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扶桑端著玉盤走了進來:“陛下,侍寢的玉牌都擱在裡面,請陛下翻牌。”
“咳咳咳——”一陣強烈的咳嗽聲響起,看來有人被嗆著了。
“擱著吧,你先退下。”凌忘憂忍住笑意,打發扶桑出去。
她走到還在咳嗽的藍澈身側,替他撫著背:“這多大的個人了,怎麼吃東西這麼不小心?”
藍澈一張俊臉因為咳嗽漲得發紅,他緩慢地放下手上的瓷碗,似乎在做什麼重要決定似的,又忽地站起來,疾步走到放玉盤的桌前,衣袖一拂,眼看玉盤就要連同裡面的白玉牌一起墜地,接著手臂一收,玉盤堪堪墜地的一瞬間又回到藍澈的手上。
這——?!
藍眸看到玉盤最上面的一層擺放的白玉牌上鐫刻的名諱,手再一翻下面,竟然所有的玉牌上面都刻的是同一個名字——藍澈。
他回過頭看著站在一旁捂住嘴,笑得花枝亂顫的凌忘憂,從昨日開始就積壓在心裡的怒火、酸楚、和現在被她戲弄的惱怒還有陣陣的狂喜,一股腦地向他襲來,那一張絕倫的俊臉變化著各種神色。
放下手中的玉盤,他藍眸灼灼地閃著妖異的亮光,向凌忘憂逼進,把笑得臉快要抽筋的凌忘憂壓在桌邊:“是不是覺得很好笑?”
凌忘憂這時才遲鈍的察覺到自己的危險,他不等她的回答,夾雜著情緒的吻撲頭蓋臉地向她襲去,逮住那兒就吻到哪兒,像烈火一樣燃燒著她。
咬著她的下巴,凌忘憂一吃痛剛張開嘴,他的舌頭就探進她的嘴裡攪動著,吸住她的丁/香小舌不放,拼命地吮/吸、攪拌。手挑開她裙衫的扣子,伸進去大力地揉/搓著她柔滑的肌膚,揉/捏著一對如玉的飽滿……
他埋首在她的飽滿,含住頂端的一點嫣紅,唇舌拉扯著,吞噬著……猛一用力地拽開她的底褲,一只手探了進去,他的手指撩/撥著她的神秘花園,中指急切的沒入花徑。
“別……”凌忘憂還沒見過他發急的樣子,猛地被他的手指闖入,她不適應地弓起了身子。
“我要懲罰你的不乖,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已經三個多月沒有碰她,他現在特別想要她,想填/滿她,真切的感受擁有她。手指不停歇地抽撤著神往已久的溫暖,看著她嬌羞的在身下承受的媚/態,他頓時有了滿足感。
抱著她轉過身,手臂環住她如玉的飽滿,讓她撐住膳桌,曲成一個妖嬈的姿態,用腿頂開她修長白皙的雙腿,隨後站在她的腿間,從背後強而有力地貫/穿著她。
看著自己快要爆炸的分/身吞/沒在她神秘花園的花徑,他和她一同喘息著,發出快/慰的歎息。她的身子緊/窒到讓人癲狂,層層疊疊的內壁收縮著包裹著他的分/身,舒服得讓他只想拼勁全身的力氣去用力的愛她。
退出她的身子,他將她抱轉過來,離開膳桌,懸空頂在牆壁上,不管她口中嗚咽的抗議,瘋/狂地刺/入繼續狂野地律動起來,飛快地進出盈盈水潤的花/徑,沉浸在相思與愛戀的釋放,感官的極度愉悅中……
兩個人火熱的纏繞在一起,從桌上到牆壁,到地上最後再到床上,次次火熱進攻都沖撞到底,發了狠地要她,隨著每一次撞擊,銀色的發左右蕩動,邪魅無比。
兩個人纏/綿在龍床上,藍澈從她身後摟著她,纏住她纖細的腰肢,一只手撫摸著那對在手中漸漸變得更堅/挺的飽滿,在她的身上種下歡/愛的痕跡。
“忘憂。”
“嗯。”凌忘憂含糊地應者,鼻端輕嗅著淡淡的水蓮香氣,在他的撫摸下舒服的似睡非睡。
“忘憂。”
“藍澈,我在呢。”
“小憂憂。”
“藍澈,我的後宮除了你不會再有別人。”凌忘憂知道藍澈想說什麼,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愛不愛他,但知道自己已經離不開他,她不貪心,有他已經夠了。
她的聲音鑽進耳裡讓藍澈激動得身軀一陣顫栗,緊貼著她美/臀的分/身又再次昂頭,這次他及其溫柔地緩緩進入她緊致的幽徑,繼續纏/綿、起伏……
自此,流焰國女帝的後宮無後無妃,只有藍澈一人。
***紫炎國御書房***
紫炎國的老皇帝俯身看著跪在地上的沐延熙,不得不感歎,什麼時候開始,他這個第七子,也懂得了帝王之術,開始運用權謀。
他精明的眼中滑動一絲暗流:“如果這件事情父皇幫你,不知皇兒會怎樣感激父皇?”
“兒臣會力保在有生之年勸阻女帝不和紫炎國發生戰爭,不侵占紫炎一份的領土。”
“那如果朕百年之後將帝位傳與皇兒,皇兒又當如何去做呢?”
跪在地上的沐延熙稍一遲疑,再抬起紫瞳時,雙目湛湛有神,“皇兒將會把紫炎國和流焰國並成一國,統一晏明大陸,改天下為沐姓。”
“好!既然皇兒有如此的雄心壯志,父皇豈有不成全的道理,只是希望皇兒能夠把今日所說的話全部都銘記於心。”
“謝父皇成全。”沐延熙一拜到地,心裡說道,對不起,忘憂,我不是想算計你,只是迫於無奈。
凌忘憂的生辰,沐延熙讓人千裡迢迢送上自己的紫玉龍佩,原來只是計劃在三年之後,自己求親實在沒有勝算的時候才會用上這個辦法,只是他沒有料到凌忘憂會這麼快就稱帝流焰,他頓時心急如焚,已是帝王的她如果強行退還紫玉龍佩,他也沒有辦法,畢竟自己也是利用的她不懂接受龍佩的含義。
最後他才想出如今的這招破釜沉舟之計,萬事具備,只欠父皇同意幫助他的這道秋風,現在父皇已經答應幫他,所以沐延熙知道他和凌忘憂的這樁婚事已經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