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毅第二天上午來到了王瑩家,在路過商場的時候,李毅還特意買了一隻試電筆。
只有王姐一個人在家。她穿了一套很博薄的,有些透明的粉色紗綢衫和裙子,可以清楚的看到白色的胸罩和大腿的輪廓。李毅感到今天的王姐格外美麗。
「姐夫呢?。」李毅問。
「他呀?出差了,現在在廣州呢。」
「小寶呢?」李毅問的是他們的小孩兒。
「昨天去她外婆家,不讓回來,就住在那了。」
「我看看電的問題在哪裡?」
「不忙,先坐會吧。」王姐端來一盒糖,挑了一塊遞給李毅。
李毅看到了王姐看她的眼神,是那樣的溫柔的目光,分明是雙眸流盼,秋波蕩漾。這目光讓李毅感到有些心跳,難道是王姐是想發展這姐弟情嗎?李毅腦裡閃過這個想法。
李毅接過糖:「謝謝。」他避開王瑩的眼光:「我先看看電視機的電源。」
李毅用測電筆測了一下電源插座。發現電源並沒有問題,他用螺絲刀緊了一下電排後面的螺絲釘,安好插銷,打開電視機,電視機亮了。
「你真行。」王姐誇獎李毅。
「好像沒有大問題。」李毅說。
「我送你一樣東西。」王姐手中拿著一個紅綢包裝的紙盒。
「這是什麼?」
「這是一條領帶,金利來牌子,送給你了。」
「我不要,還是留給姐夫用吧。」
「他還有,這都是他們關係單位送的,我說李毅要結婚了,送給他一條領帶吧,你姐夫讓我挑一條好的送給你。」
「那就謝謝姐姐和姐夫了。」
王傑打開領帶盒,一條紅色的,鑲嵌金色祥雲的領帶展露出來。
「你來試試,看看顏色。」王姐說完就打開領帶,要給李毅試一試。
李毅又看見了王姐那雙會說話的眼睛,他點點頭。王姐站在她對面,把領帶從李毅的脖子上繞過,李毅的個子高,王姐翹起腳尖,她豐滿的胸部也輕輕接觸到李毅的胸口,李毅覺得此刻似乎有電流通過他的胸膛。
繫好了領帶,王姐向後退了一步:「顏色不錯,婚禮就用它吧。可惜今天穿的不是西服,要是配上深藍色西服就更好了。」
「謝謝王姐,你今天真漂亮。」李毅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說。
「看你說的,我都年過三十了。」王姐又走到李毅面前,要幫他解下領帶。李毅突然覺得有一種衝動,他在王姐解領帶的瞬間突然抱住了王姐的腰。
「不要這樣,這樣不好。」王瑩半推半就:「讓別人知道不好……」其實這裡哪有別人。
「我喜歡你。」李毅把王姐抱得更緊,同時瘋狂的吻王姐的臉蛋兒。王瑩臉色緋紅,無力的躲閃著:「放開我,姐姐要生氣了。」
王瑩終於推開李毅:「這樣不好,你還是小伙兒,都是快結婚的人了。」
「我真的很喜歡你。」李毅紅著臉,很認真地說。
「那也不行,咱們還是姐弟相處吧。」王瑩看著李毅說。
李毅覺得是自己誤解了王傑的意思,有一點不好意思:「對不起王姐,我錯了。保證今後不這樣了。」他收起試電筆,準備告辭。這時他卻發現王姐笑了。
「你坐下。」王姐說。李毅乖乖坐到沙發上。
「我問你,你真的喜歡王姐嗎?」
「真的。」李毅說。
「你喜歡我什麼呢?」王姐笑著問。」
「你很美。」
「難道我還能超過你的校花嗎?」
「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看來王姐很想從李毅那裡得到這個『不一樣』的答案。
「你是成熟的美。」李毅直言說。
「怎麼說呢?」
「如果把白雪比作花蕾,那你就是鮮花。」李毅覺得這樣比喻比較好。
「你真會說話,如果你要是真想要,就今晚上來吧。」王姐站起來。
「好,我一定來。」李毅眼睛一亮,此刻有一種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覺。
夜幕漸漸拉下來,焦急等待一天的李毅悄然來到這個小區,按響了王姐家的門鈴。
當王瑩把李毅讓進屋裡,迅速關好房門。李毅看見了只穿睡衣的王姐,她捲曲的秀髮散落在肩上,她的眼睛是那樣的脈脈含情。
李毅把背在身後的一隻手伸出,亮出一束鮮花,遞給王瑩。這是他特意準備的。
「你真是一個浪漫的人。」王姐接過鮮花,激動不已,她嗅了嗅花香,把花插在一個瓶裡,回過身投向李毅的懷裡。他們緊緊擁抱在一起。這次李毅感到的不再是半推半就,而是熱烈的回抱,王姐主動接受他狂熱的、笨拙的吻,任他的手在身體上胡亂的撫摸著。當李毅試圖脫下她的睡衣,王瑩攔住了他的手:「看你急的,先去洗洗吧。」
這是無眠的夜晚,釋放激情的夜晚,李毅第一次感受了女人的一切,他明顯感覺到每一個環節步驟都會受到暗示,每一個動作都會得到熱烈的回應,他感受到從來也沒有感受過的感覺,那是飄飄欲仙的感覺。他覺得現在身下這個女人是世界上最美麗的女人、是最溫柔的女人。
客廳的電話響了,李毅停止了他的瘋狂。有些忐忑不安。
「沒有事,是你姐夫。」王瑩赤著身體去接電話。
「是我,你說我在幹什麼?睡覺唄……這麼晚你幹什麼呢?」王瑩的語氣是那麼平靜,和剛才在床上的嬌態判若兩人。
「你在外面不要胡來,要好自為之,……」王姐不忘記告誡自己的老公。
「還得幾天回來?一周?……那好吧,早點回來。」王瑩掛斷電話。她輕盈的跑回來,又撲到李毅的身上……
李毅感到自己是在反覆摧殘這朵鮮花,而在摧殘中獲得莫名的快感,他有一種佔有者的勝利的感覺。
當一切歸於沉寂,李毅軟軟的躺在床上,對王瑩說:「王姐,我這還是我的第一次。」
王姐伏在他的身上,用手輕輕撫摸他的胸脯說:「你很棒,你還真是個處男。」
當李毅離開的時候,天已經亮了。他還要到單位去上班。王姐說她上午不去了,她會請假的。
下午李毅在單位又見到了王瑩,王瑩又恢復了往日的形象,還是熱情的和李毅打招呼,彷彿昨天晚上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
第二天李毅悄悄對王瑩說:「姐夫還得幾天才回來吧?」
「他說一周。」
「我還想去。」
王姐搖搖頭:「不,你現在應該好好籌備你的婚禮了,不要再想王姐了,今後我們還是姐弟,好嗎?。」
李毅很感到鬱悶,他真不知道女人的心裡究竟是怎麼想的。
第三天晚上,李毅本來約好白雪一起吃完飯,了是白雪臨時來電話,說要配單位領導吃飯接待客人。剩下自己感到很無聊,他想到王姐,決定到她家坐一會兒。
他來到那熟悉的小區,他看見了那熟悉的樓房,就在他準備走過去的時候,他突然發現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王姐住的單元門前。那熟悉的身影正是單位的二把手。他手裡拎著一大塑料袋像是水果食品之類的東西,正在按門鈴,然後開門進了單元。
難道?難道他是到王姐那裡去嗎?李毅知道他的家不住在這裡。
李毅觀察王姐家的窗,他看到那個窗的燈光,被一個卷髮的身影徐徐拉上的窗簾漸漸遮擋。
一且都清楚了,一股熱血湧上李毅的頭,原來這個王姐不但和自己,還有別的男人,他感到自己被耍戲了。這個聰明的女人,不知不覺的讓自己陷入了她編織情網,成了她的俘虜。繼而他苦笑了一下,也罷,自己也不損失什麼,還經歷了一次浪漫之旅。她和頭頭好,對自己也沒壞處,也許明天還會有別人來呢。看來漂亮的女人都有太多太多的秘密。
從那次以後,雖然此後王姐還是像對弟弟那樣的關心李毅。但是再沒有邀請過他。李毅忙著手籌辦自己的婚禮,也打消了對王瑩的那份念頭。一切就像一陣微風蕩起水面的漣漪,微風過後,又恢復了平靜。
李毅回憶起和白雪的婚禮場面。大紅喜字襯托著大廳,燈火輝煌,高朋滿座。那天他穿著深藍色西裝,繫著那條金利來牌子的紅色領帶。瀟瀟灑灑,儀表堂堂。新娘披著白色的婚紗,閉月羞花,美貌端莊。
王姐和老公也雙雙前來祝賀。李毅和白雪特意來向他們敬喜酒。
「這是我們單位的王姐。這是姐夫。」李毅介紹說。
「聽李毅說過,謝謝你們。」白雪很微笑說。
「李毅是個好青年,祝你們家庭美滿,新婚幸福。」王姐的老公打著官腔說。他把李毅倒的酒一飲而盡。
「新娘子真漂亮,你們真是天生的一對,祝你們新婚快樂。」王姐很高興的祝福,她喝了一小口。
「不行,今天是大喜之日,王姐一定要乾杯,感謝你對我的幫助。」李毅自己又倒了一點酒,和王姐碰杯。
「好,那我就喝了。」王姐也乾杯了,看來她不善於喝酒,她的臉上飛起紅雲。
李毅現在感到王姐和自己都在演戲,假如白雪還有王姐的老公知道王姐和自己的床上一幕,現在的情況又會如何呢?不堪設想。現在卻都衣冠楚楚的站在這裡推杯換盞,真是人生如戲。
當客人散去,他們回到家裡,就是現在這個房間,送走最後一批客人,他們已經感到累得不行了,特別是新娘,從一大早到現在,都是在做髮型,穿婚紗,應酬客人中度過。
白雪收好那兩個紅色的帶喜字的結婚證書,那上面有他們帶著甜蜜微笑的合照。李毅感到很有趣,男人和女人有了這個小本本,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在一起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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