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處長對服務員說。女服務員又倒上茶水。然後退出房間。
「我來講一個笑話,就是茶的故事。」處長興致盎然:「剛才我說茶字,其實是要引出這個笑話。說是有一夥人到酒店喝酒,落座之後點完菜,主人對服務員說:『茶!』服務員是新來的,經驗不足,她以為讓她查人數,就從左往右查:『一、二、三、四、五、六、七,七位。』服務員說。
『是倒茶!』主人提醒她說。
服務員一愣,又從右向左查:『一、二、三、四、五、六、七,倒查也是七位呀?』
『你數啥呢?』主人不悅。
『我屬狗。』服務員回答。眾人哭笑不得。
主人氣得發瘋,叫來經理:『這小服務員今年多大?蜀相是什麼?是屬狗嗎?』
「有什麼不周請大家諒解,她是新來的,我看過身份證,她今年二十一歲,是屬狗。」
眾人大笑,經理摸不著頭腦,又補充說:「她真屬狗。」
小娟和小菲笑得不行,上校也笑了,這是小娟今天第一次見他這樣笑。
「講得真好,李大哥也講一個吧。」小菲對上校說。
「好,那我就講一個軍旅笑話。」上校看來也很有興致。
「有個經歷過很多戰爭並得過很多勳章的步兵退伍了。剛回到城裡,他的朋友就給他介紹了一個女友,於是他們倆有了一個約會。在他出門之前,他朋友給了他很多忠告:你可能在戰爭中經歷過很多事物,但有些事你要聽我的。第一,你下車後要替你女朋友開門;
第二,你女朋友入座時你應在她椅子後幫她;第三,她說話時你要溫情地看著她;第四,她需要什麼東西你一定要搶先做好,不要讓她動手。那個步兵說記住了,於是就走了。 第二天,當朋友打電話問步兵昨晚如何時,步兵沮喪的說:我沒有希望了!
朋友問他:你是不是忘了替她開車門?
步兵說:不,我替她開了車門,她很高興!
朋友又問:你是不是忘了幫她入座?
步兵說:不,我幫她入座,她說我是紳士!
於是朋友又問:你是不是在她說話的時候東張西望
步兵說:不,我一直看著她,她說我很溫柔,並且說我的眼睛很有魅力!
最後朋友問:那你是不是在某事上讓她自己動手了?
步兵沮喪的說:如果真是這樣就好了。我們回家時,她說口渴,於是我就跑去替她買飲料。朋友說:那很好呀!
步兵又說:可是出於多年的習慣,我一拉開飲料罐,就向她砸了過去,自己臥倒在草地裡。」
「精彩!」處長拍手稱讚。小娟現在覺得,上校其實也是很幽默的人,並不是自己想像那樣又嚴肅又古板。
「我再給你們講一個。」
處長情趣不減,看來他的笑話不用思索就會出口成章:「有一個古董商,年歲已近六十,喜歡上了夫人的侍女,背地裡總對侍女動手動腳。
侍女告訴了夫人,夫人就與侍女商量了一計。侍女對古董商說:『老爺,今夜三更來我室。』古董商甚喜。三更時古董商去了侍女的房間。此時侍女已與夫人換室而居。古董商上得床來,並無言語,傾盆暴雨,盡其所能。事畢躺於床側,喜曰:』還是年輕的好,比我那個老黃臉婆強多了。』話音剛落,夫人一腳將其踹至地下,罵道:『連這麼個老貨都不認得,你還搞什麼古董?』」
小菲和小娟笑得前仰後合,上校也忍俊不止。
「你倆有什麼笑話,也講一個?今天咱們輪流講,以祝酒興。」處長對小菲和小娟說。
「那好,我也講一段。」小菲也來了情緒:「 我講一個三個處女的故事。
「說的是 有一對夫妻生了三個女兒,轉眼都到了結婚年齡,因家教挺嚴的,三個女兒都還是處女之身。
老夫婦分別為三個女兒找到了乘龍快婿,熱鬧辦了喜事兒。三個女兒與老公就要離家去度蜜月了,老夫婦很關心女兒的初夜是否圓滿,為娘的就私下對三個女兒說:我和你爹都關心你們的新婚之夜,希望能知道你們是否快樂,為了不使你們的丈夫起疑心,你們就用暗語通知我們,滿心歡喜期待的女兒們出門度蜜月去了。
一星期過去了,老夫婦收到第一個電話,是大女兒打來的,說:『我家的床墊很好,是雅蘭席夢絲床墊。』夫婦二話不說拿起手邊的報紙尋找雅蘭席夢絲的廣告。先生說:『找到了,標題是尺寸超大,強壯又溫柔』當下老先生夫婦是高興的不得了。
又過了七天,二女兒來電話說:我們每天都喝雀巢咖啡。這次老先生又很快找到雀巢咖啡的廣告版面,他大聲的念出它的主標題:『歡樂到最後一滴』。夫妻二人相擁,喜不自勝。
直到一個月後還是沒有三女兒的信兒,夫妻開始擔心起來。就在這時他們收到三女兒的信。上面寫的是:『一直沒有時間,我們乘國泰航空,在外度蜜月』。老先生顧不得穿上外套,連走帶跑的到附近最近的報攤買了一份報紙,回到家,他用顫抖的手快速的翻閱報紙找尋國泰航空的廣告,『我找到了,老先生緊抓著報紙大聲的念,不等先生念完,太太已」彭「的一聲跌坐在躺椅上, 廣告的標題是: 每週七天, 一天三班, 中途無休。」
「太有才了!」處長大笑不止。
「真有能人,經典。」上校也開懷大笑。
「下一個該小娟講了。」處長說:「別忘了喝酒,來,歡樂到最後一滴。」
「小菲會講笑話,我講得不好,但我也講一個吧。」小娟說。
「國外一名男子回到家裡,發現他的妻子和一個男人在臥房裡親熱。
『混蛋!』他大聲地罵著。
『我要和你決鬥,我們到外面去吧!』
到了花園後,那男子想了想說:『我們朝空中打空槍,然後都倒在地上,看我夫人先救誰,這樣就可以看出她究竟愛誰了?』
槍聲響了兩次。夫人出來後發現他倆都躺在地上,立刻跑回房裡,跑到衣櫥邊高興地大叫:『親愛的,出來吧!他們兩個都死了!』
笑聲充滿包間,眾人又端起酒杯。
「老同學是軍人,我再講一個軍人的笑話。」處長的笑話看來取之不盡。
「二戰時期,由於戰事緊張,兵力不夠用了,連長讓話務班女兵上陣,可是排長不知道。那女兵來了月事,疲於奔跑,血從褲角流了出來。排長看見了,問:『你受傷了?』女兵答道:『沒有!』排長二話沒說,強行把她褲子脫了要為他包紮,見狀大叫:『太慘了,太慘了,下面都炸飛了,還說沒受傷?』」
「你可真能埋汰女兵。」小菲邊笑邊邊輕輕打了處長一拳。上校露出無奈的苦笑,小娟幫著小菲進攻處長:「我看你就是那個排長,專門給女兵檢查。」
「你倆要是當女兵,可千萬別上前線,小心炮彈。」處長幽默應對:「我看小菲講的也不錯,你再講一個,再講一個尖端的。」處長轉守為攻。
「再講也沒你尖端了,不過既然讓我講,我就再講一個。」小菲的笑話看來也不少:「我講一個公雞的故事。」
「兩隻母雞在聊天,看到一隻公雞無精打彩的走來。
母雞問:咋地了?這麼沒精神?
公雞說:做點生意,累了。
母雞問:做啥生意累這德性啊?
公雞不好意思的說:嗯……賣點雞精……」
「哈哈,雞精好啊,這菜裡都有雞精,來,吃菜。」處長永遠不失幽默。
良宵美酒,佳麗靚男,談笑風生,笑語盈盈。情感在這裡釋放,歡樂在這裡定格。
當四個人走出飯店,已是滿街的車燈流動,霓虹閃爍,夜幕已經拉開。
回到夜總會,經理已經安排好了下一道程序:洗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