張開雙腿,鈔票就來了……」
她說著說著就哭了,到最後,她拿起酒瓶喝光了剩下的一小點紅酒,無力的靠著椅子,道:「其實,我挺後悔的,只是,後悔也沒用,髒了就是髒了……。」
席炎澈始終雙手環抱在一起,雙腿疊放,筆直的坐在那裡,細細的打量著她,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