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幾個侍奴慌忙的跑了進來:「啟稟王子,皇后病危。」
一群人有些奇怪,皇后白天還是好好的,現在為什麼就病危了?
倉冉瑾微微的思想了一下還是跟著他們走了。
安木青起來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她的計劃總是還沒有完整就出意外,不過那是別人的事情,自己還是要繼續制定計劃的。
羅祝和羅霄陪著安木青吃飯,看著安木青一副泰然自諾的樣子懷疑自己的擔心是多餘了。
「你們看什麼,不吃飯啊?」安木青看著羅祝和羅霄。
兩個人一起搖了搖頭。
「安姑娘,我就不明白了,為什麼主人和滄王子都那麼喜歡你。」羅祝十分的不明白。
「我怎麼知道,那是他們的事情。」安木青放下筷子「你是不是想說我沒有德蘭納雲漂亮,沒有冰蘭素雪漂亮,但是他們就是不喜歡這兩個女人。」
羅祝點頭。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時間最易逝,容顏最易故,情字在心而不在容貌。」安木青自己思想了一下「有人說每一次相遇都是一次重逢。」
羅祝好像還不是很理解,而羅霄就更加難以理解了,這個安木青還真是奇怪。
「不懂就算了。」
皇后真的病了,她肌膚灼熱,脈象混亂,冰蘭素雪一點辦法都沒有,而皇宮裡的御醫更是束手無策。
「母后。」倉冉瑾也嚇了一跳,他長這麼大以來看到的都是母后的驕傲,從來沒有意識到她也會生病。
「瑾兒。」皇后吃力的說。
倉冉瑾抓住皇后的手,那種炙熱讓他吃驚,這種溫度究竟是何在作怪?
滄皇在外面,剩下的巫師和御醫也都外面討論研究,這種情況還真是奇怪。
「難道是卡?」倉冉瑾有些吃驚的說。
「不是。」卡伊諾塔搖頭。
「那還有什麼情況?」倉冉瑾著急了。
「很有可能是被深藍冰焰反噬了。」酒嚴也有些無奈。
「這麼會這樣?」倉冉瑾看這冰蘭素雪。
冰蘭素雪只好迴避了一下。
「你說呀?」倉冉瑾狠狠的說。
「瑾兒莫怪她。」皇后吃力的說「是我自己想用一己之力阻止深藍冰焰的。」
「那現在怎麼辦?」倉冉瑾感到無助。
「也許至寒之精可以克制。」酒嚴很無奈的說。
「至寒之精?」倉冉瑾思想了一下「冰露雪蓮子。」
酒嚴諾塔微微的點了點頭。
所有人的表情變的沉重起來,冰露雪蓮已經是異常不易,那冰露雪蓮子更是見所未見,只有找到大片的冰露雪蓮才有可能採到冰露雪蓮子,而那些東西都是傳奇之所在。
「我這就讓人找冰露雪蓮子。」倉冉瑾說著就要離開。
皇后卻緊緊的抓住倉冉瑾的手:「沒用的,就是知道那裡有冰露雪蓮子也不會採到,那樣的地方豈是人能到達的。」
倉冉瑾也知道,可是看著自己的母后這麼痛苦,而且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他怎麼能坐視不理。
「一定會有辦法的。」倉冉瑾很堅定的說。
「我倒是想起來一個人。」卡伊諾塔突然想到安木青。
「誰?」倉冉瑾激動的說。
「安姑娘,她在這裡穿著單衣而不感覺寒冷,她一定有特殊之處。」卡伊諾塔小心的說。
「不行。」倉冉瑾反射性的說。
所有的人也都不說話了,而倉冉瑾也感覺自己說的過分了,眼前是自己母后的性命,而安木青或者只是冒險。
「好。」倉冉瑾說著站了起來。
他不知道怎麼和安木青說這樣的事情,他說過不要她受到一點的傷害,可是現在簡直是要她去送死。
「表情這麼不好。」安木青看著很為難的倉冉瑾。
倉冉瑾突然抱著安木青。
「喂!你——」
「不要說話。」倉冉瑾沉重的說,他很為難很無助,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辦。
「你怎麼了?」安木青不動了,難道真的發生了什麼嚴重的事情?
倉冉瑾冷靜了一下,也許能去找冰露雪蓮子的不止的安木青,他也可以。
「沒事。」他鬆開安木青,早點休息了,說著又轉身出去了。
「你一定有事。」安木青不相信的說。
「有事也是我的事。」倉冉瑾站在門口。
「可是我感覺好像和我有關係,要不然你不會這麼沉重的跑到我這裡。」
「你多想了。」倉冉瑾說著走了出去。
羅祝和羅霄走了過來,他們覺得這個安木青和滄王子越來越近了,他們有必要為主人提醒一下安木青。
「你不會動心吧。」羅祝看著安木青。
「開玩笑。」安木青說著走了回來。
「你真的動心了,你開始關心他了。」羅祝不依不饒的說。
「我一直都很關心他。」安木青無所謂的說「人家不管怎麼說對我也挺好的,關心一下有什麼不對嗎。」
「你要知道你這種關心對他可是致命的,他會以為你對他有意。」羅祝緊張起來。
「男人是這樣想的嗎?」安木青抬頭看著羅霄。
羅霄點了點頭。
「男人的想法真是奇怪,你要知道有時候女人可是同情心氾濫的動物,那是出於女人的天性,這個都不懂,真是out 了。」安木青無所謂的說。
「奧特?」羅祝奇怪的看著安木青。
安木青無語了一下:「好了,早點休息了。」
半夜安木青突然感覺自己身邊有人,於是警覺的坐起來,果真有一個人影在自己的身邊。
「冰蘭素雪?」安木青看著那個飄起來像鬼一樣的影子,不管是什麼人,嚇人的時候都挺恐怖的,這種感覺就是冰瑩也不會輕易的給她,看來冰這個字還是小心一點好。
冰蘭素雪有些奇怪,她簡直可以把自己融入風裡,可是安木青竟然警覺到了:「我是來告訴你一件事的。」
「不會是好事。」安木青無奈的說。